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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战栗的情人 -

      小仪和雅琪是国际留学生,但枯燥乏味的学习生活却让她们感到无比厌倦。她们更喜欢流连于午夜的赌场。为了庆祝学期的最后一天,她们又来到了最常光顾的赌场。轮盘的一旁,清秀可人的小仪在大喊大叫,大眼睛娃娃脸的雅琪也在一旁紧张地望着色子,家境富庶的她们不需要太担心金钱。一切只是为了享受。

      自从几个月前,她们两个迷上赌博,几乎每个晚上都在这里度过。随着大大的叹息声,两个女孩象泄了气的皮球垂下头来。这个月的手气好差。都说生手运气好真是一点也不假,记得第一个月她们刚来赌场玩,真是逢赌必赢,狠狠地赚了一大笔,可是这个月仿佛衰神临门,输到赊帐,贵宾室更是不用想了。

      “都是你不好。”小仪大声地呵斥雅琪。

      雅琪对此默不作声。雅琪的父亲是个商人,常常有事要拜托小仪做公安局长的父亲。雅琪为了父亲的生意对小仪总是忍气吞声。

      这时服务生走过来,对着她们微微欠身:“两位小姐,我们老板想请两位谈谈……”

      郊区的一栋豪华的别墅里,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华裔男人正跟俩个妙龄女子闲聊。这人就是华人青龙帮老大的二子——宋哲。他专门负责组织买卖人口。

      这两个女孩正是小仪跟雅琪,由宋哲开赌场的大哥带过来。她们两个在赌场赊了很多的帐。宋哲说还不上钱就要她们卖身。

      小仪灵机一动想起自己的男友,最近经常呆在学校的实验室,还常夸他的一个女同学漂亮,想起来就让她生气。要卖身就卖男友的女同学好了,一举两得。小仪跟雅琪完全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她们看到年轻有气魄的宋哲,还幻想能象爱情小说中描写的那样得到他的青睐,开始一段轰轰烈烈的异国黑道情缘。

      “宋先生,我倒是认识一个美女,还是知识型的。”宋哲不置可否,小仪只好接着说:“她叫黄莺,是皇后学院的研究生,比我们强多了,我们连英语都说不利落。”小仪看看表,“估计她现在还在实验室呢,这时人少,正好下手。”

      小仪的男友晚上还在仓库打工,听他说黄莺每天作实验到深夜。

      宋哲听了无可无不可地点了点头,叫了两个手下吩咐了几句。对宋哲来说,美人越多越好。原来,宋哲刚接到一份定单,要两个亚裔美女。亚裔挺多,美女难寻,更何况要不露痕迹。留学生最好,失踪几天也没人找。

      已过午夜,皇后大学的解剖室里,黄莺还在忙碌着。明天就开始放暑假了,黄莺洗干净最后一个试管,伸了伸僵直的背,松了一口气。

      学医不是黄莺的志愿,可当年填志愿的时候,家里的人都希望能出个医生,想当然地认为以后看病就不用愁了。黄莺干别的都不行,就学习好。所以也没有别的选择,一口气读到博士。

      晚归的女学生是可以让保安护送回家的。不过很少有人真的去做,象黄莺时常读书到很晚,经常叫他们护送太过麻烦,好在这里治安比较好。

      月下的校园格外宁静,只有树影狰狞。穿过几棵高大的橡树就到了公路,黄莺的车子就泊在路边。

      这时树后闪出一个壮汉,不怀好意地望着她。黄莺犹豫了一下,身后又传来脚步声,回头望去,竟然还有一个壮汉,显然是有备而来。

      黄莺立刻举手投降。两个大汉走到黄莺身旁,示意她放下手。黄莺情知反抗也没有用,白挨打罢了。于是,把手慢慢放下,两个大汉一左一右将她连拉带推地丢进路边的一辆黑色房车里。黄莺此时有些怕了,原来以为劫财,现在怕是要劫命。

      清冷的月色下,一辆黑色房车绝尘而去。

      黄莺不敢多问,努力地回忆防狼指南。据说被强奸的时候,屎尿屁齐下,可降低色狼的性趣。

      “读书的人就是没品,小仪小姐这么美,你的男朋友还有心在外面打工?”宋哲笑眯眯地望着小仪。

      小仪不禁有些得意,却装做很害羞的样子:“宋先生说笑话。”

      这时有手下进来,附在宋哲耳边轻声说:“二哥,货到了。”

      只见宋哲点了点头,转头对小仪和雅琪说,“货到了,不如两位跟我一起去看看。”

      地下室,黄莺尽量缩在屋角呆呆地看着房间里仅有的几把木头椅子。这真是一个奇怪的房间,除去旁边的角落有一个下水口,跟一个水喉,就只剩下雪亮的灯光。整个房间显得明晃晃,空荡荡的。

      这时有人轻呼:“二哥,”房门被人打开。

      黄莺望着宋哲带着小仪和雅琪走进来。黄莺仔细地打量他们希望能从记忆中寻出些蛛丝马迹来解释今天晚上发生的一切。那个精壮的男子看来是主谋,长的中等身材,短发的前端时髦地打上着哩水。一张国子脸绷的紧紧的。

      后面两个女孩,一个甜美可人,一张娃娃脸,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也许是两个小酒窝的原因,脸上的笑显得很稚气。及肩的短发,削剪的很有层次。后来黄莺知道她叫雅琪,另外一个女孩叫小仪。她看上去很傲慢,窄窄的瓜子脸,细细的眉毛几乎与发迹相连,略微上扬的下巴,薄薄的嘴唇紧紧地抿着。

      接着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子也走进来,旁边的打手马上鞠躬道:“卓小姐。”

      被唤做卓小姐的女子眼都没偏一下,直走到宋哲跟前,腻腻地叫了声:“二哥。”

      卓小姐长的很小巧,翘翘的小鼻子,小小的嘴唇没有涂口红,却象鲜嫩欲滴的玫瑰,让人情不自禁想要一亲芳泽。如果不是她戴了一副黑墨镜,穿了一身黑色的衣服,踩着细高跟的黑凉鞋,出现在这么一个古怪的地方,黄莺会把她当作某个电影明星。她的身后还跟了一个助手,一个肌肉发达的强壮男子,拉个一个小行李箱。

      这么多人,房间里竟然静悄悄的。

      这时听到宋哲说:“少言,你也到了。”黄莺估计又有人来了。

      果然,一个英俊的年轻男子踱到前面,看来不过二十三四岁,面无表情,看到宋哲跟卓小姐也只是冷冷地点了个头。他的身后也跟着一个大汉,拉着一个小行李箱。看着说不出的诡异。

      小仪望着黄莺了,心理不平,什么美女助教,看来不过如此。一定是她男朋友故意让她吃醋。

      黄莺望着着一切,一时理不出个所以然,只好鼓起勇气战战兢兢,结结巴巴地说:“是,是误会了吧。”

      宋哲面无表情地望着她。房间一下子又变的静悄悄的。

      黄莺很想让他们给自己解释一下,咽了好几次口水,也没敢发出声音来。只好自己估计一下形式。那个面沉似死水的男人应该是主谋。他眼神仿佛能剥光她的衣服似地在她的身上看了看,眸子里射出让人不寒而栗的目光。

      宋哲突然转向小仪,狠狠地揪住她的头发,冷冷地说:“两个小姑娘是看我的兄弟太闲了吧?”

      “不是的!”小仪痛的眼泪都流出来,连忙辩解。

      “这就是你说的美女吗?”

      “好痛,放手!”小仪尖叫着。

      “救命呀,放开她!”雅琪也跟着撕扯起来。

      “这样吧,我是不能做赔本的生意的,你们都这么美,一个就够还钱的了,只要你们有个愿意牺牲一下。怎么样,谁愿意留下来还钱?”

      两个女孩面面相觑。

      “混蛋,放开我!”小仪生气地喊道。

      黄莺终于有点明白,看着两个女孩子,心想:“看他们好象黑社会的,到手的肥肉还能让她们跑掉,只是不知道他们怎么处置自己。”

      正想着,宋哲阴鹫的目光在黄莺的身上瞄了一下,吓的黄莺打了个冷战。

      “我很难选择,不如这样。”宋哲松开了手,顿了一下。

      两个女孩停止哭闹,望着他。

      “你们谁先把对方的衣服脱光,谁就可以自由。”

      “你放我走,我可以筹钱给你。”雅琪大声地说。

      虽然说两个女孩大胆前卫,霸道,叛逆,可是当着众人的面脱朋友的衣服还是……

      宋哲冷冷一笑,一把撕掉雅琪衣服的前襟,露出淡紫色的胸罩。

      “现在开始十分钟,没脱完就全部都留下。”

      雅琪吓得脸都白了,立刻用手护住胸。眼泪几乎要落下来。

      小仪听了宋哲的话,咬了咬牙,不再犹豫,冲到雅琪面前就去扯她的外衣。一时间两个扭做一团。

      小仪虽然先下手,却因为穿的是低腰短裙,被雅琪绊倒后,内裤先被扯掉,露出茂密的黑毛,和粉嫩的肉缝。不过小仪身材略微高壮,很快掀起雅琪的外衣缠在雅琪的双臂上。

      趁着雅琪双手受制,小仪成功地剥掉了雅琪的长裤,淡紫色的内裤,紧紧包着雅琪两半白嫩的臀部。雅琪甩掉衣服,扑到小仪的身上,撕开她的外衣。

      两个人撕扯,扭打着。随着,宋哲的“时间到”。两个人突然意识到,她们的身上已经一丝不挂。

      小仪坚实小巧的乳房暴露在凉凉的空气里,不合适宜地挺立着。雅琪的两颗大乳房随着她急促的呼吸颤抖着。然后,几乎是同时,两个人尖叫着,用双手遮住自己的乳房蹲在地上。

      黄莺在一旁看的心惊肉跳。

      早有大汉在一旁准备好绳子,就地按住她们两个。小仪一面挣扎一面尖叫,大汉在她的脖子上套了个活扣,大手一抖,勒的小仪喘不过气起来。接着锁紧双手,拉到背后,从脖子上的绳子上穿过,为了呼吸顺畅,小仪不得不拼命挺胸,缩短脖子跟手的距离。

      雅琪则刚好相反,手背相对,手心向外,在胸前捆好,拉高吊脖子下面,仿佛雅琪拥着自己硕大乳房给人看一样。

      两个人被捆好堆在地上,泪眼汪汪。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她们白嫩的肌肤上。好想透过放大镜的阳光一样,灼烧着两个人的肉体。两个人的脸变的红红的,扭动着身体想要躲避那灼人的目光。

      五分钟过去了,两个人觉得有一个世纪那么长。

      “二哥,今天的货不错呀。”

      “是呀,看那个小妞的乳头好象熟头的樱桃,真想咬一口呀。”

      “那就去咬呀,雅琪小姐捧出来,就是想我们咬的吧。”

      “不知道还是不是处女。”

      “下面一定已经湿漉漉的了,哈哈。”

      打手跟宋哲几个人开始污言秽语羞辱两个小姑娘。

      “一群人渣,我爸会把你们都枪毙的!”小仪嘶喊着

      雅琪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这时那个叫少言的青年,走过来提起小仪的绳子,小仪受不住痛,脖子又被勒住,叫声顿止。少言转过头看着雅琪,仿佛说要不要也试试。雅琪吓的忍住哭声,小声呜咽。

      少言将小仪的下巴抬的高高的,仔细的观察她的皮肤和五官。

      “今天的货真的很不错,皮肤细腻,还是很健康的栗色。”少言眯着眼一边看一边评论着。

      小仪听了也不禁流下屈辱的泪水。只见少言用力地捏紧小仪的下巴,小仪不由的张开小巧的嘴巴。

      少言看了看,“阿宝,她的牙齿不够整齐,也不够白,明天约牙医来都给拔掉。”

      小仪一听吓的两个眼睛都圆了,拼命地摇头。站在一旁叫阿宝的助手,马上记下少言的要求。

      少言拉高绳子迫使小仪站起来,小仪拼命的挺胸,使自己能够呼吸。他身边的助手从行李箱拿过一根长绳搭在天花板的铁钩上。再穿过小仪脖子上的绳子,然后慢慢收紧,小仪不得不翘起脚跟,用脚掌撑地。

      这时少言望向了她的乳房,她的乳房小巧玲珑却结实富有弹性,少言一只大手刚好能够握住,那滑腻的手感让他不由得要揉捏挤压。粉红的乳头向上翘着,象微微绽开的花蕾。少言不断地轻轻抚摩着这两个可爱的柔软的乳房。

      少女的身体是敏感的,小仪的呼吸慢慢地变的急促,红红的脸蛋,迷离的眼神,却还是扭动着身躯试图躲避那双大手。可恶的大手仿佛知道她心意总是若有似无的粘她的身上。在场的男人无不感到血脉贲张。

      温柔的手掌在小仪的腹部停住,然后缓慢而坚定地画着圆圈。毫无性经验的小仪忍不住轻轻的呻吟。

      “真是淫荡的身体呀。”少言在她的耳畔轻轻地说。

      小仪一时羞的无地自容,却又无处可逃。少言将一只脚插入小仪两腿中间,将两腿踢开。小仪的身体立刻左摇右摆,挣扎了半天才用脚尖支撑住身体。

      少言抬起小仪的左腿,蹲下去拨弄着小仪的阴唇。阿宝马上过来吊起小仪的左腿。小仪的下阴湿漉漉的,都是她自己的淫水。连茂密的阴毛都被打湿,在雪亮的灯光下泛着淫荡的光。少言轻轻地拨开她充血红嫩的阴唇,阿宝立刻蹲下打开一个手电,向小仪的肉洞照去。

      小仪感到非常的难为情,那样的地方连自己都没有那么认真地看过。现在被两个陌生的男人这样仔细地研究着。

      “真漂亮呀!”阿宝喃喃道,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心。

      “是呀,多艳丽的玫瑰红呀。”少言和道。

      粉红的肉洞里不停的流着淫水。薄薄的一层膜,在手电的强光下晶莹剔透。男人们忍耐地咽下了口水。

      “是处女呀!”少言故意地大声地说。然后站起身一手揽住少女的柔软纤细的腰肢,一面将手指缓慢地插入小仪已经滚烫的肉洞,“真湿呀,”少言淫秽地说,拔出湿淋淋的手指给其他的人看。

      少言的手指好象灵巧的小蛇,再次滑进湿润的肉缝。少女的阴道火热而有力地吮吸着他的手指,

      小仪将脸扭到一边,泪水象断了线的珠子,顺着脸颊滑落。可是少言身上散发的男人的气息和强壮的肩膀都使得她愈加意乱情迷。

      少言不停地转动手指在肉洞里扣弄,抽插。小仪再也忍不住,口里咿呀不清地呻吟着。

      少言感到手指被越夹越紧,尤其是当他向外抽出手指的时候,本来就已经狭小的肉缝仿佛要将他的手指夹断。这个小小的肉洞仿佛尝到了天下最好的美食,象一个贪吃的孩子不停地追逐着少言的手指。

      黄莺看着此时的小仪,实在不能把她跟之前那傲慢清高的形象连接起来。她似乎跟A片里的女主角差不多。

      少言注视着小仪的表情,仔细地在肉壁上搜寻着。

      突然,小仪的浪叫声变大,不停地摆动头部,少言也感到有个突起的硬核在自己的指下颤抖。少言的脸上漾起残忍的笑容,手上却更加温柔缓慢。

      小仪拼命地哭喊着,疯狂的扭动着身子,收缩着腔内的肌肉,希望身体内的突起能够接触到少言的手指,再多一些,再重一些。少言仿佛知道她的心意,却仍旧不急不缓地煎熬她。小仪的两个奶子不停地抖动着,整个身体仿佛被通了电一样地颤抖着。

      随着一声尖叫,小仪的下身飞溅起无数的水花,持续了几秒钟,慢慢转成水滴。

      “用了多久?”少言问阿宝。

      “五分钟,是很敏感的身体。”少言示意助手将小仪放下。

      解开所有的绳子,将她双腿分开,露出阴毛跟阴唇。当助手将小仪的阴唇也分开的时候,小仪禁不住又呻吟了一声。接着阿宝拿起一个数码相机,对着小仪不停地变换着角度,照了有二十来张照片。小仪有心无力的躲闪,只是使照出来效果更有动感。

      众人不禁赞叹少言好伎俩,整个过程那么从容,没有猛烈的冲击奴隶身体,却达到了更高的效果。

      雅琪微张着小口,瞪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一时还无法消化自己所看到的一切。没有注意到站在宋哲身边的卓小姐提了一个九尾鞭走到她跟前。

      “站起来!”

      卓小姐的声音软绵绵却充满威严。雅琪早已吓的浑身发软,如何站的起来。

      啪!

      啪!

      卓小姐的皮鞭毫不留情地打在雅琪的身上,白皙的肌肤上顿时留下了两条血痕。雅琪一声尖叫,连忙爬起,就在撅起屁股的瞬间,白嫩丰满的臀部又挨了一鞭。

      “从今天起我是你的调教师,你要服从我的话。否则……。”毫无预警,卓小姐在雅琪的乳头上狠狠地抽了一鞭。

      “还不快说‘是,卓小姐’。”卓小姐挥了挥手里的皮鞭。

      “是,卓小姐。”雅琪怕再挨打,忙不迭的说。

      似乎对雅琪的态度很满意,卓小姐没有再打她,而是绕着她走了一圈。雅琪的身材小巧却有一对大奶子。一大圈粉红的乳晕烘托着尖尖的乳头。纤细的腰仿佛一手就能掐断,雪白滑嫩的肌肤,在灯光下发出象牙般的光泽。

      “叫什么名字?”

      “雅琪。”雅琪小小声音地说。

      “大点声。”皮鞭打在雅琪的背上。

      雅琪的身体一抖,想也没想就喊到,“雅琪!”

      “多大了?”

      “十九。”

      “是处女吗?”

      雅琪刚一犹豫,皮鞭就象雨点般落下,打的雅琪四处逃窜,大声喊,“是,是。”

      “是什么?”

      “是处女。”雅琪含着泪水,忍着屈辱说。

      卓小姐也没有再难为她,“小妖”卓小姐示意助手小妖将雅琪捆在椅子上。

      小妖将雅琪按在椅子上,把左腿抬起跟头平齐捆在椅背上,然后如法炮制右腿。由于椅子的靠背很宽,雅琪的双腿被大大地分开,上面挤出一对大奶子,下面露出可爱的肉缝和大半个白屁股,菊花穴因为紧张一张一合的。雅琪的肉洞附近只有稀疏少许的阴毛,粉红的肉缝看的很清楚。也许是看了刚才少言跟小仪表演,雅琪的小洞洞早就流出了好多的淫液,挂在稀疏的阴毛上。

      “笑一个。”卓小姐妩媚地说。

      雅琪愣了一下。

      卓小姐的皮鞭又无情地打在雅琪大腿上。痛的雅琪呲牙咧嘴,连忙微笑。

      “太假了。”两记响亮的鞭打声,雅琪的乳房和胳膊上有多了两条红痕。

      雅琪咽下眼泪,对着大家露齿一笑。这时镁光灯一闪,卓小姐的助手抢拍下这诱人一笑。如果只看她的脸,那真是完美的一笑,让人心神荡漾。可是,当弯弯的大眼睛,向上翘的嘴角,还有脸蛋上两个可爱的小酒窝,配着赤裸的乳房,流满淫水的下身,撅出来的屁股。这画面说不出的淫秽,下流。一旁的男人们恨不的立刻就掏出他们早已肿胀充血的肉棒插到她的嘴里。

      雅琪发现有人拍照,无比的羞耻地扭动着身体。

      卓小姐用皮鞭在雅琪的脸上轻轻地摩擦着,鞭梢拂过雅琪的肌肤,搞的雅琪浑身痒痒的。当鞭梢拂弄雅琪的鼻子时,雅琪的呼吸变得沉重。原本躲避皮鞭的动作也变成追逐。皮鞭滑过雅琪的耳朵、脖子。

      雅琪轻轻地呻吟着,刚才在一旁看小仪被少言折磨的欲仙欲死就让已经她兴奋不已。

      皮鞭不停地在她的乳尖上扫过,乳头胀的硬硬的,在皮鞭下抖动着。接着皮鞭缓缓滑过小腹,雅琪感到腹部有一团火焰在升起,她的身体仿佛要然烧。雅琪粗重地喘着气,泛着淫秽光泽的粉红肉洞和菊花穴随着她的呼吸蠕动着。

      突然,卓小姐在她的腿上抽了一鞭,雅琪哀号着,痛的一下子清醒过来,肉洞也因痛楚猛地收缩,一大股淫水流出,挂在菊花穴的上方,痒痒的。雅琪扭动身躯想要摆脱这种瘙痒。卓小姐高高地抡起皮鞭向她的另一条腿打去,雅琪紧张地绷着腿部的肌肉,扭着腰肢躲闪着。没想到卓小姐的皮鞭中途改变了方向打在她的胸上。雅琪再次尖叫。

      卓小姐的皮鞭准确而有节奏地落在雅琪的大腿内侧,臀部,胸部,手臂,甚至连脚心都不放过。房间里回荡着鞭打声和雅琪的哭喊哀求声。镁光灯也不停地闪着。

      黄莺在一旁看的心惊胆战,整个人堆在地上,缩成小小的一团。

      卓小姐开始鞭打小穴和屁眼的菊花,每一下都沉稳有力。

      雅琪的肉洞和菊花穴随着皮鞭的节奏不停的蠕动收缩着,越来越快。突然,随着一声嘶喊,雅琪的小穴汩汩地涌出清泉。

      卓小姐也停止了鞭打。示意小妖解开绳子将雅琪放在地上。雅琪根本无法坐下,只有跪爬着,撅着屁股。小妖将她的头按下,爬在她的屁股后又照了几张。

      然后,将相机拿给卓小姐,卓小姐看了大笑不已。

      “这张不错,有她的脸还有屁眼和她的小骚穴,放大给她父母寄去。”卓小姐吓唬到。

      “不要,不要。”雅琪声嘶力竭地喊着。

      小仪此时恢复了体力,出于害羞遮挡着身体,仇恨地望着宋哲和少言他们。

      少言跟宋哲嘀咕了一会,笑嘻嘻地走了过来,跟阿宝和小妖交代了几句,就拉着卓小姐走到宋哲身边。

      两个助手从各自的手提箱拿出一个大号的针筒,又剪开一个口袋,从里面抽出满满一针筒的液体。阿宝走到小仪的身后,向下按住小仪的头想让她跪下,小仪拼命地挣扎,小妖见状走过来,按住小仪的肩膀,将她上身压下,阿宝毫不费力地掰开小仪的屁股,将针筒插进去。一股冰凉的液体缓缓地流入小仪的屁股。

      注射完毕,他就将小仪拖到屋子正中间的那个下水口放好。

      小仪不安的扭动着屁股,肛门被不知名的液体充满着,越来越热。

      雅琪被打的浑身无力,又不能坐,撅着屁股正好方便了小妖在她的屁股里也注入液体,然后拖到小仪的身后。小妖将两个人背对背摆在一起。

      不一会,两个人都开始喘着粗气,身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她们不停的移动着屁股,想要压抑住大便的冲动。

      黄莺突然猜到那是灌肠液,她以前临床实习的时候给患者用过。她知道她们坚持不了多久。

      两个女孩度过了一生中最漫长的一分钟。她们浑身颤抖着,一双眼睛水汪汪的望着众人,乞求着。

      雅琪因为屁股有伤最先熬不住,可怜巴巴说,“求求你们,我要上厕所。”

      “上厕所干什么?”阿宝笑眯眯问。

      “我,我要大便。”雅琪几乎要哭了,咬着嘴唇,嘤嘤地说。

      “好可爱噢。”

      “是拉屎吗?”

      “是。”雅琪带着哭腔哀号道。

      “那你要说清楚。”

      “我想要拉屎。”小仪突然大声的说。

      哈哈哈,满屋的哄堂大笑,“美女要拉屎了。大家睁大眼睛看呀。”

      “阿宝,小妖准备好照相机给她们拍下人生第一个拉屎的照片。”

      “是。”阿宝跟小妖故意大声地说,还夸张地蹲着马步准备给她们照相。

      “男人们,怎么那么残忍!”卓小姐幽幽地说。

      “你们学两声狗叫就带你们去洗手间。”

      两个女孩不挺的扭动着屁股,按着肚子。彼此无意中的触碰,更增加了这种便意。

      “好难受呀,求求你们了。”

      “不学狗叫,那就在这里便好了。”

      小仪和雅琪已经不能够在忍受。

      “汪汪汪。”雅琪含着泪水叫道。

      “好小声音呦,没有诚意!”

      “汪……汪……汪。”

      “你叫有什么用,你的朋友也没叫。”

      雅琪泪眼汪汪的望着小仪。

      小仪紧紧抿着嘴唇。

      雅琪怨恨地转过头,捣着肚子。

      “汪汪汪。”小仪终于也忍不住了,轻轻的叫了三声。

      清脆的笑声在房间里响起,真是两条可爱的小母狗。卓小姐看了看腕上的手表,胸有成竹地一笑。她知道两个人现在一触即发。

      “小妖还不快带两个美女去洗手间。”

      “起来吧,还等什么。”

      女孩的脸都憋的通红,她们一动也不敢动,因为她们已经忍不住了,她们的肛门拼命的收缩着,淫水也因为紧张不停地流出来。

      只听“噗嗤,噗嗤,噗嗤”的声音,金黄的粪便从肛门喷出,全都溅在小仪的身上。

      小仪受此刺激,再也忍不住,张开屁眼,将一肚的屎喷在雅琪的身上。阿宝和小妖的相机也不停地闪着。

      “美女的大便真臭呀!”众人故意大声捏鼻羞辱二人。

      两个女孩因为在众人面前大便颜面尽失,不由的放声痛哭,心理防线彻底摧毁。

      阿宝提起水喉对着两个人猛烈的喷水,一会就将地面跟两个女孩的身体冲刷干净。

      经过这一切,两个女孩身心俱疲,瘫倒在地。

      阿宝和小妖将两个小巧铁环扣在两个女孩的脖子上。铁环有5厘米宽很象古代奴隶带标志环,粗细跟女孩子的脖子差不多。又在上面挂上铁链,牵到她们的房间或者说是狗笼里。

      一行人说说笑笑品评着刚才的两个女孩向房间外走去。

      “卓姐,第一次就这么劲爆,她们能不能行呀?”

      “不行?哈哈,不行就把她们送厨房蒸了吃也不错。”

      黄莺蹲在那里打了个冷战。

      黄莺听到他们的话,蹲在那里打了个冷战。

      只有一个人,走到门口的时候慢慢又踱了回来,蹲在了黄莺的身边。

      当黄莺听见脚步声向她走来时,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她完全忘记自己是个唯物主义的医生,在心里一遍遍祈祷上帝让她能够昏过去。但是很遗憾,上帝给了她强韧的神经。她曾经无数次引以为自豪的冷静,使她能够在第一次看到尸体的时候没有尖叫。也使她在这个危险的夜晚,无法用人类最本能的办法减轻她的痛苦。她甚至感觉到,两根温热的手指轻轻地托起了她的下巴。

      “想不到还有个小可怜躲在这呢!”是那个叫少言的可怕的男人。

      黄莺无可奈何地睁开眼睛,可怜兮兮地望着这个年轻人。无可厚非这是个英俊的年轻人,浓密的剑眉,一双大眼,透着英气,椭圆形的脸,略微尖的下巴使他又有几分秀气。黄莺想笑一下表示友好,却只抽搐了两下嘴角,实在是比哭还要难看。

      “邵,邵先生……”黄莺结巴道。

      “嗯?”少言奇怪地望着她,然后一字一顿地说,“宋少言。”

      “啊!”

      “哦!”

      “那个……”

      “嗯。”

      少言眯着眼望着黄莺,用看白痴的眼神望着黄莺。

      黄莺愈加紧张,吞了一大口口水,才接着说:“宋,宋先生,我想我们也许误会了。”

      见少言没说话,黄莺接着说:“你看我长的也不怎么样,肯定不是你们要找的人,可能你们认错人了。”

      “可是你看到我们所有的人了,还知道我的名字,不能留你做活口。”

      沉默,可怕的沉默。

      这时又传来脚步声,原来宋哲也返回来了。

      “怎么改对排骨有兴趣了?”

      “是呀,刘师傅好手艺,只是最近都很难找到合适的肉呀?这里的人那么能吃垃圾食物,个个吃的跟头猪是的。这个小羊就不错,嫩嫩地又没一点肥肉。送给刘师傅红烧清炖都不错。”

      黄莺觉得喉咙好痒,很想尖叫,不要吃我。但是什么声音也没出来。

      “给我怎么样?”少言跟宋哲说。

      不要,黄莺在心里喊到,但是,不给他,又会是什么样的命运呢?黄莺不知道,本来很有把握的命运,突然偏离了它的轨道,谁是她的主宰者?

      “她有别的用处。你知道我不放心那家伙的技术。”宋哲笑嘻嘻地说。

      “想回家吗?”宋哲蹲下来,温柔地问。

      黄莺觉得太意外了,但还是点了点头。

      “给我们做几个小手术就行。”

      “什么手术?”

      “包皮。”

      “男人的还是女人的?”

      “都有。”

      “?”

      黄莺本来说的是气话,虽然一出口就后悔了,没想到答案更劲爆。黄莺犹豫了一下,点点头。

      “现在吗?”

      “明天晚上,需要什么尽管吩咐。”

      这样的小手术,黄莺不觉得困难,但想到在这个可怕的地方,没什么可看的实在一种折磨,所以还是答道,“我从来没做过这种手术,有没有相关资料给我研究一下。”

      “当然,在你的卧室放着呢。带黄小姐去休息。”宋哲赞赏地点点头。

      黄莺费了好大劲才站起来,摇摇晃晃地跟着一个大汉向外走去。经过少言身边的时候,听到他轻声说,“等你没什么用处了,就是我的盘中餐了。”吓的黄莺几乎又要跌倒。

      黄莺被带到楼上一个很干净的客房,并没人守卫。关上门,黄莺走到窗前,外面是很大的一片树林。黄莺知道以她的小体格逃是没用的,她也真是累极了。转身走到浴室,休息一下再说吧。

      赤裸的黄莺在水流中不停的拂弄着阴唇,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下体会分泌如此多的黏液。而她的心中居然升腾起可怕的念头,在她小小的阴道里膨胀着。黄莺突然感到体内一阵没来由的空虚。她慢慢蹲下去,放声大哭。

      等黄莺再次睁开眼睛,已经是第二天的十二点多钟,淡粉的墙壁,整齐的摆设,让黄莺觉得昨天的一切都只不过是一个噩梦。可是当她的目光落在床头柜上的资料时,心一下子沉到谷底。黄莺知道从理论来讲,割阴蒂的包皮跟割阴茎的包皮应该差不太多。宋哲给的资料也都是关于割阴茎包皮的。

      床边的椅子上,整齐地放着几件衣服,黄莺起来穿上,还挺合身,也没什么特别暴露的地方。这时门外传来敲门的声音。黄莺走过去,拉开门,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佣跪在地上,吓了黄莺一跳。

      “请问,黄小姐早点想吃点什么?”

      “有什么呀?”

      女佣双手举起菜单递给黄莺,黄莺挑了两个清淡的小菜,一个煎鸡蛋和一杯牛奶。过了十分钟,女佣推着小车走了进来,将小车摆在黄莺坐的沙发前。

      黄莺目瞪口呆地望着她的食物。

      (五)

      黄莺目瞪口呆地望着她的食物。

      雪白细腻的身体弯成了奇怪的形状,屁股撅的高高的,头低下又从两腿间穿出。一边的臀瓣上放着两盘小菜,另外一边放着煎蛋。中间的阴道里插着刀叉、筷子、羹匙,好在外面包裹着一层保鲜膜,不用担心弄湿餐具。女奴的屁股洞也被撑的大大的,因为里边被塞入了一个比试管还粗的细杯子。杯子里是满满的牛奶。

      黄莺的肚子好象被人重重地打了一拳,五脏六腑都绞在一起,他们怎么可以这样?

      少言的话犹言在耳,“等你没什么用处了,就是我的盘中餐了”。

      会有那么一天吗?黄莺在心中问自己,突然意识到自己仿佛有那么一点点可怕的期待。黄莺甩了甩头,努力地让自己忘掉这些想法。

      “黄小姐,请用餐。”佣人很有礼貌地跪在地上,请求到。

      黄莺魂不守舍地拿了一个小羹匙,发现自己拿错了,连忙又将它插回去。

      女奴的肉洞很小,又已经插满了餐具,黄莺费了好大劲,左捅右塞才把它放回去。

      下面的肉桌子传来了一阵阵的呻吟。

      黄莺看了看煎蛋,从女奴的肉洞里拔出刀叉。

      黄莺为难地将叉子扎入煎蛋,然后用刀在上面小心翼翼地切割着。下面的女奴不停的呻吟着。黄莺才意识到自己的叉子还是扎到了女奴屁股。

      黄莺草草地将煎蛋割下,放入口中。怕女奴更加难过,没敢再去拿筷子去夹菜,勉强用刀叉挑了点菜吃。

      旁边女佣见了,立刻上前,从肉穴里抽出筷子,放到黄莺的手里,然后将黄莺手里的刀叉接过来,慢慢插回到肉穴,还顺手搅了两下,女奴欢快地叫着。

      黄莺红着脸,吃了两口菜,将筷子放回肉穴。再从屁股洞里拔出还略微烫手的牛奶。

      黄莺喝了一大口,发现这个杯子根本就是实验用的试管,只是粗很多,也精致得多。由于底下是尖的,黄莺除了把它插回到女奴的屁眼别无选择。肛门比阴道紧很多,黄莺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把它塞回去。女奴叫的更欢了。

      才刚刚开始吃饭,黄莺就已经大汗淋漓了。

      这一顿早饭吃了黄莺半个多钟头。

      “黄小姐,两个小时后是下午茶的时间,宋先生会派人请你去。”

      佣人推着小车走后,黄莺拿起资料,试着静下心来研究这些文件。

      雅琪、小仪比黄莺起的早些,也许,是笼子太不舒服了。

      阿宝牵着两个人从笼子里爬出来。

      “从今天起,你们每天早上起来第一件事就是灌肠,要用两次甘油,两次温水。”阿宝示意二人撅起屁股。

      两个女孩休息了一夜,又有了精神加身上并没有捆任何的东西,只是脖子上有个环和链子罢了,不禁蠢蠢欲动。

      少女的心思是复杂而敏感的,昨夜,小仪虽然被少言百般折磨却领略了无法言喻的高潮。她的身体和心灵都已经属于少言了,完全不能忍受别的男人再玷污它。

      现在看到这里只有阿宝和小妖两个人,小仪递个眼色给雅琪,两个人拳打脚踢,尖叫漫骂。好几次冲到门口,想要跑掉。阿宝和小妖只好合力先把雅琪塞回到笼子里。

      小妖转过来揪住小仪颈上的铁链,将小仪拉到身边,小仪用力向后躲着。不提防阿宝站在她的身后,在她的膝窝处就是一脚,小仪再也站立不住,跪在了地上。

      小妖走上前去,揪住她的头发,冷笑了一下。

      “阿宝,今天太爽了,我喜欢有个性的。”

      小仪握住小妖的手,就势向地上躺去。小妖拉着她的头发本来重心就前倾,被她一带再也站不稳,一个狗吃屎趴在了地上。这下小妖急了,跳起来就要打小仪,却被阿宝拦住了。

      “打坏了,不好交差。”

      于是两个人嘿嘿淫笑着向小仪逼近,小仪在不大的空间四处逃窜,有时被他们抓住,但总能被她挣脱。

      渐渐地,她没了力气,毕竟她一个女孩子,还没有吃早饭。

      小妖跟阿宝也玩够了,将小仪按在椅子上,分开双腿,冰凉的针筒插进小仪的肛门,缓缓地推如灌肠液,小仪不停地扭动着身子。

      “再来一支,这娘们太不听话,得给她点厉害的。”

      不同昨日的是,小妖还塞了个肛门塞在屁眼上。

      阿宝又拿来一双高跟凉鞋,套在小仪的脚上。

      “阿宝,行不行呀,这么尖的跟,要是一脚踢到,咱俩可就玩完了。”

      “放心吧,松开她。”

      小仪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突然感到脚底一阵刺痛。

      原来这双鞋不仅跟高,在足底的各大穴位都有坚硬的突起,硌的小仪几乎跪下,更不要说逃跑了。站了一分钟,小仪受不住痛,只好坐在了地上。阿宝将小仪的双臂向后重叠捆好。

      雅琪也被放了出来,看到小仪的样子,再不敢乱动。阿宝让她也跪下,翘起屁股。

      “把屁股掰开。”小妖命令道。

      雅琪的小脸登时涨的通红。

      小妖蹲下去,捏住雅琪的奶头,大力的掐了一下,雅琪不敢反抗,将屁股掰的大大的。小妖得意地笑了笑,附在雅琪的耳边说了几句话。

      雅琪为难地低下头,最后终于小小声音断断续续地说:“请——小妖—大人——惩罚——母狗——淫贱的——小屁股吧。”

      “大点声!”小妖命令着。

      雅琪一双大眼含着泪,大声说:“请小妖大人惩罚母狗淫贱的小屁股吧。”说完雅琪瞥了小仪一眼,看到小仪的脸上露出了鄙夷的神情。

      阿宝听了大笑不已,拿着打针筒蹲到雅琪跟前,晃了晃针筒。

      “以后每天早上你都这样请求,听到了吗?”

      “是,阿宝大人,小妖大人。”雅琪彻底放弃了希望。

      给雅琪灌肠后,阿宝将她也照样捆好,主要是防止她自己把肛门塞拔出来。

      然后阿宝跟小妖坐在一旁的沙发上一面喝酒一面聊天。

      小仪被灌了两倍的甘油,很快就有了便意,无奈被肛门塞赌住了肛门。便意变越来越强。小仪努力绻缩着身子,脸涨的红红的。几次可怜怜巴巴地望向小妖他们,小妖他们却仿佛一点也没看见。

      一会,雅琪也有了便意,犹豫了一会,向小妖他们爬去。

      “怎么了,小东西?”阿宝揉擦着她的头。

      “我想上洗手间。”雅琪颤抖着说。

      “说的不对,小狗狗。”

      阿宝故意学女孩子娇滴滴地说,听着说不出的恶心。

      “什么时候你会表达你的请求了,我们才会考虑。”

      雅琪垂下头半晌,带着哭腔说道:“请阿宝大人带淫贱的母狗上洗手间。”

      “洗手间是你这样的母狗用的吗?再说一遍。”

      雅琪被羞辱的满脸通红:“请阿宝大人带淫贱的母狗上茅房。”

      “不错,有进步。”

      “你要说:‘请阿宝大人允许淫贱的母狗大便’。”

      雅琪低着头嘤嘤地说道:“请阿宝大人允许淫贱的母狗大便。”说完就泪水涟裢。

      阿宝从沙发的后面拿出来一个玻璃的便器,雅琪拼命地摇头。阿宝冷笑了一声,又坐回到沙发上。

      雅琪交叉着颤抖双腿,无可奈何地望着便器。终于忍不住爬了过去,坐在上面。可是肛门塞还在里面,雅琪还是不能放松自己的肚子。

      雅琪终于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错误,她摇晃着起来,跪到了阿宝和小妖的跟前,忍着腹痛再次请求道:“请阿宝大人允许淫贱的母狗大便。”

      阿宝和小妖只是自己喝酒,看都不看她一眼。

      雅琪没有办法,只有不住地磕头。

      此时的小仪更是被便意逼的浑身发抖,虽然不想求他们。无奈两倍的甘油在腹中仿佛噬咬着她每一个细胞,昨夜灌肠的经历更是使她无法再忍耐下去。她一步一步爬到小妖和阿宝的跟前。

      “请阿宝和小妖大人允许淫贱的母狗小仪大便。”语毕,泪如雨下。

      阿宝和小妖大笑:“你们不是挺厉害的吗?以后还听不听话?”二人厉声喝斥道。

      “听话,听话……”小仪和雅琪争先恐后地答道。

      “把你们的小逼撅出来。”

      两个女孩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无奈地转过身去,将屁股撅的高高的,头低低,将湿漉漉的小穴晾了出来。

      小妖和阿宝一人一个,将食指插入小穴,不断的搅动,抽送着。两个女孩都无比紧张地憋着大便,身体的各个部分十分敏感,更不要说小穴。不一会就咿呀着进入了忘我的状态。

      小妖和阿宝趁机用手指牵引着二人屁股相对,猛地拔开肛门塞,霎时间,屎尿横窜,溅的两个女孩满头都是。小仪灌的是两倍,所以当雅琪拉完的时候,她还再那里兀自噗嗤噗嗤不停,羞的她无地自容。

      由于两人昨天已经灌过肠,今天喷出的已经干净很多了。阿宝扯过水龙头将二人冲了一下。

      又灌了一次,才罢手。

      小妖端着两个大狗食盆笑眯眯地放在地上:“饿了吧,快把这些全喝掉。”

      两个女孩还以为有饭吃,一看竟是两盆水。手臂被捆着,只好跪在地上,撅着屁股喝下。

      没想到,阿宝提了个茶壶,将两个盆再次添满。

      “不要客气,快喝。”

      二人无奈又喝了一盆。

      雅琪剩了一半,被小妖抽了两鞭在腿上,吓的赶紧喝光。就这样一眨眼,两人喝了七八盆,隐隐也猜到他们要干什么。

      眼看两个人的肚皮象西瓜一样鼓着,感觉水花都要从喉咙里溢出。小妖才叫停。

      阿宝和小妖坐在沙发上,让小仪和雅琪跪在面前。两个人这才抖出两条大肉虫。小仪和雅琪第一次见到这个东西,不由惊叫着别过脸去。

      “好好地舔它,不然再给你们灌肠。”

      灌肠对于两个女孩犹如噩梦一般,小仪和雅琪连忙俯在肉棒上,忍住刺鼻的腥臭味伸出粉嫩的小舌头,在两个丑陋的肉虫上舔来舔去。

      渐渐地肉棒肿胀起来,坚硬如钢铁,两张小口被涨的满满的。两个人也不象先前那般抗拒,竟似吃着美味般,啧啧有声。

      不一会,小仪和雅琪面带潮红,眼光迷离,娇喘连连。

      并不是她们春情泛滥,也许是,谁知道呢。她们更迫切地想要小便。

      两个人不时可怜巴巴地望向男人,犹豫着,踌躇着。

      (六)

      两个女孩注意不了那么多,互相看了一眼,象被对方的目光电到了一样,又闪开了,生怕自己的心思被对方猜到。阿宝说:“我们也要有赏有罚才行,乖的,听话的可以先舒服舒服,是不是。”小妖听了连声道,“有道理。”

      小仪和雅琪听了,不由得争先恐后地说,“请阿宝和小妖大人允许淫贱的母狗,雅琪,小仪撒尿。”人真是很奇怪的动物,刚才她们还刚烈地奋挣着,小仪还可笑地想要给少言守身。一旦突破了心理的防线,就一点羞耻心都没有了。

      “当然可以。”还没等女孩子们反应过来。阿宝象机器猫一样从身后拿出一个画册,打开第一页,是一张金发美女跪在地上,侧抬着右脚在撒尿,“你们照着这个姿势,把腿抬起来,听我的命令,我说‘一’的时候你们开始撒尿,数到三你们就要停止,谁要是停不下来,两个人就都要吃鞭子。”

      两个人跪好,听阿宝的命令,抬高右脚。

      “蠢猪,再高一点。”小仪的背上毫不留情地挨了小妖一鞭子。

      小仪痛的发抖,却也只能将腿抬高。

      “一……”

      女骇们欢快地放着尿,所有的羞耻都忘记了,只有放松的愉悦。

      “二……”

      “三!”

      “啊!”雅琪勉强停住,还是漏了几滴。小仪根本就忘记了命令。

      皮鞭象雨点一样在落在两个人的身上。两个人立刻收缩肌肉,伏在地上不住嘴地求饶。

      阿宝又让她们喝了一盆水,继续练习。

      等她们熟悉了这个动作,阿宝就将画册翻到下了一页,让她们练习下一个姿势。

      两个小时后,黄莺被带到别墅后面,草坪上已经搭起了遮阳棚,少言同卓小姐正在下面乘凉。两个人舒服地躺在躺椅上,双脚搭在前面跪着的两个奴隶的背上,当黄莺注意到其中还有男奴的时候,眼睛尴尬的不知道看那里才好。

      “黄小姐,手术准备的怎么样?有什么问题吗?”卓小姐依旧带着宽宽的太阳镜,一身米色的休闲装。

      “没什么问题,只是我需要一些器械和药品,我已经列好了清单。”黄莺将清单交给卓小姐。

      卓小姐看了看说:“麻醉剂就不用了。”然后递给手下,让他们去准备了。

      黄莺张了几次嘴,说出来却是“那我回去了。”

      卓小姐看了看她,温和地笑了笑,拍了拍她和少言之间的椅子,黄莺如坐针毡地坐在他们中间。就在黄莺无法自处的时候,小妖跟阿宝牵着小仪和雅琪向他们走来。应该说,小妖跟阿宝是走来,小仪和雅琪则是光着身子爬来。两个人的屁股里还装饰着漂亮的白绒球,随着她们臀部的扭动摇摆着。

      到了少言和卓小姐的面前,小仪和雅琪双腿劈开跪着,双手抬起成爪状。齐声到,“母狗小仪,雅琪见过卓小姐,少言少爷。”黄莺看着她们手上的鞭痕,想来为了这句话吃了不少苦头。

      “练得怎么样了?”

      “太慢了,少言,两个多钟头才会两个动作,协调得也不好。”

      “抓紧吧,没多长时间了。二哥那里也有两个母狗在练呢。”

      “你们两个母狗听着,好好把刚才练习的给少爷看看,有半点差池,哼!”阿宝和小妖各自抖了抖鞭子。

      小仪和雅琪并排跪好。

      “第一个动作。”

      两个女孩连忙高高地抬起右脚。

      “等一下。”少言站起来,从身边的箱子里挑了几个乳夹,将粉红的夹在小仪的乳头和阴蒂上,嫩绿的夹在雅琪的乳头和阴蒂上。来之前两个女孩又被逼喝了不少水,阴蒂和乳头都因为紧张肿胀着,此时夹上乳夹,钻心的疼痛让她们的身体颤抖着,却不敢放下双腿。

      “一,”女孩的小脸因为羞涩红扑扑的,但对鞭打的恐惧是她们以前所未有的认真态度去地撒尿。

      “二,”

      “再高一点。”

      “让你尿高点,撅屁股干什么。”皮鞭毫不留情地打在她们的身上。

      “三。”女孩马上停止。

      “下一个动作。”女孩齐齐地将腿向后伸,翘的高高的。

      “一,”女孩又开始努力地撒尿。

      “二,”

      “三。”女孩又马上停止。

      如此反复。直到没尿为止。

      “那个母狗为什么穿这双鞋?”卓小姐突然问道。

      “她不老实,想逃跑还踢人。”

      “是吗,得罚。你有什么好主意。”少言转向卓小姐。

      “明天她们就要开苞了,我不想让她们受伤。”卓小姐有些为难。

      “你有什么办法?”少言定定地望着黄莺。

      “我,我不——知道……”黄莺结结巴巴地说。

      “这里只有两种人,一种是虐待别人的,一种是被人虐待的。”少言饶有意味地暗示道。

      卓小姐听了咯咯笑道,“看来我也得说个主意了。去拿钉板。”

      小仪听了,不安地扭动着身躯。

      不一会有人抬来三米见方的铁板,一面全是钉子般的突起,虽然没有钉子那么尖利,但也不能久站。只见所有地上跪的奴隶都站起来围着钉板,阿宝将小仪的鞋子脱掉收好,猛地将小仪推到钉板上。钉板虽不伤人踩踏上去,却是钻心的疼痛。小仪在钉板上四处奔跑想要逃脱。无奈四处都有人将她推回,美丽的花园里回荡着小仪的尖叫和哭喊。

      “把这条母狗也丢进去。”卓小姐指着雅琪。“以后,她们俩谁犯错都一起罚。”

      “不要,不要!”雅琪看到小仪发疯地奔跑着,死活也不肯进去。

      少言站起来将她提起丢了进去。雅琪一声哀号,跟小仪一起奔跑起来。

      只见两个雪白的肉体在砧板上下窜动,肥大的乳房也跳动着,乳夹也在撞击中掉在地上。

      眼看两个人的动作越来越慢。眼泪和汗水把钉板打的湿湿滑滑的。

      “好了。”

      再没有人拦着两人,雅琪和小仪扑倒在草丛上,浑身的肌肉颤抖着。

      “起来,还不谢谢卓小姐惩罚。”

      “母狗雅琪和小仪多谢卓小姐惩罚。”小仪和雅琪双腿劈开跪着,双手抬起成爪状,嘶哑着说。

      “该我了,”少言似乎被眼前的情景感染了,略带兴奋地说,“你们四个在五分钟内把两个母狗逼毛全拔光,不许弄伤了,否则每人二十鞭。”说罢丢给他们几个拔猪毛的镊子。

      被点到的男女奴隶一拥而上,一根根细细地拔起来。人堆里传来杀猪般的喊声。

      五分钟,两个雪白粉嫩无毛的小阴户暴露在大家的面前。阴户里的淫水不断涌出。

      “这也能兴奋成这样子。”

      阿宝和小妖将雅琪和小仪的身体对折让她们自己欣赏一下自己无毛的下阴。

      两个女孩又羞又惧,泣不成声。

      “不错,不错。从今天起每晚你们要给彼此拔毛,不光阴毛还有腋毛腿毛统统拔光。”少言宣布到。

      两只小母狗有气无力地说,“母狗雅琪和小仪多谢少言少爷惩罚。”

      少言回过头,挑衅地望着黄莺。

      黄莺半饷无语。

      “你也别想了,就灌肠吧。”雅琪和小仪闻言不禁瑟瑟发抖。

      “给黄小姐准备灌肠液。”听在黄莺的心里,话的意思就那么难解,是给她的灌肠液还是给她们的?不管她多么不愿意,她还是开口道,“四十毫升蒜汁,医药棉花,棉签。”

      雅琪和小仪紧张地缩着身体,望着黄莺。

      少言的眼睛闪过得意的光芒,示意阿宝去准备。

      阿宝迟疑道,“四十毫升是多少呀?”

      大家都望着黄莺,“就半杯好了。”

      一会佣人端过来一碗蒜汁,跟一大包药用棉花。只见黄莺利落地拿起四根棉签,纤细的手指飞快地将棉花均匀地缠在棉签棒上。“把她们的手捆起来。”黄莺冷冷地吩咐到。四个棉签蘸满了蒜汁。

      雅琪和小仪双手背缚,拼命地夹着双腿,有四个男奴走过来,拉开她们的大腿。

      黄莺将两个棉签夹,在小仪的大阴唇和小阴唇之间,再如法炮制雅琪。淹淹一息的女孩仿佛又被充足了电,不停地扭动着。痛苦将她们的脸揉成奇怪而可怕的形状,她们的嘴巴大大地张着,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两条腿象被电击了一样,不停地抽搐着。其实只要她们张开腿,就能够抖落棉签,但疼痛是她们夹紧双腿,同时也夹紧棉签。

      少言转过头吃惊地望着黄莺。

      “一会给她们好好洗个澡,大蒜臭得很。我看我还是去做手术比较好,失陪了。”黄莺站起身来,头也不回地走了。

      少言若有所思地望着她的背影,半饷无语。

      (七)

      只听到卓小姐吩咐手下拿出棉签,用水龙头好好给她们冲一下。再给她们的膝盖包上柔软的护膝,然后把她们小腿后折跟大腿捆在一起,使她们不能站立行走。挑了一条雪白的长尾巴塞在雅琪的屁股里,一条栗色的塞在小仪的屁股里。又找了几个小铃铛在两个人的项圈上各挂四个。

      “还听不听话?”卓小姐嬉笑道。

      “母狗小仪一定听话。”

      “母狗雅琪也听话。”两个女孩经历了炼狱般的折磨,完全没有了斗志。

      略微休息了一会,雅琪和小仪的肚子里传来咕噜咕噜的声音。原来二人一天尚未进食,一直被折磨着,也没有注意,如今停下休息,已经饿得受不了了。两个人的目光紧紧盯着桌上的点心,不停地吞咽着口水。

      “过来。”卓小姐手心向上伸出手来。

      雅琪和小仪跪爬过去,铃声清脆地响着。

      “去到你家少爷那里去。”卓小姐一脚将小仪踹到一边。

      少言大笑,“打狗要看主人的。”

      小仪缩到少言脚旁不停地摩挲着少言的裤脚,她真心希望自己能是少言的一条狗,这样想着,她的嘴里竟发出小狗乞怜般的呜咽声。然后不停地在他的身边乱转。

      雅琪则在一旁,象小狗一样舔着卓小姐的手,嫩嫩的小舌头一吐一吐地舔弄着,仿佛卓小姐的手上有什么美味。卓小姐接过佣人递过的小块狗食,在雅琪的鼻尖上晃了一下。饥饿难耐的雅琪立刻被吸引过去,不停地努力咬这块狗饼干。最后,卓小姐将狗饼干塞进雅琪的嘴里,雅琪立刻大嚼起来。

      雅琪一面吃一面望这卓小姐的手,希望再得到一块。

      当雅琪看到卓小姐的手伸向画着巨大狼狗的狗食袋时,她的脸色微微变了一下。随即,又坦然地大嚼开来。因为,她注意到小仪连狗食都没有得吃,正围着少言团团转呢。

      “母狗小仪也要吃。”小仪听见雅琪的咀嚼声,觉得自己的胃都抽成干巴巴的一团了。

      “那是狗食,你怎么能吃狗食呢?”

      “小仪是母狗,小仪要吃狗食嘛。”

      “那有狗会说人话的。”少言冷冷地说。

      小仪楞了一下,马上无语,垂下头不停地舔少言的大手,还不时将头伸到少言的裤裆用鼻子嗅,样子跟小狗一模一样。

      少言看的有趣,拿了一个饼干放在手中摆弄,小仪的眼睛都在放光。随着少言的手上窜下跳,可是因为不能站起的缘故,始终都够不到,不由得气馁。

      少言掂着这块狗食,小仪的眼睛也上下移动着。突然,少言发力,将狗食向前丢去,小仪的脑子还没来得及思考,人就向饼干的方向冲去。跑到一半,竟踌躇起来,自己怎么跟条狗似的。正犹豫着,身后传来少言的喊声,“一分钟回不来就不要回来了。”

      小仪闻言,一头扎到草地里四处找起来。“汪汪汪汪……”不一会,小仪欢快地叫着,衔起狗狗食一口吞掉。一面嚼一面往回跑。

      少言望着小仪蠕动的嘴巴,面色变得难看极了。

      “狗食呢?”少言伸出手来。

      小仪张大了嘴巴,傻了眼。

      少言抡起鞭子,没头没脸地打下来,小仪甚至都没有想过要解释一下,就只是呜咽躲避着。

      少言打完坐在椅子上。小仪呜咽地蹭着少言的大腿,少言也没理她。小仪悲哀地发觉自己被抛弃了。

      小仪直起上身,双手爪状,不停地向少言鞠躬。由于她的小腿跟大腿捆在一处,身体不好平衡,很快就跌倒了。

      少言见状不禁又笑了。拿出狗粮又丢出去。

      这次小仪不敢犹豫,飞快地向狗粮冲去。只见她东嗅嗅西闻闻,很快就将狗粮叼回来。

      少言掂着狗粮,不说话。

      小仪伸长了颈子眼巴巴地望着这块狗粮。

      少言再次将狗粮抛出。

      如此反复几次,才丢给小仪。小仪仿佛得到了天下最美的美味,高兴地吃起来。

      这样喂两个人各吃了三五块狗粮,卓小姐和少言任她们怎么讨好也不再喂。两个刚刚垫了肚皮底的女孩,围着他们团团乱转。

      “回去吧,休息一下。”少言突然抓起一把狗粮向远方丢去,小仪毫不迟疑的向那个方向冲去。却被脖子上的铁链拽回,只见少言一脸坏笑地望着她。

      卓小姐抚摩着桌上两个小巧的手机,“给家里打个电话吧。”她体贴温柔地说。

      “顺便让他们看看你们现在的样子,不是有图象功能吗。”少言毫不留情地补充道。

      “不要!”两个女孩齐声尖叫到。

      少言和卓小姐可不理会,找到快捷键,拨打到中国。

      玲玲玲玲。震铃声象催命符一样,吓得女孩们缩做一团,拼命用手遮着乳房和下体。

      “喂,小仪吗?是爸爸呀。”小仪听了抖得更厉害了。

      “不想让你们的爹妈看到你们这个样子,一会你们就要照念。”少言捂住话筒,抖出一张纸,恶狠狠地说。

      “喂,雅琪,想死妈妈了。”雅琪听到妈妈的话,竟然有恍若隔世的感觉。过了好一会才说,“妈妈,我很好,不用担心,我明天要跟同学去爬山,要去半个多月呢,然后还要去巴西玩,打电话不方便,一个月以后回来,到时在给你打电话。”

      “有什么不方便的,多少钱没关系,给妈妈打电话。”

      “不行呀。” 雅琪还想解释,卓小姐已经一把夺过手机。

      “喂喂,怎么挂了,这孩子!” 雅琪妈妈叹了一口气,也挂断了电话。

      小仪的爸爸更容易骗,因为最近他的情妇又给他生了一个龙凤胎。他那里还有心思管这个女儿。当初也是因为女儿百般阻挠他再婚,才不得不将她送到国外的。让同学的儿子,在那里读医学院的李强照顾。

      少言收了手机,伸了个懒腰,“回去休息一下,晚上还有的忙呢。”

      阿宝和小妖牵着两个母狗慢慢往回走。也许是那个电话的原因,两个女孩静悄悄的,落寞地跟在他们的后面。等她们想起她们连半饱都没有吃到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后了。

      她们的笼子没有锁,她们的房门没有关,外面的草地上还有一大堆狗粮,其实只有七八块。饥饿使她们夸大少言的手,仿佛他那一大把丢出去很多很多。

      她们无法休息,不停地在笼子里转悠。

      终于,两个人无法忍受那么一大堆狗粮的诱惑,她们已经把狗粮的数量又翻了一倍。跟家人通电话的情绪低落也已经被对食物的渴望所替代。

      慢慢地推开笼子的门,两个人小心翼翼地爬出。

      从门缝钻出,走廊里什么人也没有。

      两个人飞快地向前爬着,楼梯对她们是个考验,刚刚回来的时候,如果不是阿宝他们拉着,早跌下去了。好在上楼梯没有那么难。两个人消耗了吃掉的所有饼干,才爬出地下室。更让她们欢呼雀跃的是——没有人。门的下方,还有一个供狗进出的小门。

      两个人奋力挤出狗洞,撒欢地向那片草地跑去,草地上响起愉快地铃铛声,她们甚至没有想过解开对方的绳子,就算她们想到了,她们也不愿意,万一对方跑的快先拿到狗粮,自己就没的吃了。

      好大的狗粮,两个人,不,两个彻底的母狗蹲踞在草地上,大嚼着沾着泥土的饼干。并且不断地为争夺狗粮大打出手。

      但是,不管他们如何努力地嗅,努力地找。没有了,一块饼干也没有了。

      两条母狗垂头丧气地往回走。不久的将来她们就会知道,在这里饮食,和性交是她们唯一需要关心的事。

      楼上的窗户前,见到这一幕的少言和卓小姐喝着红酒互相道贺着。

      黄莺回到房间,在走廊找到一个佣人将她带到宋哲那里。在黄莺的坚持下,手术提前了。她同宋哲来到地下室的手术室。手术用的器械都已经准备好了,他们甚至还有手术用的子母无影灯。

      需要做手术的是一个挺漂亮的白人女孩。骨架很大,满身金毛,一张很有棱角的脸,深陷的眼窝,高高的鼻梁,一双幽蓝的眼睛,仿佛看不见底的湖泊。她的主人一个小个子的亚洲人,紧张地拉着她的手。

      女孩被架在象产妇用的产床上,手脚固定,阴道里还流着白花花的精液,想来有人刚在她的体内射精。

      黄莺轻柔地用消毒巾揩拭干净下体,再用医药棉花抹干。然后温柔地抚摩阴蒂,阴蒂慢慢地肿胀开来,黄莺觉得女孩的阴蒂并不象他们说的那样不够敏感,割了保护阴蒂的包皮也不能增加女孩的性感,他们只是想变着花样折磨她罢了。

      黄莺大概估计了一下要切掉的长度。觉得心里没底,就用拇指和食指提起包皮,轻轻拉了一下,女孩轻轻地呻吟着。

      等到女孩的阴蒂已经完全缩回去了,黄莺才命令道:“把腰和大腿也固定住吧。”

      带上口罩,消毒手套。宋哲惊异地发现黄莺仿佛换了一个人,全身焕发出完全不同的风采。她全神贯注,小心谨慎,一双眼睛炯炯有神,一举一动都充满了自信。

      将包皮里外消毒干净,算好长度,黄莺用剪刀小心地剪下一小条肉,女孩痛苦地哀叫着。黄莺用吸收线缝了两针。

      黄莺割了大半的包皮,但创口也不大,过了一会就不再流血了。上好药,黄莺交代着,“三个星期内不要同房,不要触碰荫蒂。这盒药品每晚替她更换。”

      黄莺又恢复到一个标准的医生那样,完全不把人当人了。

      下一个被拉过来的,是一个还没有发育成熟的白人少年,吼叫着踢打着,黄莺不耐地躲在一旁。

      少年知道自己的命运,搏命般地挣扎。又过来两个大汉,才将他按在手术台上。

      少年还在做无谓地挣扎着,还在不停地嘶喊。

      但这一切,都不能干扰她,黄莺经常在医院做义工,听惯了那些在突发意外中,身受重伤的病人的哀号。

      黄莺又换了一付消毒手套,托起阴茎,轻轻拍打着。原本象个肉虫的阴茎仿佛睡醒了,不顾男孩的意愿,慢慢地涨大。这是一个中等大小的阴茎,呈漂亮的粉红色。整个阴茎体已经象铁棒一样硬,可是龟头还没有露出。甚至连尿道口都看不到。

      黄莺觉得这应该是包皮过长。“痛吗?”黄莺看着少年用英语温柔地问道。

      少年已然安静下来,也许是女医生的缘故,脸涨得通红。犹豫了一会,摇了摇头。

      黄莺推去包皮,露出粉粉嫩嫩的龟头,黄莺突然想到象少言那样的纵欲者,一定有个黑炭头。这样想着黄莺的心情一下子变的十分愉快。又仔细地检查了一遍,黄莺可以确定这是包皮过长。取过消毒棉,象对待娇贵的工艺品一样,黄莺小心仔细地消毒。由于褶皱比较多,黄莺又换了两次消毒棉才放心地站在一旁,等它恢复原来的大小。

      黄莺忙碌着,完全没有注意到少言和卓小姐走了进来。跟宋哲一样,他们立刻被黄莺的变化给吸引住了,那种平和,镇定和自信的神情感染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黄莺用塑料环套住龟头,再拉下包皮覆盖在塑料环上。用线在想切的地方环绕一圈,然后用手拉紧线。

      在黄莺饱受惊吓之后,终于轮到宋氏品尝被摧残的滋味了。所有的男人都不由自主地夹紧自己的命根子,生怕黄莺上了瘾,把他们也割了。

      少年痛苦的哀鸣几乎震破人们的耳膜。黄莺却仿佛没有听到任何声音,猛地用力拉紧绳子下去。多余的包皮已经从阴茎上剥离。黄莺取下塑料环,满意地看着露出的龟头。站在少年身边的主人握住少年的手,裤裆里的家伙高高地隆起。黄莺已经注意不到这一切了,她的眼里只有她的手术。

      饶是宋哲和少言身经百战,也流了一身冷汗。

      当黄莺开始缝针的时候,少年渐弱的喊叫重又响起,双腿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抖动着。

      “完成了。记住保持清洁干燥,三个星期不能性交。”黄莺没有理会少年听不懂中文愉快地交代着。

      摘下手套和口罩,黄莺从一旁拿过一杯水。虽然是小手术,因为从来没有做过,还是有些紧张、兴奋。总的表现,黄莺给自己打了九十分。宋哲给她打了满分,之前的请的医生听到这样没命的号叫,吓得手脚发软。

      黄莺的脸颊因为兴奋带着绯红,喝了一大口水,愉快地问,“还有吗?”

      “今天就这么多,去吃晚饭吧。”

      黄莺有些不舍地望着手术台。学医不是她的选择,但她爱其中的挑战。

      “晚饭时间还早,不如把那个家伙也做了。看她动作挺利落地,估计半个钟头就完了。”少言在一旁说到。

      “好呀。”黄莺站起来。带上口罩和消毒手套,生怕没有手术的样子。

      宋哲看了少言一眼,同为男人又是兄弟。宋哲注意到少言盯着黄莺做手术的样子,那是狼盯着猎物的样子。想要占有的欲望象火焰一样在少言的眼睛里燃烧着。

      诚实地讲,黄莺的相貌还是不错的,五官端正,没有嘴歪眼斜的巨大缺陷。只是蜡黄的皮肤由于经常熬夜的原因,看去灰灰青青的,很粗糙。加上她对服饰不太讲究,使她看上去没有光彩。做久了医生的职业,她的情绪变化很小,脸上基本没有任何表情,这几天她的表情算是最丰富了。

      最让男人没有欲望的是她的胸,宋哲怀疑她的胸只有馒头大小。说明一下,是旺仔小馒头,虽然她试图用海绵胸罩掩饰。

      少言是个可怜的孩子,不过那是在少言还只有七八岁的孩子的时候。他的母亲同旧情人的奸情被发现,被父亲抛弃。没有求生能力的她只好卖淫,少言目睹母亲被不同的男人残忍折磨,从此变成一个叛逆的小孩。

      后来父亲找到他,做了DNA检验,确定是自己的孩子,才让他认祖归宗。

      但是当父亲让他远离家族事业做个普通人的时候,他却热衷四处打架斗殴,酗酒吸毒。父亲没有办法,又将他纳入羽下,总比外面安全些。

      而后父亲发现他果敢机智,想培养他管理家族时,他又跑去学计算机。学完计算机,他在市中心开了家公司,做网络赌博和游戏。

      正当家里的人很自豪,有一个漂得如此白的家庭成员时,他突然又要做调教师。他在精神上肉体上不断地虐待手下的奴隶。想用奴隶的无耻行为来证明任何女人都能变成他母亲的样子。

      宋哲已经无法忍受他了,宋哲认为凡事都有个限度,象他那样辣手催花,就是钢铁的意志也不行。光警察就已经让他逼疯了俩。

      为了保住他刚到手的这个女医生,宋哲认为自己该做点什了么。以后兄弟们的刀伤枪伤,医治奴隶都得赖这位出色的外科医生。尽管他的手头上还有一个医生,但是宋哲已经有一个重要客户的奴隶被他误诊了,还不知道黄莺能不能将他治好。

      黄莺兴奋地望着这个阴茎,贪婪地象看到大钻石的妇人,她甚至没有注意阴茎的主人。她牵拉着嫩嫩的龟头,退压阴茎根部的皮肤,这是一个正常大小的阴茎,龟头也完全可以伸出包皮外,但是阴茎皮肤比较紧张。当她停止牵拉或推压后,阴茎很快回缩。黄莺仔细地触摸阴茎背侧海绵体与皮肤,发现其间有挛缩的纤维索带。

      这是一例被误诊的隐匿型阴茎,原本应该割断短的纤维索带,却被做了包皮环切术。黄莺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现在割断纤维索带,包皮的皮肤一定不够用,阴茎很难完全勃起。

      黄莺望着阴茎,思考了十分钟,做出了决定。

      在黄莺强烈的要求下,她的“病人”接受了局部麻醉。因为没有哪个男人在观看过刚才的手术后还敢跟她理论,一致决定让她一回。

      黄莺稳定一下情绪,用手术刀在阴茎根部环形切开皮肤,在内膜层逆行分离阴茎背侧皮肤,找到并切除附着于筋膜上挛缩的纤维索带,用不吸收线固定于相应的阴茎海绵体上,使阴茎完全伸展,并设计形成阴囊纵隔,翼型皮瓣转移覆盖阴茎根部皮肤缺损区,与供瓣区直接缝合。

      男人们看着血红的肉,一点点被黄莺小心地缝进皮里,终于松了一口气。

      当手术结束时,黄莺兴奋得象喝醉了一样,脸颊酡红。她经常陪教授上手术台,只是做的都是外伤。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手术。她喝了一大口冰水,丢下所有的人,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

      黄莺在房间里冲冷水澡让自己冷静下来时。宋哲和少言在隔壁的房间里大声的争吵着。

      “为什么带她去吃晚饭?”少言的声音。

      “我也不知道,父亲的意思。”宋哲把责任推到一旁,心想多个人没必要那么大脾气吧。

      “为什么要我带她?”

      “卓姐早走了,你也知道我有毛毛。”

      “毛什么毛,就你毛多。”少言摔门而去。

      当少言敲开黄莺的门时,黄莺刚洗完澡,还以为是送晚餐的裸体女佣人。开门却看到少言将好好的头发染成五颜六色,还胡乱揪成好几团,眉骨,鼻子,嘴唇,耳朵上都是饰环。上身套了一个黑色的紧身短T恤,下面一条低腰露臀裤。黄莺看着这个二十四五岁的人,打扮的象十五六岁的叛逆少年觉得很无聊。

      黄莺让少言进来,她跟在后面看到少言大半个雪白的屁股,很是担心。他会腰痛,肯定还尿频,黄莺给出这样诊断。

      黄莺听说要出去吃饭皱了皱眉,一群魔鬼又有什么花样。

      黄莺根据少言的衣着猜测,这是一个年轻人的非正式的晚餐。说不定还有一排排光溜溜的女奴搭成的桌子。所以,黄莺自以为是地穿了一条牛仔裤一个T恤衫。

      少言看了也没说什么,他终于发现了在某些部位还是能够用性感这个词来形容她的。那就是她的屁股,在牛仔裤的包裹下俏皮地翘着,仿佛在说,摸我呀,摸我呀。

      飙了二十分钟的车,他们来到了一栋漂亮的乡间别墅。由于天已然暗下来,黄莺只看到小小的喷泉,和一丛丛的植物。

      “一会儿你不要乱说话。”少言几乎是恶狠狠地说道。

      来到客厅,黄莺不由赞叹,欧式宽敞的客厅,所有的墙壁和地板,都是石头的,上面略有凸凹不平,让人仿佛置身中世纪的城堡。里面除了沙发,茶几和落地灯,没有任何多余的摆设,体现了主人简单务实的态度。

      现在,让黄莺吃惊地是——佣人居然是穿着衣服的。

      不一会儿,一个精瘦的老人和佣人走下楼梯。本来两个人有说有笑,看到黄莺的时候,老人皱了皱眉头。转向少言的时候,就释然了。

      看在黄莺的眼里就是老人不喜欢她,喜欢少言。不过后来黄莺明白是自己的衣着失礼了,而老人猜测是少言逼她穿成这样故意气他,所以又笑了。

      少言转身找了个地方坐下,跷起二郎腿,丝毫没有介绍的意思。

      黄莺不认识别的人,犹豫了一下,还是跟在了少言的身边,也坐下了。

      佣人想说什么,被老人拦住了。他在不远处坐下了,一时间气氛无比尴尬。

      少言冷冷地点了根烟站了起来,向外面花园走去。

      黄莺傻了眼,大力揉捏着双手,最后也跟了出去。老人家的喜好是很怪的,总之这里的人都是很怪的,万一把她……黄莺想着。

      少言仿佛知她心意,翻了个白眼。继续往里走,黄莺就亦步亦趋地跟着他。

      少言被她跟得无比舒服,也没有制止她,他能感到她对他的依赖。虽然知道是这两日的经历使她如此胆怯,他还是愿意假想成她是自愿的。跟那些撅着屁股跪在地上向他乞怜的母狗不同,他很高兴她选择跟在他身边而不是留在那个老家伙那里。

      当他们回到餐厅时,卓小姐跟一个圆胖的中年人,宋哲跟一个小巧的女孩正跟老人愉快地用英文聊着。长长的桌子上摆满了食物,老人也已经坐在主位上,事实上所有的人都已经就坐。

      黄莺见到宋哲如蒙大赦般地快步过去,没看到背后少言的目光几乎要将她大卸八块。宋哲将她引到老人跟前,用英语介绍道,“这位是家父,宋自杰,这位就是我特地请回来的专家,皇后学院的研究生,黄莺。”

      “很高兴见到你!”老人伸出枯枝般的手,字正腔圆地说。

      黄莺听了大吃一惊,想到刚才自己无礼地跟着少言走开,脸一下子白了。哆嗦着:“我也很愉快!”同时不得不伸出自己的冰凉的小手。

      没有她想象的无礼和暴力,宋自杰用力握了她一下就将她的手放开。

      “黄小姐好象对我的小儿子很有兴趣。”

      “啊?没有。”嘴上答道,心里却想着,“我以为这是一个可怕的性虐待派对,跟着认识的他还保险点。”这时,她已经注意到所有的人都是盛装。

      “这位是我的长子宋少铱。”老人指着右手的圆胖男人。

      黄莺赶紧趋前握手,发现宋少铱的身旁坐着卓小姐。难道他喜欢被卓小姐的鞭子打。黄莺连忙从脑中挥去这些龌龊的想法。近墨者黑呀。

      宋哲坐在宋少铱的对面,身旁也坐了一个女孩,长着小小粉白的脸,灯光照下好象羊脂玉一样。其实她什么都小小的,眼睛小小的弯着,鼻子小小的翘着,嘴吧小小的嘟着,象个可爱的瓷娃娃。

      宋哲还是用英语愉快地介绍道,“我朋友毛毛。”

      黄莺注意到毛毛闻言小嘴噘了噘。连黄莺都觉得宋哲有点闷骚,女朋友就女朋友还不好意思说。

      坐在毛毛另一侧的少言冷笑了一下,故意用冗长的黑人英语,飞快地讲了一堆,黄莺支着耳朵也勉强听出是非常肉麻露骨的挑逗性赞美。

      毛毛的英语显然不怎么样,笑弯了眼,不停的谢谢谢谢的。宋哲的脸都气绿了。

      一屋子中国人用英文交谈,是黄莺最厌恶了的。不过她也知道,早期的移民在这片土地饱受歧视,他们鼓励孩子讲英语融入社会,很多父母还要跟孩子学英语,使得孩子没有中文环境。这一时期的二代移民很多都不会讲中文。现在,中国移民多了,很多中国后裔又开始学习中文。

      让黄莺感到高兴的是菜色。天呀,清一色的国内地道的家常小菜,黄莺吃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偷偷松了好几次腰带,要是能打包就更好了。

      一会儿,气氛热络起来,卓小姐说到下午的事,“少言下午拔毛时,好象个孩子,”还模仿他大手一挥,“统统拔掉。”引得大家大笑。

      少言闻言大怒,他当时就是有点跟黄莺赌气的意味,只是自己都没注意到。

      宋哲听了皱了皱眉。卓小姐见了似乎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

      偏偏毛毛听了,不解地问,“拔什么?拔什么?”

      宋哲叫她不要问了,她还噘着嘴说,“你不是说学英文不明白就要勤问,现在人家问你又不高兴。”

      一时气氛又紧张起来。

      黄莺突然欠起身来,隔着桌子用手在毛毛的鼻尖轻点了一下,调皮地用中文说,“少儿不宜呀,傻瓜。”

      所有的人都吃惊地望着她。尤其是坐在对面的少言。

      “你会中文。”毛毛仿佛忘记了上一个话题。

      “当然了。”黄莺又恢复了平静。

      “我还以为你们都不会。”毛毛高兴地说。

      黄莺疑惑地看了宋哲一眼,后者则冷冷地看了她一眼。

      “他们不会,我会,我还会法文呢。”说罢,黄莺压低嗓音,胡乱发了几个音节。

      “什么意思?什么意思?”

      “嗯,就是我是个大骗子的意思。”黄莺一本正经地用中文说。

      “喔。”毛毛崇拜地望着她。

      一屋子的人都笑倒了,只有宋哲和少言没出声,不知道到想着什么心事。

      黄莺忽然有些后悔,手术的兴奋劲还没过去呢。

      晚宴结束后,宋哲和毛毛立刻离开。少言也想带黄莺走,却被宋老先生给叫住了,黄莺自然也不能走。卓小姐和宋少铱见状也躲上了楼,只留下黄莺眼巴巴地看着这一老一少对峙,尴尬无比。

      过了好一会儿,宋老先生以悲哀的戏剧性的语气用地道地中文开始。

      黄莺觉得一家子都病的不轻,一会中文一会英文,会的多讲的好也用不着这样现吧。刚才还故意骗毛毛他们不会中文,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也许毛毛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这是个变态家族。

      “我辛苦创业了大半辈子,希望给你们优裕的环境,……”少言一脸不耐烦的样子。老头一看,后面预备的例行演讲都忽略掉,一下跳到重点,声音也拔高了好几度,吓了黄莺一跳,“你看看你穿的这是什么,屁股都露着。你哥的女朋友来,你又不是知道!成什么样子。”

      黄莺听了不禁想笑,黑社会的家庭也那么多的讲究吗!

      看到少言面无表情,老头气更大了,竟然冲上去扯少言的裤子。饶是少言闪的快,阴毛也露出一大撮,看的黄莺腾的红了脸,别过头去。

      “滚吧,滚吧,小兔崽子。”

      宋自杰看着小儿子离开,不由得开怀大笑,被这小子气了十几年,今天算小小地报了仇。少言这个孩子能被黄莺收住最好,听宋哲说她是一个出色的外科医生,对家族而言也不错。收不住也没关系,只要别把她的手指头掰断,弄疯了就行。

      少言是个出了名的“折翼天使”,专门摧残别人的优点,他们从前搞到一个翻译,他把人弄哑。弄个跳舞的他挑了人家的脚筋。还有一次,连宋自杰都没见过那么美的胸,梨形,雪白的象梨花,翘着淡红的乳头。他这个可恶的儿子挑了撑托乳房的韧带,整个乳房象面袋一样在三个月内搭到腰上,那么强悍的女警硬是被逼疯了。

      照少言的意思,回去的路上就剥光黄莺的衣服,看看她一本正经的皮下包着怎样淫荡的身体。没想到半路杀出个卓小姐,非要搭车。少言的欲望在脑子里不停地徘徊,最后压抑下来,集中在丹田的下方,他怒涨的男根上。

      开了一小段路,他就停下了车,说自己喝多了,让卓小姐来开。

      不过他并没有坐在副驾驶上,而是坐在了后排中间,把黄莺紧紧地挤在左面的车门上。黄莺没处可躲,只好垂着头,心头乱跳。每次车子转弯的时候,他的身体就借机重重压在黄莺柔软的身体上,还不时用露出的腰部摩擦黄莺的手。

      等到他们回到别墅时,黄莺的脖子都红透了,急急地跑回房间去了。没有看到少言红着眼掐着卓小姐的脖子,威胁她不要多管闲事。如果她看到了,也许她不会冒险作出后来的决定,她的人生也许就是另一番样子了。

      (十)

      毛毛的小窝里也并非风平浪静。

      毛毛看着小,其实也有二十六七了,在移民潮最热的时候,禁不住男友的怂恿,也踏上了这块新大陆。来了一年多两个人都找不到工作,男友熬不住,撇下她回国了。她花光了所有的积蓄,回国还是要从新开始。总要学点什么再走吧。

      申请了政府贷款,选了一个不出名的野鸡大学的管理专业,她开始了她的读书生涯。由于政府的贷款只够读书,生活的费用还是要靠毛毛打工。没有男友的日子,过得艰难无比,一到晚上毛毛常常以泪洗面。

      去年的冬天,在办公楼里打扫了一天的毛毛,拖着疲惫的身体坐在公车里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等到一双大手将她摇醒的时候,公车停在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司机生气地跟她解释了四五遍,毛毛才知道原来的路线发生了事故,司机通知了三遍要改路线,想下车的请便。毛毛睡着了没听见。

      刚刚松弛的肌肉再移动酸痛无比,毛毛忍着痛在公路上走了半个钟头才看到熟悉的路。跨过这座大桥,再走一会才会有别的路线的公车。毛毛咬紧牙关,一步步低头走着。

      冒着风雪,毛毛又走了半个钟头,发现桥上很多地方都拦着线,几个警察忙碌着。第二天看报纸,毛毛才知道有个匪徒跳桥了,所以大桥被封锁了。毛毛也是在那个时候才注意到桥上一辆车也没有,她早已经麻木了。

      等毛毛走过大桥已经是一个钟头后了。毛毛已经没力气再走回去也从桥上跳下去了,尽管她很想跳下去。

      就在毛毛又饥又冷又累的时候,宋哲出现了,问她要不要搭车。她知道不可以搭陌生人的车,但是,她已经悲哀地没有力气了,要奸就奸,要杀就杀吧。

      绝望的毛毛触动了宋哲内心最柔软的部分,妈妈当年,也是这样绝望地自杀吧?他要拯救她,当看到她的一刹那,宋哲就作出了决定。

      在宋哲的鼓励和帮助下,毛毛不停地给一些公司发简历找办公室的工作。最后终于摆脱了刷马桶的生活,录用她的人说,“尽管你的英语很生涩,但我能够听懂,我相信你会进步。”毛毛的眼泪差点没落下。

      毛毛是在一家墓地做打杂,给那些卖墓地的人拷贝文件,整理文档。墓地虽然听着不好,但日子轻松了,她跟宋哲的关系也开始暧昧了。

      宋哲帮她找了个稍微宽敞舒适的地方住,偶尔还在她那里过夜。

      可她的心还是不塌实,她只知道宋哲是自雇的,听起来总有点游手好闲的感觉。她也不知道宋哲爱不爱她,他从来也没有说过。

      可是今天,今天改变了一切。毛毛发现,她根本不需要担心他将来的经济问题。他是个很有钱很有钱的人。可是他没有说自己是他的女朋友,只是朋友。以前跟别的朋友出去吃饭也是这样的。是有钱人家的少爷,换个口味玩玩吗?

      毛毛的内心迫切地渴望着一份稳定的感情。

      “我今天是不是很蠢?”毛毛看着宋哲的脸色小心地说。

      “没有,你是好。”宋哲心不在焉地说,心里却想着黄莺,“她真那么老实吗?”

      “黄小姐好有个性呀。”毛毛觉得黄莺很厉害,去见男朋友家人穿成那样。

      “嗯,以后不要讲中文,要用英文去思维。”宋哲希望毛毛能够自强自立,并没有歧视中文的意思。毛毛完全不知道宋哲会讲中文,宋哲想通过这来强迫毛毛讲英文。

      但是,毛毛是不是也这样想呢。

      这一夜,一对各怀心事的男女躺在同一张床上,久久不能入睡。

      雅琪和小仪是在饥肠辘辘中醒来,可是直到日常的排尿训练结束她们才得到几块狗食。

      当她们得知要被分开的时候,两个女孩痛苦极了,仿佛生离死别。她们虽然已经不再是朋友了,但是患难的遭遇又使得彼此依赖。

      少言牵着小仪推开一扇门,房间的墙上有一面大玻璃,小仪看到一个年轻人无聊地东张西望,还向他们望过来。“不……”小仪向后退着,铁链被她挣的哗哗作响。

      “你认识他?”少言明知故问。

      “求求你,不要让他见到我。”小仪抱着少言的裤管哀求道。

      “他是谁呀。”

      小仪无语。

      “原来是看到陌生人怕丑了,不怕。”少言拿了个塞口球,堵住她的嘴巴,在脑后锁住。将她推到一面镜子前,“看,这样够漂亮吧。”小仪的脸被口塞撑的有些变形。

      小仪不停地摇头。心里哭喊着,“他怎么来了。啊,不要,不要让他看到我这付丑样子。”

      这个年轻人就是小仪的男友李刚。

      少言不管小仪的悲鸣,拖着口水横流的小仪,进了隔壁房间。

      “呜呜!”小仪呜咽着。

      “好美呀!”李刚啧啧赞叹。修长的美腿如今只配跪在地上,每爬一步,小巧结实的臀部就左摇右摆,两个坚实的小奶子也跟着微微颤动。

      少言将小仪拖进来,丢到床上。

      “躺下。”

      小仪的一只手捂住自己的胸,另一只手盖在小穴上。

      “把搔穴掰开。”小仪听了,拼命摇头。

      少言在小仪的耳旁轻声说,“那我把口塞拿出来了。”小仪一听摇得更厉害了。

      少言做势要去取口塞,小仪满脸是泪,用双手打开自己的嫩嫩的肉洞。不知为什么腔内一紧,又流出许多淫水。

      李刚站在少言的身旁,故意低头,望向小仪的脸,“她长得好象我的女朋友呀。”

      “是吗,说不定就是你的女朋友。”少言拍了拍小仪的奶子。小仪呜咽着。

      “怎么会,我女朋友老爸是公安局长。她手都不给我拉一下,怎么可能这么不要脸。”说着,李刚伸手在小仪的肉洞上揪起一片阴唇,拉得高高的,猛地松手。

      被自己的男友这样羞辱着,小仪泣不成声。可是下面的淫水却源源不断地流着。

      “真是好色的身体呀。”李刚喃喃道。平时那么清高,仗着自己的爸爸是局长,对他象奴才一样呼来喝去。现在光溜溜的,露着两个奶子,象母狗一样撅着给人干,李刚想着,浑身的血液都向脑门涌来,下面也跟着硬了。

      “你小子还挺识货的,我也是费了好大力气弄到手的。自己没上呢,给你小子尝尝鲜。”

      小仪听到他们仿佛讨论货物一样地评论自己,心中一阵悲哀。

      原来李刚就是宋哲最初选择的医生,家境贫寒,父母下岗,急需钱。没想到他误将隐匿型阴茎当作包皮过长,做了包皮环切术。只好推荐自己的同学黄莺修补,还贴上女朋友和她的朋友雅琪才摆平这件事。不过他也捞到好处,就是给这个小搔货破处。

      少言则有他的打算。“看看这小嫩屄。”说着,拉开两片阴唇,露出鲜嫩的红肉。

      小仪拼命扭动躲闪着。

      李刚将头压得更低,“红红的,真美呀。”说着,还伸出手指头,在洞口抚摩。

      小仪的脸涨得红红地,身上的肌肉紧张地颤抖着。被自己地男朋友这样摸,好难过呀。

      “怎么没毛呀?”

      “瘙痒难耐吧,自己拔了。”

      “这么浪。”

      “呜呜呜呜。”

      “她说什么?”

      “把我当你的女朋友用力地插吧。”少言揶揄道。

      “我连女朋友的胸都没见过呢。”

      “是吗。” 少言抓住小仪的乳房,让她坐起来。“尝尝,不甜不要钱。”

      李刚凑过去,含住乳尖。

      “呜。”声音在喉管里骨碌了半天变成呜咽。一阵酥麻的感觉从乳头扩散开来。

      “喜欢吗?喜欢可以送给你。”

      “呜呜呜。”小仪突然明白了什么,拼命地喊着“留下我”、“留下我”,可是最后都化成呜咽。

      “我可不敢要,我女朋友可厉害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小仪尽量清楚地说,‘我就是你女朋友,’结果也是呜咽。

      “好好表现,说不定,李先生会包下你,你就不用受苦了。他可是医学院的高才生。”

      小仪放弃了无谓的挣扎,用可怜吧吧的眼睛望着李刚。

      “你不说女朋友失踪了吗?趁她不在,用这个小东西败败火。”

      小仪的眼泪在眼圈里打着转,“带我回家,李刚。求你。”心中不断地哀求着。

      “那可不行,估计她去赌场了,回来还不扒我的皮呀。”

      小仪突然很后悔以前对他太霸道了。泪水再也忍不住,大颗大颗地往下落。

      李刚被这样的情景点燃了欲望的火。

      少言看差不多了,转身离开。

      (十一)

      全无惜香怜玉之心,李刚端着火烫的肉棍对准小仪粉嫩的肉洞,狠狠插了进去。虽然已经很湿了,毕竟还是处女。小仪的痛苦嚎叫从嗓子眼挤出,不过声音已经不是很大了。鲜血从下体汩汩流出。这是他们俩值得纪念的第一次,李刚只感到火热湿润的肉洞紧裹着他的鸡吧,太刺激了,太刺激了,李刚狂叫着,就射了。

      “妈的。”李刚不由咒骂道。

      从小仪的身上爬起来,垂头丧气地看着自己渐软的小弟弟,一丝恐惧掠过心头,无数医学名词朝他飞来,早泻,阳痿。不,我只是太紧张了。冷静,冷静,他不断地拨弄着,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小弟弟始终垂着头。

      气急败坏从靠墙的柜子里拎出皮鞭,李刚没轻没重地打在小仪的胸上。小仪栗色健美的身体不停地在床上翻滚着。

      隔壁的少言看了摇了摇头。

      打了一会,李刚发现自己又硬了,恍然大悟,原来要这样呀。李刚再次掰开小仪的大腿,这回他不再心急,将肉棒缓缓插入,太美妙了,好象重新回到了母亲的子宫。肉洞里的肉从四面八方挤压着他的大棒子。

      他将双手放在小仪的两个结实的奶子上,用力地揉着。

      小仪的尖叫也慢慢被呻吟代替。李刚说是她的男友,其实,跟她的佣人差不多,她从来没想过要嫁给他,更不要说给他第一次了。

      由于刚射精,这一次李刚坚持了很久。在窄小的肉洞里左突右冲,心中突然升起一鼓跃马横川般的豪情。

      小仪也感到从未有过的充实,随着李刚的抽插,小仪腹部有种痒痒的感觉,身体里的力量和意识慢慢抽离。她重重地喘息着,全身无力地躺在那里,任凭李刚为所欲为。

      渐渐地小仪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无论她怎么忍耐都不行,她不能出声,浑身剧烈地颤抖着,死握住李刚的手臂坚持。李刚并没有注意到她的变化,只自顾自插着,突然,一股滚烫的热流浇在他的龟头上,受不了这样强烈的刺激,他又射了。

      怎么回事,根本没有意识到小仪居然在阴道内喷出阴精,达到无数女人梦寐以求的高潮。李刚大怒,一味生气他的高潮来的太快了。

      这样想着,他又拎起皮鞭抽了小仪一顿。

      小仪无法相信原来百依百顺的男朋友竟如此暴力,自己身陷魔窟本来还指望他救自己。可是现在……万念惧灰的小仪披散着长发,两眼发直地躺在床上。

      少言推门而入,李刚连忙提上裤子走出来。

      少言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李刚有些不情愿地回到房间。抱起小仪,拨开乱发,温柔地说,“你真美,让我登上了天堂,我真想把你带回去。”小仪灰白的脸上一下又恢复了光彩。“你等我跟女朋友分手了,我带你回家好吗。”

      小仪拼命地点头,然后又拼命地摇头。她想说,“我就是你的女朋友,现在就带我回家。求求你。”

      李刚看到她楚楚可怜的样子,真想再干一场,可惜没有体力了。只好站起来要走,小仪立刻从床上跳下,跪在地上,用脸在他的裤脚上蹭来蹭去,急得团团转。她拼命地用手去拉口塞,想将它摘掉,却只摸到一条铁链子。

      李刚蹲下拍了拍她的脸,“等着我啊。”有点遗憾地起身走出去,不知道是遗憾小仪变成这个样子,还是遗憾自己不能再干一炮。

      小仪无奈地看着李刚转出门不见了,悔恨的泪一滴滴流下,刚才为什么要害羞呢。要是没有口塞,李刚一定认得自己,也就不会被强奸了。看少言还挺重视他的,说不定还能将她带走。呜呜呜呜呜呜,我怎么这么蠢呀。

      “那么喜欢他,放心吧,他还会来的。”

      少言的话给了她希望,“对呀,下一次,下一次!他不是也说下一次带她走吗。”小仪打起精神,“我还有希望。”

      雅琪则被卓小姐带给一个粗壮的中年汉子,雅琪自被绑架以来,第一次见外人,害羞的不得了,伏在地上,不敢抬头。

      卓小姐说声慢慢享用就离开了。

      这个被雅琪称做“主人”的人,名字叫强森。是个温柔成熟的男人。

      他先是拉起雅琪,让她站在面前一米左右。

      “叫什么名字呀?”

      “雅琪。主人。”雅琪已被告知要这样称呼主人。

      白嫩的美肉被盯的颤抖,肥大结实的乳房莫名地涨了起来。雅琪已经很久没有站着了,她垂着头目光不知落到那里好,小小的下巴轻轻摩擦着自己的皮肤,心头如小鹿乱跳。

      “把头抬起来。雅琪。”

      雅琪迎着男人火热的目光,欲拒还迎的样子仿佛刚熟的桃子,甜美又有些清脆。男人上下打量了她很久,站起身向她走过来。

      当他的手臂触到雅琪的手时,雅琪觉得要晕倒了。身体不受控制地被强森摆布着。

      强森将她拉到身边让她坐下。

      雅琪被他的身上的男人味熏的晕晕忽忽的。

      “雅琪几岁了?”

      “十九。主人。”

      “雅琪喜欢男人的大鸡巴吗?”

      “呜。”雅琪害羞地别过脸去。不要这么直接呀。

      “雅琪喜欢男人的大鸡巴吗?”见她不回答,强森靠的更近了。还用粗粗的大手环住她的细腰。

      “不。主人。”雅琪从嗓子眼发出蚊子般的声音。腰上一鼓暖流传便全身。

      “撒谎可不是个乖女孩。”强森的大手向上移动着。

      下体的瘙痒使雅琪轻轻地扭动着腰肢,沉重地呼吸着。

      “雅琪是个色女孩对不对?”温热的大手摩擦着雅琪乳房的下方。

      “不。主人。”雅琪轻轻摇着头,心中却想,“怎么办,好难过。”

      “雅琪说谎。”手掌轻飘飘地略过乳尖。

      “啊!”乳头象过电一样,一下子就涨大,翘立着。

      “雅琪想要大鸡巴了,是吗?”强森的手在乳房地边缘轻快地画了个圈。

      “啊!”雅琪的心,不,雅琪的所有内脏仿佛被翻了个个。“好难过呀。主人。”雅琪的头向后仰着,圆滚滚的胸挺得高高的。

      “快说吧,说你想要男人的大鸡巴。”强森按下雅琪的头,“看看你好色的身体吧。”

      雅琪吃惊地望着两个大乳头,和涨的发痛的乳房。难道我真的那么好色,雅琪悲哀地想道。

      “这么淫秽的身体,还说自己不好色。”强森松开手,沿着乳沟,向上轻拂着。

      雅琪仰着头,当手指抚摩到雪白的脖子是,喉咙里发出呜咽。

      大手在下巴上画了个圈,雅琪的头也跟着摇了一下。

      粗粗的手指一下抚摩着红唇,在雅琪微张的嘴唇上滑过。雅琪迷离的双眼含着薄薄的水雾,双唇追逐着手指。

      手指仿佛一不小心掉进了雅琪的嘴里,拨弄着她粉红的小舌头。雅琪啧啧地吮吸着,美味的手指慢慢地抽离着,雅琪拼命地吮着。“不要呀!”

      “呜呜呜呜呜。”嫩嫩的红唇被毛茸茸的大嘴吞没,美丽的大眼睛吃惊地瞪着。然后被粗糙的大手合上。

      “嗯,嗯……”

      “自己真是个淫荡的贱货,被陌生人这样拂弄,还这么兴奋。可是,好舒服呀。”雅琪情不自禁地想着。“还想要更多呀。”

      手掌滑过小腹,小心翼翼地向那两片嫩肉进军着。

      “快点,快点呀。”雅琪心中想着。

      “要快点吗?”强森望着怀里小人火红的脸蛋,温柔地问。

      “嗯……”雅琪的心事被说中,想也没想就娇啼着。

      “求我。”手指在洞口徘徊着,似进不进,揉擦着那源源不断的淫水。

      “求你了,求你了。”雅琪张着小口,喘息着,哀求着。

      “求我干什么。”手指轻插进洞口,又缓缓地抽了出来。

      “啊!”雅琪愉快地叫着。却伴随着更加巨大的失落。

      “求求你了。”雅琪垂下头,拉起强森粗粗的手指向自己的洞里捅。好象要呀,忍不住了呀。

      大手轻柔但坚定地收回了。

      雅琪抬起水汪汪的大眼睛,楚楚可怜地望着强森。

      强森将湿粘手指在雅琪的稣胸上一抹,“这是什么,雅琪?”

      雅琪低头不语,“好淫荡呀,流了那么多水还被人发现了。”雅琪红着脸想道。

      “流了这么多水,雅琪是不是个淫荡的坏女孩。”

      “不。”怎么办呀,丢死人了,雅琪的眼睛里闪着水花。

      “说话呀!”洪亮的声音突然象炸雷一样在雅琪耳边响起。

      “是。”雅琪吓的浑身一抖,心中想的事一下子溜出,顿时羞得无地自容。

      “雅琪是什么?”大手很狠地捏紧她的下巴,“看着我,说雅琪是淫荡的坏女孩。”强森厉声说。

      雅琪呜咽着,扭动着,终于挤出。“雅琪是淫荡的坏女孩。”

      “大点声。”手上的力度放轻。

      “雅琪是淫荡的坏女孩。”雅琪嘶喊着,放声痛哭。身子一松,淫水横流。

      强森将她揽进怀里,“乖,不哭。”

      雅琪靠在他宽阔的胸膛,号啕大哭,几日来受的种种委屈,象决堤的河水,宣泄着。

      强森拂着她的头,耐心地等她平静下来。

      十二

      “雅琪,以后还撒谎不?”托着尖尖的下巴,强森问道。

      “雅琪再也不撒谎了。”雅琪羞得垂下眉眼。

      “看着我说。”

      “雅琪再也不撒谎了。”眨着水汪汪的大眼,雅琪撅着嘴轻声地说。

      “雅琪想不想要大鸡吧插小洞洞?”

      雅琪含羞带涩,欲言又止。

      “算了,我走了。”强森站起来要走。

      雅琪跪在地上一把抱住他的腿,这几日来只有他对她好,没有打她,还这样抱着她,她好舒服呀。“求求你不要抛弃我。”雅琪羞答答地说,“雅琪爱大鸡巴。”说着下身更兴奋了。

      “真乖。”大手摩挲着雅琪的脸。

      “雅琪要不要大鸡巴?”

      “雅琪要大鸡巴。”雅琪略带哽咽地说。

      “亲它吧,它是你的了。”强森抖出自己已经肿胀了很久、又软下去的大肉棒。

      雅琪虽然已经见过小妖和阿宝的,但还是很羞涩。犹豫了一下,用柔软的小手,握住黑粗的肉棒。

      男人的喉咙发出沙哑的呻吟。“好好地舔它,一会它就会让你上天堂。”

      雅琪伸出粉粉的小舌,在肉虫上舔了舔。肉虫蠕动着慢慢变大,最后青筋怒涨,涨满雅琪的小口。

      强森将雅琪的头按在床上,缓缓地抽插着。雅琪的喉咙难受极了,小脸憋得通红。

      男人将阴茎拔出,很失落地说,“不舒服呀,雅琪还要好好地练习呀。卓小姐没交过你吗?”

      “不要嫌弃我。”雅琪泪眼汪汪的想着。“我一定要让主人舒服。”雅琪凑过去,小心翼翼地捧起阴茎,仿佛是什么珍宝。垂下头,一遍遍吻着阴茎,然后用舌头努力的舔弄每一个角落。强森舒服地呻吟了一声。

      雅琪受到鼓励,张大嘴巴,将阴茎塞进口里。可是,没经验的雅琪还是让牙齿碰到了龟头。“啊!”强森故意夸张地叫了一声,推开雅琪,“雅琪,你弄疼我了。”

      雅琪自卑地低下头,“我怎么连这么一点小事都做不好。”

      “躺下,把腿劈开。”强森有点不高兴地说。

      雅琪见了,急忙讨好地将腿分得大大的。强森端起怒涨的肉棒,在阴道口揉擦着。

      雅琪的肉洞紧张地缩了一下,看到强森有点不满地望着她,连忙又迎上去。

      随着肉棒的深入,雅琪感到肉洞渐满,涨得有点痛。

      “痛就算了。”强森说着,将肉棒缓缓拔出。

      “不,不痛。”雅琪努力抬着屁股迎上去。

      肉棒再次插了进来。

      雅琪拼命地忍住痛,双手死死地抓住强森的手臂。

      “看你好痛的样子,算了。”肉棒再次缓缓拔出。

      “雅琪不痛,主人。”不可以再让主人失望了。

      肉棒再次插了进来。可以感到那一层薄薄的膜牢牢贴在龟头上。太舒服了,看着身下小人被折么折磨的死去活来,强森的身体里升起更深的虐待感。轻轻地撞击这层膜,不可以撞破了,那就没的玩了。肉洞因为痛楚而抽搐着,好紧呀。

      雅琪痛得几乎要昏过去了,下面好象要裂开一样。

      “雅琪,你还好吧。”

      雅琪咬着下唇,滚烫的泪珠大颗大颗地滑下,已经说不出话来。

      肉棒再次缓缓拔出。

      雅琪松了一口起。却看到强森青着脸。

      “求求主人了,求求用力插雅琪的小穴吧。”

      雅琪悲哀地想道,“真是没有用的身体,不能够让主人满足。还不如插烂算了。”

      “雅琪,我从没见过象你这么好色的身体,痛成这样还想要。太淫荡了。”

      “呜……”

      不等雅琪答话,强森再次插入,停在薄膜处,故意轻轻地向前蠕动,却不将它痛破。只折磨得雅琪有出气没进气。才一鼓作气捅了进出。

      雅琪已经用尽了力气来忍着痛,再也没有任何力量来哀号了。

      强森有节奏地律动着,雅琪痛楚渐渐被一种酥麻的舒服感代替。

      就在雅琪渐入佳境的时候,强森越来越快,随着一声怒吼,一泻如洪。

      雅琪的身体迅速的被一阵无法形容的空虚包围着,浑身搔痒。

      但是当强森大力的拍了一下她的屁股说,“干的好。雅琪。”

      雅琪的心中又被一种暖洋洋的满足感包围着。主人不嫌弃我了,太好了。

      “但是,口交还要再练习。”

      “是的。主人。”

      “这个给雅琪带着。没有事的时候用它好好练习。”强森不知道从那里拿出一黑色的粗大的假阴茎。挂在雅琪颈圈的链子上,垂在肥嫩的乳房中间,摩擦得雅琪心里痒痒的。

      “是,主人。”不知道是兴奋还羞臊,雅琪的脸上一抹绯红。

      “今天,雅琪做错了一件事。”强森严肃地说。

      “……”雅琪被这严肃的气氛吓坏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你为什么撒谎。”

      “雅琪没有,主人。”雅琪慌张地回答。

      “你再想想。”

      雅琪低想了半晌,理不出个头绪。不由垂下头,却看到黑粗的假阴茎。突然想到刚开始强森问她喜不喜欢鸡巴,她先说不喜欢后来……

      天呀,怎么办呀。

      雅琪急忙跪到地上,“主人,雅琪再也不敢了。”雅琪红着眼圈小声说。

      “不敢什么?”

      “主人,雅琪不敢撒谎了。”

      “雅琪撒什么谎了?”

      “说。”

      雅琪身体剧烈地抖着,一对大奶子也跟着可笑地晃着。几乎是哭喊着,“雅琪是淫荡的坏女孩,雅琪最爱大鸡巴,却骗主人说不爱。”

      “做错事,就要接受惩罚。”

      “是的,主人。”为什么我老是让主人生气呢,现在要被惩罚了。突然想到卓小姐的鞭子,雅琪的身体不有自主地颤抖,乳尖也跟着立了起来。

      强森将她拉起,让她横趴在他的大腿上,屁股撅的高高的。“一会儿,我惩罚你的屁股,你要数着,希望你不要连数都数不清。”

      这个羞辱姿势强烈地刺激着雅琪,“我在主人的眼里真是没有用呀,连数都数不清。”

      “啪!”鲜红的五个指印印在血白的大屁股中间。

      “啊。”又羞又痛的雅琪失声尖叫,忘记记数。

      “为什么不记数。从新再来。”

      “啪。”手掌下肥大屁股剧烈地抖动着。

      “一”,好痛呀。

      强森仿佛在回味,很久都没有打第二下。

      怎么还不打呀,雅琪的屁股恐惧地扭动着。

      “啪。”

      “二”,一鼓酥麻的电流穿过雅琪的身体。

      接着温温的手掌轻拂着滚烫火红的屁股。雅琪在也忍不住放声痛哭。

      “啪”

      ……

      “九”

      “你这个苯蛋。你又记错了。你还能干什么。”

      “呜呜。”雅琪已经糊涂了。她的大乳房涨的鼓鼓的,淫水不停地从肉洞流出。痛楚和欢娱的哀叫混在一起,已经分不出记数的声音了。

      “重来。”

      又打了十来下,强森才住手。

      “做个乖孩子,以后不许撒谎了。”

      “是的,主人。”雅琪已经哭得没有声音,浑身不住地抽搐着。

      “今天不错,我很满意。”强森叫人送进了很多美食。

      雅琪的眼睛放着蓝光,死死地盯着这些美味却不敢乱动。

      强森将食物倒在狗食盆里,雅琪连一丝犹豫都没有,撅起屁股,将脸埋进盆里,舔食着。主人是世界上最好的人,我愿意为他做任何事。

      那一天,别墅里的每一个人都看到一个可爱的母狗,撅着通红的大屁股,阴户里流着亮晶晶的淫水,嘴里叼着一个巨大的阴茎,昂着头爬行着。她停在每个人的面前,仔细地表演了一便舔假阳具,包括下面的蛋,然后温顺地请求指教。

      当小仪再一次看到雅琪的时候大吃一惊。雅琪的脸上,焕发着得意洋洋的光彩,还不怕丑地叼着一个丑陋的大阴茎。

      小仪原本想得意地告诉雅琪,李刚今天来了,说不定能把她们救出去,看了这情形又忍下了。

      雅琪蹲踞在笼子里,不住地吮吸、舔弄那个大家伙,有时还啧啧有声。小仪的心里痒痒的,很想问她都发生了什么,可是又不愿意让她更得意。

      女孩的中间埋藏了两个小秘密。

      十三

      黄莺又是中午时分的时候醒来的,但她不想看到光屁股的女奴,不想看到少言那可恶的脸,所以又在床上躺了三个钟头,在脑子里理一理发生的事情。

      躺得头都涨了,黄莺才爬起来踱到门外。找到一个女佣,请她拿些粥和小菜。但是肉筵就免了。黄莺解释说自己不是很舒服受不了刺激。也是,躺了十四五个钟头,舒服才怪。

      饭后,黄莺四处找宋哲都没有找到,反被少言抓到。

      少言黑着脸问她找宋哲干什么。

      “我想回家。”黄莺忍着眼泪说。

      “为什么?”

      “手术做完了,我还有别的事呢,教授让我准备一些下个学期要用的报告,我还要到医院……”

      “报告可以在这里准备,医院一个星期你去一次,你还兼份药剂师的工,一星期两次。最喜欢在实验室里研究心脏,希望有一天能做心脏搭桥手术。还有什么。”

      “没有了。”黄莺眼里的泪花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没了。

      “医院每星期有人送你去,药剂师的工作已经替你辞了,你在这里的薪水年薪十万算,开学有人送你去上课。你要练习心脏搭桥手术的狗,一星期给你一个,要人也行。楼上左转最后一个是书房,可以上网。你有什么意见。”

      “没有了。”

      “这是你昨天手术的录象,希望你喜欢。”

      “不用了,你自己留着吧。”私下手术是违法的,我的执照!!!黄莺在心底怒吼着。

      “没事了?”

      “没事了。”

      “真的没有了?”

      “真…的…”

      此时的黄莺已经努力的将自己像相片一样拍在墙上,少言的宽阔的胸膛还是抵到了她的平胸。她甚至能闻到烟草加薄荷的香味,呼吸,呼吸呀,要晕过去了。

      少言后退了几步,“看,有点血色就象个人样。”

      黄莺无言地苦笑着,慢慢平静下来。

      突然,没有任何预警,少言伸出食指在黄莺的胸上捅了一下。完全没有肉感,硬硬的手指头戳进海绵里。

      “假地。”少言裂开嘴笑了。

      黄莺刚刚褪去的血色腾地回到脸上,两个小火苗在眸子里闪了闪,消失了。小小的拳头上,细细的青筋鼓了又鼓,不见了。

      “那我去书房了。”黄莺的声音有点抖。逃也似的离开了房间。

      复仇的火焰灼烧着黄莺的心。她是个有仇必报的人,这个奇耻大辱决不能就这么算了。

      还是上高中的时候,黄莺的爸爸给了她一个漂亮的钥匙坠,现在她已经不记得样子了。同桌男生向她讨,她不肯给。可是又打不过他,最后黄莺将钥匙坠丢在的地上,用脚在地上推着走了好一会,才大方地递给同桌。只不过钥匙坠已经磨的不象样子了。她不是个好惹的女人。

      日子在训练小仪和戏弄黄莺之间平静的过去了一个星期。

      破瓜的伤痛渐渐恢复了,该给小仪和雅琪准备下一个项目了。用点什么好呢,传统的基础上来点新花样吧。

      小仪和雅琪的房间突然多了两个小行李箱,小仪和雅琪绕着箱子转了两圈,箱子上写着她们的名字。小心翼翼地打开,啊,两个女孩羞红了脸。里面是各种各样的性玩具,可是怎么这么秀气的。假阴茎都是小小的,细细的。连雅琪脖子上的一半都不到。

      小仪又怕有爱地抚摩着这些玩具。看看四下没有别的人,她选了一个阴蒂按摩器。突突的震荡声让她的身体一震,轻轻地剥开包皮,压在粉红色阴蒂上。

      “啊。”电流迅速地漫过全身。很快小仪的腰间传过一阵酥麻感,乳头也挺立着。小仪不停的呻吟着。

      看着小仪爽成那个样子,雅琪熬不住,淫水流了一地,连忙也选了一个电动阴茎。

      不一会,房间里传来两个人的浪叫。

      可是,不知道是太小的原因还是电力不足,摆弄了一个钟头,两个都只是在高潮之间徘徊。

      拼命地收缩着小肉洞,拼命地挺着小阴蒂。身躯痛苦的摇摆着,不行,还是不行,两个女孩子,哭喊着试遍了所有的玩具。

      两个钟头过去了,两个女孩精疲力竭,高潮却连影都没有看到。空虚和对性的渴望象巨大的锤子敲打着她们本已脆弱的心灵。

      疲惫地躺在地上,注视着那些闪着淫秽光泽的玩具。

      突然雅琪弓起腰,努力地让脖子上的大棒子插进阴道,就差那么一点点,小穴努力地向前伸,红红的仿佛要滴出血来。雅琪叹了一口气,不行。

      小仪的目光也贪恋地落在了雅琪胸前的大阴茎上,涎着脸地望着雅琪,“让我用用你的吧。”

      雅琪蔑视地骂了一句,“骚货。”就再也没理她。

      少言满意地看着她们苦闷的表情,太美了。

      从那一天起,她们象雪橇狗一样走到那里都拖着她们的玩具箱。没人调教她们的时候,她们就会一遍一遍地去尝试。其实,除了排尿的练习,她们也没有别的事情。百无聊赖的时光全靠这些不能满足她们,只会勾起更大欲火的玩具来打发。

      如果看到小妖和阿宝,两个女孩就兴奋的不得了。不断地讨好他们,卖力地舔着他们阴茎。她们已经没有一点羞耻心了,高潮是她们唯一思考的东西。

      有时小妖和阿宝高兴了,会用粗壮的肉棒在洞口转两圈,这就足以让两个女孩浪叫不已,浑身乱颤了。

      当然,她们偶尔也能从这些玩具中达到高潮。

      有一次,雅琪幻想着强森抚摩她,责打她,她居然流着口水撅着屁股扭摆着,就高潮了。小仪看着她那付骚样子,妒忌的都快发疯了。后来,雅琪就学会不停地幻想强森---她的主人扣弄她的湿漉漉水灵灵的小穴,吮吸她肥美的奶子,挖着她白胖的大屁股,想着想着,她就湿了,再用各种按摩棒去刺激她的阴唇,阴蒂。但是,也不是每次都成功的。

      每次成功后,电量都会减弱,使的她们再次达到高潮的难度越来越大。

      小仪眼看着雅琪一次次的高潮,自己却只有干瞪眼的分,只好不停地讨好少言。

      少言看着她饥渴骚样,好玩极了。不过他可不打算帮她。

      有一个晚上,少言似乎很高兴,叫了几个朋友喝酒。少言排开所有的玩具,对小仪和雅琪说,“这里面有一个电力稍微强劲一点,你们要是能在一个钟头找到它,就可以得到高潮。开始吧。”

      小仪和雅琪几乎是尖叫着扑向玩具。

      小仪拿起一个仙人指,套在手指上,躺在地上,当她掰开小穴时,只听众人夸张地,“哇。真不要脸呀。”不知为什么她愈加兴奋,不需要任何湿润,将手指伸进滚烫紧缩的阴道。

      “啊。”几天来欲望不能够满足使她的身体异常敏感,就是它,小仪激动地摇着屁股,兴奋的连屁眼都跟着收缩着。手指不停地套弄着,淫水很快滴到屁股上,还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

      “听呀,还带响的。”

      小仪兴奋的更加卖力气了,收缩收缩。可是电力越来越弱,回头看雅琪也好不到那里去,震动的声音跟蚊子差不多,两个奶子不停地甩动着。不是它,再换一个。每次换到新的,小仪都觉得就是这个,但是都无电而终。

      等少言说时间到的时候,地上还有几个玩具。两个女孩快被欲望淹没了,她们完全丧失了人的尊严,变成两头彻头彻尾的性兽。哭喊着哀求着,浑身都因为兴奋染着玫瑰红。

      几个男人忍不住,抖出她们的大棒子,叫她们排队舔着。不顾她们的欲望和苦苦哀求,故意把精液射在她们的嘴里。

      她们已经哭求的没有力气,只有靠在一边呜咽,抽泣。

      看到她们楚楚可怜的样子,男人们又硬了。

      一个还未成熟的少年趴到小仪的身上,端起小肉棒向小仪的肉穴刺去。

      只一进去,小仪就兴奋的浑身乱扭。

      “天呀,真是太紧了。”

      多日来在高潮附近徘徊,使得女孩的肉腔终日不停的收缩,反而比开苞前还要紧。

      小仪从来没有这么充实的感觉,甜美地哼着。

      少年年纪虽小,技术却不赖,缓缓抽插了几下,小仪就激动地丢了一次。

      少年见她这么浪,也加快了速度,还不停地拍打着她越发丰满结实的乳房,“叫好哥哥。”

      小仪顾不得少年比她小了好几岁,“好哥哥,”“亲哥哥,”“肉死妹妹了。”越叫越兴奋,越叫越浪,一声嘶喊后,梅开二度。

      雅琪也被人插的阴精射了好几次。

      在宽敞的房间里弥漫着精液的味道,两个美丽的女孩如今变得污秽不堪,昏死过去。如果说这个夜晚,她们记住了什么,那就是阴茎给她们的高潮快乐是任何东西都无法比拟的。

      随后的日子,小仪也发现幻想被男人抚摩,蹂躏可以帮助她达到高潮。

      小仪和雅琪完全沉浸在欲望的河流里,忘记了外面的世界。

      十四

      黄莺几乎和小仪她们一样忘记了外面的一切,只不过她是龟缩在实验室和书房里。

      让宋哲和少言兴奋地是,黄莺每天都会浏览二三个小时的色情网站,开始时还只是教育类,情色类,后来就变成暴力类。看着无情的女医生,脸红心跳,娇喘连连,少言觉得她能自我调教成受虐狂。哈哈哈,连调教都免了。

      少言推开手术室的门时,看到黄莺正闭着眼睛,一双纤细的手在一只大黑狗的肚子里不知道在干什么,不过好象很爽的样子。“黄莺,一会儿跟我去看几个病人。”忍着恶心,少言命令着。

      “恩。”黄莺头也没回,答应着。“什么病人。”

      “手下的几个妓女,染上病了。”

      “喔。再等一会儿。”

      黄莺继续掏弄着,不一会见她握着手术刀手,从狗肚子里拿出。

      “哎,没成功。”黄莺叹了一口气。

      “你怎么闭着眼。”

      “这么精密的手术,睁着闭着都一样。”

      少言觉得这话问题太大。

      “没听说过刨丁解牛,游刃有余吗?”

      “快走吧。”少言觉得这个话题一点都不好玩。

      很久没有打扫的地下室里,散发着霉味,黄莺不禁耸了耸鼻子。

      少言看了心想,女人都一个德行,总觉着自己比别人干净多少。

      出来时,黄莺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你不觉得她们很可怜?”少言冷冷地看着她。

      “可怜?”黄莺瞪了他一眼,坐进汽车。“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少言眯着眼,吸了一口烟。烟圈在车内飘着,遮住了他凛冽的目光。“你好象很看不起妓女?”

      少言在考虑等会她说妓女都是公共厕所的时候,要先掰哪个手指比较好。他最满意的惩罚是一年前的那一次,就是在这里,一个胸大的女警一路追打一个妓女,还用电棍戳妓女的阴户。他用秤砣坠断了女警的胸部韧带,后来……

      黄莺白了少言一眼说,“我有什么权利看不起她们,我只是运气好从没落到过她们这般田地。”

      少言从未听过别的女人这样的讲过,不解地楞了一下。

      “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淫,只不过是人们的美好愿望罢了。那些少数有一身傲骨的人,也都是一死了之,没入荒土。能够在真正的绝境昂奋起人的尊严,挑战自身劣性的,实在是凤毛麟角。”黄莺略有感慨地说。

      “那你呢?”

      黄莺叹了口气,无奈地说“我会立刻跪在地上吻主人的脚。”

      少言的心中不由一动,揶揄到,“到底是高才生,浏览色情网站满有收获的。”

      黄莺的脸色微微一变,不置可否。

      “你幻想中的主人是我吧?”少言的欲望象烈火般的燃烧着。

      少言的烟已经抽完了,烟雾早就散去。迎着少言炙烈的目光,黄莺的眸子清澈如水,“是的。”

      不知道为什么,少言的欲望一下子又熄灭了,一丝挫败感涌上心头。

      征服,征服,有征才有服。没征就服了还有什么意思。

      日子又过去了一个星期,连黄莺这样足不出户,只读书的人,都注意到别墅里似乎要有什么庆祝活动。

      地下室的房间住满了各色的奴隶,有的哭哭涕涕,有的飞扬跋扈,有的温柔婉约,有的高贵典雅。楼上到处都用“奴隶插花”装饰着,别墅里陆陆续续的住进了很多陌生的人。

      原来,为了感谢客户的支持,每年宋哲都要准备一次这样的庆祝活动。

      大家都带来最宠爱的奴隶前来狂欢。一时间,连空气里都弥漫着淫乱的气息。

      到了最后一日,少言硬拖着黄莺来看表演。

      第一个节目是宋哲的红烛泪,奴隶就是包皮被黄莺割掉的白人女孩,只是那时她的阴蒂没有现在那么大。红红的阴蒂因为恐惧挺立着,看去有小指甲那么大。

      女孩被蒙住双眼放置在特制的铁架子上,可以让宋哲任意翻转。

      宋哲先将女孩直立,举起红烛朗声到,从乳头开始吧。女孩的身子一抖,粉红的乳尖就硬了起来。“尽情哭泣吧。”

      第一珠红泪在乳房的上方准确地落在女孩的乳头上,迅速地将乳尖包裹起来,女孩的肉穴里涌出大量的淫水。女孩的眼泪也一滴滴滚落。

      “大家不用客气,请随意。”附近的客人纷纷伸出手指在女孩火热的阴道,微张的小嘴和紧缩的菊花里挖弄着。还有恋脚的客人不停地吮吸她的白嫩如玉的小脚。

      女孩浑身颤抖,尖叫不已。一会儿,就娇喘连连。小穴也开始一缩一缩的,看的众人兴奋不已。

      就在这时,第二滴烛泪滴到另一个乳头,也急不可待地将它吞没了。

      女孩一声尖叫,喷出大量的淫水。

      宋哲小心的轮流在两个乳房上滴着,女孩哀哀的叫着。不一会乳房就被覆盖上慢慢的红烛。宋哲耐心地又滴了一小会,让乳尖处向下垂出半指长的红蜡柱,看着美极了。

      然后,宋哲让人将女孩倒置,拿卫生棉吸干里面的淫水,用扩阴器撑开小穴。

      火红蠕动的肉壁刺激着人们的视觉,“哇。”赞叹的声音不绝于耳,女孩不安地扭动着。

      当第一滴蜡烛滴下的时候女孩痛的浑身乱颤,肉洞更加快速地蠕动,收缩。

      宋哲又拿了几根红蜡烛给客人,于是,无数烛泪汇成小河,欢快地向阴道的深处奔去,宋哲小心地一点一点提高扩阴器,穴内的蜡烛也越积越高。女孩拼命地喘息着,腹部一起一伏。无奈穴中被封的死死的。只有眼泪无声无息的滑落。

      所有的客人就屏着呼吸注视着,一会不仅小肉洞连尿道口都被蜡烛覆盖了,男人们欢呼着。

      人人都争先恐后地向女孩的菊穴进攻。

      女孩的身上蒙着细密的汗珠。黄莺原本挽着少言的胳膊,不知什么时候她的手死死地握着少言的手。身子也软软地倚在少言的怀里,她所读的暴力虐待小说都统统失去了颜色,她的瞳孔大大的里面全是血色。

      少言紧紧搂着怀里的小人,一丝丝甜蜜的满足感爬上心头。

      当女孩的菊花也被塞的满满时,宋哲拉开蒙着眼睛的布子,温柔的说,“闭上眼睛吧,宝贝。”然后就高高的举起蜡烛向她的眼睛滴去。女孩吓的连忙闭上眼睛,烛泪摇摇晃晃落在眼皮上。女孩痛苦地皱着眉头,不一会,眼睛全被红色蜡油覆盖着。

      “最后,是阴蒂。”宋哲大声的宣布,听了这话的女孩因恐惧象筛糠般颤抖,阴蒂却坚硬地挺立着。当烛泪落下时,女孩再也控制不住,尿柱冲开封蜡高高地射出。

      众人哄笑不已。

      女孩则羞的满面通红。

      后面的节目,黄莺一直处在恍惚中。一直到结束的时候,少言给了她一杯冰水,她才镇静下来。

      十五

      后面的节目,黄莺一直处在恍惚中。一直到结束的时候,少言给了她一杯冰水,她才镇静下来。

      此时,客人们围坐着一个小小的舞台,音乐如水般想起,黄莺迷茫了。她对音乐了解不多,但是这个经常听到的古典音乐她还是知道的。为什么放“兰色的多瑙河”呢,黄莺不解地望向少言。少言只是示意她认真观看。

      随后出来四个雪白的美肉,屁股后塞着个白绒球,踩着节奏掂着脚尖旋到舞台的中间,其中豁然就有雅琪和小仪,另外的两个女孩黄莺不认识。由于小仪在这个月几乎没怎么晒太阳,皮肤也变得白皙。

      她们都挺着大肚皮,跪在地上,同时抬高右腿,伴着音乐开始撒尿。在这么多人的面前表演撒尿,女孩们又羞涩有兴奋。

      当节拍到了,她们立刻就停止撒尿,站起来随着音乐变换姿势。这一次,女孩围成圆圈,拉高右面人的腿,再尿。

      黄莺看得瞠目结舌。

      四个女孩不停地变换着优美曼妙的舞姿,每变一次,就小解一下。这时变换的灯光就会照到她们的尿上,映得时高时低,时左时右的尿柱五颜六色。

      舞蹈结束时,黄莺已经香汗淋漓了,仿佛那些尿都尿到了她的身上。

      场上爆发起雷鸣般的掌声,女孩们一遍一遍撅着屁股谢幕,当第三次谢幕时两个女孩挨着蹲下撅起屁股,另两个站着,也撅起屁股,四个白嫩的大屁股紧紧地贴在一起形成一个环行,仿佛绽放的玉兰花。

      雷鸣般的掌声再度响起,女孩突然拔下白绒球,缤纷的灌肠液向空中飞溅。

      黄莺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离开那里的,她一直处在恍惚之中,仿佛种种酷刑都是加诸在她的身上。她的内裤被蜜汁打湿,好在少言有那么多的客人要招呼没有再纠缠她。

      ***    ***    ***    ***

      快开学了,也该让她们回去了。少言伸了一个懒腰,临走前留个什么纪念好呢?

      “你们来这个国家是来学习的,说两句英语我听听!”

      小仪和雅琪面面相觑,脸憋得红彤彤的,也没讲出一句。

      “就用英语说想买香草冰淇淋吧。”

      “雅琪先来。”雅琪紧张得直吞口水。最后只吐出个“冰淇淋。”

      小仪结巴了半天,少言皱着眉听了半天,完全不知道讲什么。

      如果让她们写或者读的或许还能好点。

      “你们怎么这样蠢?”

      “算了,我好人做到底。”

      少言,拉起她们的奶头,摇了半天,告诉她们哪个是奶子,哪个是奶头。又给她们讲了阴蒂,小穴的各种讲法,最后还讲到屁股洞。

      一面讲一面抚摩她们身上相应的部位,可惜两人兴奋得一会就忘记了,少不了一顿暴打。

      学完了女人学男人。竟然慢慢都记住了。

      “好了,今天就这样吧。带她们出去玩玩。”

      小仪换了一件淡粉色薄纱连衣裙,曼妙的身材若隐若现,没有胸罩保护的乳头被轻纱拂弄,一下子就立起来,在薄纱下婉若成熟的葡萄。当阳光照下,下面鼓鼓的阴户也略见轮廓。

      雅琪则被硬挤进一个小小的粉色紧身短上衣,乳头的痕迹隐约可见。上衣刚刚盖过乳房,深深的乳沟,下面还有一小坨乳肉时隐时现,煞是诱人。配上低腰露脐的短裙,露出浅浅的屁股沟,一个风骚妖娆的女子,含羞地站在大家面前。

      彼此对望一眼,有些怕又有些激动,很久都没有看到外面了。

      阿宝和小妖将小仪和雅琪推进七人坐的大车。

      “现在带你们到成人用品店,你们去买……”阿宝故意顿了一下,说了个单词。看她们没懂又说了一遍。

      女孩一听要到成人用品店,大惊失色,那里还有心听后面。

      到了街边,小妖在她们的小洞里各塞了个小小的震荡器。打开车门,将她们拉下,这是一条成人用品街。吩咐小仪去对面店里,雅琪就在这边,买到了就回来,空手回来的,他们就地就当场把她脱光。阿宝似乎怕她们记不住,又嘱咐了一遍。看女孩不停地重复了几遍才放手。

      砰的一声车门关上。小仪和雅琪突然有一种被抛弃的感觉,眼泪都要落下。

      直到阿宝摇下窗户,对她们暴喝一声,她们才各自朝着自己的方向走去。

      此时,正是繁华的时候,街上人来人往,小仪低着头,觉得所有的人都望向她。脑子里一片空白,阿宝要买什么来着,是什么单词。怎么记不得了,又不敢回去。小穴里也恼人地不停震动着,只好拼命地夹紧。

      店门很小,仅容一人。里边也很昏暗,人在外面张望也看不大真切。小仪颤抖着鬼祟地东张西望,看没人注意,一下子闪进成人用品店。

      很快就适应了暗淡的灯光,小仪的腔内一紧,流下了一大堆淫水,按摩棒也滑下一截。一个巨大的阴茎,有小孩的手臂那么粗,豁然摆她的面前,小仪眩晕着。

      店主见她两眼发直地盯着这个假阴茎看,连忙上前招呼,将阴茎取下递给小仪,还不停地推荐它的好处。小仪几次张口说不是要买这个,又表达不清,实际上她也已然忘记要买什么了。

      本来说英语就让她很紧张,在这样周围都是各色性玩具的情况下,小仪就更紧张了。

      店主不管三七二十一给她包好,小仪晕晕地刷了卡,签了字。

      当阿宝和小妖看到这个巨大的阴茎时,狂笑不不已。

      “我看你是想鸡巴想疯了,拿回去,退了。”

      按小仪的意思是绝对不会回去的,只是她的意思现在没有任何意义。

      小仪乞求地望着小妖和阿宝。这时雅琪也回来了,她买了一个皮鞭。

      虽然不对,小妖和阿宝还是留下东西,让她再去买。

      雅琪脚步不稳地向回走去。走了一会儿,她突然蹲下,飞快地伸手将马上要掉下的按摩棒,捅了回去。

      小仪见了,也连忙蹲下,将自己的按摩棒也往回塞了塞。

      提起口袋,刚要往回走。

      小妖将她叫住,将阴茎取出递给小仪,把口袋留下。

      小仪低着头,捧着大阴茎,红着脸心头狂跳不已。不要给人看见,不要人看见。

      明知所有的人都望着她,小仪还是忍不住,左瞄右瞥。人们那诧异的目光使得小仪升起莫明的兴奋,肉洞也不停地收缩着。当她回到店里时,已经兴奋得不能再忍耐,一下喷出阴精,力量之大,将按摩棒都射了出来。

      老板本来不想给她退,见她神情恍惚怕出乱子,就退了,但一定要买他别的东西。

      小仪说不清楚,努力地回忆模仿阿宝的发音,无奈老板都听不明白,小仪隐约还记得早上少言教过的单词,此时也都跟阿宝说的混在一起。

      店老板也看出名堂,站在她身后,不停地摩擦她的香肩追问她要什么。

      小仪结结巴巴地说,“乳房!?”

      老板还是不懂,“乳房?”伸出蒲扇般的大手按在小仪的乳房上。

      小仪刚刚塞回去的按摩棒又掉出一截。

      小仪无计可施,她每说一个单词,店主就在她的小穴或者乳房上乱摸一气。后来,更将她的小手覆在他那坚硬的突起上,这也实在不该怪老板,小仪自己说的,“鸡巴。”

      挑了一个皮内裤,向里又捅了桶按摩棒,小仪付了帐。她并不知道这是贞操带,更不知道这个东西会让她哭泣无数个夜晚。

      最后,无论小仪和雅琪买回去什么,阿宝和小妖都摇头。

      直到路上行人渐少,才允许她们上车。

      没等阿宝和小妖命令两个人脱光衣服,两个女孩就愉快的脱掉所有拘束物,拼命地摇着屁股向阿宝和小妖求欢。

      看着两个人湿漉漉,光溜溜的阴户,阿宝和小妖不禁直吞口水。

      两个人先干了一炮,才兴高采烈地开车回家。

      少言看着丰富的战利品,“真是两个好色淫荡的骚货呀。”

      小仪和雅琪羞涩地扭摆着屁股。小仪发现雅琪也买了一个跟她的内裤一样的皮内裤。

      “那么就拿她们买回来的东西,给她们一一试过吧。”

      “这可都是你们精心挑选的呀。”

      这一夜的地下室,尖叫之声此起彼伏,两个性感的美肉忘情地品尝着所有的性玩具。高潮不断。她们不知道,从那天开始,她们将有一个漫长的饥渴期。

      十六

      “啊?”小仪和雅琪是被一声男人的尖叫惊醒的。

      两个交错的赤裸女体污秽不堪地躺在地上。当她们看清男人的脸时也惊叫连连。“李刚,你怎么会在这里。” 雅琪最先惊恐问起来。

      “我是这里主人请的医生。天呀,你们究竟在干什么,我可怎么跟你们的家人交代。”

      女孩们发现自己未着寸缕,羞郝地环胸坐起。

      李刚不停地搓着手,喃喃到,“怎么办。怎么办。”

      女孩们仿佛突然想起那许许多多的道德规范,一时竟也又羞又怕。

      “我,我得跟伯父伯母商量一下。”

      “不要。”女孩顾不得羞耻扑上去,抱着李刚的腿,小仪的脸贴在李刚柔软的下体上。

      从李刚的裤裆里传来阵阵体臭。

      小仪仿佛受了催眠,轻轻拉下裤子的拉练,将内裤推到一旁。露出柔软的肉虫,这时李刚看到少言站到了门口。

      李刚连忙回手大力将两个伸着舌头的女孩推倒在地,“你们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

      两个女孩臊的满脸通红,下体却止不住地流着蜜汁。

      “怎么了。李医生。”

      “她们,她们是我的朋友。我要带她们离开这里。”

      “呵呵,不行。”少言冷笑着。

      “我跟你拼了。”李刚青筋暴起做出搏命的样子。

      “这样啊,想不到你这么义气。”

      “我们也挺欣赏你的医术的。不如你签上一辈子的契约,给我们做医师。”

      李刚一听装做犹豫的样子。“我是名牌大学的高才生,才不会跟你们同流合污。”

      小仪和雅琪的心情异常复杂,如果一个月前,她们会哀求李刚带她们走,可是现在,她们已经完全适应了这里的生活。

      昨日出去,她们已经明显地感到自己与社会的格格不入,回去又要辛苦的学习。可是……

      少言的目光落在赤裸的女孩身上,女孩象被电到,连忙说,“我们已经这样了,李刚你还是为自己考虑吧。”心中竟期盼他就此放手。

      李刚见了,仿佛不心的样子忍,狠狠一咬牙,“说话算话。”说着拉起小仪和雅琪就往外走。

      女孩们傻了眼,不停向后挣扎着。

      “她们还没穿衣服呢。”少言冷冷地说道。“急什么。”

      叫手下拿来两件时下女孩常穿的衣衫,让她们洗洗澡换上。

      “干的不错。”看她们走开,少言拍着李刚的肩膀。“我等着她们爬着回来求我。”

      “好的。”李刚谄媚地答到,“你看我…”李刚欲言又止,“整天对着这两个尤物,这,我…”

      “放心。挑个喜欢的女孩。”

      回到她们租的三室一厅,两个女孩子恍若隔世般地望着家里的摆设。

      躺在各自的房间,望着临行前少言给她们的电话号码,雅琪犹豫了一会儿,“想回来就打这个电话,我们随时欢迎你。”少言的声音诱惑着。

      当她的小手刚刚触到电话,铃声突然响起。

      雅琪颤抖着手拿起电话,会是谁呢?“雅琪,是妈妈呀。怎么这么久不来电话?”

      雅琪愣了一下,“妈妈,我,我不是出去玩了嘛。”

      “你身体还好吧。”

      “我很好。妈妈,你的身体好吗?”

      电话那端突然沉寂,“妈妈,你怎么了。”

      “雅琪,你从来对没有问过妈妈的身体,你,你没事吧。” 雅琪的妈妈沙哑着说。

      雅琪的眼泪一下子流下来,“妈妈,我很好。”忍着哽咽,“你休息吧。再见。”

      以前的自己实在太不懂事了,雅琪的泪水不停的滑落。

      身心俱疲的小仪陡然又经变故,久久不能入睡,原来的穷小子竟然救了她,原来的白天鹅却变成赖蛤蟆。虽然自己确实是被他开苞的,他却好似全然不知道的样子,以后的自己该怎么办才好呀?

      李刚可谓饱受煎熬,两个性感美人就在隔壁却不能上?

      三个各怀鬼胎的人,盘算着不受她们操控的未来。

      翌日的清晨,大家尴尬地坐在客厅里喝着牛奶。

      最后还是李刚打破了沉默,“我刚叫了个女朋友,以后也跟大家住在一起。”

      小仪听了不由低下了头,她连质问的权利都没有,只能默默接受这个事实。

      晚上,李刚带了个清丽的女孩回来说是他的新女朋友,吃过饭两个人就躲进房间,在里面嘿啾嘿啾。

      开始还小声的唧咕,后来越来越大。

      小仪的心又痛有恨。恨的是李刚这么快就另结新欢,痛的是李刚完全不记得跟自己作爱的事。又恼自己跟那么多人睡过,实在配不上他了。

      这样如坐针毡地望着客厅里的电视,听着隔壁咕唧咕叽,作运动的声音,小仪的蜜壶里又开始不断的溢出淫水。回头看雅琪也好不到哪去,已经娇喘连连了。其实声音远没有那么大,她们无穷的想象力发挥了巨大的作用。

      可是,一个小小的手指头却无法满足寂寞的肉洞。

      只有不停地抚摩挤压胸部来增加快感。

      上学更是没有办法专心,看到的所有男人都令她们浑身打颤,脑子里想的东西尽是男人的鸡巴。只要有男人给她们开门,或扶一下她们的香肩,细腰,小手什么的。她们就激动的乳头坚挺,下体湿漉漉的。

      不知道到为什么,从前围着她们的狂蜂乱蝶突然一下子都变成了谦谦君子,各个都没有非分之想的样子。女孩焦躁的心仿佛荒地的野草一样疯狂的滋长着。完全没有意识到,真正变化的是她们。

      李刚也突然变得负责起来,每天送她们上学放学。连在洗手间里多呆两分钟,想手淫一下都不行。

      夜晚,她们宛如万虫搔心般的难受,听着隔壁的撞击声呻吟声。就算勉强入睡,梦里,都是少言和那些男人用各种器具折磨她们。

      后来,她们又发现少言给的包裹里有好多录象带,都是她们被调教的经历。

      她们一遍一遍地看着这些录象,那些刻骨铭心的经历仿佛又加着在她们的身上。屁股洞和阴道里有着无数的小虫子在噬啮着她们的嫩肉。

      有什么东西来搔搔她们的小洞洞吧。她们发自内心地哀鸣着。

      她们这时才深刻地体会到,皮痒欠揍的真谛。她们现在就觉得浑身上下那里都痒,两个人恨不得立刻有人暴打她们一顿。

      当小仪和雅琪再一次出现在少言的面前时,已经是两个星期之后了。

      她们被请进少言的办公室,雅琪在心里默默地说声对不起了,妈妈。

      这是一个宽敞豪华的办公室,红木的办公桌上,摆着一个笔记本电脑。少言舒服地坐进高高的靠背椅上,示意她们坐在办公桌对面。

      阳光从少言背后的窗户上,倾泻下来,照在女孩青春美丽的脸上。

      本来两腿发软想要习惯性地跪下的女孩子,瑟缩地坐到少言的对面,瞄到少言凛冽的目光,头就更低了。

      “你们不是被李刚救回去了吗?”少言心不在焉地说。

      “我们,”

      “我们想回来。”小仪接口说到。

      “想回来。可以呀。”

      两个女孩欣喜的对望着。

      “不过你们要当着李刚的面再声明一下,不然李刚再找来我怎么办。”

      少言让佣人带李刚上来。

      “怎么声明呀?”两人又羞又急地问。

      少言笑而未答。

      这时李刚走了进来,脸上并没有露出感到奇怪的神情。

      女孩不自然地别过眼光,没有看到。

      “你们站起来。”

      小仪和雅琪很听话的站起来。

      “小仪,你先站到一旁。”考虑到李刚在场,少言先从雅琪开刀。

      “雅琪,把外衣掉脱。”

      雅琪犹豫了一下,回到原来生活,使得她重新又建立了羞耻心。少言也不着急,只是很随意的望着她。雅琪的脑子里翻江倒海般,仿佛想了很多,又仿佛什么都没想。最后,她还是垂下头慢慢地去解衬衫的扣子。

      “看着我。”

      雅琪慢慢的抬起头,看着少言把玩的眼神。一颗心砰砰乱跳,一抹嫣红飞上脸颊。

      才解开一颗扣子,大半个乳房已经露了出来。

      李刚故意惊呼到,“你,你没穿胸罩。”

      雅琪羞的垂下头去。

      “把头抬起来,如果你敢再犯……”

      雅琪立刻把头抬起,正对上少言轻蔑的冷笑。余光还瞥到李刚色迷迷的眼神。

      “继续吧。”

      浑身止不住地颤抖,手指哆嗦着,又解开一颗扣子。一对美丽白嫩的乳房从衣服里弹出,尖尖的乳头傲然挺立着。

      “就这样,把裙子脱掉。”

      就这样望着少言,衣衫不整的雅琪,慢慢褪下裙子,下面没有内裤。

      女孩的眼泪簌簌落下,却又不敢垂下头。

      少言左右看了一下,“上衣全脱掉吧。”

      雅琪乖乖地将剩下的扣子解开,双手不知所措的垂着。一行黏液顺着她的大腿根,往下流着。痒痒地,却不敢把它擦掉。

      少言的目光戏弄般地落在那里,水流的更多了。

      “把双手放到身后,握着上臂。”

      女孩的胸更加骄傲地挺起。

      少言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

      雅琪的胸脯一起一伏的,越来越快。仿佛有什么东西要破茧而出。

      少言却将目光落回了小仪的身上。

      小仪的腿都软了,淫水也不住地流。

      挪到雅琪的身旁,战战兢兢的望着少言。

      “规矩你都看到了。脱吧。”

      此时的小仪已经被刺激的欲火焚身,早忘记李刚还在一旁。

      无法逃避的羞耻噬咬着她们的心。

      两个赤身的女孩,并排站在灿烂的阳光下,迎着少言冷酷的眸子。

      “去,告诉李刚,因为你们是淫荡的女人,所以自愿接受各种调教和惩罚。”

      两个女孩羞红了脸,李刚也目不转睛地望着她们。房间里静悄悄的,仿佛连喘息的声音都没有。

      雅琪终于忍耐不住,向李刚走去,小仪也只好跟去。

      “我们,我们是淫荡的女人,我们自愿,接受调教,惩罚。”闪着泪花的眸子,不敢躲闪地望着李刚,惊愕,轻蔑,嘲笑一一尽收眼底,比皮鞭还要凛冽的打在她们的心上,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你们…”李刚突然大笑起来。

      “三哥,你简直神了,两个荡妇真是太骚了,我认输。”

      “小仪,知道是谁给你开的苞吗,爽不爽。”

      小仪惊的说不出话来,想起当日种种,羞愤不已。

      “以后白天上课,晚上阿宝和小妖会安排你们去不同的俱乐部,你们要自己努力地吸引男人。”少言没理会李刚。

      “你们没有客人的时候,就要带贞操带。谁敢手淫自慰,用捆仙绳捆三天。”少言淡淡地交代着。 “你会饥渴的发疯的。”他慢慢地又加了一句。

      这一次,女孩彻底地失去了尊严,灰溜溜被李刚带下去了。直到此时,她们才知道自己一直被少言玩弄于股掌之上。

      如果不是当天晚上发生了一件大事,无所事事的少言恐怕就向黄莺下手了,黄莺也不会有机会提前她的计划了。

      十七

      如果不是当天晚上发生了一件大事,无所事事的少言恐怕就向黄莺下手了,黄莺也不会有机会提前她的计划了。

      宋哲一直盘算着什么时候向毛毛求婚,相处了这么久他越来越欣赏她温和隐忍的个性,他觉得她一定能做个好老婆。

      可是,该怎么开口呢。

      宋哲是个寡言少语的男人,他一向默默地扛下家中所有的重担。自从大妈被父亲的仇家杀死后,已经管理家事的大哥就一直因自责而萎靡不振,如果不是卓小姐他也许还会继续下去。

      自己的母亲最爱父亲却始终得不到父亲的疼爱,即使是少言的母亲偷欢事败后,父亲也没有回到母亲的身边。神经质的母亲变得易怒难以相处,宋哲总是无言的忍受。

      他不会甜言蜜语,他还有家族的背景想要交代给毛毛,宋哲也不想隐瞒任何事。望着睡得香甜的毛毛,久久不能入睡的宋哲感到了生平最大的难题。

      他爬起来,打开毛毛的电脑。在机器上翻扑克玩。

      当宋哲准备关掉电脑的时候,一个不可能的巧合发生了。他没有点到那个右上角的小叉叉上,而是点到一旁的outlook上,还很不巧地点了两次。宋哲一直不相信天意,但后来他不得不承认事实总是巧的象有双无形的手在安排一样。

      “牛屎!”(直译英文。)宋哲耐心地等它打开后,准备再把它关掉。

      一封电子邮件吸引了他,“毛毛,我发现自己还是最爱你。”是毛毛的前男友吧。宋哲这样想着。手却不由自主地点了下去。

      “毛毛,我发现自己最爱的还是你,你回来吧。以我现在经理的职位,一定可以让你过好日子的。”宋哲不屑地冷笑了一声,你那点钱算什么。

      可是当他的目光落到下方,毛毛发的信上就再也笑不出来了。食指飞快地移动着,点击着。

      他默默地拿起电话,叫了几个弟兄,明早就给他查,查毛毛,查她上个月回国都见谁了,查,查她所有的一切,她在这里的朋友,同事,查。

      他颓废地坐在桌前,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是我的女朋友。他慢慢理解了父亲疯狂的报复,理解了父亲对少言母亲的爱和恨。

      隔天的正午,正在熟睡的黄莺听到一声尖利的急刹车的声音,已经不知道什么是恐惧的她,翻了个身,又继续睡了。

      别墅里其他的人看着红了眼的宋哲拖着一个不断尖叫的女人都大吃一惊,如果是少言他们就比较容易接受点。

      人们的眼里,宋哲是冷静的,和气的(请跟少言比较。)如果他发了疯……张望的小脑袋,迅速地缩了回去。还是躲得越远越好,越远越好。

      少言冷眼看着二哥将毛毛拖进刑室,里面传来了他未来二嫂的求救声,“少言,救我。”

      眼神儿还挺好的,这都能认出我是少言。少言没良心地想着。好象十几年前的一幕重新上演了。女人呀女人你们怎么都不长记性呢。

      少言踱到黄莺的房间,推门而入。

      黄莺正处于冥想期,她喜欢赖床,醒来总要躺一会。

      看着少言,黄莺无可奈何地想着,这个小冤家又有什么新花样。

      少言无语地坐在床边,拿起黄莺纤细的手,把玩着。

      黄莺大力想把手缩回,没想到少言也加大了力气。“手都不给摸一下!”

      知道挣扎也没有用,黄莺气得别过脸去。

      本来以为这是一只很可怕的手,可事实上它很美。比一般人的手指都要长很多,白白的,细细的。以前一直以为古人说的“指若削葱根”,不过是文人的幻想,现在看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没有长指甲,方便做手术的原因吧。少言轻轻地握紧这双柔软滑腻的手,心却飞到了刑室。里面开始打了吗?少言用力握下去,又慢慢松开。少言一遍一遍重复着,感受着那绵软的小手带来的那种安定感。

      可是,手的主人却不这么认为。黄莺被滚烫的大手挤压着,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压向心脏。当手被松开,黄莺觉得浑身的血仿佛都又被少言吸光了。

      黄莺的心跳被完全不同的节拍控制了,越来越快,黄莺觉得心里好难受,仿佛少言的手里握的不是她的手,而是她的心。她的心不受约束地随着少言的节奏起舞着。

      黄莺害怕极了,不要,不要,我不要被这个魔鬼控制。

      无声无息的泪珠一颗一颗地滑落。

      “问你个问题。”少言突然问黄莺?

      黄莺没说话。

      “问你个问题。”

      黄莺还是没说话。

      “聋了吗?”柔言软语的少言,突然恶狠狠地转过身,扳起黄莺的下巴。

      “天呀。”看惯了眼泪的少言突然一下子手忙脚乱,黄莺紧闭着双眼,眼泪象电影里的慢镜头一样缓慢地滚落。

      “我,弄痛你了吗?”少言松开她的下巴。黄莺重重地陷进床里。

      看着满脸泪痕的黄莺,少言没来由地心痛起来。

      下巴也没有受伤呀。哦,手,手也好好的,就是比原来红了点,暖了点。

      “怎么了?你到底……”

      剧烈的敲门声突然响起,门被无理地推开。卓小姐看见两个人暧昧地挤在床上,尴尬地说,“快到楼下去,黄小姐也一起来吧。”

      让人压抑的刑室是黄莺最初来的地方,黄莺瑟缩的站在少言身旁。当她看到毛毛衣衫不整地堆坐在地上,白玉般的脸颊上,一边四个红指印,一种不祥的预感爬上心头。

      卓小姐望向少言,“不停地哭什么也不说。”

      “肯定是偷人了。”少言幸灾乐祸地说。

      “别,别乱说。”黄莺觉得嘴巴都木了。“我们,还是都出去吧,让他们好好沟通沟通。”

      卓小姐不以为然地望着黄莺,心想,你未免事事闪得太快了吧。

      黄莺突然感到自己的脑细胞都死光了,她一刻也不想呆在这个让人殚心竭智的鬼地方。

      毛毛一听几乎是嘶喊着,“不要,不要丢下我,他会杀了我的。”然后就发疯地尖叫。

      卓小姐厉声喝道,“喊什么,好好的,谁会杀你,你当我们是土匪吗。”

      毛毛一下没了声音,垂下头,“你说吧,怎么回事。”卓小姐又恢复温和语气。

      毛毛低着头,始终不说话。

      “二哥呢?”

      “不知道,刚才被阿宝叫去接电话。”

      这时,宋哲面色铁青地走回来,手里拿着好些传真纸。

      走到毛毛跟前,狠狠地摔在她的脸上。有一张落在前面,隐隐约约仿佛一对男女。

      少言不怕死地拣起来,仔细端详了半天,“可惜,项链还是二哥给挑的。”

      少言突然将目光落到宋哲的脸上,“那你还向毛毛求婚吗?”

      空中噼里啪啦响了好几个连环雷,震得卓小姐和黄莺几乎要晕倒。不过受打击最大的是毛毛,她先是瞪大了的眼睛,然后就被一脸的懊悔代替了。

      “滚。”

      少言没理会,在墙上挑了一条长鞭。

      “少言,不要……”黄莺颤抖地说。

      已经来不及了,少言举起手,轻轻地抖了一下,鞭子呼啸着在空中画了一个美丽的弧行,看似缓慢地落下,却发出炸雷般的声音。

      黄莺抖得象秋天挣扎在树梢的黄叶。黔驴计穷了,黄莺叹息了一声,左摇右摆晕倒在地上。

      少言立刻丢了皮鞭抱起她,向外走去。黄莺暗自松了口气。

      卓小姐见状也只好跟出来,这时,房间里突然响起清脆的鞭打,不同以往的是,没有人听到求饶的声音。

      卓小姐不由又停住脚步。无奈地看了看少言和黄莺的背影。

      一进房间,黄莺就从少言的手臂上跳下。

      “我聪明吧。哈哈。”黄莺转了个圈,躺到床上。心中却想着,得快的离开这个鬼地方。

      “你就不同情她。”

      “我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同情。”

      “她背着二哥有了别的男朋友。”

      “啊?”

      “我不相信,你看小说看多了吧。”

      “前天半夜,二哥叫弟兄去查的。”

      “不会的。是她前男友吧。”虽然明知到少言说的是真的。

      “也有她前男友,她回国探亲跟她前男友开了房间。”

      久久没有回答。

      “为什么?”黄莺是真的疑惑了。“为什么?”

      “不知道。”

      “开了房间也不一定做的。”黄莺突然很认真地说,“别人追求她也不能算通奸。”

      “是吗?”少言定定地望着她。

      “你到底想不想让我同情她?”

      “你说为什么?”

      黄莺一副我服了你的样子,“不知道。”

      “你猜呢?”

      “猜不出来。”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比别人干净?”也许被黄莺冷淡的态度激怒了。

      又来了。黄莺觉得少言有严重的心理障碍。

      “没有,我又不是处女。庆祝我二十四岁生日时,我就跟一个同学上床了。感觉还不错,我这人思想挺龌龊的。”黄莺还想说,我叛逆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呢,不过忍下了。

      少言愣住了,一丝不易觉察的心痛在他的眸子里一闪而过。

      半夜的时候,宋哲把黄莺揪起来让她给毛毛看伤,毛毛此时是遍体鳞伤奄奄一息了。

      如果说世上什么人最能煽风点火,少言是当之无愧的,跟他匹敌最能渲染气氛的就要数黄莺了。

      黄莺沉着脸检查了半天,小心翼翼地都上了药。最后泪眼汪汪地拉着毛毛的手说,“好妹妹,有什么要说的就赶紧说吧。千万别留下什么遗憾。”

      宋哲皱了皱眉。

      毛毛一听眼就直了一半,转过头来看着宋哲似乎想说什么,喉头却哽住了。

      黄莺给了她一杯水,“还有好几个小时呢,慢慢说。”

      宋哲用眼睛不停地剜黄莺身上仅剩的一点肉。

      毛毛再也顾不得自尊了,看着宋哲,很久才哽咽地说:“对不起。我太自私了。我以为你是有钱的少爷换换口味。我都快三十了,我还想要个孩子,我…”

      黄莺在一旁撇了撇嘴,心想我也奔三十,我也要三个男朋友。哈哈。

      也许说的太急了,毛毛又哽住了。

      “他说要跟我结婚的。”

      黄莺听了又及时地撇了撇嘴,真是个白痴。看宋哲欲言又止,恨恨的样子。黄莺心想,你就闷骚吧。女朋友都给闷没了,还闷着,想问就问呗。“那你跟他结婚之后,还计划跟宋哲来往吗?”

      毛毛垂下头,眼泪扑扑地往下落,半天才说,“我觉得宋哲这两天就要跟我分手了。”

      黄莺快晕倒了,情侣处成这样,了不起。

      “那你前男朋友呢,不是跟你分手了吗?你怎么跟他……”黄莺望着宋哲心说,好人做到底,我就都替你问了吧。

      毛毛怯怯地看了看宋哲,“我回国探亲的时候,他苦苦哀求,所以我…”

      你的心还真软呀。

      宋哲看着黄莺一会撇嘴一会斜眼,一脸不屑的样子,气得牙根直痒。

      “好了,每天按时换药,一个星期后就可以再打了。”黄莺笑嘻嘻地看着宋哲,收拾收拾就要走了。

      毛毛吃惊地叫道,“不是就剩几个小时了吗?”

      “是呀,几个小时就天亮了。”

      十八

      翌日中午,少言就听说昨天宋哲把毛毛打了个半死,半夜把黄莺叫去看伤。而且毛毛也挺倔,居然一直没有求饶,使得宋哲愈发生气。要不是卓小姐拦着,真是要把她打死了。

      “铃……”少言的手机突然响了。

      “嘿,伙计,我是黄莺的同学。你是她男朋友吧?她出车祸了,腿断了。”虽然是个女的,却操着一口西部牛仔口音的英语,粗俗地呱噪着耳膜。

      “什么?”

      “听不懂英语吗,白痴。”

      “哪个医院?我马上过去。”

      “医院?靠,我们可是医学院的天才。已经给接上了,在宿舍躺着呢。”

      “什么?”少言快气死了,这也太不负责了。

      “嘿,傻瓜,记下地址。”

      “好的,好的。”

      “老兄,快点,我赶着操我男朋友呢。”

      “你再照顾她一会儿,我马上就过去。”

      开学后,虽然少言让人接送黄莺,但黄莺一直不同意。宋哲也不怕她逃跑或者告密,所以就算了。

      一路上,少言后悔死了,她昨晚那么久才睡,早上肯定没精神,说不定开车的时候就睡着了。为什么不让人送她!!!

      推开宿舍的门,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混合着淡淡的芬芳,扑面而来。黄莺躺在床上,脸上盖着一个毛巾。

      “该死的。”气喘吁吁的少言根本没有看见任何同学。等我找到你操死你。少言忿忿地想着。可惜他没有机会了。

      疾步来到床前,“黄莺,怎么样?”

      怎么回事?好晕呀!他努力地挣扎着想要保持清醒,但是周围的一切越来越模糊。

      残留在脑海里的,就是黄莺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

      黄莺等了一会,才慢慢地爬起来。打开门窗,拿掉捂在嘴上的毛巾,带上一个小面罩。

      先用小脚踢两下解解气。然后将少言捆好,塞在箱子里。哈哈。戴上大太阳镜,看着染的很自然的栗色头发,黄莺拍拍手,很有满足感。

      好在这里很多宿舍都是方便残疾人的,黄莺轻松地将箱子用搬家用的小车推进电梯运到楼下。在车门上搭一个小踏板,再将箱子推进七人坐的大车,绝尘而去。

      从能够自由活动,黄莺就开始准备,务求完美。前两天用现金租的房子,屋主是个音乐爱好者,一直拿它当乐队的练习房,隔音设备非常专业。

      将少言象死狗般地拖出,真沉啊。不过要在药劲过去之前把他锁好,汗流浃背的黄莺不敢休息,连拖带拽总算把少言丢到床上。把他的外套脱掉,按照她的计划将手腕用皮手铐锁在床头铁架的左右两端,将腿拉开,用皮手铐将双脚锁在床脚两端。

      黄莺还想把他的衣服脱光,又觉得一会儿等他醒了脱更香艳。黄莺想着想着忍不住咯咯笑起来。

      目光落在漂亮的鳄鱼皮带上,嗯,有用。黄莺飞快地解开皮带,抽出来。昨天,少言甩的那一鞭,太酷了,虽然没打在毛毛身上,却给当场所有人巨大的震撼。黄莺准备了一个小皮鞭,大的太贵了。这个皮带看着更趁手。

      跑到洗手间,黄莺拿出跟自己平时用的截然不同的浴液和香波,先洗个澡,剃掉所有的体毛。再把精心挑选的跟肌肤颜色一样的假胸带上,一个不够大,又带了一个。是特殊的橡胶,触碰起来跟真的肌肤一模一样。

      外面套上黑色的皮背心,在乳沟处有个小洞,里面的假胸若隐若现,看来跟真的一样。下面穿上皮内裤,紧紧地裹着她的小屁股。带上黑色皮护腕上面还闪着钢钉,再踩上一双厚底的高跟黑皮靴。

      最后,黄莺还带了一个蓝色的隐形眼镜。在眼皮和眼圈上打上紫色闪光的眼影,粘上长长的假睫毛。

      考虑到昨天少言把玩过她的小手,早上特意找了个纹身的师傅纹上很多细细的花纹在手背上,装饰一下,然后涂上黑紫色的指甲油。

      为防万一黄莺还是罩上皮面罩,一个标准的SM女王诞生了,黄莺对着镜子端详了半天。

      除非少言有火眼金睛,否则是绝对认不出她的。自信满满的黄莺提着少言的皮带挺胸抬头推门而出。

      少言已经醒过来,正眯着眼估量着形式,铁床架被他挣得摇摇摆摆。

      看到黄莺出来,少言停止了挣扎,仔细地打量她。

      标准的SM女王装,看来对方是想调教他。有意思,有意思,简直太有意思了。

      少言盯着黄莺的大胸和翘臀看了一会儿。

      “黄莺呢?”

      “伙计,还是想想你自己吧?”

      果然是那个牛仔口音的女孩搞的鬼。

      十九

      两个人对视了一会,黄莺以一种缓慢而富有节奏的步伐扭着屁股走到床脚,期间还不忘将对折的皮带弄得啪啪做响。倒不是黄莺故意要营造气氛,实在是鞋跟太高了,走不快。

      黄莺慢慢地脱掉少言的鞋子、袜子,露出一双毛茸茸的大脚。黄莺本来是计划搔脚心什么的,现在看了,觉得有点恶心,就变了主意。

      黄莺趴到少言的身上,在床头柜里翻出一个大剪刀,起来对着少言的下体比划了一下,少言的脸不出意外的青了。

      这时黄莺才从少言的裤脚开始沿着裤线向上剪开。冰冷的剪刀轻轻地触碰着少言的腿,少言的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黄莺若隐若现的乳沟,映入少言的眼帘,成功地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一直剪到裤头,一只粗壮的毛腿露了出来,黄莺皱了皱眉,把另外一只也剪开。

      跟黄莺想象的差太远了,黄莺仔细端详着少言帅气的脸,又看了看他那一身野毛,白瞎这么好的脸蛋了,黄莺一脸遗憾地摇了摇头。

      “吓到了吧,小宝贝。”少言冷笑着。

      黄莺看着他的脸,突然没来由地心烦起来,从少言的下身爬过去,骑在他的腰上。毫无预警地,黄莺左右开弓给了少言两个耳光。

      少言的脸色大变,眼睛瞪得圆圆的,恶狠狠地看着黄莺。黄莺的心情终于又变好了。

      嚯地一下,扯开少言的衬衫,看着少言宽厚的满是伤痕的胸膛,黄莺突然有了主意。

      黄莺用双腿使劲地夹少言的胸大肌,使得本来就略鼓的胸肌被挤到一起,象女人一样,中间也有一道沟。黄莺伸出一个手指头,在“乳沟”里,插来插去。

      饶是见多识广,风尘里打滚的少言也是头一遭经历,真又好气又好笑。

      玩了一会儿,不顾少言杀人的脸色,黄莺用相机拍了几张照片,然后又盘算下一个项目。

      少言看着蒙面的魔女眼珠乱转,正在猜测,突然,被她用食指和拇指捏住了鼻子。少言一面挣扎一面张望,一个黑粗的阴茎伸到他的眼前。少言憋得脸色铁青,眼睛都突出来了,大阴茎在嘴边晃来晃去。

      趁着少言张开嘴换气,黄莺将阴茎塞进少言的嘴里,将震动开开。少言憋得晕晕乎乎,又被阴茎突突地按摩着,一时竟挣不脱。黄莺趁机又拍了几张,然后就狂笑不不已。

      少言奋力地甩头总算摆脱那个丑陋的阴茎,脸上的神色已经不能看了。也许是刚才挣扎太用力的原因,少言感到下体已经硬了。

      开心的黄莺兀自不知,对着掉在少言头旁的阴茎又照了几张照片,然后揪着少言的头发使劲往床上摔。再用皮带在胳膊和胸上乱打一气。觉得气也出得差不多了,就趴在少言的身上休息,一只小手,轻拂着少言的肩头。

      少言苦思冥想也想不出来,这个魔女是哪个老大的手下。也许是谁新收的小妹,不怕死,想出风头,手法实在是不敢恭维。

      黄莺躺在少言的腋下,将腿缠在少言的腿上,小手一点一点开始往下摸。少言的胸又结实又大,摸起来硬梆梆的。黄莺湿湿的小嘴触着少言的结实的肌肉,手指头则轻轻地在胸上,腋下的肋骨上不厌其烦地划过来划过去。

      少言的心被撩拔得象在坐山车上一样,忽上忽下。

      当黄莺的嫩嫩的小手,滑到肚皮的时候,少言的擎天柱再也耐不住,顶开了仅剩的遮羞布。

      “操我吧。”少言难得地用温和略带沙哑的嗓音说。

      黄莺吃惊地用力按着少言的肚皮,撑起身体看着少言的脸。少言脸上尴尬的神情让黄莺一下子兴奋起来。躺下继续用小手抚摩肚皮,慢慢地,触手都是茸茸的毛发。黄莺温柔地将阴毛缠到手上,再轻轻地揪起。

      少言的呼吸越来越沉重,不停地移动屁股来降低兴奋。怒涨的阴茎仿佛要撑破了,少言希望一个火热的湿润的肉洞可以让他的小兄弟休息一下。

      黄莺本不想触碰阴茎,但是,她也有点兴奋。轻柔地将它握在手里,从根部若有似无地向上移动。

      “啊!”耳边传来少言炸雷般的怒吼,吓得躺在一旁的黄莺坐了起来。

      少言瞪着黄莺,粗嘎的嗓音近似嚎叫,“快点操我吧。”其实,少言在做调教师之前也是受过训练的,各种鞭打,捆绑他都尝过。但是这种磨人的撩拔,他没经历过。

      黄莺看他那么生气,虽然有点怕,但更多的是得意。坐起来,反反复复地抚摩已经象铁棒一样的阴茎。这个阴茎并不是象她想的那样可怕,粉红色的龟头,柱体的颜色也很淡。看起来,有点让人垂涎欲滴的感觉。黄莺盯着阴茎,轻轻地舔了舔嘴唇。

      当少言看到黄莺红红的舌头从唇上缓慢滑过时,少言在也无法忍受了,他拼命地挣扎着。连坐在一旁的黄莺都跟着摇晃。

      黄莺的目光终于离开了龟头,小手也改向少言的两个蛋进攻。当黄莺温热的小手握住少言的子孙袋时,少言感动得都要哭了。

      这时毛毛的话突然响在黄莺的耳边,“我都快三十了,我还想要个孩子。”黄莺一下子为自己下面的行为找到了一个合理的理由,心中的犹豫也解开了。她俯下身去,在少言的大腿内侧亲吻了几下,那是她唯一可以找到没毛的地方。

      当黄莺解开自己的皮内裤的时候,少言仿佛看到一丝不可能的希望。他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黄莺,好象他的目光可以加快她的动作似的。

      脱掉了皮裤的黄莺,有点羞涩,但是看到少言欲火焚身的眼神。黄莺又兴奋起来,分开双腿,骑在少言跨上,湿润的小洞正对着少言的龟头。

      少言努力地控制着自己不要说话,但还是没能忍住,“快点,快点。”

      黄莺听了果然改了主意,跪着移动到少言的脸上,跨下正对着少言的脸。轻轻地用手指分开阴唇,里面亮晶晶的粉红色嫩肉仿佛一下向少言涌来。少言浑身乱颤,想移开目光却又舍不得,一下子被打回到了青春期。

      这时,黄莺才心满意足地回到少言的胯间,将张开的湿漉漉的阴部在少言的龟头上轻轻蹭了一下。

      “啊。”少言欢快地叫着,不停地向上挺着屁股,希望再深一点。

      黄莺抬起屁股,在空中得意地摇了两下,才再次坐下去。

      如此反复几次,少言已经晕晕乎乎,找不到北了。

      黄莺玩弄够了,才用力坐下去,这时,一件出乎意料的事发生了。黄莺只是在三四年前因为好奇做过一次爱,因为感觉不好,后来再也没有同人做过,所以阴道跟处子一样的紧,又加上少言的鸡巴比常人略大一些。当黄莺大力坐下去,就感到强大的阻力,小小的肉洞仿佛要被涨裂了。

      黄莺后悔极了,这个时候拔出来无疑是说自己不行。黄莺感到了男人阳痿般的不甘,竟成骑虎难下之式。

      少言也看出她似乎是个生手,没有出声,只略略现出一点点蔑视,刺激她一下。

      这一下果然有效果,黄莺咬着牙,硬生生坐下去,眼泪却再也忍不住簌簌地落下。

      少言的鸡巴终于找到了一个温暖潮湿的家,人也安静下来。

      黄莺看了心里愈加不爽,本想一下子拔出来,又怕伤了自己。于是,小心翼翼地向上抬起屁股。

      一向冷酷的少言突然哭天抢地地喊着,“不要,不要。”

      黄莺也不理他,纵然少言拼尽了全力抬着自己的屁股,无奈大势已去。

      黄莺见了觉得有趣,又慢慢坐下。

      少言无比满足地合上眼睛,嘟着嘴,“唔,唔,唔,唔,”“呼,呼,呼,呼,”叫个不停。当少言的整个鸡巴都埋进了滚烫的阴道里,少言再也忍不住,“哈,哈,哈”地大笑起来。

      黄莺从来没有见过少言这么高兴,心里不禁有点得意。

      就着样,反复几次,黄莺也兴奋得有点迷糊。少言让她快点,她也没犹豫。洞洞也不象先前那么痛了,黄莺卖力地套弄着。

      最后,少言都射精了,黄莺还象个机器般动个不停。少言几乎是狂喊着,“停,停,停!”她才停下来。然后,就象没了电的机器娃娃突然伏倒在少言的胸前,引得少言不住地哀叫。

      二十

      不一会儿,两个人都发出轻微的鼾声。

      黄莺是被少言的挣扎弄醒的,软掉的肉虫早就掉出去了。

      黄莺看了看手铐还很结实,就没再理会。爬起来向洗手间走去,将下体冲干净。又检查下什么的都没有坏,一切都很完美。想到刚才内裤已经被自己的淫液打湿,黄莺不想再穿内裤了。她的心中现在有一鼓豪情,仿佛自己是个女英雄一样,而英雄就应该不拘小节的。

      于是,少言就看到一个光屁股的SM女王摇曳着回来,黑色的挂着水滴的阴毛一下子又点燃了少言的欲火。“宝贝,还想再来一次?”少言挑逗着。

      书上说男人的敏感带只有阴茎和肛门,黄莺不信,今天终于有机会试试了。摆了一个饿虎扑食的姿势,黄莺整个人扑在少言的身上。

      少言被撞的闷闷地哼了一声。

      黄莺用双手环住少言的头,盯着少言看了一会儿。看的少言情不自禁地有点发毛。

      黄莺的脸慢慢地低下来,少言努力的睁大眼睛,只看见湿湿的红唇离自己越来越近。当少言无可选择地闭上眼睛的那一刻,黄莺的唇轻柔地吻在他的左眼皮处。小小的红舌隔着眼皮舔弄着他的眼珠,少言象被电击了一样无法再思考了,机械地摇摆着头部,想要挣脱。

      黄莺抬起头时,少言终于松了一口气。可是黄莺眼神里诡异的光芒使得他不禁又打了个冷战。黄莺咂着小嘴开始向右眼进攻了,少言很想闭上眼睛,但是仿佛身体被黄莺控制了一样。他眼睁睁看着黄莺的红唇再次落下,一颗心都揪到一起了。当温湿柔软的小舌头舔在他的眼皮上的时候,他再也无法忍耐了,发出了他生平最奇怪的叫声。

      黄莺对他的反应满意极了,尽信书则不如无书啊。

      将少言的头搬向另一侧,露出脖子和耳朵。黄莺轻轻地用冰凉的小手抚摩了两下,让挣的青筋暴起的少言略微安静下来。然后,吮着少言的耳廓,到耳垂的时候,两排尖尖的小牙轻轻地咬了两下。少言浑身颤抖着,双手拼命的撞击墙壁来保持清醒。

      黄莺咯咯笑的花枝乱颤,“还有更好的呢,小宝贝。”

      黄莺充分发挥了她严谨治学的本色,如法炮制少言的另一只耳朵。

      气喘如牛的少言不到片刻的休息,黄莺的小嘴巴已经来到他的大动脉。黄莺能够清楚地感到大动脉剧烈的搏动,黄莺张开小嘴巴含住了少言的大动脉,轻轻用力地吮吸着,少言的心随着小嘴的一收一放飞翔着。正到妙处,黄莺轻轻地咬了下去。少言全身颤栗着,连小小的乳头都挺立着。

      黄莺不断地用力吮吸着少言的脖子,少言打着颤叫着,“再用力一点。”不一会颈上布满了黄莺小巧的牙印,和吮吸的红痕。

      沿着颈部向下,黄莺吃惊地看着立起的两个粉红的小颗粒。用食指和拇指轻轻地捏住俩个小豆豆,黄莺好奇地用力拧着。

      “啊,”酥麻的涨痛感象多米诺骨牌一样以排山蹈海之势在少言的全身蔓延着,涨的最痛的就是他已经勃起多时的粗大的阴茎。

      黄莺松了松手,又大力地捏了一下,“好可爱哦。”在这个时候黄莺还是没有忘记伪装自己的西部口音。

      伏下身子,黄莺吸住一个小豆豆,用力地吸,仿佛那里能吸出奶水一样。少言连屁股都在颤抖着。

      “什么都没有。”抬起头的黄莺嘟着嘴说。

      “噗……”失望的黄莺对着硬邦邦的乳头大力的吹着气。

      凉风轻触着少言湿湿的乳头,“啊,”少言欢快地叫着。

      黄莺的小嘴卜卜卜卜地在少言的肚皮上不停地轻啄着,这里本不是少言的敏感带,但是少言的身体如今被一鼓奇异的欲望包围着,在黄莺的挑逗下依旧战栗不已。

      黄莺望着少言青筋怒涨的阴茎,觉得比刚才仿佛又大了一圈。少言看她几乎吻遍了上身,猜测或者说希望,渴望她的小嘴也能够关照一下他饥渴的小弟弟。

      黄莺用手温柔地抚弄了两下,垂下头,对着少言的大肉棒温柔地张开小嘴。少言布满红丝的眼睛几乎都要瞪出来了,努力抬着头盯着黄莺。

      “你要乖乖的,知道吗?”黄莺张着小嘴对着少言的大鸡巴很认真地说着。“流这么多的口水。”黄莺咯咯笑着抹去马眼的黏液。

      少言不顾黄莺根本看不到,不住地点着头。

      但是,黄莺完全忽视了他的小兄弟的要求,搂起少言的两个蛋,跟阴茎一起推到上面,露出跟肛门接近的会阴。

      少言突然尖叫起来,“舔它,快舔它。”

      黄莺迷惑地回头望这少言。

      少言几乎是哭喊着,“舔我的鸡巴,快舔我的鸡巴。”少言抬高臀部,挺着他的大肉棒。

      黄莺拍着他的头,“乖,乖。”

      少言仿佛要不到糖果的孩子拼命地蹬腿,“我要,舔我的鸡吧。快。”整张床几乎要散掉了。

      黄莺没再理他,用大拇指用力按住少言的会阴。少言的声音象被砍掉了脖子的鸡鸣一样,嘎然而止。按了一秒钟,黄莺松开手,然后再按住一秒,再松开,如此反复,少言仿佛天崩地裂般地嘶喊着。

      据说会阴就是男人的G点,是男性的摄护腺,黄莺上学的时候学过,想不到用到这里满灵的。(按女人的效果也不错,各位狼友可以尝试一下)

      看着少言的阴茎不停的一耸一耸,黄莺猛地将少言的阴茎插进自己滚烫的温湿的肉洞里,少言再也无法忍耐,一泻千里。

      遗憾地是,黄莺并没有抽动,少言得到了生平第一个没有快感的高潮。根据黄莺的理论男人即使是在高潮的前一刻停下来,也会射精但快感的效果就会大大折扣。

      少言的失落之情,溢于言表。

      黄莺则得出结论,实践才能出真知。

      接下来,就要将少言送回去。黄莺计划是呆三天,但是把少言弄到床上已经费了她九牛二虎之力了。今后还有上厕所的问题,放着这么一个大家伙在身边太不安全了,也不能老把他迷昏吧。

      看着一脸怒气的少言,黄莺嘻嘻地笑着。将皮带给他穿好,虽然裤子被剪开了,有皮带勒着也可以遮遮羞。

      “给你个好东西闻闻。”

      少言尽力的摆着头,又是那股芳香。少言慢慢又晕倒了。

      黄莺不放心地等了一会,才将手铐全部解开。

      将少言的手脚分别用手铐锁住拖到地上,塞进箱子里。

      黄莺摘掉面罩,带了一个大墨镜,在颈上扎了条丝巾堆高遮住下巴。胡乱套了件衣服,将车开到郊外离别墅不远的地方,先掉了个头,停到路边。再爬到后面将少言拖出来,少言迷迷糊糊已经有点醒了。

      黄莺翻出一大袋灌肠液,将少言的裤子扒开,露出屁股,用大针筒吸满灌肠液,推进肛门里,再给他穿带好。不一会就见少言皱着眉痛苦地忍耐着,人也清醒了大半,好几次要摘黄莺的眼镜,无奈力气不够。

      又等了一会儿,少言的双腿都在打颤。其实如果少言彻底清醒就不会忍耐,反正他就是个流氓,可是当他迷糊的时候,出于人的本能而忍耐着。

      黄莺将他拖出车子,此时他也无力挣扎,看着少言黄莺掂了掂手里的手铐钥匙,少言伸手去夺。没想到又被黄莺抓回手心,看着他笑了笑,黄莺将钥匙向远方抛去。少言踉跄着朝钥匙奔去,无奈双脚被缚,只能一跳一跳地。黄莺对着他可笑的背影又拍了两张,尤其当他找到钥匙后,开了锁,脱了裤子躲在公路边上的草地大解,简直让黄莺开心死了。

      当少言从草丛中站起时,已然彻底地清醒过来,他只是愤怒地向黄莺的车看了一眼,就朝别墅走去。这让黄莺很失望,黄莺还打算拍几张少言跟在汽车后追打的镜头。可惜,少言没给她机会。

      黄莺将车开到附近的租车公司,还了车。趁人不注意,闪进了厕所。当她再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本地男孩子的标准打扮,带着个MP3听着震耳的HIP-HOP向远处摇晃而去。

      二十一

      少言走了半个钟头才搭到便车,折腾了一个多钟头才回到别墅。先询问黄莺在哪里,大家都说没有看到。少言只好打黄莺的手机。

      “嘿,没玩够呀,小子。”

      “黄莺呢?”

      “她死了。”

      “闭嘴,你要是敢动她……”

      少言冷冷地望着嘟嘟做响的手机,会不会是黄莺跟她的同学捣鬼?

      这时传来敲门的声音。

      “进来。”

      “二哥?”少言皱着眉看着宋哲。

      “黄莺呢?我找了一天了。”

      “我也在找她。”

      “找到她让她到我这里来一下。”宋哲青着脸要走。

      “是给毛毛看伤吗?”

      “不是?”

      少言疑惑地看这宋哲。

      宋哲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这个骗子跟毛毛说,想试探我的真心就弄个第三者,第四者。”

      “什么?”少言吃惊的喊道。

      “不可能,那毛毛也用不着被你打成那样呀。”少言觉得太离谱了。

      “她说的,打的越狠说明爱的越深,还说以后要是结了婚,我就会很内疚。就会听毛毛的话,这个混蛋。”

      少言觉得黄莺这次玩笑开的太大了,费了好大的劲才忍住没说——你家毛毛也未免太傻了。

      “少言,你的脖子怎么了?”宋哲此时方注意到少言的颈上满是红痕。

      “啊?!没什么,那个,你有没有派人出去找?”

      “哈哈,谁家的小野猫?哥哥给你出气。”看到脸色迅速铁青的少言,宋哲识趣地溜了。

      第二天,少言收到了一个邮件。是一盘录象带,都是昨天性交的场面,看的少言怒气冲天。录象带的下面还压着一个信封,打开一看是几张照片。才看到第一张,少言的心就凉了。

      照片上的黄莺被人捆在椅子上,惊恐地望着镜头。第二张,黄莺的头上身上不知道被人淋了什么东西。第三张,火舌舔食着黄莺的身体,黄莺还不断地挣扎着。

      少言抖着手拿出最后一张,已经认不出人了,只剩一小截黑糊糊的焦炭。

      “不!”一声狼吠般的咆哮让别墅里的人多年后还再津津乐道。少言仿佛烫手般摔掉照片双手抱头,不可能的,不可能的。照片翻了个身落在地上,露出背面,一行打印的字,“快结束你们的狗生意,滚蛋吧。”

      黄莺的计划如果不考虑意外的话可以说是完美的。在黄莺很小的时候,大概小学三年级吧,她就开始看武侠小说。她最喜欢的情节就是里面一些狡诈的侠客用的金蝉脱壳,为了恶整少言顺便摆脱他们,黄莺可说是不惜血本,连只剩半年的书都不念了。

      黄莺的父亲在七十年代是个警察,为了能跟资产阶级小姐结婚,他放弃了最衷爱的职业。刑侦的梦想只能通过看各种推理小说来排解,却使得女儿黄莺成了个中的佼佼者。

      昨日一战几乎动用了黄莺全部的知识,连号称无书不读,有字就要看的黄莺都不禁发出书到用时读已迟的感慨,但是黄莺认为这一切值得。也许是武侠小说看的太多了,也许是遗传自父亲,幼年的黄莺心中有股子江湖意气,主要表现在士可杀不可辱上。如果一定要加一条,那就是不惜一切代价,不让小人得志。长大后,书读多了,又认识到明哲保身更重要。她用自己的道理游离在两者之间。

      刚听到少言追问黄莺的下落,黄莺着实内疚感动了好一阵子。不过很快她就将它抛到脑后了,顺手将手机也抛了。从那天开始,黄莺就窝在租的房子里,再也没有出去过,连饭菜都是外卖。这对她并不是很难,她自信可以在闷房间里读十年的书。不过,黄莺的计划也没那么长,她想先躲个一年半载,再到别的城市把书念完。

      宋哲和少言研究了几个小时的照片,也叫来别人看,看来看去都觉得不象电脑合成的。因为照片本来就不是合成的,而是利用化学原理象拍电影一样用的特殊的火焰和保护措施。

      对于绑架者,少言能提供的信息就更少了,他说不出什么实质性的特征。也可以说太实质了,一点表象的认识都没有。这一时之间成了他们的悬案。

      要不是李刚多事,这件事可能真的就一直悬下去了。原来黄莺他们每个学期最少有三四次的演讲,一次,李刚录了自己的演讲,还剩了一点录象带就将黄莺的演讲也录了下来。此时献宝地给了少言。

      不出所料,少言如获至宝,如果说绑架他的人给了他肉体上的不同享受,黄莺给他的就是完全不同的精神交流。她的想法就象流星,一下子擦亮天空,仿佛一切都给少言看的很清楚,然后又恢复黑暗,让少言如坠云雾之中。

      少言一遍遍地看著录象,这是个完全不同的黄莺。她衣着大方得体,信心十足,意气风发地在讲台上侃侃而谈。观众时而大笑,时而沉思,完全跟随着黄莺的思路。

      少言上瘾了,他四处寻找黄莺的其他的演讲。一个多月后,居然给他找到黄莺在语言学院演话剧的录象,少言兴奋极了,比看色情录象带还高兴。

      第一个话剧讲的是二十世纪初英国青春期的女孩步入社会的故事。也许是为了配合背景,黄莺讲着一口伦敦英语,少言知道早期大陆教的都是英式英语,也不觉得奇怪。黄莺演一个美丽自信却幼年丧母的女孩,电视里的黄莺真的是光彩照人,又有几分楚楚可怜。少言觉得黄莺应该去当演员。

      可是当他看到下一个讲圣诞节的录象时,一个西部牛仔口音的男孩,吸引了他。很明显这是女孩反串的,少言定格了录象,趴在电视上仔细地研究了一会。

      别墅的人们再次听到了一声愤怒的嚎叫。这个男孩居然是黄莺,少言怒不可扼,先砸了电视泄愤。

      少言这时才发现黄莺在这里几乎没怎么讲英语,有时还要人翻译。这个臭婊子,少言每天都到健身房对着沙袋念着黄莺的名字,狠狠地打上两个钟头。

      如果说从前还有点疑惑,现在也没有了,所有的人马都根据分发的相片,四处搜寻黄莺。黄莺成了本年度江湖最红的人物,因为,江湖追杀令也找不到她。她银行卡里的钱早就取光了,信用卡也有一个多月没用了,她好象真的从世界上蒸发了。

      但是,也不是一点收获都没有的,少言查到了黄莺的父母和她的弟弟。可惜他们回国探亲的探亲,出公差的出公差。等了半个月才见到黄莺的弟弟黄霄汉。

      黄霄汉是个很秀气的年轻人,跟黄莺长的挺象,在一家大公司人事部工作。两个人打了招呼后,黄霄汉就直截了当地说,“说吧,我姐又闯什么祸了。”

      少言本来想旁敲侧击一下,这下倒不知道讲什么才好了。说自己被黄莺强奸了,肯定不行。

      “她骗我二嫂去骗我二哥,她跟别人通奸。害我二嫂差点被打死。”

      霄汉看了少言半天,表示自己没听懂。少言详细地解释了一下。

      霄汉撇了撇嘴,“你们想要多少钱。”

      “我们不要钱,就想让她给大家解释一下,她这样做的原因。”

      “你不会跟我说她又失踪了吧。”

      少言点了点头,他现在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好象黄莺是个严重问题儿童。

      “那你等着吧,她跟家人吵架就会躲起来,过两天就会出来了。”

      “已经一个多月了。”

      “不会就这么点事吧,她不会杀人了吧。”

      “哦,没有,没有。”少言听了这话吓了一跳,连忙否认。

      “没事,反正这是迟早的事。我都有心理准备。”

      “她从小就不正常,估计是武打小说看多了。小时候跟别人打架都很拼命,拎着斧头追着砍人是常事。”

      “我爸不管她,还说,两兵相交勇者胜。”

      少言使劲地眨眼睛,我们谈的是同一个人吗。

      “长大了,她学聪明了,开始玩阴的。我爸以前抓的一个犯人回来报复,就是我姐给弄死的。我爸还说她是自古英雄出少年。”

      少言看着他半天,觉得他不象是骗人。但是在遇到黄莺之后,他已经不怎么相信自己的感觉了。

      “你不信,去大陆查查,可有名的案子了,十几年前的事了。”

      望着少言远去的背影,霄汉暗暗想到,“姐,我可都按你交代的说了,以后的事你就自己看着办吧。”

      一晃又过了半个月,大家都四处躲着少言。只有尽释前嫌的宋哲和毛毛整天不分时间不分地点不分场合地眉来眼去,尤其喜欢在少言的眼前。

      少言实在受不了,想到已经很久没到自己的公司,不如去公司看看。

      坐在会议室里,少言心不在焉地听着一个网管的报告。

      “很多用户使用代理服务器登陆网站。由于他们的IP地址是虚拟的,如果他们违规,我们就很难抓到他们。”

      少言的眼前一亮,兴奋的连散会都没讲就向外冲去。黄莺用过书房的电脑,她肯定有自己喜欢的论坛,有自己的用户名。她肯定还在访问他们。

      回到家,少言将整台电脑搬到自己的房间,仔细的研究。

      “混蛋。”少言骂道,半年内的记录都被删光了,里面什么都没有。

      少言一面抽烟,一面来回焦躁地走着。

      备份,还有备份,少言跑到自己那台电脑,很快找到两三个月前的东西。

      “就是它,臭丫头,看你还往哪里跑。”

      二十二

      少言在网上奋战了几个昼夜,终于发现了黄莺的踪迹,利用黑客的软件查出了黄莺的IP。再托电信公司的朋友,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黄莺的住址,派出去几个弟兄去盯着。

      少言兴奋的久久不能入睡。好不容易睡着了,梦里还在骂着,“死丫头,臭丫头。”

      本来少言是打算养足精神第二天早上就去的,不过他又改了主意。面对黄莺这个狡猾的对手,他认为自己有必要多做点准备。

      少言又约了霄汉在酒吧见面。

      “上次你说的是你姐教你的吧?”

      霄汉笑嘻嘻地看着他没说话。

      “我查了,黄莺拎着斧头砍的是欺负你的混混,不过她够猛,有九岁,还是十岁?那个寻仇的犯人,是自己做贼心虚被吓死地。”

      霄汉仔细看了少言半天,“你该不会真地看上我姐了吧。”

      “什么?”

      “你不是逼婚吗?”

      少言快被黄莺气疯了,我象找不到媳妇的人吗。

      “你姐最怕什么?”

      霄汉搔了搔头皮,“她,她是土匪,她什么都不怕?”

      “你爸、你妈也不怕。”

      “她有点怕我妈,不怕我爸。我爸什么都向着她。”

      “怕疼吗?”

      “挨打的时候哭的挺惨,过后就忘了。我们都叫她赖皮猴。”

      “还有呢?蜘蛛、蚂蚁什么的怕吗?”

      “这个嘛,她有选择的害怕。”

      “怕什么?”少言兴奋地不得了。

      霄汉莫名其妙地看着他,“有男生在的时候,她什么都怕。没有男生,她就一个鞋底飞出去打死它。”

      少言快气死了,是人总有死穴吧?

      “你信不信狐狸精。”

      “不信。”少言喝了一大酒。

      “我妈说我姐就是狐狸精投胎,据说当年她跟我爸在乡下的野地里嘿咻的时候,有只狐狸蹲在那看。没多久我妈就有了,生下我姐的时候,给我妈吓死了,全身灰毛,跟那只狐狸一模一样。我出生的时候就漂亮多了,粉红粉红地,老护士都说没见过我这么漂亮地婴儿。”

      少言觉得霄汉喝多了,那有那么丑的狐狸精呀。

      “以前她倒是喜欢过一个男的。”

      “是吗?”少言对这个话题一点也不感兴趣。

      “要是把他弄来威胁她说不定行。我可是真心帮你的,象你这么好的男人,能看上我姐太不容易了。我姐可在乎那个男的了,因为他是研究生,她才拼了命地读书,一直念到博士。象她那么懒的……”

      少言看了他一眼,心里想着,你不说我就找不到她的弱点了吗?

      一无所获的少言坐在草地上正发呆,宋哲和毛毛又卿卿我我地走了过来。少言有点走神,不然早就溜了。

      “听说你找到黄莺了?”

      “嗯。”

      “先交给我打八百鞭子。”

      少言看了看毛毛,“要不是黄莺出主意,你还不定哪呢?”

      少言别有所指的眼神盯得毛毛心惊肉跳,连忙拉着宋哲的手,“我好怕,你不要打黄莺姐。”

      宋哲有些不高兴,“你就是心软。”

      少言还是用阴鹫的眼神看着毛毛。

      毛毛无奈只好瘪着嘴好象要哭的样子。

      “好吧,看在毛毛的面上。”宋哲哄着毛毛离开。

      少言叹了一口气,二哥现在不是一般地糊涂呀。

      突然,少言想通了,什么时候自己变的前怕狼后怕虎了呢!不就是个小女人吗?女人怕什么,怕男人呗。

      少言再不犹豫,开车来到黄莺的楼下,盯了两三天的兄弟一看连忙凑过来,“这里好象没人住,你说的那间屋子里一直都没有人出来过。”

      少言点了点头,一个人走上楼。少言狂按门铃,后来又使劲拍门,惊动不少邻居出来看,黄莺居然还没有开门。

      难道跑了?

      少言打了个电话给楼下弟兄,都说没看见任何异常。

      看看邻居都回去了,少言掏出一下截铁丝,扭了几下,在门锁上捅了几次,终于把门打开了。

      这是一个很摩登的公寓,家具都很新潮大胆。客厅地上堆满了衣物和书籍,少言小心翼翼地跨过这些衣物。左面的房间是一个工作间,有一个台式电脑和一地的CD和书本,少言有些担心,黄莺是不是被人入室抢劫,然后杀人灭口了。

      右面就是少言和黄莺大战过的房间,少言记得墙上都是摇滚歌手的海报。推开门,巨大的床上揉得皱皱的,一个人也没有。少言皱了皱眉头,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少言从衣服上踏过,向里又走了走。不是他不想小心,是地上乱七八糟的东西太多了。居然有两床被子团在地上。

      等等。

      少言停住脚步,一个栗色短发的少年缩在被子里,还轻轻地打着酣,睡的正浓。赤裸的背部光滑的象缎子一样,不过太瘦了,脊梁骨的每一个骨节都看的那么清楚,诱惑着少言。腰部和屁股裹在被子里,匀称小腿从被子里交叠着伸出,露出一双纤细的小脚。

      少言伏下身,死死地盯着少年看了一会。没错,就是她,撒谎从来都不用打草稿的黄莺。

      少言坐地上,静静地望着黄莺,突然觉得,如果这世界有什么是真实的,那么就只剩这一刻熟睡着的黄莺了。

      黄莺似乎感到了什么,突然睁开眼睛。事后黄莺也无法解释,为什么少言快把门砸烂了,黄莺都没醒。而少言只不过看了她两秒钟,她就醒了。

      黄莺看了少言好一会儿,才发出一声尖叫。然后她抱起被子就跳上床,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给包严了。

      “流氓。不要脸。”黄莺看着少言义正言辞地说,然后飞快地说,“天呀,我太崇拜你了。这你都能找到我。来握个手,算了,我还没洗脸呢。”

      少眼笑眯眯地看着她,好象盯着自己养的调皮的小狗一样。

      “唉呀,你来了多久了,我给你倒杯水吧。”

      少言突然开始脱鞋,然后脱袜子,后来又开始脱外套。

      黄莺咽着唾沫说,“我都八天没洗澡了,十天没洗脚了。”

      等少言一步一步朝床上走的时候,黄莺泪眼汪汪的无望地说,“你一定要爱护妇孺,要爱护小动物,我很怕痛的。啊!!!”

      二十三

      当言语都失去作用时,黄莺突然抱着被子,平躺在床上,“好,我乖乖的。你也一定要温柔呀。”嘴上说着,手脚却麻利的将被子都掖在身子底下,整个人裹地跟个粽子似的,一双眼珠还在不停地滴溜溜乱转。

      少言也不理她,上了床,伸手开始扯黄莺身上的被子。黄莺拼尽全力压着身底下的被子,嘴里还哭喊着,“我乖乖地。不要打我。”

      少言扯了两次都没扯开,其实他也没怎么用力气。他看了看黄莺,嘿嘿笑了两声。两只大手被子上方,比划了两下。黄莺立刻非常配合地尖叫。

      “啊!!!”仿佛有人突然掐住了声音的主人的脖子,尖叫声嘎然而止。

      少言并没有去扯被子,他只是将黄莺翻了个身。黄莺的小屁股,就撅在了少言的眼前,少言顺理成章地坐在黄莺屁股下方。

      “原来你喜欢裸睡。哈哈,好极了,省得我脱了。”

      黄莺已经没有时间再尖叫了,她迅速地伸出两只小手,罩住她的小屁股。

      少言看着这么自然的背缚觉得要是不利用一下,那就实在太浪费了。抖开自己刚刚丢在床上的领带,用另一只大手掐住黄莺两只纤细的手腕。

      黄莺趴在床上,虽然看不见,却感到带子般的东西在身上擦过,心中一阵战栗。飞快地挣脱小手,顾不得羞耻,翻过身来,一手遮着胸,一手遮着下体。

      “你怎么这么不要脸,人家都说乖乖的了,你还绑。”

      少言面无表情地说,“你那要叫乖乖的,孙悟空就不叫齐天大圣了。”

      “那你说怎么办?”

      “听我的话。”

      “你又没说话。”黄莺翻了个白眼。

      “好,你现在坐起来。”

      黄莺毫不犹豫地坐起来。

      反而吓了少言一跳。

      因为少言坐在黄莺的腿上,两个人的距离一下子变得好近。黄莺明显感到一种来自男性的压抑和威胁。

      “把手拿开。”

      黄莺狠狠地瞪了少言一眼,将遮着下体的手拿开。

      “不是下面的,是上面的。”

      黄莺气鼓鼓地将下面盖上,再把遮着胸的手移开,眼睛却很不自然地别开。

      “看着我。”

      黄莺酝酿了好一会,才转过头泪眼汪汪地看着少言。

      “哎呀!!!我知道你平胸,没想到平成这样子,你根本就没有嘛。”少言盯着黄莺那宛如从难民营里刚刚营救出来的身体,如果没有两颗比男人大的乳头的话,实在不敢说是女的。胸脯因为沉重的呼吸,上下起伏着。

      “一,二,三…”少言大声地数着黄莺的肋骨,还用手指一根一跟地抚摩。

      “去死吧。”黄莺心里恨恨地想着,嘴巴上却说,“我本来就是个男的,变性手术还没做完呢,做完就大了。要不你等做完咱们再继续吧。”

      少言没理会她,“这就是传说中的骨感美呀!”

      当少言的手指划过黄莺的光滑柔软的小腹时,黄莺的身体忍不住抖了一下,两个乳头也硬了起来。少言的嘴角露出得意的笑。

      “把下面的手也拿开。”

      “刚才拿开你不干,现在又要拿。”

      “你不拿算了,我自己来。”

      “拿拿拿。”黄莺将手移开。

      少言的目光贪婪地盯着那片给黑草地,手指毫不客气地滑下去。

      “哎呀,我的脚。”

      “痛痛痛痛!”

      “你不硌吗,腿要给你坐断了。”

      气氛呀气氛,已经被黄莺破坏殆尽。少言眼睁睁看着黄莺硬起来的乳头连带自己刚有点感觉的小弟弟,啪地软掉。

      望着黄莺纤细的胳膊,脸色发青的少言还是抬了抬屁股,黄莺嗖地将一双小腿儿抽出来。

      一言不发的少言盯着黄莺看了半天,黄莺有一点坐不住了,涎着脸凑过去,“生气了,都是我不好,破坏气氛了。你别生气了。”说完还伸出小手在少言的裸背上摸了两下。

      “你的胸好大呀。”黄莺羡慕地看了半天,见他没出声,觉得没趣,就自己接了一句,“我的好小呀。”

      看少言还没动静,黄莺又接着说,“我好饿呀。不如叫点吃的吧。”

      少言还是没有出声,气傻了吧,黄莺想着,打了一个电话,订了四个菜,一份饭。

      过了二十分钟门铃响了。黄莺满屋子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一件干净的衣服,最后看到少言脱下来的一件明黄的衬衫,看着挺干净的,拿起来闻了闻,才穿在身上。

      不一会,黄莺拿着一大堆盒饭进来。将床头柜上的东西一把推到地上,空出地方放下盒饭,就坐在地上大吃开来。

      少言看着如此大吃大喝的黄莺,怎么都想不起当初对她的印象了。

      吃饱喝足的黄莺拍了拍手,凑的少言跟前说,“来,大功告成,香一个。”说完就向少言嘴巴亲去。

      气的少言一把将她推开。

      “对不起,等一下,我去刷个牙。”

      黄莺坐在马桶上苦思对策,这次祸闯大了,要不要找人来收拾这个烂摊子?

      正没有办法,门铃又响了,黄莺等了一会,听见少言向外走去。急忙窜了出去,从卧室的的窗户向外望去,几个痞子样的人在楼下溜达。

      回去厕所也来不及了,黄莺一溜儿缩到了床上,干脆装睡吧。

      少言提了个小工具箱回来,从里面拿出两副皮手铐,还是黄莺绑他的时候用的。

      眯着眼的黄莺一下子瞄见,腾地坐起来,“你也太不厚道了。我这么听话,让站就站,让坐就坐,你还不满意,你这个大变态。”

      少言没理她,直奔黄莺而去。

      黄莺无奈只好做垂死挣扎,使出绝活,黄氏连环踹。两只小脚连蹬带踹,开始还挺带劲后来却越来越慢。最后被少言揪住一只拷在床脚的一边,另一只扯的远远地拷到了另一边。

      黄莺羞涩地扭着屁股,嘴里还喊着,“骗子,混蛋,说话不算数。”

      少言骑在黄莺纤细的小腰上,抓过她的两只小手拷在床头上。

      当少言的双手沿着黄莺的双臂滑下时,黄莺的心中涌起一种奇怪的感觉。黄莺握紧拳头,奋力地尖叫一声。那种抑郁的悸动一下子消失了,黄莺松了口气。

      少言冷笑地看了黄莺一眼,从箱子里翻出一个口塞来。

      正张大嘴巴换气的黄莺一下子把嘴巴闭的严严的。黄莺左右摇摆着头,逃避着。

      少言学着黄莺当时的样子,捏住了她小巧的鼻子。

      黄莺只好张开嘴,“是新的吗,我不用别人用过的。”声音瓮瓮地。

      “都是给你准备的。”少言很温柔地将口塞塞在她的嘴巴里。

      然后,将被子盖在黄莺赤裸的身上。

      “啊!”少言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整个世界安静了。终于可以按我自己的意志摆布你了。

      “你知道吗,我每天都看你给我寄的录象带。”少言隔着被子趴在黄莺的身上,轻轻地抚摩着黄莺的头发,压抑着骚动的下体。

      “什么?你也看。”

      不顾黄莺的白眼,少言兀自往下说。

      “我一直在想你为什么亲我的眼睛、我的耳朵、我的脖子、我的肚皮。”

      黄莺看着他,心想你怎么那么多废话呀,要杀要砍就痛快点。

      “终于被我给想明白了。”少言温暖的大手轻轻地揉捏着黄莺的耳垂。

      一种从未体验过的钻心的奇痒在身体里蔓延着,黄莺拼命地扭动着身躯想要摆脱这种感觉,却发现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黄莺很想哭,又忍住了。

      “这些就是你的性感带,对不对。”

      去死吧你,性感带,我就没长。黄莺忿忿地想着。

      少言盯着黄莺的双眸,学着黄莺的样子慢慢低下头。

      黄莺看着他的血盆大口向下落来,连忙闭上眼睛。等了好久也不见落下,睁眼一看,少言正对着她笑呢,“着急了。那我就快点。”

      饶是黄莺反应快,也是勉强来得及闭上眼睛。而那毫无准备宛若电击般的刺激更让黄莺战栗不已。

      当少言火热的唇吮住黄莺的耳垂时,黄莺无法忍耐的发出呜咽,象动物般的悲鸣更加重了黄莺的羞愤感。

      少言并不着急,尽管当他听到黄莺的呜咽声时,下体就无法抑制地硬了。他要让她哭泣,让她永远记住这个日子。

      少言时轻时重,时缓时急地吮吸,亲吻,舔弄着两个耳垂。当两个耳垂都变的红彤彤的时候,黄莺的两个小脸蛋也变得红扑扑的。情欲象脱缰的野马一样在身体里奔腾,黄莺生平第一次感到了恐惧,对男人的恐惧。

      二十四

      少言转而攻向黄莺的脖子,沿着耳朵向下吮吸着。黄莺的头摇摆的好象拨浪鼓一样,让少言烦的很。

      拿了个枕头垫在肩头,没有依托的头部向后仰着。少言轻柔地抚摩着无处可躲的纤细的脖子,试着用一只手把它握住。

      黄莺的呜咽声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转成了呻吟,身上好象有无数小蚂蚁迈着整齐的步伐向着她的小洞洞走去。被缚的压抑在胸中不断膨胀,却找不到一丝丝宣泄的出口。伴随着嘴角的口水,黄莺流下的屈辱的泪水。

      少言看着她的眼泪越加兴奋,揭开被子一点点向黄莺的小窝挪去。

      黄莺努力的睁大眼睛,尽力的扑腾着四肢。当少言毛毛的小腿触到黄莺光洁的大腿时,黄莺号啕大哭。那是投降的无奈,和对未来的恐惧。

      少言挤在她的身旁,将一条粗壮的腿盘在黄莺的柔滑的腿上。一只手搭在黄莺的胸口,抚着黄莺身上衬衫的纽扣。

      黄莺的心跟着扑通扑通乱跳,小小的肉洞也凑热闹地一收一缩。

      当少言解开第一颗纽扣时,一小股淫水不受控制的流出。

      少言感受到黄莺的悸动,愉快极了。又解了一颗纽扣,少言将头埋进了被子里。

      黄莺的呼吸越来越快,仿佛不受控制了,整个人都变得有点晕晕地。唯一能感到是被子里少言的大手,捏住了她的两颗乳头。“呜,”少言的手刚刚用力一捏,就传来黄莺那好似呻吟的尖叫。

      “呜呜呜”黄莺的呻吟声突然变得急促起来,那是少言正在用力吸吮她的乳头。突然,黄莺的身体一松,少言感到一丝丝甜甜的液体涌进嘴里。

      “真是服了你了,这么小的胸还有奶水呀。”少言从被子里探出头来。

      “嗯?嗯?嗯?”黄莺不知道是同意还是生气。

      少言又钻了进去,刚把大手搭在黄莺平滑的肚皮上,黄莺就象被电到了一样打了一个冷战。不同于颈子的挣扎,黄莺小心地躲闪着。

      少言用手指在柔软的肚皮上画着大圆圈,明显地感到黄莺的呼吸跟着他的节奏。

      随着圆圈变得越来越小,黄莺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嘴里那宛若婴儿哭泣的呻吟,搅的少言的心都跟着急躁起来,恨不能立刻插进去。

      冷静,再忍耐一下,下身的肉棒子已经硬的有些发麻了。少言真不知道这是在折磨黄莺,还是在折磨自己。

      伸出头来,依在黄莺的头旁。黄莺一双水水的眼睛楚楚可怜地望着他,仿佛企求着什么。

      手指还在不停地往下移动,轻轻地在那片黑草地上游走。黄莺仿佛不能置信似地睁大眼睛,小小的脑袋终于无奈地移到少言的肩头,随着呜咽一耸一耸地。柔软的发丝搔的少言心中痒痒的,手指也忍不住溜进了小洞。

      仿佛期待了许久,滚烫的肉洞拼命地蠕动着,将少言的手指推进深处。

      似乎害怕伤到柔嫩的小穴,少言的手指完全放松,顺着肉洞的蠕动缓缓前进着。

      少言用另一只手移开枕头让黄莺可以更舒服些,小穴里的手指无意中滑过一个硬硬的突起。

      黄莺感激的目光一下变得迷离,眉头也紧锁着。小小的屁股不停地扭动着,说不上是躲闪还是迎接。

      小心翼翼地移动手指,少言知道现在只要给黄莺一点点刺激就可以,不一定非要急着找回G点。相反,如果急着去找G点,弄痛了她反而前功尽弃。

      果然,黄莺扭动着脖子,无限哀婉地看着少言。小小的肉洞似有使不完的力气,死死地咬着少言的手指。

      少言任肉洞不停的蠕动,手指只是做小小的调整,让自己的姿势舒服一些。

      突然,少言又感到那个小小的突起。少言耐心地从上面轻轻地滑过去,又小心地滑回来。

      黄莺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一双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少言,小小的脑袋,挣扎着缓慢地摇摆着,就象电影里的慢镜头一样。那哀哀的眼神仿佛在跟少言说,“不要欺负我。不要欺负我。”然后,一股滚烫的阴精突然喷在少言的手上。

      少言本来因为刚才太集中精力而软掉的肉虫一下子又抬起头来。

      解下黄莺的口塞,少言用自己的嘴巴堵住黄莺的小嘴,用力的吮吸着。

      黄莺迎着着少言火热的唇,吐出柔软小巧的舌头,任少言蹂躏。

      “嗯!?”伴随黄莺一声苦闷的娇吟,少言将自己的肉棒狠狠地插进黄莺的肉洞。

      滚烫的肉洞从四面八方紧紧地包围着少言单枪直入的小弟弟。受到挑战的肉棒更加怒涨,黄莺的喘息慢慢变成娇啼。

      一双眼似有万语千言,却因为嘴巴忙于呼吸而没有力气去表达黄莺的乞求。

      此时,少言已是血涌上头,顾不得什么章法,只是挺着鸡巴拼命地往里撞。每撞一下,小弟弟都无比畅快的颤抖着。

      充血的眼里似乎看到,黄莺的嘴巴圆了又扁,扁了又圆。最后勉强听出,居然是,“求求你,再快点。”

      少言大喜过望,反而不急着冲刺。只是将鸡巴整个抽出,再全力插入。雄壮的身躯下,婉转娥眉再也无法抵挡,涕泪涟涟。

      少言此时才加快速度,奋力抽插。

      又插了数十下,黄莺的上身猛地抬起,纤巧的手指死死扣住床上栏杆,浑身都在抽搐着。少言也大力扳着黄莺的肩头,两个人同时颤抖着到达高潮。

      然后,黄莺软绵绵地躺在床上,一双眼空洞地望着天花板,连少言庞大的身躯压在她的身上也没有反应。

      黄莺从来没有享受过这样的性爱,整个人晕晕的,仿佛赤裸裸地漂浮在宇宙中,只觉得她的身体与少言的身体完美地融合在一起。

      少言躺在黄莺的身上,完全没有他想的那样不舒服。相反,这样骨感的身体比想象中柔软而又质感。

      两个人就这样睡了半个钟头。

      当少言再次醒来时,精神好极了,心情从来没有这么畅快过。

      “快给我解开,腿都直了。”黄莺嘟囔着。

      少言刚刚解开黄莺的束缚,黄莺就向厕所跑去。不知是被插的体力透支太厉害还是束缚得太久,黄莺甫一着地,就跌坐在地上。

      少言几乎是仰天狂笑,抱起黄莺向洗手间走去,黄莺没有躲避,只是红着脸将头埋在了少言的怀里。

      才一迈进洗手间的少言突然停住脚步,向后退了两步,往四下看了看,然后才再次迈进洗手间。不知为什么,他摇了摇头,又退了出来,站在门口,里面看看,外面看看。

      少言觉得黄莺的脑袋有问题,很严重的问题。开始他跨进洗手间根本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跟外面的凌乱相比,洗手间干净的让少言觉得自己是不是操的太兴奋了,或者来到了异度空间。里面除了一卷手纸,所有的设备都被擦的干干净净闪闪发光,不要说头发了,连灰尘都没有。

      少言疑惑地看着黄莺,黄莺恬不知耻地说,“我有洁癖。”

      黄莺先在冲凉的地方将身体冲干净,少言看到狭小的冲凉间,觉得有趣,也挤了进来。不一会儿,黄莺就倒在少言的怀里娇喘连连了。

      拉拉扯扯地总算洗好了,黄莺一面将冲浪按摩浴缸放上水,一面从柜子里拿出一个长柄的大刷子,将冲凉的小隔间洗的干干净净。

      然后,黄莺将东西理好。哆哆嗦嗦冲出去,打开唱机,又哆嗦着回来,将浴室的地板擦干净。最后,舒舒服服地躺进按摩浴缸里开始闭目养神,不一会儿就当少言不存在了。

      少言憋了一大泡尿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看着那比黄莺饭锅还干净的马桶,少言还是挺起鸡巴。

      当哗哗的水声响起的时候,黄莺的眼睛一下子睁开了,整个人从浴缸里弹起来。冲到少言身后,一把揪住他的鸡巴。

      “快,快尿呀。”黄莺的小腹摩挲着少言的屁股,催促着吓了一跳的少言。

      少言无比难受地被人端着鸡巴,好半天才继续下去。

      黄莺仿佛拿到了什么好玩的玩具上下左右地扫射着。等到最后一滴都没有的时候,黄莺失望地嘟着嘴巴,松开了手。

      少言习惯性地抖了抖鸡巴。

      “我来,我来。”黄莺又冲过来,将少言的鸡巴揪住,使劲地抖着。

      “可以了。不用了。”

      黄莺恋恋不舍的放开少言的鸡巴,冲了一下马桶,再将滴在外面的尿滴小心地擦干净,又躺回去闭目养神了。

      恢复的也太快了吧,少言想起霄汉的话,看来是挺皮实的,下次还得再狠一点。一面想着一面也挤进浴缸,引得黄莺抱怨连连。

      二十五

      少言也不在意,搂着黄莺的香肩躺下,尽情地享受水流的按摩,这丫头真懂得享受呀。

      “叫哥哥。”少言不知怎地脑子里一下闪过这个词。

      黄莺吃惊地瞪着眼睛,这孩子莫不是疯了。真的说起来少言比霄汉还要小两个月呢。扭过头,才不理你呢。

      少言看她无视自己的要求,心中大喜,一双大手向黄莺的腹部摸去。

      黄莺身子一弓,偎进少言的怀里。两双手脚一阵扑腾,激起一片水花。

      “好好,我叫。别乱摸了。”黄莺仰着小脸看着少言,“咯咯。”

      少言满意地扬起唇角,“这才……”

      “哒!”少言的乖字还没说完,竟然听到了一声哒,扬起的唇一下子垮下。

      黄莺还不怕死地又叫了一声,“咯咯哒,咯咯哒。”

      真是老虎不发威,你当他是病猫。

      少言湿漉漉地站起来。

      黄莺见他有点儿不高兴,急忙装做哭天抢地般地喊着,“救命呀,不要欺负我,大色狼,大流氓。”一面喊一面抱着少言的大腿不让他走。

      迟了,少言心里想着,推开黄莺走了出去。

      等少言拿着手拷和口塞还有一袋东西回来的时候,黄莺可怜兮兮地望着他。一见少言,黄莺立刻扑上去,“主人,我错了,我乖乖的,你不要再欺负我了。求求你了。”

      只要是人看着她无限真诚的眼睛和楚楚动人的神情,都会心软的。

      少言又上当了,“那你叫哥哥。”少言抚着她的头。

      “为什么一定叫哥哥呢,叫主人多好呀,你是主人,而我是你脚边的一只老鼠。”

      少言不明白为什么黄莺死活不肯叫哥哥。尤其当黄莺说自己是老鼠的时候,那么自然地,还龇出俩小板牙,搞的少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少言不再理她,跳进水里,先堵住黄莺的嘴巴,拷上黄莺的手。然后突然将黄莺的上身支出浴缸,露出黄莺紧绷的小屁股。

      黄莺意识到什么,奋力拍打着水面。

      少言还是将针管推进了屁股,打进了满满一袋灌肠液。然后又将黄莺丢进水里,一会儿,就见黄莺仰着脸,泪眼汪汪地看这少言。按摩浴缸里的水流还在不停地按摩着黄莺的身体,黄莺已经无法享受了,她浑身都在颤抖着。

      少言看着手表,好象真的有洁癖呀,这么久还忍着,少言打开口塞。

      “拉屎,狗狗要拉屎。主人,狗狗要拉屎。”黄莺一面说,一面眨了一下眼睛,眼泪一下子滑了下来。

      “真犟呀,叫哥哥。”

      黄莺咬着嘴唇不说话。

      少言没办法,将她抱出来了。放到马桶上,黄莺看了他一眼。

      少言想了想还是走了出去,顺手带上门。

      少言不信邪,又灌了她两次。还威胁她,如果不说就一直灌到天亮。但是,如果她就是不说,他也还真没办法。

      少言苦思冥想,不知道到她为什么坚持不叫哥哥。

      最后,黄莺已经浑身无力地瘫在浴缸里了,心想实在不行就叫吧。

      搂起黄莺,少言坐在马桶,让黄莺坐在自己的腿上,轻轻地抚摩着黄莺的屁股,一根手指头有意无意地插进了洗的干干净净的菊穴,黄莺的腰一麻,立刻叫起来,“插错了,插错了,洞洞不在那里。”

      少言本来是不怎么喜欢肛交,紧的让人发疼,松的还不如插穴呢。但是看到黄莺反应这么剧烈,少言又在手上抹了些润滑油,将食指小心地插了进去。黄莺吓的浑身发抖,脸死死地抵在少言胸口。少言能感到温热地泪水在胸膛上滑落。

      少言插了一会,又加了些润滑油,伸进去两个手指头。如此,加到三个手指头。

      黄莺头一次一言不发,哆哆嗦嗦地在少言的怀里。

      少言将黄莺上身按在浴缸沿上,搂着黄莺的腰,将涂满润滑液的鸡巴抵在菊穴上。

      黄莺已经无法站立,全靠少言支撑。

      当少言的龟头插入时,黄莺的嘴里发出细微而嘶哑的呻吟声。

      少言忍着痛,硬是将鸡巴整个抵入。

      “哥哥,哥哥,不要了,痛痛痛呀。哥哥,我叫还不行吗。”

      黄莺哽咽地哭喊着,少言有心停下也不行了,只好坚持着抽插了十来下,太紧了,他也受不了地射了出来。

      黄莺拷在身后的手捂着屁股,还在哇哇哭个不停。

      “再叫两声哥哥,快点。”

      “哥哥,哥哥。”

      变态呀,插人家的屁股,黄莺满脸挂着泪水,愤愤地想着。

      这声哥哥可真难得呀,少言捂着自己还有些发疼的鸡巴想着。也许正是因为这份难得,少言突然感到这声哥哥对黄莺也许意义非凡。现如今居然被自己硬给抢到,一丝丝从未品尝过的甜蜜涌上心窝,搞得他喜滋滋的。

      被插了屁股的黄莺一脸沮丧,胡乱冲了个凉,浴缸也没洗就一瘸一拐地回卧室了。少言还回味无穷地品味着那声哥哥,跟着也冲了冲,主要是将鸡巴好好洗了洗。

      看着缩在大床那一头的黄莺,少言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子。黄莺心不甘情不愿地挪了过来,被少言紧紧地搂着,仿佛搂着什么宝贝怕人偷了抢了似的,“叫哥哥。”

      神经病,有完没完呀。生气归生气,还得叫,黄莺缩在被子了,蚊子般地叫了声,“哥哥。”

      “刚才比这声小多了。要不再来一次。”

      “哥哥!”咋不震死你,黄莺愤愤地想着。尖尖的下巴一下子被捉住,脸被扭向少言。

      “看着我的眼睛,叫。”

      黄莺的目光四处乱串,突然感到一只大手按在屁股上。目光仿佛一下子被少言锁住了,一颗心也跟着砰砰乱跳。“哥哥。”

      这一声哥哥叫的象醇厚的酒一样,一下子将少言灌的迷迷糊糊,他从来不知道哥哥可以叫的这么酥,这么麻,这么有味道。

      少言是笑着睡着的,还打着巨大的鼾声。不知道做了什么样的美梦,不时露出牙齿呵呵傻笑着。

      黄莺则折腾到半夜才睡着,几次想溜开,都被少言搂的更紧。

      沉重的关门声惊醒了黄莺,回头看少言已经不在身旁,太好了。扑通,黄莺从床上跌落在地上,这时黄莺才发现自己被捆得跟个粽子似的。眼前还有一个小纸片,“黄莺,要是我回来看到你不在床上的话……”

      黄莺看了看地毯,又看了看床,根本就是设计好的。

      黄莺的手被交叠捆在身后,跟绑好的脚紧紧连在一起。没有乳房的胸也被少言好笑地捆成八字,一头跟脖子连在一起,一头跟下体绳子系成的丁字裤连在一起,两条腿在关节处都被仔细地捆好。

      黄莺挣扎了几次都不能够拱到床上去,反倒是下体的黏液不停的往下流。身上的骚痒一会就蔓延到心里,少言,混蛋,你去哪里了。黄莺在心里骂着。

      黄莺不知道少言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更不知道回来以后会怎样折磨她。她又怕又渴望地胡思乱想着,想着少言回来后,会怎样地插她也许还要打她,想着想着她更湿了,仿佛少言已经开始插她了。

      黄莺开始啜泣,一耸一耸的胸脯使得麻绳勒的更紧了。嵌在肉缝里的绳结紧紧地咬着她的嫩肉,吸吮着她的蜜汁。

      “少言,少言,救救我。”黄莺失神地喃喃着。

      就在黄莺不能自持的时候,门外传来了钥匙开门的声音。黄莺兴奋极了,仿佛久盼丈夫的妻子一样。可是随着少言脚步声的临近,黄莺又害怕了,自己已然到地上了,他一定会惩罚自己的。

      黄莺紧张极了,少言的脚步慢慢地逼近,在客厅处徘徊了几次。每当少言的脚步落下,黄莺的身体就紧缩着颤抖着。

      当少言欢天喜地推开卧室门说,“小宝贝,吃早点了。”

      黄莺高潮了,不可抑制地高潮了。

      黄莺有羞又怕,瞄见少言板着脸蹲下。

      “我听见关门声就吓醒了,然后就从床上掉下来了,我不是故意的。”黄莺抽泣着努力解释着。

      “你不要生气了,我,我,我好害怕呀。”

      “你,你,你,该叫什么,忘记了。”少言抚摩着黄莺的屁股,“这里我是插一千遍也不厌倦的。”真是近墨者黑呀,这么快撒谎就不用眨眼睛了。

      “哥哥,哥哥,我一个人在房间里好怕呀。”黄莺呜咽着说。

      少言将下身的绳索解开,解到肉缝的时候,突然大声说,“哎呀,怎么这么湿。真是的,地毯都搞脏了。”

      黄莺羞红了脸,不敢抬头。

      “先吃饭吧。”

      少言没有解开上身,而是抱起黄莺放在自己的腿上。一只手不停地捻弄着黄莺的阴唇,一只手夹菜给黄莺吃。

      黄莺这顿早餐吃的可谓辛苦至极,下面给人这样蹂躏,上身时时在少言的衣服上摩擦。几次想要少言不要吃了,去作爱吧,又不好意思讲。

      少言看着黄莺欲言又止羞人答答的样子,突然觉得她美极了。

      吃完饭,黄莺围着少言走来走去。

      “宝贝,到床上去,把腿劈开。哥哥刷刷碗就去陪你。”

      黄莺敢怒不敢言,只好躺在床上等少言。

      少言回来后,看到黄莺乖的跟个小猫似的高兴极了。

      这一次,他们做的非常默契。黄莺很聪明,很快就掌握了少言的节奏,两个人一起旋转着到达巅峰。

      后来的日子,都是在作爱和吃饭中度过,也许是体力消耗太大了吧,黄莺吃的跟头猪似的。

      一个星期后的一天,黄莺突然扭扭捏捏地说,以后我们两天做一次吧。

      少言问她为什么,黄莺开始还吞吞吐吐,后来搪塞说,她岁数大了,一天一次吃不消。

      少言会意地笑了,心里暖暖地,知道疼自己了。

      二十六

      坏男人是不是都是被好女人惯坏的呢?别的人很难说,但是少言……

      不做爱的日子变得有些无聊了,能说的都说了,能聊的都聊了,剩下的都是彼此的禁忌了。

      黄莺想上学了。

      “我想去上课,行吗?”黄莺依在少言的胸上轻轻地划着。

      想了好一会儿少言才说,“你都一个月没去了,估计教授都把你除名了。”

      “这个我有办法。”黄莺成竹在胸。

      “什么办法?”

      “不告诉你。”

      “告不告诉?”

      “告不告诉?”

      黄莺的水蛇腰左扭右扭,“告诉,告诉。”

      “我跟教授说我怀孕了,精神受到巨大的刺激。”

      “什么?”少言看着黄莺的细腰,再看看平的好象刚被电熨斗熨过的肚皮。“这谁信呀?”

      “我可以多穿点。你不知道学医的,尤其是妇产科的都怕怀孕,好多妇产科的护士怀了孕受不了刺激疯掉或着自杀了。妇产科的男医生都阳痿,每天看着血淋淋的婴儿噗地射出来,晚上谁还插的下去呀。”

      “胡说八道。”

      “你不信?我在国内的时候听说,有个镇里的护士接生时产妇难产。婴儿的头都出来了,身子就是出不来。产妇都挺了十二个小时了,已经不行了。护士就帮着拔,结果,居然一下把婴儿的头给拔掉了。”

      “啊!行了,不要再说了。”

      “还没完呢,后来那个护士怀了孕,老担心那个婴儿来报仇,生了个死婴就疯了。”

      少言已经给恶心得要吐了。

      “你想我们当医生的,一天不知道要给多少人开刀,多少都有几个冤魂吧。据说,孕妇阴气重呀。”

      “你去吧,去吧,别在这恶心人了。”

      不知道黄莺跟教授是怎么讲的,教授居然连以后的课都批准她不用上了。考个试,再来个论文答辩就可以了。

      看着黄莺在家里忙着复习,准备论文。少言也想回别墅了。

      那一天,别墅里的每个人都意外地看见,少言的脸上挂着欠扁的笑容。

      卓小姐的房间里,寂寞的美人凄婉地看着少言。“还记得回来,我还以为你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

      卓小姐的父亲是宋老头的把兄弟,一次替老头挡枪子挂了。宋自杰就一直将她当做自己的女儿养大,希望有朝一日儿子少铱能够娶她,也算是对死去的兄弟有个交代。

      卓小姐其实很喜欢少铱,如果不是十几年前,少铱的母亲因为保护不当,被对头捉去折磨致死,少铱和卓小姐也许已经结婚了。

      后来少言回来,由卓小姐一手训练成一流的调教师。两个人也就顺理成章地解决一下各自的生理问题。

      “怎么会忘了姐姐呢。”少言突然觉得有点不自在。

      卓小姐向少言走去,一直走到自己的脚尖触到少言的鞋尖才停住。仰起她那妩媚的脸,轻轻地摩挲着少言的下巴,流转的目光透着说不出的妖冶。

      少言有些犹豫。

      “怕那个小妖精?”

      “她怕我还差不多。”

      两个人的嘴巴有意无意地越来越近。最后,卓小姐那鲜嫩的红唇一下子吮住少言的唇。

      偌大的房间,只听到那充满性欲的呼吸声。

      卓小姐急不可待地扒掉少言的外套,两个人滚到了床上。

      少言有些内疚,不知是对黄莺还是对卓小姐,也许两个都有吧。

      完事的少言搂着卓小姐那充满弹性的身体,轻揉着丰满的乳房,不知为什么觉得很没意思。只想快点回家,回到黄莺那里。

      黄莺并没有象少言想象的那样在门口迎接他,少言有些失望又有些高兴。赶紧把衣服洗掉,不要让黄莺发现才好。心紧张地砰砰乱跳,突然发现偷情还真是很刺激的。

      就在他脱掉衣服准备洗的时候,黄莺走进了洗衣房。

      “怎么样,有什么新鲜事吗?”黄莺倚在门口。好奇怪的香味,轻轻地耸了耸鼻子,黄莺的目光落在少言布满红痕的身体。

      “什么也没有,都挺好的。”

      当少言说完这句话的时候,黄莺已经做出了决定。这可不是冲动下的决定,黄莺是经过思考的。开始黄莺以为少言是想试探她是不是会吃醋,所以黄莺打算不予理会。但是后来又觉得不配合一下,可能会伤害到他幼小的心灵和作爱的积极性。

      所以说,人,不能太聪明。

      “什么味道?”

      “没有呀?”

      “好象卓小姐身上的香水味。这么多唇印,真下了狠劲呢,不是自己的男人也不能这么糟蹋呀,看着多让我心疼呀。”黄莺在少言的身上不停地戳着。

      “哪有?”

      “你居然敢背着我勾搭别的野女人?”黄莺一把揪住少言的鸡巴用力拉扯。

      “别闹了?”少言突然心虚地大声喝道。

      这可不象开玩笑了,黄莺的眉毛扭成一团。

      两个人就这么对峙着,黄莺的胸脯一起一伏,脑子里飞快地转着。少言的眼神心虚地左顾右盼。

      黄莺的眼泪开始在眼睛里打着转,一步一步向后退着。

      少言的心都痛得揪在一起了。

      突然,黄莺仿佛不能够呼吸一样,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睛也瞪的大大的。她的左手紧紧地扣在左胸上,右手无力地在空中抓了两下,少言眼睁睁看着她整个人扑倒在地。

      黄莺做了一个梦,梦里的少言穿了一件广袖长袍,扳着她的肩膀使劲摇着,“你为什么不笑?你倒是笑呀。要怎么样你才会笑。”

      黄莺的头好晕,不要摇了,好晕。

      过了一会儿,她竟然在汽车的后视镜里看到少言模糊但焦急的脸,还不时回头望着。

      “这是去那里呀,我好象做了个梦。”黄莺想着,就脱口说出来了。

      “你晕倒了,我要带你看医生。”少言见她醒了,总算松了一口气。

      “不看医生,我就是医生。”黄莺有气无力地说。

      “乖,听话,给你好好检查一下。”

      二十七

      黄莺没想到少言这么认真,本来只是想着吓吓他的。

      其实,每个人都应该有过这样的体验,当人们大口大口地深呼吸时,十次,也许更少,就会感到头晕目眩,腿脚发软。如果再有一只有力的手压在心脏处,想不晕都难。黄莺当然找不到别人来把她按昏,所以她按着自己的心脏扑到在地,倒下时借机将手掌握成拳头,利用身体的重量压迫心脏,达到使心脏瞬间失血的目的。从而体验到了史上最真实的昏迷状态,当然也把少言吓得魂飞魄散。

      据专家说,百分之九十的事实加百分之十的谎言,能够实现最完美的欺骗效果。黄莺无疑验证了这个理论。

      少言抱着黄莺,冲进急诊室,“医生,医生,快,她晕倒了。快给她检查一下。”

      黄莺躺在少言的手臂里,真舒服呀,但是,要怎么惩罚少言呢?敢骗我,找死。

      黄莺不相信会有医生来检查她。但是她错了,少言抱着她苦苦地哀求护士,“她刚才晕倒了,好可怕,脸白得跟纸似的,求求你给她看看。”少言的眼圈都红了,眼泪在乌黑的眸子里转呀转的,看得护士心慌慌的。“你看她多可怜,你看看。”少言抱着黄莺,使劲往前台上举。“最近不是有好几个女的死于心脏病吗?都是到了医院抢救不及时呀。快叫医生,快叫医生。”

      护士看着只是有点虚弱的黄莺,无可奈何地叫了一个医生过来。

      诊室里,少言心有余悸地握着黄莺的手,使劲地揉着,仿佛这样就可以避免她消失在薄薄的空气里。

      “最近有没有心跳很快,气短呀。”

      “没有。”

      “头晕呢?”

      “没有。”

      “体虚,稍微一运动就出汗?”

      “没有。”

      “有,有。”

      少言在一旁突然抢着答道,“那个,昨天中午,她才运动了……”

      “哎呀。你踢我干什么?”少言还要说,黄莺急忙接道,“我很好,我是皇后学院的研究生,研究心血管的。”

      “哦。那好吧。”医生看了两个人一眼,站起来向外走去。

      少言一个箭步冲出去,握住医生的手,也许太紧张太激动太害怕了。他的手劲有点大,痛得医生龇牙咧嘴。“医生你一定要给她做个全身检查。她刚刚晕倒了,脸……”

      黄莺翻了个白眼,又来了,怎么跟祥林嫂似的。

      医生被百般纠缠不过,“好吧,一会儿让护士来抽血。她先去洗手间取点尿样。”

      少言感动得都要哭了。“医生,别忘了B超和胸透,还有……”少言看着黄莺,恨自己知道的医学知识太少了。

      医生无奈地又签了两张单子。

      少言死活非要扶着黄莺去洗手间,“医生眼里的人命就是不值钱,你都晕倒了,做个全身检查都不给。”

      “要不是我,不然肯定打发你回家了。太不负责任了。”少言还在忿忿地说着。

      黄莺看着少言,心想,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罗嗦。

      “你在门口等我,我……”

      “那怎么能行,你要是再晕倒怎么办。不要怕,别害羞了,人命关天呀。”少言拖着黄莺硬是进了一个家庭用的洗手间(一家人,男女都可以进的)。

      “尿吧,我给你拿着。”

      黄莺哭笑不得,本来还想偷别人的标本,蒙混过关,现在就只能走一步算一步。真是个冤家,黄莺恨恨地想着。

      取了标本,黄莺提了裤子要走。

      少言突然放下标本,红着脸拉住了黄莺的手,揉捏了好久才说:“我好爱你的,你不要死。”说着说着,眼睛就红了。“今天的事,是我不好,你不要再生气了,绝对不会再有下一次了,我不要你再生病,我真的很害怕。卓姐她不爱我的,她爱大哥,我们只是肉体上的,是大哥不行,才……”

      黄莺一直觉得自己是铁石心肠的,听了少言的话突然觉得难过起来。心好象被放进了四川泡菜的坛子里一样被泡得酸酸的软软的,这种发酵的酸味又从心头迅速涌到鼻子里。

      “你看你瘦的,以后我来照顾你吧。”少言垂着头将黄莺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

      也许是黄莺往前一扑,也许是少言,总之两个人突然抱在一起。黄莺忍不住放声大哭,不要爱上他,他是个骗子,黄莺无力地提醒着自己。

      少言则悄悄地用手指摸去眼角的泪。

      两个人回去的时候,护士过来给黄莺抽血。

      少言心疼地捂着黄莺的眼睛,“别看。”

      黄莺真是又好笑又好气,自己一天不知道要宰几个,还怕抽这点血。

      等结果的时候,少言一直默默地注视着黄莺低垂的脸,心里东一下西一下地乱想。看着看着就没来由地心酸起来,眼泪竟然簌簌地落下。

      黄莺突然抬起头想说点什么打破沉默,却看到满脸泪水的少言,一时骇得忘记自己想要说什么了。

      少言马上别过脸,抹去脸上的泪水。

      这时,医生走了进来,尴尬地看着两个人。

      少言有些沙哑地问,“怎么样?”

      “没什么,她身体很好,B超什么的就不用做了。”

      “不行,都要检查了。”

      医生不客气地看着少言,“我是医生还是你是医生?”

      少言还要说什么,被黄莺拉了一把,只好坐下了。

      “那我们就走了。”黄莺说着。

      “我还没说完呢?”

      黄莺再度狠狠地瞪了医生一眼。

      “她怀孕了。”医生看着少言,“行房的时候注意一下。”

      “不会的,她肚皮那么平。”好象他们昨天,也许是前天,他们还讨论过怀孕的事。少言迷惑地看着黄莺。

      “还不到两个月,怎么看得出来。”

      医生已经走了多时,少言还在发愣,怎么会,我都有带套,难道她……

      少言的心砰砰乱跳,不敢再往下想,也不敢问,如果答案真是他猜的该怎么办。

      黄莺看着神情恍惚的少言,只好自己开车。没有这么严重吧,我又没有让你负责任。真是的,年纪小就是禁不住事。黄莺有点鄙视地想着。

      少言觉得连悲伤的力气都没有了,仿佛有无数细小的针不停地戳着他的心。他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上楼的,又是怎么躺在床上的。他一直不断地想,回忆他们在一起的每一刻,她是那么娇媚,高贵,怎么会,怎么会呀。

      一直想到头都痛了,少言也没有想出结果。不知道什么才迷迷糊糊地进入了梦乡,梦里的黄莺穿着女王装在他的身上乱打着,好痛呀。接着,黄莺在他的身上,拉扯着他的阴毛,后来,她舔了舔嘴唇。然后自己就涨得发痛了。再然后,黄莺拖脱了内裤……

      少言猛地坐起,就是这里,就是这次,没有避孕套。我真蠢,怎么忘记了。想不到她瘦不啦肌的还是块好地,才点了一次种就结出丰盛的果实。

      少言摸索着身边的黄莺,想把她搂在怀里,这才发现黄莺并不在身边。几天前,黄莺说的怀孕恐惧症一下子回到他的脑子。

      从床上跳下的少言突然注意到洗手间的门缝里溢出一丝灯光。少言走过去,里面传来低低地说话声,少言将耳朵贴在门上。

      二十八

      “好呀,那就拜托你了。”是黄莺的声音。

      过了一会,黄莺咯咯地笑了两声,“我看他的样子是不想要的,只是防止万一他又想要了呢。既然法律上我胜算在握,我就放心了?”

      黄莺是在跟谁抢东西,为什么不跟我说,我可以帮她抢?少言想不出个所以然,索性不想,听她已经挂掉电话,连忙躺回到床上。

      黄莺刚躺在床上,少言就装做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继续睡了。

      天亮了,两个人却都赖在床上装睡不肯起来。

      “你早就知道自己怀孕了,是吗?”少言想起她昨天百般推脱不肯验尿。

      “是呀!”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少言生气地说。

      “我说了呀,我说‘我就跟教授说我怀孕了。’”黄莺理直气壮地说。

      少言被气死了,“你那叫说吗?根本就是骗人。”

      “那是你自己老是骗人,还偷情,所以才这样想别人。”

      “这件事我已经道歉了,你不是也原谅了吗?”

      “我什么时候原谅了。”

      “你不是扑到我怀里了吗?”

      “那叫原谅呀。”

      “那你说怎么办。”叫她打两下出出气也好,反正也不疼。

      “你说的,不许反悔。”黄莺一下子滚到少言的怀里。

      “你们不是都在你爸那里有房间吗。你在卓小姐的房间里装上针孔摄像头,连到你的房间。然后你到她的房间,跟她插插。我就可以在你的房间免费看A片了。想想就让人兴奋。”

      “什么?”天呀,她怎么比我还变态呀,少言欲哭无泪。

      开始的时候少言虽然很喜欢在别墅虐待那些女孩子的,看着她们号哭,扭动着欲望的身体,很有意思。但是看久了,他就一点感觉也没有了,反而怀念那种简单的性交。人是多么奇怪的动物呀。

      “不同意拉倒。”黄莺气呼呼地倒在床上,才躺了一会,少言就听到拉风箱般的呼吸声。

      少言仿佛被人按了开关一样,一跃而起,“好,好,我给你装。”呼吸声一下就停止了。

      黄莺滚到少言身旁,枕着少言的胳膊,“哥哥真好,哥哥的鸡巴更好,快给姐姐亲亲。”

      少言确定卓小姐不在才偷偷溜到老爸那里去,将设备都装好,小丫头恁狠了点,非要装四个,说是全方位的,还逼着他把电视线改成由少言屋里的DVD控制。少言虽不情愿,但还是很激动,想想自己偷欢的时候,还有另一个自己爱的女人偷看着,少言的肉棒绷得硬梆梆的。

      少言带黄莺回来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怀疑,大家都已经知道他们的关系了,还把黄莺当成未来的夫人看待。

      宋自杰看着孩子们有说有笑,想到黄莺又已有了身孕,子孙满堂的日子不远了,心里更是跟喝了蜜汁似的。前两天,少言这个臭小子居然跑回来苦苦哀求他到黄莺家提亲,听黄莺的弟弟霄汉说黄莺的爸爸是个很老派的男人。自己跑一趟给他们点面子吧。当然,他也听少言说了,黄莺根本不同意嫁给他,女孩子嘛,端端架子罢了。这不,今天小丫头忙里忙外地非要给大家亲手褒个汤,还不是想讨好未来的公公。哈哈哈。

      少言觉得今天黄莺特别的热情,吃饭的时候不停地抠他的手心。喝了一点红酒的黄莺时不时地装做不剩酒力地往少言身上倒。当着众人的面,就轻轻地摩挲着他的手臂。好几次,还故意装做不小心,按向他的鸡巴,他兴奋得都快晕了。

      卓小姐望着不停向她挑衅的黄莺无可奈何。不知为什么,今天她特别郁闷,尤其是看到黄莺媚着眼望向少言,卓小姐就忍不住瞥向少铱。好象怀里揣了一只小鹿似的,心儿砰砰乱跳。莫名其妙的,底裤就湿了一片。

      少铱觉得今天的气氛特别让人烦躁,空气里弥漫着性交的冲动。对,就是这种冲动让他无比烦闷。宋哲跟毛毛总是含情脉脉地注视着,少言跟那个小骚狐狸恨不得立刻就扒光了大干一场。连小卓的眼睛都水汪汪地,勾着他的魂儿,紧绷的裤子都遮不住怒涨的男根。

      卓小姐才说了句,我要回去休息了,其他的人立刻附和着,作鸟兽散。

      宋自杰看着忙着造人的孩子们,高兴呀,今天连少铱看起来都有点情欲的味道了,这孩子要是能放下心理负担就好了。宋自杰怕孩子们放不开,就没回房,去了游泳池,游泳去了。

      卓小姐回到房间,飞快地脱掉衣服。打开电视,声音开得大大的,好掩盖一会儿自己手淫的呻吟声。

      没想到电视里,传来巨大的呻吟声,“啊,啊,嗯,插死妹妹的小洞洞了。啊。插烂妹妹的洞洞吧。”卓小姐吓了一跳,心儿砰砰乱跳,腰上一麻,淫水不停地流。关了几次都关不掉电视,“啊,妹妹的肉洞痒死了,嗯,嗯,用力。好哥哥,亲哥哥,肉哥哥。”卓小姐的身子一软做在沙发上,再也忍不住,一只手开始抠弄自己的小穴,另一只手大力地揉捏着乳房。

      “太棒了。”少言的房间里,黄莺的小脸红扑扑的,“臭女人,骚女人,痒死你,看你还敢不敢勾引我的男人。”

      少言打了个冷战,本来以为该到他上场了。听了黄莺的话他突然不敢动了。

      黄莺冲出去,轻轻将卓小姐的门拉开了一个缝。跑回来拿起电话,学着卓小姐的声音,“大哥,我是小卓呀,到我房里来一下。”不待少铱回答,就挂了电话。

      少言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他好象又上当了。

      少铱正焦躁地在房里走来走去,衣服都脱光了,还冲了个冷水澡,怎么还这么热。

      黄莺可给他的汤里放了两倍的媚药,怎么可能冲个凉就解决了呢。

      胡乱披了一件睡衣,少铱推开了卓小姐的房门,怎么把色情录象放这么大声音,少铱咽了咽口水,想退出去,脚却不听使唤地迈了进去。

      看到少铱进去,黄莺立刻跑出来,用少言偷的钥匙将卓小姐的门反锁。事实证明这是多此一举。

      少铱看见两条雪白的美腿高高地举起,衬着黑色的皮沙发无比妖冶。

      “少铱,大哥,啊,插死妹妹吧,妹妹痒死了。洞洞好痒呀。”

      少言跟黄莺两个小脑袋挤在一起紧张地看着少铱一步一步向沙发靠近。

      沙发里,卓小姐甩着肥美的白乳房,一面叫着少铱的名字一面将中指深深地插进火热的小穴里,“啊,啊,嗯,插烂我的骚穴吧,受不了了,少铱,少铱,好难过呀。”

      少铱的衣服不知道怎么搞的掉到了地上,镜头里出现他青筋暴涨的肉棒子。少言连忙扑上去挡住黄莺的眼睛。

      黄莺飞起一脚将他踹到一边,握着小拳头,“再过来扁死你。”

      “啊!”卓小姐发现少铱一声尖叫。

      “快,操她,操死她的烂穴。”少言听黄莺的话了几乎快崩溃了,连忙将自己的衣服和黄莺的一起扒光。

      黄莺不停地推开他的手,只见,少铱一把拉开卓小姐的大腿,湿漉漉的阴户和肥嫩的两片美肉暴露在眼前。

      一股骚味钻进少铱的鼻孔,赶走了他最后残留的理智。他伸出粗壮的手指捻开两片阴唇,露出火红的肉穴,仿佛刚剥了皮的石榴一样。

      “啊!”卓小姐的腰上一阵酥痒,乳头都立起来,奋力地挺起肉洞向少铱迎去。

      少铱也挺起鸡巴戳进滚烫的美肉。两只大手握住卓小姐的大乳房,用力揉捏着。

      “小卓,啊,太美了。”房间只剩下咿呀的呻吟声,和劈啪的撞击声。

      “插,插呀,用力插。”黄莺还在不停地给少铱加油。

      少言已经伏下身子,吮住黄莺的阴蒂用力吸着。

      “啊!”黄莺浑身颤抖地尖叫着。

      这是黄莺制造的怎样的一个淫乱的夜晚呀!

      二十九

      清晨,少言醒来时突然发现自己被捆的结结实实。

      黄莺捏着一细针站在他的面前,“你那么喜欢挺着你的小鸟四处乱跑,我就给你文个小鸟在胸前吧。这样你就会长记性了。”

      “不!”少言怒吼着。

      “不哭,不哭,很快就完了。”黄莺小心地将黄莺鸟的图案用水印在少言的左胸上,装好颜料,开始在少言的身上文身。

      少言疼的额头冒着冷汗,又不敢大叫,怕被哥哥和父亲听到。

      不一会,痛楚被一种酥麻代替。

      黄莺用的毕竟不是专业的文身机,不一会,就累的腰酸手软了。文了半个钟头才出来一只乌鸦的轮廓。

      “累死了。不干了。”黄莺将东西一丢要溜。

      “给我解开!”少言冷冷地命令着。

      黄莺瞄了一眼,好象又生气了。

      “你要发毒誓,起来不能插我屁股。”黄莺谨慎地说。

      “好。”少言冷笑的说。

      “也不能让别人来插我屁眼。”黄莺觉得有点不妙。

      “好。”

      “那你说,如果你或别人插了我的屁眼,黄莺就会肠穿肚烂,脑浆迸裂。”

      少言愣了半天,气的胸脯一起一伏。最后从牙缝里挤出个“好。”

      要知道道上的兄弟都是笃信誓言的,那有黄莺这样儿戏的。

      少言发了毒誓,黄莺还是有点怕,解了一只手,就跑都楼下,跟宋老头聊天去了。

      等到天黑,都没见少言来找她,黄莺这才有点急了。楼上楼下四处乱窜找少言,后来听佣人说他开车走了。黄莺的头嗡地一下大了,不要自己了,怎么办。

      “主动承认错误,争取宽大处理。”黄莺开始给所有知道的电话号码打电话,家里没人接,(黄莺逃难的小窝现在是他们的家。)手机也没人接。别墅的电话也没人接。

      少言躺在床上看了看手机的来电显示,想了想,就将手机的号码转到了这个房间的座机上。不一会儿手机又响起,这一次,响了几声就转到座机上了。

      少言示意阿宝用免提。

      黄莺一听见接通,立刻看到一线曙光。“哥哥,好哥哥,不要生气了。我错了。求求你了,原谅我吧。”

      阿宝听了,连忙别过脸去笑。

      少言觉得自己一下子找回了所有的面子,里子了。

      “哥哥,妹妹的肉洞洞好想要哥哥的肉虫子,哥哥,”黄莺学着昨天卓小姐的调调,“啊,小穴痒死了,哥哥,快,快呀,妹妹要肉虫子。受不了了。”

      少言瞪着眼,憋着笑,想让他们赶紧将电话拿起来。

      “啊,啊,恩,恩,”黄莺兀自不知,欢快地学着叫床的声音,怕学的不象,还在房间里不停的跑动,沉重的呼吸声夹杂着,“呜,啊,啊,恩。呕,哦,喔。啊。”后来又变成英文了,“O, ye, ye, I am coming. I am coming. A……”

      阿宝再也挺不住了,笑到打跌。

      “好了,好了,你快过来接我吧。”少言对着电话大喊了一声。

      黄莺才象野人般叫了一声,挂掉电话。

      今天别墅里的都看上去怪怪地,看的她眼神那么的暧昧。黄莺偷偷地瞄了走廊两边的镜子,没有问题呀。看上去,挺端庄的嘛,一群变态。

      少言还是寒着脸,看到黄莺也不说话。黄莺胆怯的伸出小手,没想到被少言一把拉过去,推倒在床上。

      “救命呀,我还有孩子呢,压到孩子了。”

      少言不理她,将黄莺捆在床上,扒下裤子,用皮带将腰和大腿固定住。

      “不要呀,不要呀。说了不插屁股的。黄莺要脑浆迸裂了。黄莺……”

      “啪。”重重的巴掌打在黄莺的左屁股上。

      “啊,痛呀。哥哥痛呀。”

      “啪。”

      “坏哥哥,臭哥哥,没鸡巴哥哥。”黄莺小脸气的通红,不停地漫骂着。

      少言在黄莺的左屁股上打了二三十下,一直打到黄莺鼻涕眼泪齐下地讨饶。

      “再也不敢了,我错了。哥哥不要打了。”好奇怪的感觉,由于少言一直盯着一边屁股打,黄莺的屁股,一边酥酥麻麻的,另一边痒痒的。

      少言这才停下,用手抚摩打的红通通滚烫的屁股。

      “啊。”黄莺敏感地绷紧屁股。好痒,为什么不把那边也打了,黄莺失望气恼地想着。

      突然,腰上传来冰凉的感觉,黄莺试着扭了扭腰。耳畔想起嗡嗡的机器声,刚要扭头看,“啪。”屁股上又重重地挨了一下。“不许乱动。”黄莺撅了撅嘴。

      “啊,什么东西。”黄莺感到针刺的疼痛。少言在她的身后,端着文身机,小心地在黄莺的身上雕刻着。

      “救命呀,你在干什么。”黄莺不停地叫着,无意义地扑腾着手脚。

      少言将自己的名字文在黄莺的屁股上方。满意地看了看,多亏这小丫头想的好主意。少言又重重地拍了拍黄莺的屁股。用数码相机给黄莺的屁股照了两张。

      黄莺起来还有些郁闷,迅速提起裤子,拉着少言的手要看相机。

      黄莺看着屁股上方,篆文的“少言”,两个字大怒,“这么俗,为什么不用隶书,我喜欢隶书。”

      “好呀。你趴下,我给你改。”少言不怀好意地地看着她。

      “算了,尊重你的意见。”

      “让我看看你身上地乌鸦。”黄莺扭着屁股走过去想要嘲笑少言身上的文身。屁股被打得火辣辣的痛,走路的时候非常不舒服。主要是两边的感觉太不一样了,象是不停地提醒她,那半边的屁股被打了。

      扯开少言的衬衫,一只色彩缤纷的黄莺,在少言的胸口,似飞非飞。黄莺气的嘴巴翘的高高的,给自己文的那么漂亮,给我文的那么难看。

      离开时,他们路过刑房,听见里面传来一阵鞭打声,和一个女人的叫床声,“啊,啊,Ye, Ye, I am coming……”

      黄莺皱了皱眉,好熟呀,咦,好象……

      黄莺看到少言笑的捧着肚子,“你跟别人讲了?”

      “我那有,你那么大声音,我们用的还是免提。”

      “都谁听见了?”

      “好多好多。”少言知道她又想报复,没敢将阿宝供出来。

      黄莺悻悻地哼了一声,揪住少言就要打,少言闪开,握住她的手腕,“屁股又不疼了。”

      黄莺一听,一面捂着屁股,一面偎到少言的怀里无限委屈地说,“好痛呀。”

      在宋老头的斡旋下,婚事总算定下了。

      少言终于知道黄莺有恃无恐的原因,她的老爸真不是一般地溺爱她,当听说黄莺怀孕时,非但不让她立马结婚遮羞,反而说,“太好了,叫黄什么呢?”然后他们一家子就开始讨论起孩子的名字了,所有的名字还都是姓黄的。

      如果不是他们百般保证会好好善待黄莺,苦苦哀求他们要对孩子负责任,不可以让孩子没有爸爸呀。

      黄莺的老爸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同意了这门婚事。

      一个月后趁着黄莺的肚子还没有起来,两个人步入了教堂,交换了誓言。

      少言为了让黄莺在婚礼上展现其小鸟依人的一面,硬是在黄莺的小洞洞里塞了两个跳蛋。却没有看到预期的效果,晚上脱掉礼服的时候,才看到黄莺为了防止跳蛋掉出来,在小阴唇上夹了几个小夹子。

      黄莺一面喊着好爽一面扒光了少言的衣服,在他的身上嘿啾起来。

      孕妇的欲望好强呀,少言郁闷地想着。

      黄莺听说是小仪,雅琪和李刚拖她下水,如何能甘心。分三次割了她们的包皮,完全露出她们的阴蒂。还在俱乐部里加了一个项目,就是指导客人,从小仪和雅琪的身上抽取少量的血液,然后肌肉注射到她们的阴蒂上。据说两个人每次都爽的将尿喷的老高,也使得俱乐部的生意红火的不得了。

      后来小仪跟雅琪的阴蒂涨大了有小拇指般大,客人们最喜欢将她们捆起来,使劲地撸她们的阴蒂,那个哭喊声,真是绝了。

      李刚则彻底沉迷在这个背德的世界,没能完成学业,却成了宋哲手下狗医生。没有事情的时候,他是狗,有事的时候,他就是医生。可谓是双面娇娃。

      还是在他的提议和执行下,小仪和雅琪的小阴唇和阴道口被穿了密密的环,用小锁头一对一对地锁了整整一年。

      据说打开时,两个人骚的不得了,一连做了三天三夜。再给她们锁起来的时候,哭的哪叫一个惨呀。

      三十

      六个月后,少言正陪着大肚子的黄莺在商场里采购婴儿用品。

      “你是不是一开始就设计我的。”少言没话找话的说。

      “是呀。”

      “我也太亏了。看我这么帅。”少言扬了扬头。

      “想报仇吗,你现在可以把我给抛弃了。”

      少言看着麻竿般的老婆和她那巨大的肚皮,“恩,是个好主意。”

      “啊!!!”黄莺毫无预警地一下跪到在地上,抱着少言的大腿,放声痛哭。“你可不能抛弃我呀,没有你,我可怎么活呀。”

      路上行人唏嘘不已。

      “你跟那个狐狸精的事,我已经不再计较了。不要丢下我们母子俩无依无靠呀。”黄莺还在声泪俱下的控诉着,少言已经吓得立刻连拖带抱地将她带离商场。

      坐在汽车里,少言还惊魂未定,黄莺已经在一旁大吃大喝了。

      “啊!你居然硬了。”黄莺突然发现少言的裤裆隆起。“流氓,臭流氓。抛妻弃子居然还硬了。”黄莺一面说一面伏下身子,拉开拉练,从后座拿了一个大毯子,披在身上,盖住头。张开嘴巴,开心地吃起这个肉香蕉。“快开车,回家。”黄莺还在呜呜地说着。

      少言看着副驾驶上一团臃肿的毯子,一股酥麻感从龟头迅速蔓延到全身。

      正爽着,黄莺突然起身,“快到医院,要生了。”

      少言连忙胡乱掖了掖衣裤飞车向医院驶去。

      大口呼吸的黄莺望着产床对面的钟,已经五点了。

      护士冷静地问了黄莺的名字,有无药物过敏。黄莺一面脱衣服,一面答着。

      少言看到黄莺换上露出屁股的病号服(这里的病号服,都是后开口的),软下的鸡巴,一下又硬了。

      黄莺的脸上蒙着细密的汗珠。

      少言也紧张的心头乱跳,机械地听从护士的吩咐,抱着黄莺的一只大腿。

      一个女医生走进来,跟黄莺说,“一会我说,用力的时候,你就象拉大便一样用力。”

      黄莺咬着牙,点了点头。

      “黄莺,用力,用力,用力……”医生不停地喊着。

      少言感到黄莺的大腿用力地蹬着他,迫使他拼劲全力顶着。抬头看另一面的护士也好不到那里去。这才明白,妇产科的护士为什么都这么壮。

      “黄莺,好了,停。”

      “黄莺,停,停,停。”黄莺还在用力,引得医生连连叫停。

      “休息一会儿。”

      两个小时后,黄莺顺利的产下了一个儿子,整个过程一声痛都没有叫过。头胎生的这么快,这么顺利让大家都感到高兴之余又有些不可思义。

      少言早就做好了准备,要是签字就签要大人不要孩子,要是输血就输他的血。要是,难产死了,他也不活了。但是……他晕晕地看着赶来的岳父母和他老爸。

      “这么快就生完了。”

      “恩。好象完了。”

      “什么好象。”

      产房里,黄莺正对公公喊着,“我不要破鸡汤,我要花,要花。”

      然后扭过头跟护士说,“产后忧郁症,我绝对得了产后忧郁症,我控制不了我的脾气。”说完,眼睛眨了眨,好象要哭的样子。

      “别哭,别哭,”宋老头连忙颠出去,一辈子跟人拼命的硬汉那里买过花。老头红着脸,冲进花店,看都没敢看,胡乱指了一个就又窜出来。

      黄莺看到花,眼睛一下就亮了,在老头腮上梆梆亲了两口。

      “给你抱抱你的孙子吧。”黄莺慷慨地说。

      看着老头高兴的背影,黄莺温柔地摸了摸少言的脸,“怎么样,给你报仇了吧。”

      少言哭笑不得地看着她,不过,他也不是省油的灯,他可是一匹很有耐心的狼。嘿嘿嘿。

      黄莺比较懒,家里的装修都是他搞,好多好多黄莺不知道的设备在天花板里,在床底下,在墙壁里,它们都是设定了密码的,密码在少言的脑子里。少言充满深情地看着黄莺。

      等你坐完月子的……哈哈哈。

      全文完

      倚天屠龙之奇淫合欢散

      作者:弗雷斯

      〔序〕

      偶然间在网路上看到非常有趣的一句话:“但凡有你看不明白的男女关系,答案都在床上。”

      个人觉得不无道理^ ^。

      男同志研究是我成年后的专业。众所周知,男同志里就是有不同强弱势(不一定要用性别气质说),就算男同志极大化10%好了。

      我希望异性恋正视的是,你不可能只因为你是生理男性,内部就只有1或哥(这两者又不一样,很麻烦),这在“统计学”上是“不可能”的。更何况异性恋占90%人口,如果男同志内部有各种不同向度,男异性恋“一定也有”。

      社会科学是科学。科学强调预测结果的具体性和可证伪性,这有别于空泛的哲学。

      同异性恋不同的只是性倾向(对不同性别外貌有反应),并非“人”身为人类、甚至身为男性的普同特质上有何差异。

      男性肛交(及女性主控)的性行为,本质与性倾向并无关系,有的只是人类身心普同性中的不同光谱座标。我在本文注释中亦已提及了,这资讯是来自真实男女性经验及喜好。

      科学上男性肛交快感是大于女性的,因为女性没有前列腺。

      当然这和情侣间其他相处上的强弱/角色扮演并非等号(但我不会政治正确的完全否认其关联性),既然在同性恋身上如此,自然异性恋亦不例外了。

      这部分先在此打住。(或言尽于此?)

      以下为〔故事简介〕

      以周芷若与宋青书成亲、赵敏与张无忌农村隐居为起点,先详述两对couple 的初期性爱模式。

      因周芷若欲阻止赵敏与张无忌正式结婚,因此赵敏对周芷若提出七日换夫之约,以了解周芷若的心结。

      两对不同相处模式的情侣便在此时激荡出不同的火花与反思。最终周芷若以报复性伤害纾解对张无忌长期之不满。

      换夫后对两对情侣皆有帮助,各自情感日渐升温,日驱稳定。

      赵敏与张无忌回到大都成婚生活,展开另一段性爱之旅/不同体验。

      而杨不悔与殷梨亭,亦赴大都参与婚礼,体验了元代特色与贵族性爱经验。

      周芷若与宋青书则最终情感稳定,尽释前嫌,产下一女。

      而此为元末明初,朱元璋建立明朝。

      最终元朝“大元”退回北方成为“北元”,赵敏与张无忌平安居于北元大漠之间,计划由丝路另寻桃花源。

      (一)

      周芷若x宋青书

      “....啊..芷若....饶了我吧....。”

      厢房里烛火通明,往卧铺一看,一幅奇异却另人血脉喷张的画面映入眼帘。

      一片鹅黄色丝纺贴上男子的后背,隔着薄纱微微的隆起轻压而上,成了两个小半圆形。

      另一只手伸向男子长衫前部,“还是..….你想我再放点东西进去这里?”寸长的指甲压向男子雄性特征最前方的小口,压进的瞬间,看得出来男子只呈现半勃起状态的阴茎,又微微上扬了寸许。暗懂的吃的也欧,

      “呜..…不......”男子眉头明显紧皱,双眸紧闭,似乎感受到什么痛楚,并忍不住的摇头。“不要?..…那....就乖乖的继续。”“来,自己动动看。”

      男子仍旧摇着头,但似乎害怕着什么不再求饶,只是咬得薄唇发白。

      温柔的女声不再响起。“啊,啊....呜.…啊.….。嗯....呜..….”男子声音突然上扬,往后一看,女子扶着铜鞭的手多突然又压进了一寸些许,再狠狠的抽出来三寸长短,再往内压至原本的油亮处。

      竹节规律的凸起,拉拔出时刮得臀瓣间洞口的皱摺翻动不止,再进入时又层层内压。如果此时有人认真观看,油脂的润泽让铜鞭的抽动似乎没有造成什么伤害,但不是真正滑顺的进出方式,也不确定男子的呻吟声中到底有没有带着痛楚。

      “嗯....呜。”虽然似乎不想出声,男子低鸣着的声音仍旧间歇的发出。

      卧铺上这对男女是谁?就是刚接任峨嵋的掌门周芷若,以及刚成为她夫婿不久的武当“玉面孟尝”宋青书。

      “啊!啊!”棱角分明的下巴突然上扬,已被掀开的长衫前部雄性特征,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完全勃起,变得比男子臀瓣内铜鞭还粗的阳具翘至贴近腹部。仔细一看,原来女子执鞭的手已改变角度使铜鞭前端向上,看来是恰好顶到了男子肠道内部的敏感点了。

      察觉到男子声调及肢体的反应,单握着铜鞭的纤纤玉手不再变换角度,略微加快速度但仍然固定节奏的进出。

      随着铜鞭的不停律动,男子的呼吸开始不稳,阴头开始流出透明的体液,臀部肌肉明显的更为绷紧,就在他不自觉的身体开始摆动之时。“啊!”突然感觉到臀瓣内空无一物,女子的手已将铜鞭整个快速抽出,并磨蹭着他呈跪姿的膝后方凹陷处。

      男子忍不住张开了双眼看向女子,一双星眸的瞳仁涣散,无法聚焦。“....芷若....”“青书哥哥。既然你不喜欢,那我们就不要了,好吧?”“.....芷若....”比起第一次开口的茫然,男子这次呼唤,几乎是带着哀求的声调,女子却似恍若未闻,俏脸向前,轻吻男子已微带汗珠的脸颊。指尖轻抚确认过皱摺仍不住抽动的生理反射后,身体马上离开。

      “呵”伸向前握住已全然硬挺,并因为兴奋冒出体液而湿润的男性特征。用着依然平稳温柔的声音说:“那.....青书哥哥是男人嘛,我用手让你出来吧。”但握紧上下套弄的力道却略显敷衍及快速,甚至近乎粗鲁的加重力道。

      “呜....哦哦...。”不知为何,男子的呻吟声带着哀鸣感,他再次紧闭双眼,一张发白的俊脸却不住左右摇晃,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女子。“....不....啊....啊啊!”一阵抽蓄,男子阴茎冒出与前次不同的浓浊的白色体液,女子却伴随着男子身体的下沉,马上把手松开,毫无继续抚摸的意思。再次轻轻的在发髻后说:“青书哥哥,舒服了吗?你小歇片刻,我去看看师妹们练功练得怎么样了。”

      男子的脸无声的埋在床褥之中,看不到表情。“等等要用晚膳时,我再差人来叫你,青书哥哥。”

      女子不急不徐,却只用了几秒便离开了床铺,而实际套弄阴茎的时间,可能也不过数十秒吧。交代完毕,便迳自向门外走去。(注1-movie致命交叉点 Intersection)

      --++++++++++--

      “青书哥哥,吃块红烧豆腐吧。”温柔似水的女声再次出现,伴随着伸至面前筷箸。宋青书张嘴吃下。同桌数名高位女弟子,一脸羡慕掌门幸福的样子。

      一张俊脸依旧发白显得疲累,宋青书尽量用不带波动的语气低声问到:“....芷若,你现在心情好些了吗?”

      “?青书哥哥怎么这么问?芷若怎么会心情不好?今日峨嵋掌门刚得到了天下第一的称号,我高兴都来不及了呢。”

      对,但她两日前也看见了曾阿牛。

      “其实....”周芷若音调突然显得委屈,挽起了半截丝袖,露出朱红一点。说道:“青书哥哥这半年来(被虐待了半年QQ)对芷若百般体贴,芷若亦非草木....。虽说大会上已让众人知晓你为我夫婿,但我俩遵守礼法....。若青书哥哥现下有所犹豫....仍然可以取消婚约。”“....青书哥哥不像张无忌婚礼当日悔婚而去,如对妹妹有什么疑虑,武当峨嵋两派都会谅解的。”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宋青书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惨白。“我!我自然是你的夫婿。....芷若....我是真的喜欢你....我一直以来没有变过....。我只是希望你真的开心....。”宋青书的音调,再次染上了哀求之色。

      周芷若偏过头微仰看向宋青书,出尘秀丽的瓜子脸挂上甜甜的微笑,朱唇吐出的口吻却异常坚定“那,就不要再胡思乱想了。我今日心情当然很好。”“还是?你觉得我不开心了?”

      “....没有....”宋青书不敢再问,默默夹了一箸八宝肥鸭,轻放到身旁丽人的碗里。“芷若....高兴就多吃些吧。今日厨房也特别为你跟峨嵋庆祝。”

      -----+++++++++++----------

      子夜时分。

      这次是女子白皙的玉体横陈在卧铺之上,一丝不挂。女子身材略显瘦长,腰间的弧线却凹陷着极明显的琵琶弧度,看着便不觉得过于单薄。椒乳微微上翘,以男人的手来说大约盈盈一握,不算特别丰满却恰到好处,足以激起多数男性的性欲。

      比例修长的双腿现下微微弓起张开,宋青书的俊脸,正埋于股间。男人上半身同样一丝不挂,背部的肌肉因为头颅的转动和手臂的支撑微微隆起。白色胯子挂在髋骨边,因腰部弯曲而稍加放松,分块阴影变淡的腹部,只有些许卷曲毛发稀疏向上离开胯子的遮蔽。

      “颌....嗯....”女子声线柔软依旧,但不似白天般的平和,开始似乎带着一股焦虑及甜腻。赭红色的舌尖正在女子的阴蒂上颤动,“啊!啊!”女子呻吟声突然变大,源自于男子更进一步的埋头吸允,并不住的用唇办摩擦嘴唇接触到的所有部分。

      女子身体逐渐弓起,头部顶着软枕“唔...唔....唔....”音色逐渐变低,有那么点类似部分男性兴奋时,习惯闷声单从喉间发出模糊不清的呻吟。原来宋青书的头部已往下移动,双手将女子腿部轻轻张得更开,舌头在舔舐过一遍外阴口后,开始在洞口规律的进出。说是进出,实则是尽力的用舌尖往内顶。

      接下来如果不仔细看,你不小心会以为一切似乎开始进入静止状态。实际上女方仍微微闷声吐气,而埋在股间的人则持续做着一样的动作,没有停止。好似过了一世纪,其实只过了莫约一刻钟的时间,终于女方开始有反应。周芷若身体开始蠕动,脚尖开始打平、弓起的身子开始紧绷、“呃....呃....嗯....嗯....呃!”,最后,她控制不住身体的抖动;更重要的是控制不住阴道内部肌肉的自动收缩,双手无法控制的将股间的律动往内压。“不,不要停....不要停.....啊....啊....啊....要到了,要到了....阿。”

      女性身体突然瘫软而下,开始想把男方推开“不,不要了,不要了....阿。”男方的舌尖轻轻离开寸许,可以看到阴道口的肌肉仍不断内外压缩收缩,甚至发出一种空气进出的不明声响。

      宋青书把握住他唯一可以稍加放肆的时刻,在女方说不要的呻吟声中,再次将舌尖进出数次,直至女方再次将他推开。

      ++++++++++++

      宋青书勉力的往上爬抱住周芷若,可以感觉他极力的克制自己,但仍忍不住下半身贴着赤裸的周芷若,整个阴茎呈现硬直的状态,由于胯子紧贴在两人之间,前段的湿润透出了一块印子。宋青书正值青年,自小练武自然身强体壮。加之他莫名的迷恋周芷若,使得身体反应更加敏感,周芷若床第间的任何一点反应都能让他周身发烫。否则有傍晚时分的射精,此时的他不至于连身体都如此难受。

      他忍不住把头埋进侧着身子,还在调整呼吸的周芷若的颈间,双手往前覆盖住前端因冷空气而硬挺的柔软胸脯。

      周芷若也不阻止他,却语调开始恢复正常的说:“不要动,我喜欢你这样抱着我睡。”她的纤纤玉手向后往下轻捏住贴着她臀间的硬挺。她说的不是宋青书的双手。

      临睡前,周芷若突然想到似的,似睡似醒的吩咐:“青书哥哥?你今日也累了吧?”若旁人听了,指不定马上心生恶暖意,但宋青书跟周芷若也相处了一段时间了,他无力的回应:“芷若...”

      “....那.....你....嗯,后日吧,记得饮食清淡些。我再吩咐奴婢们帮你把沐浴净身的....杂物,准备齐全。”(好烦,知识文请google~)

      语气中听不出情绪。桌上油灯随着灯润的缩短慢慢被灯油掩盖,厢房内摇曳的火影巧巧变暗。宋青书紧贴着周芷若的坚挺下部,也随着时间慢慢恢复,他也习惯了这样的有时一夜数次的反反复复了,就是阴囊轻微的抽痛感,提醒他这种事是不该习惯的。

      在他也开始意识模糊之时,女声又突然响起:“青书,你第一天上峨嵋求亲那次,很痛吗?”指甲又掐进了半恢复正常的马口。”

      宋青书沉吟了一下,似乎要考虑怎么表示。“.....痛.....痛到我半个月不敢再主动跟你提提亲之事。”当时他扭曲的表情,周芷若全看在眼里。

      “....嗯....。”闺房又恢复静默。不知怎么,宋青书产生了些微的安心感,芷若今天应该是真的心情不错。

      (Continue)

      (二)

      赵敏x张无忌

      全裸的男体,双手向上紧缚,用绳索吊在架子床的顶架上,双脚如同倭人般跪坐在卧榻,膝下也真有一块坐垫,从远处看去,男子正跪坐在坐垫上,但身体似乎轻微的蠕动着。如果在厅堂酒宴之上,你大概会认为他是因为久坐不耐而移动发麻的双脚。

      但这样的景象,怎么可能呢?

      “哈!哈”他张口微微喘着气,身体却不由自主的自行上下律动着。仔细看其跪坐微微分开的双腿中间,由坐垫连接着一黑色柱状物,没入其臀沟之中。

      若有持续观看的,可以猜想此时显然已离上次的武林大会又有所时日之后,男子的训练显然持续进行着。黑色柱状物已是上次铜鞭的2倍粗,来到了杯口的粗细。照例不是光滑的圆柱体,只是这次是释迦头般的凸起连续肉髻。

      由于跪坐臀部与坐垫间间隔着一定距离,黑色柱体自然比一般角先生长许多。其实....有点像骑木驴(注2),还好他是跪坐着。

      “呜....呜....呜....喝.....呜....”感觉似乎还不习惯新的尺寸(不清楚是第几次升级),男子的声音偏向低鸣,上下套动的动作有些缓慢,律动不大。坐垫上沾满了油亮的油脂,在他自行套动的同时,黑柱上的油滴仍缓缓流下。

      也不知道他是从什么时后,开始学会了自己动。前头的男性象征已接近完全勃起,大概只比插入其后庭的器具略细一些,形状笔直,龟头的比例适中,并不是蘑菇状那类型,青筋倒不特别明显。

      “呜....呜..........啊!”感觉刺激到内部什么部位,男子试图再向下坐一些。但试了几次,总看他会突然直起身子。最后他只噎呜着维持轻微的律动,像是放弃了再多做些什么。

      突然一个女子的阴部靠向他的脸部,他张口舔拭。“呵....这个角先生,看来是不太合适勒。”在他开口舔拭的同时,女子把绳索的另一端向下拉,男子的身体被向上拉起,反射的要蹲站起来。

      “啊!”身体向上的同时,黑色柱状物的尖端露出。其实进入的长度不长也就三四寸余。但难怪他会无法继续,尖端就真的是胖大的蘑菇形状,重点是伞口部位直径又宽了半寸之余。而且,是木制的,律动一大就会强烈刮到内壁。

      女子将他的绳索解开,自行向后仰躺,一脚向上举起,脚底顶住男子的胸膛。

      “呵....那别玩了。进来吧。”

      嗯,周芷若终于不是处女了。

      卧榻里的两人,没有发现窗纸上,一只妙目把一切看在眼里。

      -------------

      “无忌哥哥,我想跟你商量一件事。”京里来的书记及侍卫刚刚离开赵敏跟张无忌居住多有时日的农舍,桌上堆满了衣料及各式用品,还有用朝盒承装的正式朝服。这已经是他们来的第三次了,今日是正式跟赵敏报告选定的几个回京日,就等着赵敏决定。

      “什么事?”张无忌疑问道,毕竟跟赵敏一起回朝之事,他已同意。他现在既非明教教主,也非武当派之人,跟赵敏商议之后,先回京城将一切置办妥当,如往后再有变数,顶多再回乡间隐居就是。

      举凡乱世,若非久居宫闱之妇人,即便乡野走卒,必多少有所以察觉。更何况此二人江湖行走多时,此时已至元末,而明教三教九流亦与张无忌提过当皇帝之事,两人虽无法通晓全局,怎能不觉异样?隐居日常所需,张无忌是武功高强,总不能当江洋大盗吧?依着赵敏的意思,先回朝置办好外宅银两等,如真有大变,也不至于措手不及。

      既然汝阳王亦拜请惠帝正式发召张无忌,自然要快把握住这机会,要知道元朝人虽无证据明分四等(注1),但人种混杂,实务上汉人、南人易沦为末流却也是事实,张无忌能得此召实属可喜。

      恰巧当今元惠帝新后为高丽人,有邵敏郡主与张无忌之事,反而可显反对新后之士,太为大惊小怪了,也难怪惠帝成人之美。元朝廷自有想法,张无忌武学当朝皆知,只要张无忌只管当他的闲散驸马,便少了一个危险的威胁。当朝与赵敏这个郡主,也算是各取所需。

      “嗯....你的周掌门人。”赵敏并没有跟哥哥及京里来的役使提及周芷若要张无忌不准和她正式成亲之事。

      张无忌道:“她...她说我们可以生娃娃。”赵敏妙目流转,瞪了张无忌一眼“我是郡主,封号邵敏。现下父王只急着办妥我俩回朝之事,只当你是准驸马了没有多提。难道我们俩回大都,还能不成亲就生娃娃?”

      “那...…我们离开之时,不要让芷若发现就好?”赵敏再瞪了张无忌一眼“那个毒...…你那个周大掌门,数次几乎让我丧命。你悔婚都多久以前的事情了?她也成亲多时,好好的掌门不当,还特地找来农舍不让你跟我成亲。既然你不想再陷纷争,定要先把这件事解决,否则...谁知道那个毒...周掌门又会发什么疯癫。指不定追至大都,到时又凭空拉扯一堆(EX:国仇家恨),徒增变数。”

      “而且....”赵敏迟疑了一下,继续说道:“..….我不十分确定.….他们夫妇....好像跟我们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赵敏衍嘴轻笑而出,音调转低“无忌哥哥,你记不记得我们在柴房那次?”张无忌在村野晒得微黄的英朗脸庞,陡然发红。

      “呵....你还在生玉米的气吗?”无忌脸色更迅速涨红,说不出话来“你....你....”

      他当然记得那次。他去柴房帮赵敏取炉灶升火的薪柴,赵敏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跟进了柴房,从后面抱住张无忌,亲着亲着就把张无忌推向草堆。

      等张无忌回过神来,他的衣物已经被剥光,赵敏的小嘴正在低头舔舐他硬挺多时的阳具。

      “....敏敏....”张无忌的手抚模拨弄着赵敏捶下的青丝。

      赵敏起身向上,轻咬张无忌的耳珠,动作轻柔,开口却让人脸红:“无忌哥哥,让我玩你。我等等还要煮饭呢,我晚上再说。”

      张无忌仰躺着轻闭双眼,无法拒绝。而且,这当然不是第一次,他知道会有什么感觉。“嗯....随你....。”

      赵敏悄悄进屋时,随手放置一旁装满晚膳食材的竹筛,就成了当天的道具库。

      “嗯....”不知道什么时后赵敏沾满半凝状油脂的手指,开始画圆按摩张无忌臀口的皱褶。不知过了多久,赵敏唤他:“无忌哥哥。”他睁开眼,赵敏故意在此时把手指伸向一旁的陶罐,一大坨白色油脂在她的指上。“你看,我挖了很多,你会很舒服的。”

      张无忌脸色涨红,赵敏当然同时把油脂深入张无忌的体内。“阿....”

      当赵敏当着他的面把上尖下宽的玉米绿色外皮拨开时,他根本无法张开眼看,阳具却反而更加硬挺。羞耻感让他全身发软发热。

      “无忌哥哥,转过身去。屁股翘起来,对。”他听到赵敏把玉米放到陶罐里搅动油脂的声音。

      “阿!阿!慢....慢一点....阿。”

      “呜.....呜....呜.....”

      “嗯.....嗯哼....哼啊.....阿....阿....敏敏....敏敏....敏敏....。哼啊.....哼阿。”

      柴房的门也洞开着,虽然他知道不会有人看到,但凉风吹拂到他身上时,他还是不自主的酥麻。虽然刚开始有一点痛楚,但在异物进入不久适应后,他就开始感受那律动跟渐渐高涨的快感了。

      强烈的羞耻感,反而那天让张无忌兴奋异常,更加无法控制自己,最后他就在赵敏前后一起抽动下,失神的达到高潮射精。

      然后赵敏居然在亲完抱完他之后,轻笑着对他说:“无忌哥哥,那我去烧饭给你吃了。你等等噢。”就离开了。

      更恶劣的是,当晚的汤居然是玉米排骨汤!他当然一口都不吃,最后在赵敏连哄带骗,又亲又揉下,他才勉强开口吃饭,汤当然还是不喝的。

      当然想起当日晚饭后,赵敏的赔罪,张无忌的脸,更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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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就爱用一些奇怪的东西...…”

      张无忌话根本说不出口,萝卜、玉米、前天晚上还是茄子。这些随手取来的道具,想到原本的用途,就让张无忌的羞耻感暴增数倍。

      “你不喜欢食物喔?那我们就住在农舍阿。就地取材有什么不好的?”赵敏艳丽的脸庞贴近张无忌,看来是故意假装不知道,继续逗他。

      “无忌哥哥,你喜欢角先生之流的话,等我们回朝,我叫父王或哥哥的侍妾,送一整套给我们当新婚礼品,这个东西我们金朝还没有缺。”“不,不是。”张无忌完全说不出话来了。

      元人风俗本就较宋人开放随意许多,赵敏又贵为郡主,兄长皆是三妻四妾,兄长自不会跟赵敏聊及房中之事。但侍妾不同,从小只要赵敏好奇,她们便会窃笑着悉数拿出,像从宋朝重金购得的春宫画,赵敏也都略见过一二。

      “不过..…讲到侍妾”赵敏的声音转为认真“他们...我说周掌门夫妇....跟我父王兄长,好像也不一样.....。”“哪里不一样?”“父兄的妾侍,偶有犯错的。只要匍匐跪爬前去哀求,很少真的严惩的,顶多就是意思打个几下或罚几天俸,往后侍奉更加用心反而更得宠的也大有人在。”

      “蛤?侍妾跟夫妇,自然不一样。”张无忌听得二仗模不着头脑。

      “不是这个意思。算了,先不跟你说这个了。”

      “我们大元正妻是分住斡儿垛,也不是只有一个正妻。当今新后奇式就是二皇后。”赵敏打住这个话题。另郡王只在公主之下,赵敏提及新皇后时仍习惯性的直呼其名讳。

      她懒得跟张无忌说当今奇后就是侍妾出身,再讲下去又要开新本本惹。

      回归正题。

      “我现在提的提议,希望你能答应。”“无忌哥哥....我想去找周芷若.....把你跟宋青书交换7天....7天的夫妻。”“周芷若,一直说她还爱你,你不去一趟了了她的心结,她....看来是不会罢休。”赵敏越说越小声,她突然想起抢婚那天周芷若摔凤冠咬牙切齿的样子,还有周芷若在厢房里无人时看宋青书的眼神。赵敏突然觉得心惊,那确定是爱吗?

      若说赵敏只是疑惑未解,张无忌则真的是完全迟钝。他只马上问:“那.....你!你!你要跟宋青书???”

      “嗯.....玉面孟尝....是个俊俏的少侠吧?”赵敏试图轻松的开玩笑。

      张无忌只想到问“你喜欢他?”

      赵敏又恢复认真:“无忌,我爱你。所以我看到他时,并没有特别异样的感觉。但说实话,宋青书....容貌是在你之上吧?”

      (题外话:赵敏容貌也在周芷若之上)

      “嗯。”张无忌没有否认。

      “我也想知道,如果一个这样的陌生人,我会像周芷若一样的反应吗?”

      “啊?什么反应?”赵敏没有接话。

      “所以,无忌哥哥你答应了吗?”

      张无忌诺诺的说:“.....我.....怕.....芷若不肯。”

      这次换赵敏白了张无忌一眼,她只说“我会让她答应的。”

      “.....张大侠武功天下第一,如果真有什么不对劲,记得离开。..…喔.....他们夫妻跟我们一样,也玩角先生的。”

      注释:

      “四等人制”并不见于《元典章》等官方制度文件中,元朝相关法令也从未提及。

      但汉人史观的“乡间野史”(ex:金庸)至教科书(ex:义务、大学),都会直接写有四等人制。改史、隐蔽、丑化,这汉人一贯垃圾的地方~习惯就好~~(但求证会更严谨)。

      谁统治,谁隐形地位高,换了汉人统治也都是这个样子。文化差异越大,冲突自然是越明显。

      (Continue)

      (三)

      赵敏x宋青书

      “......挨着靠着云窗同坐.........偎着抱着月枕双歌.........听着数着愁着怕着早四更过.........。”

      只听得房外斜楼下,柔亮的女声,伴随着琵琶拂弦铮钟弦律传入房内。隔着紧闭的门扉,音量并不吵闹,但依然清晰可辨。

      宋青书坐在桌前,桌上摆着三四个菜,都还剩一大半。看得出来是用过膳了,就是用膳的主人翁们似乎不很饿。

      “呵!这“红绣鞋”唱得还不错~”

      “嗯....?”温暖略湿的气息吹进耳内,微仰着头,轻靠在身后丽人肩膀的宋青书,忍不住轻叹一声。最后才不太情愿的慢慢睁开眼。

      “....阿....?郡主,你说什么?”他自然听不清楚。一双玉手由他的背后向前,顺着前方斜襟深入衣内,已在他的胸膛上游移多时。

      “啊!”乳尖突然被微微夹起的刺激,让他忍不住再向后靠了靠。

      “四更过情未足......情未足夜如梭。....天哪,更闰一更儿妨什么...。”南箫吚呜悠长的伴奏加入,随着琵琶音量转低,最后飘扬在空气中的唱曲声终至停止。

      房中银铃般的笑声再度响起。

      “没事,我说这贯云石的曲子唱得好!”

      “啊..….”他又因另一边乳首刺激再次低吟时,他的脸颊突然被稍微用力的往旁边转去。赵敏的头往前低下了,轻咬住他因为轻呼而微张的薄唇。当舌头轻舔到他牙龈跟唇内交接处,“噫....”....异样的酥麻感,让他忍不住连身体都颤抖了一下。

      “你好敏感..….…..我喜欢....。我舌头都还没有伸进去呢。”温热的声音再次在耳边低声响起。这次,宋青书没有再问赵敏说了什么。

      “啊!哼.... ”不知道赵敏又恰好挑逗到他哪个部位,他再次轻微的颤抖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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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啊 !呜!....呜!嗯啊!....嗯啊!嗯!嗯!嗯! 嗯”

      “呵.....青书少侠看来真的很喜欢,也不枉费本郡主为你特制的角先生了。....呵。”赵敏坐在床沿,边说话单脚边伸向前方,雪白足底拢上已全身赤裸宋青书的勃起分身。双手被缚在后,跟赵敏看到那日一样踩跪坐之姿,只是改跪坐在床铺前的木条地板之上。

      同样地,此时他也正自行上下抽动着。

      不同的是,律动幅度早已比当日赵敏所见大上许多。结实瓷白的肌肤上开始带着水气,同样洁白的精致脸庞染上了一层超淡色红晕,嘴唇倒是红得明显,被他自己咬得有些肿涨。

      “啊.....。”足底在柱口轻轻摩擦时,宋青书又发出了叹息声。

      就是同样的,微仰而上的脸蛋,眉头间依然有些微皱。

      “呵,玉面少侠....下面也真的是玉茎阿....。”宋青书的整体色泽,比张无忌淡了不少。

      说话的同时,赵敏收回伸向前的修长腿部,整个人起身,单手往前环住宋青书脖子,接着轻跨坐在他赤裸的身上。接着另一只手,用力地把宋青书大腿往下压。“啊!!!!”

      “嘘....忍着些,少侠不想让客栈的人都听到吧?呵呵。唱曲儿的姑娘听来是歇息了呦。”说完,趁着宋青书双唇仍微微张开时,再用力压了一下。

      “哼啊!!”宋青书知道要忍住,声音变得浊浓了些,却还是来不及止住音量。

      “来,现在慢慢动就好。不要急。对,就是这样。”赵敏扶住宋青书干粮面饼般带着硬度的腰间,缓缓上下律动,调整至自己满意的速度。

      “啊!................呜!.................呜!..............呵啊..............啊............啊............啊..............阿........…...。”俊脸上眉头皱得更紧了,动作却乖得像猫一样,极力维持赵敏刚刚给予的间隔。

      赵敏纤手轻触衣胯前男性象征的马口,透明的水状液,已经开始慢慢冒出。

      “呵!”她跪起双膝向上扶着眼前的男体,也学着周芷若,示意宋青书把身体抬高,抽离臀中的刺激之物。

      “郡主.....”宋青书抬高得很慢,紧咬着双唇,忍不住的摇了头。脸上浮现些许害怕之色,却不再说话。

      “怎么了?说阿?”赵敏停住动作。空气中还是无声。

      赵敏又开始把手往上抬。“郡主.....不.....不要......。”

      臀间之物已抽出大半节。却是跟偷窥之物全然相反,是一根只有女性小指粗细的枝条固定在地

      那?为什么可以让宋青书这么兴奋呢?顶端未抽出的末端,连接着核桃形式大小,带着刻痕纹路的球体。宋青书的兴奋,主要只是靠着球体撞击到体内的球体位置得到。

      宋青书微微的发着抖。赵敏突然问到:“周掌门,有让你用小穴高潮过吗?”

      “.........有..........…”又隔了些许时分“........只.......只有........1次.......。郡....郡主.......。”赵敏沉默着,她知道宋青书是近乎哀求了。

      她也知道,特制角先生形式极细。以周芷若对宋青书的调教,如果此时轻触进入的洞口及内璧,应该实际上都是不满足的收缩着。

      她突然分神,开始有些担心张无忌了。

      -------------

      宋青书不自主的将身体微微靠向赵敏。

      赵敏回过神来,低头在宋青书耳边低喃了一阵。低喃的同时,双手轻轻把他的臀部向下微推,只推了半寸。

      “呜!”宋青书还是忍不住发出声来。

      “.....郡....主....。敏....敏郡主.....求求你.....求求你.....。”

      “求我什么?”

      “求.....求你饶了我吧....。求求你.....求求你....插....插....我的小穴。”宋青书音量渐低,到最后声如细蚊。

      “嗯?什么?我听不见?”

      “求求你.....求求你.....疼疼我吧....。”

      “求求你.....疼疼青书吧.....”

      “嗯。要我疼你。那你要听话。”

      “乖,先自己动。”最后一句又轻靠在宋青书的耳边,同时又把他的臀部微微向下推半寸。“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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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啊..............啊............啊............啊..............阿........…...。”透明的体液,不知道从尖端冒出了几次。宋青书

      身体缓缓的上下起伏着,整个人看来已经有些忍受不住。

      赵敏不住用手沾着黏液,包覆着阴茎头部缓缓画圈。等她玩够了,才用手扶住根部,慢慢的把宋青书坚硬许久的部分推入体内。

      “嗯....呼....”赵敏低声呼气后,开始也慢慢的动起来,然后并没有忘记,把宋青书仍然维持跪姿的大腿用手规律向下压至底部,直到两者频率一样。

      “呜.....啊!..…..喔.....哈啊!哈啊!啊阿!”双手依旧绑在身后的宋青书,开始忍不住主动速度加快,并且频率开始有点混乱。

      看着宋青书因为水气异常光洁的精致脸庞。赵敏不禁也动心起性,微微用力的咬住他的嘴唇“这算不得什么,这几日,本郡主再好好的玩玩你。”

      她现在知道为什么父王哥哥们,各个都三妻四妾了。有余力的话,她还真不介意。

      宋青书自行上下的同时,又全身颤抖了一下,似乎突然更加兴奋了。

      “敏敏.....郡主.....敏敏.....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停!不要停!不要停!不要停!”

      最后宋青书在近乎失神的状况下全身抖动达到高潮。接着在赵敏的套动下,不久就射精而出“嗯!呜!嗯!”。

      然后倒向赵敏的胸口及肩头,不知道是不是晕了过去。

      赵敏自然地亲着宋青书接触得到的的各处,不再移动。

      在宋青书的喘息声中,赵敏突然想到,宋青书大概也不常是周芷若上位让他射精吧?至少上次她看到的不是。

      张无忌现在已经大概十次要有八次,要赵敏主动才出得来了。(注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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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1

      这是BBS收集到的资料/真实案例

      1.A女询问她男友没办法自己射精(可以让女方到),可以改吗?A女以往的交往经验并不习惯轮流。

      A女说:男友的前女友都是上位让男方出来。男友现在很难自己出来了。

      2.一个男性网友分享,说他被女友用假阳具(非此章节的类自慰器)干到晕过去过。虽然他们现在感情很好,但他蛮怕他万一有什么问题,他没办法换女友,要是分手他不知道怎么找(去哪找)下一个同样性事合拍的。

      都是真实的异性恋,男同志另外有男同志性版分享讨论。

      另外,这都是很早期的分享了,是在KK city 花魁异色馆收集到的资料。至少十几年前了。

      (Continue)

      (四)

      赵敏x宋青书-第二回合

      “哦....哦 !”“哦!嗯哼!饶....饶了我....饶了我吧....郡主...郡主!”“哈

      .....呵....”

      宋青书趴跪在卧铺上,雪白的臀部高高翘起。整个臀部和大腿上部,泛着奇异的光泽,更显诱惑。自然,前方的男根也是。

      原来是赵敏在帮他做进入前放松的时候。涂着涂着,忍不住把油脂整个涂抹在他的臀部及下半身之上。。宋青书的肌肤整体比张无忌更光滑细腻,手掌肌肤抚摩上去时会有一种黏手的心理感受。

      当然让他不住求饶的,不是肌肤上的油脂,是现在正插在他臀口之中,让他臀肉不住颤动的奇异之物。

      说奇特很奇特,说普通也很普通,淡黄色的柱状物远看如麻绳般呈扭结状,粗度近似男根比杯口略细。近看上面布满了细孔,似乎不是什么极坚硬之物。

      “呵!这“坎中宝”看起来效果极佳,等无忌回来,我再让他也试试。”

      那日赵敏已看到那过大的角先生和宋青书的反应。在她把周芷若在峨嵋出口不远处拦下,并商定同意换夫七日之约后。

      回到农舍,她便花了不少时日,先将丝瓜晒至干硬,再将其压紧,其中心置入铁木之类硬物棍棒,再将瓜络呈数股,如扭结般缠绕固定包覆其外。最后再测试其沾水后的柔软细化程度,进行调整确认包覆其外的瓜烙厚度,特制了这个硬中带韧、形态又可搔刮内壁而不致受伤的植物角先生(注1)。姑且取名为“坎中宝”。

      “怎么了?不舒服吗?”赵敏一手不住抚摸着其跪起的大腿及油亮的臀部,另一手故意慢慢旋转深入,让瓜烙充分搔刮其开口处的皱摺及内壁。

      “呜...呜....阿....郡主....”宋青书轻摇着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感觉自己甚至不自主得将臀部再向上翘高,稍微有所弹性,却又带着粗糙感的柱状体,沾到过量油脂后外表还会稍微软化,大小让臀洞涨满却又没有多大的不适感。

      洞口皱摺跟内壁不住收缩感受其进出摩擦的刺激。他快疯了。

      赵敏赤裸的上半身贴上其背,全身双腿皆贴在其后。。“来,屁股翘高一点,往上顶。”。一手开始抽插,另一只手则伸往前方。

      “啊!啊!阿.....绕了我.....饶了我....郡主。.....饶了我....阿!阿!”他不敢说他已经抬了。

      在规律抽动了一阵之后,赵敏突然快速大力的抽动了几下,随后把手中的器物整个抽出。“阿.....啊.....啊.....哈!哈!!”宋青书全身抖动,音量突然提高。

      “呵。那.....我们今天.....先玩一半....好不好?”抽出后赵敏问到。此次的器物“坎中宝”尖端也没有再装设什么其他物品,就是扭结缠绕的圆弧型前端而已。

      宋青书迷蒙的双眼看向赵敏,倒是没有再反射性的要求不要出来了,只是感觉还在迷糊兴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状态下。

      昨天的高潮之后,宋青书今日不像日前在客栈那种因为无法满足而疯狂的性欲,反而是另一种纯粹的兴奋感+舒适感。

      “你兴奋起来的样子好性感,我也想要了。”赵敏往前亲住宋青书的嘴唇,慢慢的把赤裸的男体推到,随后紧贴而上。

      宋青书揉捏着比周芷若丰满的乳房,低头埋在赵敏白皙的身体之上。

      “嘤....啊....好舒服....嗯....”女性稍高细柔呻吟声,让宋青书也兴奋了起来。

      “慢一点,让我到。我会给你的。”赵敏在努力律动的宋青书耳边轻轻说着。

      赵敏说的同时,宋青书有种轻微电流通过的感觉,突然更努力冲刺。

      赵敏柔软紧缩的女性内壁包覆得他很兴奋,也很坚硬。但很难解释的是,兴奋同时他有一种在取悦夫君的感觉。让他有点身体发软,但是安心温暖的感觉。

      他大概可以知道,赵敏和现在的周芷若有什么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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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郡主....你....帮帮我好不好?”伏在赵敏身上律动的结实男体,突然冒出了这一句。

      “啊....嗯.…...。蛤?”

      “芷若....她....”

      赵敏呆了半晌,突然笑了出来。她抓住宋青书的头发把头拉近,狠狠往嘴唇亲咬了一口。说:“你要我帮你什么?”

      “芷若....”“周大掌门怎么了?你这样说我怎么知道。”“我不是都把无忌送到你们周大掌门手上了吗?”赵敏继续搂着宋青书亲吻,但气息逐渐恢复平稳。

      心想,还好才刚开始,不是真的做到关头。算了,稍微有点时间距离跟挑逗,这样明后天再玩他,或自己想要时也更兴奋容易高潮。毕竟赵敏提议换夫,也是想了结周芷若对张无忌的无理由疯癫纠缠。

      “那....你觉得这次,芷若....会...更爱无忌兄吗?”宋青书不再动作,开始趴在赵敏身上询问道。

      “呵....你傻啦?我就是觉得不会才会送他去的。”

      赵敏继续掩嘴轻笑“若是担心这床第之事。别担心,无忌可远比你推板不少。”

      宋青书像是松了一口气,但马上又面带愁容道:“....我爱芷若.....我想让芷若开心”。

      赵敏看着他正色道:“你这样她都不开心,我也不知道她怎样才会开心。”

      “你们床第之事,也是照着周芷若的意思才玩到这个程度的吧?”

      “嗯。”宋青书当初提亲,周芷若就用了这些当条件。

      “你是想让她爱你?还是想让她开心?”

      “怎样可以让芷若爱我?”宋青书再自欺欺人,现在也不得不承认周芷若完全不把自己的感受放心上。

      “我跟周大掌门素无私交,又怎么会知道她的心思?”

      “你....你们...…都喜欢....玩...男人,多少比较了解对方想什么吧?”

      “无忌对郡主不也是百依百顺?不然张无忌有什么不肯做的吗?郡主你就爱无忌兄。无忌一定也跟我爱芷若一样爱你吧。”宋青书像是在汪洋中抓到一根浮木,全不管周芷若害过几次赵敏,也不管这两人的差异,一口咬定赵敏一定有办法。

      “你们宋人本来就很多不可理喻的规矩,如果不是我爱无忌,是绝对完全没兴趣去化解周大掌门之事的。这周大掌门若真有汉人女子品德,嫁予你之后不是该百依百顺?。她既没有胡人的不拘礼法,也不似宋女一般温顺,我又怎么会知晓她在想什么?”

      赵敏认真的想了想:“不过跟无忌相比,你的确是更容易激起我的兽性。”

      “ 你模样身段,处处与无忌不分高低,往后也是武当派的接班人。如照你所说性格也相似,就算对替身应该是类似本尊。我倒怕周掌门人是真的恨极了无忌,才会这样待你。”

      赵敏续道:“真要说,便是明教杂人鼓吹过无忌当皇帝,周大掌门听说喜不自胜。但世上有哪个女子真非皇后不当吗?那这心也未免太大了。跟她师父一样当一辈子尼姑还比较实际,就是你,也不要把这无中生有之位放心上。”

      赵敏没有说,她拦马换夫时,连这条也加下去了,真纠缠不清追到大都,她再加周芷若一条意图谋反之罪。

      周芷若爱秀守宫砂,武林屠狮大会也秀,众人皆知张无忌并无坏她贞洁。她既有良配还穷追不舍,且反对张无忌回归乡野,治她实为权位,主在意图谋反也是合理至极。

      再者元朝末年,26年换了8个皇帝。明教当时也还未建立明朝,教内多得是寇贼地痞,谁会把这人敲边鼓的空口白话当真。

      实则历史上王保保一妹,后明朝驱元北上后,嫁与朱元璋之次子,若真的说离皇后之位较近的,也是赵敏。但朱樉最后也不过位居亲王,还不说王氏婚姻并不幸福。将头衔当成是否婚姻幸福之最高标准,实则是最为愚蠢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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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敏没有像周芷若那样真的不顾对方痛苦过,所以一时之间她真没办法想到任何理由。

      即便宋青书完全陌生,一要求她也不会想拒绝,只是宋青书的反应,会让赵敏更大胆想逗弄他是真的。

      看他一副心神涣散,不知所措,楚楚可怜的模样,会更想看他放浪的样子。像“坎中宝”这种东西,如果无忌看到一定又是先脸红抱怨,然后才会使用。不会像宋青书这样乖巧到她使用什么器具都完全没意见,只是对于带来的愉悦感(或痛楚?)极度的承受着。

      “那其他的,等无忌回来,我问他周掌门的实际状况,我们再判断吧好不好?”实际她与宋青书相处的时日也还不够长,如真要给予建议,她也要趁着这几日,再多仔细真正了解眼前的这位玉面孟尝。

      “到时我们用飞鸽传书,讨论你跟周芷若的状况,我回大都也可以再多问问其它人,行了吧?对了,你要去武当找个可以信任的接信人,不要在峨嵋。”

      “多谢郡主!”宋青书像是事情已经解决一般开心,开始又往赵敏的身体吻去,胸口、腰间、大腿....渐渐得移至下腹部。

      “嗯....阿!”赵敏忍不住呻吟出声,边享受新鲜刺激感时她边想.....是阿,只要她要求,无忌的确也没有什么床事是不肯的。

      像这用舌服务女子之事,除了平日即兴的亲吻前戏。十次中那两次无忌主动之时,也都乐于在阳具进入之前,慢慢替她服务,每次都要让她尽了性才罢休。毕竟女子身体实际性欲没有男子高,但若真要尽兴高潮,在情绪、身体反应上皆较为繁复。真的高潮满足之后,接着就有多日皆是赵敏玩弄或满足张无忌了。

      无忌只是在赵敏主动时,稍微害羞些罢了,但也就是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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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1:

      要像现代性玩具/假阳具有矽胶柔软弹性材质。实际做不做得出来再笔者并不确定。真的有情色武侠的感觉了吧?XD。

      为方便后续行文,将此物取名为“坎中宝”,英文cucumber/小黄瓜的音译。

      (Continue)

      (五)

      张无忌x周芷若

      峨嵋大厅内,一男一女间隔着约十步之遥。淡绿长衫女子面向男子,看不出是什么表情。男子瘦长身材,大约只高宋青书半个头,身材体格看着似是差不多。不过宋青书五官更为俊美细致,这倒是殷离认证过并亲口说出的。

      “芷....芷若妹妹....,这敏敏跟青书兄的马车离去多时,已连尘土都不可视。你....不用担心,一个星期后青书兄就回来了。”

      “他?他在与不在,对我都是一样的,该回来自会回来,不提他了。无忌哥哥,许久不见你变黑了许多,这段日子你在农村生活如何?真是为难你了。”周芷若开头口气冷淡,不似一般女子的押醋反话,反而似是真视宋青书为无物。后半段却马上语调柔缓,关怀备至,前后判若两人。

      张无忌有些尴尬的搔了搔头“我?我很好阿,还被敏敏...赵敏喂胖了呢。”

      心想:刚刚赵敏带宋青书离去之前,还很仔细地瞧了宋青书许久,搞得自己心中一阵嘀咕。怎么这芷若妹妹倒真如视而不见?这次的七日换夫行动,真的可以成功吗?芷若妹妹是不是真的很爱很爱自己?

      这张无忌在感情方面总是优柔寡断,常常到了不辨是非,不看证据的程度。“听”到周芷若现下的说词,他一方面烦恼往后还生枝节,另一方面居然又开始不舍周芷若了。

      不似赵敏马上怀疑宋青书到底哪里不好?张无忌完全没想到类似情形发生在自己身上时,他数度连四女要选谁都难以抉择,哪能如此轻易的绝情寡义。

      “无忌哥哥,等等给你接风洗尘,我让灶房给你备了最好的酒菜。你在农村辛苦了,赵姑娘养尊处优,想必也不善烹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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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教....张公子,澡间你直走最底再左转就是了,热水及换洗衣物都已备齐在内。阿....对了,周掌门交代,木柜里是宋姑爷的私人清洗用品,你们皆为男子,如需使用张公子自行取用就是了,不必拘礼。”

      “烦劳姑娘分神照应,替我转告周掌门,在下去去就回。”

      照着峨嵋弟子的指示,张无忌进到澡间,热水蒸腾,等等可以好好洗个澡,柜上的中原书生服饰他已许久未穿过。此次前来因王府送来衣物皆为胡服,身上仍着日常较为正式之农装。但若芷若妹妹喜欢,就换个衣饰也无妨。

      沐浴更衣完毕后,张无忌才打开木柜观看。木柜上层就一大木盒,木盒里散置着数只芦根、一把芦苇、一壶清油、一叠绢帕,角落有一药罐,上贴红纸贴内服/蓖麻油。下层则是一木制宽圆浅盘,再无其它。

      张无忌先把那把芦苇拿起,左看右看,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自然归于原位。

      再把那芦根拿起一只仔细翻看,往中间一瞧,节心已皆凿空,呈空管状。看了半晌,张无忌突然脸色一红,把那芦根也放回了盒内,不再细究。

      张无忌心想:敏敏说过他们也玩角先生,......这.....应该是浣肠之物吧?他记得蓖麻油内服会腹泻不只,为强泻药。

      ......还.……这样看真是一应俱全。

      他想起跟赵敏开始尝试进入他后庭的第一次,两个人都没经验。一开始赵敏只是在菊洞中放入手指,那.....等告一段落拔出之后,赵敏的手上不免沾了不少污秽之物,弄得他恨不得找个地洞沾进去,倒是赵敏不以为意,跟张无忌说擦拭一下就好,又非什么剧毒强酸。

      后来他们如果在有预计的情况下,也都会先行沐浴。但都是双人沐浴之后,赵敏用手指跟油脂帮他稍微清理,再用清水冲去便是。赵敏说不过就是角先生或食物,真有脏污洗干净即可,况且通常也只有尖端沾染而已,不需要太麻烦。是以张无忌也从来没有想过,需要这么周全的器具。

      至于今日,张无忌心想,芷若妹妹并没有提及共浴,想必并无游戏后庭的打算,便把木柜的门一衍而上。

      当然数日之后他便会知晓,宋青书从来都是自行清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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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芷若妹妹,你怎么会在这里?”

      “没事,出来剪些桂花给小厨房明日做桂花糕。顺便等等无忌哥哥你。”

      在离开浴间往厢房的路上,张无忌看到正在花园树上剪摘枝叶的的周芷若。此时桂树盛开,张无忌还未走近,晚风一拂便阵阵花香随风飘逸入鼻。

      周芷若边剪花入篓,边轻轻自诵:

      “暗淡轻黄体性柔,情疏迹远只香留。何须浅碧深红色,自是花中第一流。

      梅定妒,菊应羞,画阑开处冠中秋。骚人可煞无情思,何事当年不见收。”

      原来是北宋李清照的《鹧鸪天·桂花》

      张无忌开头虽听不懂周芷若在吟念些什么,到了那句“自是花中第一流”极其白话,倒是听得真真切切了。

      本来正要夸讲今夜星辰闪烁、桂花暗香浮动的他,突然呆了半晌,探头往前看了看周芷若,最后决定假装没听懂,但也不发问。

      “谢谢芷若妹妹,你不用特地等我阿。我自己会进屋的。”

      “你...花剪好了我替你拿到厨房.…。”周芷若亦不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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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卧铺侧沿侧坐着的一男一女,正在接吻。“摁......…”女方发出了低喃声。

      纤纤玉手抓住扶在腰间的宽大手掌,轻轻地将之慢慢上移。

      女子身上带着淡淡的桂花清香。这人当然就是周芷若,其实花香浓淡适宜,清新宜人。但不知怎么地,花香反而让张无忌有些分神。

      不知道这样亲吻抚摸了多久,纤纤玉手再次向前,微温的触感盖上了张无忌的股间。张无忌将周芷若推向床铺之间。

      周芷若的手围绕上张无忌颈间,主动地拨开他上半身衣物挂在腰际,露出结实的胸膛。说是喂胖了,触摸上去腰际却依然紧实,并没有明显感觉到多余的赘肉。

      女性胴体特有的乳脂气味,一定程度刺激着男性的生理反应。毕竟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张无忌自然而然地有了涨涨的感觉,当然就是小弟弟开始充血了。

      第一次都是这样的,张无忌心想。就算是和赵敏的第一次也是这样,双方并没有人想提出任何奇特的要求。

      张无忌臂膀比宋青书再稍稍略微宽大些,周芷若心想。

      带着寸长甲片的柔软指腹,轻轻抚摸上张无忌右胸口上的疙瘩。来时原路旧时伤。

      “无忌哥哥....对不起..…还会痛吗?”“没什么大事,没关系的。”张无忌突然觉得桂花树下的距离又出现了。

      不知道怎么回答,当然是不会痛。他跟赵敏都住这么久了,连赵敏都不在意,只是有时喜欢手指有点阻力,无聊在上面摸摸而已。

      但他觉得现在应该不要提即赵敏,虽然芷若妹妹对自己一向温柔体贴,他也还记得赵敏的头皮。

      “啊.....无忌哥哥....”指甲稍微陷入张无忌肩背的肌肉,将张无忌往前拉靠。轻微的痛楚其实有些让人兴奋,毕竟还是有一些不一样。

      这时候他并没有想到,那手指进去的时候要怎么办。

      “哼”张无忌稍微闷哼,他感觉到阳具的包覆明显收紧,进出的同时周芷若正在规律的收缩再放松。这是蛮常见提高男性兴奋度的方式。

      张无忌突然心想,那他应该问周芷若今天想不想高潮吗?刺激的确会提高.....就是.....女孩子一分心就要做更久阿....他想。

      如果芷若没有需求,当然随便她夹,缩阳入腹都随便她。(注1)

      “啊....啊....嘤....啊”

      “.....无忌哥哥....舒服吗?”

      “嗯,舒服。”他亲着周芷若纤细的肩头、锁骨、乳房。张无忌突然又想,那今晚应该如何结束?

      “.....芷若妹妹.....你想到吗?”他还是问出口了。

      “无忌哥哥你舒服就好。”那应该是芷若不用到的意思?所以?张无忌怕再问就更冷了。

      周芷若的腰臀上抬,似乎更加兴奋的贴向他。

      张无忌突然稍嫌粗暴的整个抱住周芷若亲咬,甚至轻咬周芷若的乳头。他有些不知所挫。

      “啊....啊....”周芷若继续呻吟着。他抓起周芷若的手模上自己的胸口、乳头,眉头有些紧皱。

      张无忌继续有些粗暴的埋头苦干。“啊!啊!啊!无忌哥哥!”

      张无忌是蛮久没这样高潮了。

      他在喘息声中趴向周芷若粉嫩柔白的裸体。“无忌哥哥.....”周芷若轻抚着他的头发。

      第一次都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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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无忌如果知道此刻宋玉书,正如何地在赵敏耳边殷殷求饶,不知道会有什么感觉。勉强借用女性的词汇,大概就是心神荡漾 、婉转莺啼、千娇百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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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1)就是现代的凯格尔运动(Kegel exercise),男女都可以做。

      中国古代女子裹小脚,现代女子穿高跟鞋也都有类似的效果。

      但直接练习肌肉是最实惠+有效果+最简易的。

      介绍一本蛮特别的小脚小说:

      三寸金莲/冯骥才

      (Continue)

      (六)

      赵敏×张无忌 第三回

      “玉炉冰簟鸳鸯锦,粉融香汗流山枕。帘外辘轳声,敛眉含笑惊。”

      “呜....呜..…呜.....呜嗯....嗯嘤”雪白结实的臀部微微摇晃着,两座隆起的小山莹白眩目。

      “不要夹阿,这样我怎么拔得出来呢?嗯?”赵敏贴着宋青书的背部,轻笑着在他耳边说。

      “张夫人~~你要的烫面、熟鸡腊肉、还有瓜果青蔬大葱,我都给你送来了啊。”远处大门外,响起来叫唤声,稍哑洪亮的声音听起来像是个中年妇女。

      “欸~~~王妈嬷您等等,我马上出来给您应门。”赵敏稍微抬起上半身,转头向外喊到。

      “呜.....嗯哼.....”宋青书微微摇着头,转头看向赵敏,眼眶都微微湿润了,一脸茫然痛苦的表情。

      “不....要.....郡主.....”他已经完全忘了外面有客 .

      “乖,不要怕,等等会让你到的。”他继续摇着头,赵敏亲向他的脸颊。贴着被褥的下半身前部,略微黏腻的水渍都浸散到股边了。也难怪他不肯。

      “现在才未时,我去拿个晚餐要烹煮的东西。你乖。”

      “等等再玩你几个时辰都不打紧,不要怕。”边说边把深入宋青书臀间的特制棒状物“坎中宝”(注三)缓缓拔出。

      “啊........!”扭结棒上的纹路细孔全都被油渍浸润了,似乎显得柔软结实。看向被另一只手拨开的两瓣臀肉,中间因为抽插已变成暗红色的皱摺肉圈,止不住地自动收缩着。

      “我去拿菜。等等进来我要看到你要把屁股抬高,不准动等我。”宋青书轻颤一下,闷哼着答应了。赵敏整了整略微凌乱的衣衫,打开卧室木门向外走去。

      她当然知道今日王妈嬷会拿菜来,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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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呈三角锥状趴跪卧铺上的男性身体宽肩窄腰、腿长臀翘,身上肌肉线条分明。赵敏从后轻轻抚摸他的玉臀,前方的男性象征已微软垂下,气息恢复正常。

      枕上男声无力地唤着“.....郡主....”。音调中带着三分不满、三分柔腻,再带着十二分的委屈,大约就是像女子“我不依、我不依”那种感觉。

      “乖。把头抬起来,我哺你喝酒。等等就舒服了。”

      赵敏把桌上的白干往嘴里倒,接着喂到宋青书的口中。反覆喂了几趟。

      哺完了酒赵敏领口也半湿了,边身子往前继续亲上粉白色泽的薄唇,边自行轻解衣衫,玲珑有稚、粉妆玉琢的身段尽显而出。

      亲够了之后,她单手拔开一瓷瓶布塞,伸指沾了些油脂,轻轻拨开宋青书的臀瓣,边往皱摺口抹去边按摩伸入,边不住观看。

      “.....唔.....”舒爽的感觉漫延而开,而且洞口有些暖暖热热的。

      “这胡麻油脂放了蛇门子、甘草、紫草...有消肿镇静之效。.....把你玩坏了我可舍不得阿.....呵”(注一)

      “呵哈.....嗯”几杯下肚加之枕边轻声细语内容,让宋青书有种脸部潮红,全身发热的感觉。

      “哈阿...哈阿...。”赵敏舌尖舔上油亮的皱摺细缝,宋青书一震,不住得规律收缩着,像是想感受更多的摩擦。

      舔拭了一阵离开后。

      一个略显粗糙却又带有弹性的圆弧前端,再次靠上了充分享受过的洞口,开始旋转摩擦。

      “嗯.....唔”

      宋青书知道那就是几次让自己失神之物,臀部忍不住微微颤动着,不知道到底是要往后压进一点,还是维持原状。

      打开的小瓷药瓶口靠上他的鼻间,传来特殊的花草味混杂着酒精味。

      “来,用力深吸一口气,憋到受不了再吐气。”

      “呜......嗯....”这次是真的倏地突然全身突然发热,血液上涌,而且发软无力。他不自觉地头脸下沉,肩膀顶着床褥,抬起的弧线更为明显,轻轻摇晃腰部。

      “呵.....你好骚.....”柱状物明显得由外往内挤压。宋青书摇晃得更厉害了。

      “来....再深深吸一口”瓶口再度靠向鼻前。

      “啊!........啊!嗯!嗯!”赵敏用力直接将柱状物向内压到底,没有理会洞口的阻力。

      “呼!呵!呼!”棒物到底之后,赵敏停住不动,宋青书吸闻异香,带来的全身不明热度渐渐降低。但臀洞入口皱摺像失去知觉一般,进入的瞬间并没有明显痛楚的感觉。

      “这是濡丝娇(注二),玩弄后庭特用的密药,喜欢吗?”

      “嗯啊.....喜....喜....欢。郡....主....用的…..我都..….喜欢....啊!.....啊!....啊啊.....郡主”赵敏缓缓抽动坎中宝。

      要知道宋青书受凌虐时日不短,虽然他坚持爱着周芷若。但突然放松+差距甚大的对待,身心自然反应是骗不了人的。况且长期欲求不满+不安全感,加以无尊严的调教方式让他身体感受越发敏感,这也算是周芷若一手促成吧。

      回来讲这“濡丝娇”,是用依兰、雪松、淫羊藿、龙涎香、麝香、樟脑(止痛),加以白酒蒸馏冷却之高纯酒精调制混合而成。

      吸闻之后发热酥麻、肌肉松软。这肌肉松软使其洞口松弛、不至疼痛,酥麻发热自然是心神荡漾,春情欲动了。

      “呵.....可惜这“濡丝娇”但作用时间,也就喝杯茶的长短,只能帮助临门一脚。若使用者没有春心荡漾,也是无用。”

      其实这男女之事,实则三分性欲、三分型态、三分情感。若这对象让你有自然情动之反应,当真比什么春情之药都有效。

      且因喜爱高下之别,当真也犹如药品一般,有所高低。

      “啊!啊!..........嗯.........呜......呜。”赵敏边说,边抽动兼之缓缓旋转。宋青书感觉整个内壁摩擦着。

      “啊!呜!..…..啊!呜!..…啊.….呜!”维持着两旋一进的节奏。

      “啊!啊!啊!啊!啊!嗯....嗯...”

      可惜宋青书情绪不稳,因为周芷若而低落,否则赵敏会拿那大麻花蕊焚香给他使用。大麻花蕊的效果时间更长,可持续数个时辰。

      然大麻花蕊喜则愈喜,悲则愈悲,又非纯然的春情之药了。另这大麻不可与酒类一起使用,药性太大易昏迷不醒。

      当然如果你是萧峰之流,千杯不醉+内力深厚另论,可能真要两者相加才有常人之药效。

      赵敏的手暂停了一下,把坎中宝深插留于臀穴之内。

      接着从旁拿取特制的系带,把坎中宝固定于系带后系至腰间,开始移动腰枝。

      “啊....啊.....啊.....啊嗯!.....啊嗯!”

      不知道抽动了多久,宋青书的声音突然提高,并且带着些许甜腻。看来是碰到了敏感点了。

      “啊嗯!......啊嗯!.....啊嗯!..…..”

      往前一模,果真已坚硬如初,也开始汁水淋漓。

      当赵敏手指摸到茎口之时,宋青书突然道:“用力一点....。”

      “你家芷若,都这样玩你的吗?你想要她这样玩你吗?”赵敏轻笑着,手指跟背后抽插都加重力气。

      “啊...!啊.....啊....!啊.....啊....!”微摆着头,宋青书双颊坨红,星眸微雾,身体开始明显的扭动。

      赵敏别过他的脸,咬住他因兴奋而略微肿的唇瓣,舔咬得宋青书微微发抖,呻吟了一陈后接着开始抽蓄。

      “啊....!不....不要停!...….不要停!啊啊啊啊啊啊啊!”一陈战栗后,他在赵敏的手中射出,然后身子缓缓的趴下。

      赵敏也不拔出异物,忍不住贴趴在宋玉书背上开始自慰。柔软的乳房紧贴其背,边轻咬着结实的肩背,变抚摸外阴阴蒂。

      “呼.....”轻笑说:“呵,下次应该准备可使用双头并蒂的系裤。不过看来只能找我家无忌试用惹。”

      (Contin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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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一)肛交润滑油是看医书自己配制的~~里面都是缓解治疗痔疮/肛门肿胀的药物。(非春药。现代人可以试试看有没有用QQ)

      古代没有保险套,而且女男用角先生,用油性润滑很正常。

      (注二)

      〔濡丝娇〕:Rush英翻中。

      “肌肉松弛剂” 与喝酒可同时不拘。

      古中医里有春药“颤声娇”,名称都有“娇”较好辨认。

      配药内容则是拿一般古代常见的催情药物/植物搭配,再用酒精混合成香水。

      *真正现代的“Rush"具腐蚀性。只能闻,不能沾到口鼻,请注意!

      且真的一次只有10-15秒,请勿沉迷过度使用,就真的吸个两口就够了。如果药效一退你/你就冷掉,真的也不要做了,不用自己骗自己。

      但也不需危言耸听,很多国家都是合法贩卖(欧洲是改过配方,因为化学成份)的。这本来就是药品的,药多便毒在此不加赘述。

      (注三)我决定帮丝瓜络取一个名字比较方便行文,叫“坎中宝”好了。(小黄瓜英翻)

      (七)

      周芷若×张无忌(第二回合)

      峨嵋掌门厢房桌上,摆着两碗用剩的“红糖桂花冰粉”。

      这西域传入之冰粉树,为早年郭襄得到,种植于峨嵋派内独有。虽不过是甜品零嘴,在当日之罕见程度实堪比宫廷朝贡孤品。(注1)

      虽为罕见但峨嵋派也就当成几株特有之西域果树,摘采并不设限。实则也是知晓如何使用此树果实制作甜品成品之人稀少,因此从无发生摘采过度之情况。

      日后有杂工喜其清凉爽口,特将其种子携出分种。直至数百年后冰粉才成为四川特产,名气远大于峨嵋派,这也是当初郭襄随手携带种植时没有想到的吧。

      虽所出植物不同,但成品口感与台湾岛的爱玉子难以互辨。若非此二地之人,则想像成洋菜冻、明胶冻,也就接近个七八分了。只是冰粉爱玉更为柔软且自带植物清香,虽已成块但久置仍会出水消融罢了。

      “无忌哥哥,这冰粉如何?呵”

      “呜....很好....很好。.....嗯..…。”张无忌语气心不在焉,回答地马马乎乎。

      原来周芷若正伏趴在他裸露的胸膛之上“吃冰粉”,数块透明弹Q的冰粉正散落在张无忌一边胸脯的周围,周芷若咬含冰粉之时,自然常常“不小心”的舔咬到张无忌由于冰凉糖水,早已竖立的乳首。待周芷若不急不徐食用完毕,年轻力盛的张无忌早已欲火渐盛,且胸口黏腻不堪。

      “无忌哥哥,你衣裳身上都沾污了。且去沐浴更衣一下吧。”周芷若直起上身,笑吟吟地道。

      “噢....无忌哥哥,那.....我们今晚,来试试我新得的铜鞭武器,比划比划吧。呵!赵姑娘说,你们平日也常常比划的。”

      “蛤?喔喔喔喔!”张无忌楞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周芷若说的是角先生之事。脸色稍微一红,自是不能拒绝。

      “那.....芷若妹妹不随我一同去沐浴更衣吗?”张无忌自然提出邀约。

      “呵....不了....妹妹向来没有这共浴的习惯。无忌哥哥您还是先自行沐浴较为自得自在,且无须顾虑时刻,水若冷了拉铃让人进入添加便是。妹妹等晚些再吩咐奴仆另烧新热水给妹妹使用即可。”

      “喔...。好吧....那我先去浴间了。”张无忌碰了个软钉子,搔了搔头不再勉强。心想两人也没有熟捻到可以吵嘴或抱怨的程度,自己洗就自己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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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热的毛巾盖在额头上,张无忌仰头靠坐在即胸热水之中,双手跨在浴盆两侧休息着。

      边盖着脸他边心想:那等等要怎么洗?

      那蓖麻油他是真不知道服用量,就顺势不服用了,否则等等土石流不是更没完没了,晚上就不用比划了。

      既然芷若妹妹也不进来,想必意思就是随他自己决定就好吧?他仍然心情不错得想着。刚刚的亲吻让他安心不少,果然只是第一次才会有些对不上坎儿。

      木柜中的芦根皆为簇新,应该是搭配清油使用吧?

      正当他犹豫不决是否该至少择一使用时,突然想到:阿!他都忘了,此次前来的最佳状况,是要让芷若“自然”死心,那就不要用这些了吧。

      等等便照着往日经验稍做清洗就是,不是不尊重芷若,是他跟赵敏也真没用过这些!思及至此,不禁暗自松了一口大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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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 嗯.......嗯.....。芷若.....妹妹....轻些....”张无忌不太习惯金属即使油脂浸润,仍带着些许冰冷的触感。低温让微微的痛楚变得明显,分散掉这连珠节鞭带来的奇异感受。

      “呵....别担心,无忌哥哥....。等等就好了。”周芷若并没有放轻力道。

      “阿!痛!别压。”这一次周芷若悉听尊便,把吋长的指甲从前方马口处移开,改用指腹按摩画圆。

      铜棒也在细小的进出声中来回摩擦,逐渐缓缓接近了体热,张无忌再次心安了一些。

      “啊哈.....啊哈....啊嗯!.....啊嗯!啊嗯!”藕条般的铜棍前部,终于固定撞击到男性内部某处的微微凸起,酥麻感开始一阵一陈的涌上,由内部扩散至整个下肢四周。

      桌上的烛火摇晃,薰烟微微升起,看似蕊心燃到了尽头。双蕊油灯灭了一头,房间的亮度倏地降低了些。(注2)

      自然还是亮着的,只点一盏灯的话,那亮度也跟摸黑所差无几了。所以古人才会有所谓的洞房花烛夜,至少点的都是特制的大蜡红双烛,两对四只也算标配不稀奇,第一天总是要看得清楚些,尤其一般农家很多夫妇婚前是从来没见过面的。

      可笑的是,花烟柳巷雏妓(注3)初夜开苞,一样叫做“点大蜡烛”。

      以上只是随笔闲聊,跟本文无关。

      峨嵋掌门的闺房,自然还不缺几盏蜡烛跟油灯。赵敏也是习惯尽量把房间弄得稍微敞亮些,她以前住的是王府。

      “.....无忌哥哥,你有清理吗?”温柔的女声突然响起,听不太出有没有带着任何情绪。

      铜棒看起来并没有任何异状,但周芷若觉得进出中似乎有着淡淡的特殊气味。

      “什么?”“嗯....有阿。”

      卧铺中原本因体热及律动渐暖的空气,突然间似乎变得有些凝结。

      “嗯嗯”女声依旧温柔,手上的动作及角度也未曾因为询问而改变。

      男性分身依旧坚硬着。但不知怎么的,张无忌突然觉得身体内部传来的酥麻感,变得有那么些飘忽不定。

      周芷若没有察觉任何异状。

      “无忌哥哥,舒服吗?”她继续一手把玩套弄着男根。

      “嗯.....舒服。”

      -------------------------

      “啊.....哈啊.....哈啊”终于,透明的液体开始缓缓出现。

      “哈啊.....哈啊.....”后方的律动突然停止。张无忌静止不动,他并没有回头会周芷若。

      周芷若前方的手动作开始加快,张无忌主动握住她的手加重力道,调整套弄的速度。铜棒还停留在臀内。

      “嗯....嗯....喝嗯!”浊白的液体射出。

      “无忌哥哥,那我先去沐浴更衣,等等就回,你休息片刻。”周芷若往前亲了张无忌一下。

      “等等你要做什么都可以。”离开前又补了一句。

      “嗯。”

      张无忌突然觉得,周芷若没有她自己说的那么爱自己。就是不知道她自己知不知道?

      -------------

      周芷若回来时,张无忌仍维持原样,桌上的绢帕也依然维持原样。比宋青书略为黝黑,一样年轻的精壮肉体趴在床上。

      铜棒被缓缓抽出时,张无忌突然觉得臀沟内外油脂的感觉,黏腻不堪。趴躺着转头看道,周芷若正拿起一条帕巾,将铜棒包覆放至一旁,放下之后,她又打开来看了一下,才再次盖上。

      另一条绢帕,现在在自己的臀胯间移动者。“无忌哥哥,我帮你擦擦。”

      擦拭得非常仔细,张无忌觉得臀口皱摺有些生疼了。

      边更换帕巾轻轻擦拭,温柔的女声边听似不经意的开口问到:“无忌哥哥,浴间内青书的物品,你知道怎么使用吗?要我教你吗?”

      “应该不用吧?我也只在峨嵋待个7天,不需要这么麻烦了吧,芷若妹妹。对了,等他们过来,我再叫敏敏把她用的按摩油配方跟疗效给你。”张无忌边说边翻过身来,躺上床铺正常的枕头位置。

      换周芷若不回话了。

      “女子后庭也可以用的。”这次换张无忌补充了。“你们也做吧?”

      “嗯,有做过。”周芷若淡淡地回应到。

      朱唇亲上了张无忌的嘴唇。

      “.....嗯”嘤咛一声,张无忌觉得周芷若似乎真的有反应。但谁知道呢?这个时候早就一点都不重要了。

      周芷若又抚上了他的手臂、他的胸膛。下体微微的靠向他。

      张无忌抱了周芷若一下,也不推开,在她耳边轻轻地说:“我们睡吧。我也累了。”

      “抱着我睡。”月牙白的胴体转身靠在身旁,张无忌没有拒绝。

      他心里想着,今天才第二天。

      明日晨暮睡醒的时候,要说早安吧。

      (Continue)

      -------------

      (注1)此为虚构。秘鲁要到16世纪才被西班牙占领。由于大航海时代,明末清初冰粉树(又名:假酸浆)才传入中国。在此文中早了好几百年。

      至于为什么会单独种植于远离海线、位居内地之四川令人称奇,如郭襄或杂工之类人物偶然携带的可能性其实很大。

      (注2)真的要说意义,是写灯光熄灭,薰烟升起。这是一种写法,修辞名称叫什么我忘了。烛火熄灭是有味道的。

      (注3)

      我这边不写妓女,直写雏妓。只要有翻过古书,都知道中国古代的妓院,开苞几乎都是雏妓。似乎中国古代男性中有一群,专门对未成年少女有特殊的爱好。类似“艺伎回忆录”里面,开超高价买初夜权的,不一定跟该女较为成熟、或花名远播后的常客重叠。“艺伎回忆录”里面有个医生只专买初夜权。

      “点大蜡烛”也“明确”确定有“性暗示”(同理洞房花烛应该也是,红色有无落红之意,笔者尚未搜寻资料)。

      当然笔者认为专好雏妓的一般应该不大,技巧应该也不好。这就真的只是笔者身为现代人的批评,没有资料可推论。我看过一本,开苞者以雏妓会痛为乐,数百年后骂个几句也是刚好而已。

      (八)

      赵敏×宋青书(第四回合)

      “呜....呜....嗯!嗯!嗯!”浴盆里一男一女,男子正环手抱住女子,跨坐在女子身上,不住上下套动着,气息显得有点紊乱。

      “郡...郡主。....手...手...指弯一点。”“....压...压前面一点....动....”原本仰起的俊秀脸蛋,现在稍稍埋在赵敏的香肩锁骨上,像是刚牙牙学语,有点困难地低声说到。他抱得更紧些,男子的力气大,赵敏都有些生疼了。

      “啊!....啊!....嗯!”男子动得更疯狂了,水波淋漓荡漾。

      “怎么啦?摁?”赵敏知道,实际上水的涩度让手指进入后并非太舒适,尤其她并没有润滑。宋青书有些太激动了。

      更何况他们今天才玩了一整天,她就是怕他过于肿胀发疼,才特地烧了热水找他来泡澡的。

      本来只是在帮他清洁内部过多的残余油脂时,忍不住稍微好玩的抽动了几下,谁知就变成这样了。

      “嗯.....嗯哼!.....嗯哼!....嗯哼!”他咬着嘴唇,表情有些痛苦的律动着,像是在极力忍住些什么地不发出声。

      “又不怕有人听到,怎么啦?”

      “芷....若!芷若!”继续上下的同时,宋青书的身体忍不住明显颤动了一下。

      赵敏轻含住他的耳珠舔咬,轻声道:“想叫就叫出来,我喜欢看你激动的样子....”

      “芷....芷若!芷若!......呜!.....呜!碰....碰我!碰....碰我!”

      “不行,乖....自己动....。”赵敏一手放在在他的腰上,另一手环抱住他的背部(注1)。

      继续说着:“乖....我想看你自己到的样子,你试试看可以吗?”

      “呜.....呜.....!嗯!嗯!.....前面!前面!”

      “你好可爱....我好喜欢你....”赵敏轻咬着他的耳垂。(注2)

      “嗯!嗯!.....啊!嗯呜....阿!阿!”

      宋青书像是不受控制,上下开始变缓但没有停止,却不住扭动着。

      “Hm.….”他很快就射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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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书,过来端菜。”清脆悦耳的叫声,从厨房传进卧室之内。

      赵敏的动作奇快,除了等柴火烧开,白水滚沸之时,还在房内继续恣意亲吻摩挲他外。稍稍离开超过一刻钟的时间,便叫唤他摆置晚膳了。

      天色早已乌黑,等晚膳上桌转眼都早已戌时。今天很累,赵敏就只简单烫了大盆麻油拌面,就着两个便菜跟一壶果酒、一壶清茶,快速上桌喂饱已经有些饿坏的两人。

      两人坐靠得很近。

      “郡主........你....真好。”宋青书忍不住开口说到。

      “那,我就是馋你身子嘛。馋人家身子总是要准备些手段的。不能虚得了你们那些牛鼻子老道给我乱封的这妖女名号。”赵敏俏脸一侧,妙目一勾。轻松顽皮的亲了他脸颊一口。

      “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我怎么可能不好好上心呢。”她往下又往宋青书唇上再亲一口。

      说得宋青书俊脸一红,低下头去。

      这换夫机会少有,当然要尽情享用。往后无忌哥哥恐怕也不会如此容易再给自己外食机会。

      更何况宋青书肤色既白中带腻,面似冠玉,剑眉俊目,挺鼻薄唇,五官眉目口鼻之间,十分俊朗又带着五分精致。

      且正值少壮当龄,身强体壮,其相貌、身段、气质在当今武林一辈中也是公认的数一数二,这偏偏少年的男子气息引人迷醉实属人间常理。

      那峨嵋女弟子也只是长期受恶习沾染,久经压抑又未经人事,长期训练得只敢看不敢说罢了。

      否则今日虽于农舍,那引人身心俱醉,无限绮昵风光之情,让这斗室日月生辉、光采明媚,实则远胜任何豪门大院之萤火烛光。

      “来!”一块咸中带微甜的鸡肉配着清甜爽脆的荷兰豆(注3)喂入宋青书口中,简单的黄闷鸡炒豆。

      “郡主,你也吃。”宋青书有些开心的舀了一匙蒜苗腊羊喂入赵敏口中,亦再另舀了一匙放入自己碗内,就着油香水滑的面条。他今日胃口大开。

      元人喜食牛羊多于鸡鸭,这荒山野岭中饮食不便,还好还有这腊羊肉可储存久放。

      “对了,青书。你会下厨吗?”

      “不....不太会。不过....之前围攻光明顶山遥路远,十有八九途中无客栈可歇息。各派众门人必得轮流张罗食物,试过炒鸡蛋洋葱.....。下面也会。”

      “噗。那我跟你说”赵敏衍嘴笑着。

      “如果换成是我像你今日这般失神荡漾,我不下厨的哦!我自然喜欢在榻上歇息。”稍带娇嗔的声音续道

      “还会胀痛吗?”稍显粗野的鱼水之欢,在两情相悦、情欲高涨时会淹没感官,是以并无痛楚之感。但恢复平静后,身体的自然机制及细微伤口,自是要稍事修养恢复。

      “嗯....还....还好。好!好多了!”宋青书的脸突然涨红。

      “呵,干嘛脸红。厨房也有胡饼干粮二杠子、瓜果枣干酱火腿。你至少要生出食物给我吃喔。”

      “无忌哥哥也都是这样的。他厨艺也很糟的,不用担心。”平常的语调,像是自盘古开天以来,世间男女或夫妻皆如此相处一般,乐在其中,毫不勉强。

      “这!这是自然!”

      回答完,宋青书有些怔怔的坐在桌前。

      是阿,他跟郡主短短七日,虽非露水姻缘,也只能是相交相濡之情。

      那.....以后.....他跟芷若呢?

      “发什么呆?赶快吃饭吧。真有什么事,等等再说。”赵敏再夹了一块腊羊片送入他的口中。

      他突然想:如果周芷若是让他的心揪成一团,那赵敏应该就是让张无忌的心涨满微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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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今日晚上在浴间好激动”赵敏从后面熊抱着宋青书。边缓缓闲聊,边轻轻舔咬着他棱线分明的背肌。

      宋青书把手掌盖在正在他腹部分块分明肌肉摩挲的纤纤玉手,他也不住的抚摸享受着那柔软的触感。

      “来!我来帮你按摩放松一下。你选一边,今天要前面还是后面。”赵敏捏上宋青书有些僵硬的肩头,开始帮其揉捏。

      “后....后面好了。”

      赵敏推着宋青书转身趴下,由枕边木架上取出一瓶清油。拔塞一开,淡淡的檀木之香飘出,赵敏取少量置于双掌之间,掌心摩擦加热,接着将其涂抹于宋青书肩胛之间,慢慢扩及全身,由肩膀、手臂、手掌一一揉捏按压。

      接着背膀、腰臀、大腿。

      “Hum.....”

      行至雪白结实的翘臀,双手自然又深入臀瓣间尽情摩挲一番,宋青书又怎会拒绝。

      接着大腿、小腿、脚掌、脚指,自然全不放过。按至脚掌及脚指时,赵敏特别用力地推压按揉。

      “郡主.....好舒服”,这脚掌揉捏得当,本就易引发加强情欲,赵敏稍加揉捏宋青书便有反应,看来也是其敏感地带之一。

      “敏敏郡主.....芷若她.....”

      赵敏不急着回话,继续不太带着过多欲情,但兴致十足、力道适宜的碰触着任何她想碰触揉捏按压的地方。他想说就会说。

      “芷若她.....不像你这样....。她...她不馋我身子......。Hum.....”

      赵敏嗔笑着在他耳边轻轻地说:“不要想着想着你家芷若,又硬了呦。铁打的身体也会受不住。”

      黑暗微光中,宋青书满脸通红。

      “她不馋,我们就想办法让她知道可以馋嘛。不要急....饿了就会馋了....”

      这宋代中期以来,不知是哪些不识人生情乐,只知抄经论理,生活闭锁穷极无聊之士,发明了“存天理、灭人欲”的宋明理学。进一步又利用礼教无理加强干涉了男女之情,偏偏无人质疑其反智弱能内容,任其扩大。

      像是“饿死事小,失节事大”便是理学家朱熹提出,无理自私至极,往后不知残害了多少寡妇。并进一步压抑封闭了女子的情欲及自我选择能力。

      自此,中国数千年的“男女阴尸路”毒素就此正式展开互染,如痲疯传染病般漫延而开,难以治愈。

      像周芷若变得如此怪异,宋明礼教的荼毒,必也要负起很大部分的责任。

      “或是看人进得极香,也就馋了。想尝尝看。”赵敏轻笑着。宋青书皮肉紧实、肌理微硬、手感极佳。

      “嗯......”宋青书慢慢觉得眼皮好重,不再说话。

      在舒适的力道和温暖的抚摸之间宋青书全身松软,脑子空白所以的烦恼不再干扰自己。他不知道什么时后缓缓地睡去了。

      (Continu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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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1)这需要注释解释吗?

      (注2)他说的是压到内部靠前列腺的鼓胀刺激部位。“我爱你”就留给周芷若说吧!

      (注3)甚至在欧洲,荷兰豆也是16世纪才出现。纯粹菜谱搭配较耐放又具甜味之蔬菜。

      (九)

      周芷若×张无忌(第三回合)

      “锦江近西烟水绿,新雨山头荔枝熟。万里桥边多酒家,游人爱向谁家宿。”

      远处行来一对璧人,男子蓝色长衫飘逸,长身玉立。五官虽无胡人般双目深陷、棱角峥嵘,但深眉大目、高鼻长面,却也已足够俊秀。肤色微黑更显得男子气息。

      女子窄肩纤腰,姿色天然,清眸流盼,白衫飘飘。当真秋水依人,婉转双蛾远山色。

      走近一瞧,自是张无忌正与周芷若并肩同行,在峨嵋山脚下的村里“草市”上闲逛着。

      原来昨日周芷若邀张无忌同行,前往峨嵋附近的“华藏寺”参拜。这华藏寺又名“银顶”(注1),建于唐朝,屋顶为铁瓦所盖。在银顶可观看峨眉四大奇观——日出、云海、佛光、圣灯。且寺侧有饭堂和客房可供游客食宿,昨日两人在晚间时分赏完天然圣灯,便歇宿于此。

      既是歇宿于佛寺,自不便在禅修客房做些什么。且不知是山高云清,佛门宁静,亦或是前日欲望已清且对两人床第之事感觉稍有歧异,张无忌对着周芷若时并无特别的生理反应。他也就怡然地着周芷若意思,抱着这临时的温香暖顺玉同床共枕。除了清晨起床手臂有些僵直酸痛外,倒也一夜安眠无事,张无忌也算是乐得轻松。

      早晨前去观赏日出、云海,群山环绕,直摩云表,山林梵呗,云雾缭绕,峰顶就是华严顶。

      华严顶一带森林中生态丰富,张周二人徒步登山而行时,见着了许多珍奇异兽。除了体色棕红,尾巴如鞭,带有九道白色环的“九节环”-小熊猫、另外还有一群群的红腹角雉在林中觅食,有时还会窜到路上来,见人不惊。此外猴群众多,当地人称之为“猴行者”,亲睹这灵山神猴的风采,它们攀高走低、灵巧善变、嬉闹顽皮又极通人性。

      尤其是这猴群,让张无忌回想起幼时住在冰火岛的好友“玉面火猴”(注2),当然那玉面火猴身长3尺,体硕高大,与这小型猴群差异甚大。若不是那玉面火猴陪伴,自己与义父谢逊的孤岛生活,不知会寂寞多少。

      明教紫衫龙王却只因惮忌火猴聪敏力大,便用毒水蜜桃将之毒杀。芷若于岛上又再企图毒杀义父与殷离并嫁祸赵敏,然自己性格使然,却也不能因此便对这些女子痛下杀手。就是义父谢逊虽与自己情感深厚,除了报仇手刃成昆之愿,与自己也非处处意见相同。思及至此,不禁内心对这复杂人情,更感到意兴阑珊了。

      最后也就只有赵敏肯陪着自己隐居山林。且到了赵敏嘴里,世事繁华皆变得云淡风清,随口带过。乡野农舍她也当真住得兴致勃勃,自得其乐。

      虽内心往事如光似电一一闪现,表面上一向平和的张无忌自然看不出什么特别变化。仍旧跟着周芷若一路共赏这四川峨嵋奇景。

      途中亦枝林茂密,植物种类繁多,不胜枚举。周围冷杉挺拔,冷竹丛生,云雾缭绕,遍泻山林。

      等下得山来,周芷若欲回寺参拜礼佛,张无忌自是客随主便。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分离。”(注3)周芷若在参拜时双手合十,喃喃祈愿,看似虔诚万分。

      张无忌却只是随手点头敬过如来佛像,便迳自向外走去。仿佛完全没有听到周芷若的祈愿。

      “芷若妹妹,我在外头等你。等等我们也该下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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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草市里人声鼎沸,熙熙攘攘,这草市只算是乡野间的小市集。不似成都集市般规模庞大,还分门别类蚕市、米市、鱼市、扇市、锦市、药市、宝市......应有尽有,种类繁多,散布全市。

      但因成市已久,却也固定开市,好处是无需东奔西走,大致物品一应俱全,只是选择不多罢了。

      两人午时在银顶已用过素膳,此时自是不饿,便只是在草市左看右看,散策前行。

      “欸,貌美姑娘,要不要看看这头钗阿?叫你们家相公买一只给你。”身旁的小贩叫唤着。(注4)

      两人驻足观看,稍事浏览,木钗、铜钗居多,最多也就是银钗,并无特殊。张无忌随手拿起一只银钗细看,简单的回纹雕饰,顶部亦无包崁珍珠玉坠,这素钗稍嫌粗糙了些。

      “掌柜的,您这是什么地方?我们就路过下车看看。”女声轻柔问道。

      “喔,我们这边是“龙门镇”,不远处就是沱江。”

      “呵....那有没有“鱼跃龙门”的花样?有的话我叫我相公买给我。”

      张无忌看了周芷若一眼。

      “姑娘你说笑,鱼跃龙门是加官进爵之意,又怎么会出现在女子头钗之上?”

      “这边是龙门镇,这鱼跃龙门的图案,照理应该很好找阿。”

      “....嗯....姑娘......那你可能要去看看那卖蜀锦的铺子有没有这个图样。就在前方不远处。”

      周芷若貌美,这小贩不禁想跟她多说个两句话。心想:这些繁复的图样,就算不分男女好了,我这小摊怎么会有?

      却也不想就此打住谈话,便想到卖布疋的可能会有这个图案。

      “谢谢掌柜。那无忌哥哥,我们去前面看看吧。”

      张无忌放下手中钗饰,不发一言的随周芷若前进。

      “无忌哥哥....你....有想回明教吗?这镇名刚好让我想到。”周芷若一附随口提及之态。她既不能跟去大都,唯一的方法便是要张无忌留下。

      见张无忌不答话,她有些开心的继续说

      “.....当日韩林儿对无忌哥哥百般支持,我相信如果无忌哥哥想回明教,绝对易如反掌。就是重当教主,也是轻而易举。”

      “没有,我即已离开,便无心恋栈。”

      “无忌哥哥,这男儿志在四方。”

      “我归隐多时,没有兴趣。”

      “明教既肯共举反元大业,为了百姓国家,无忌哥哥你也该....”

      张无忌数次想平和地结束谈话,周芷若却毫不关心,执意劝说。

      最后张无忌终于受不了其步步进逼,心想今日一定要让芷若妹妹死了这条心。

      “芷若妹妹,你已担任峨嵋掌门有所时日,看来是适得其所。若你真的对明教教主职位有所兴趣,我可帮转告知教众,推举下任人选时让你加入,但能否成为众望所归,就不是我能决定得的了。”

      “既然你喜欢,就应该自己去担任,不是吗?至于反元大业,这女皇帝虽少,却也还出过武则天,也非绝无仅有,若妹妹有此雄心壮志,我必诚信祝福!”韩林儿当日说得是皇帝,而非教主。

      霹雳啪啦一大串,讲得周芷若张口结舌,无法回话。

      两人边走边说,语调平和。外人看似和谐,却不想对话内容如此剑拔弩张。

      周芷若目瞪口呆。说道:“男子自该建功立业.....”

      还没说完,就被张无忌打断。

      “青书兄往后亦是武当派掌门候选,也算是建功立业,想必符合妹妹的期望了。”宋青书与明教不合,张无忌自无从推荐。

      她不知道上午时分,张无忌早已烦心过过往无数前尘往事。她紧追不舍,只是让张无忌耐心全失。

      “你就甘心寄人篱下,跟着赵敏那个妖女回去当....当元朝“驸马”?”

      周芷若想不到其它,便拿出赵敏来说。但张赵已同住多时,此时攻击元朝郡主身份自是无用。况且驸马听起来并不差劲。

      “我既已决定归隐山林、不问世事,自然便无汉元之区别。便是待在峨嵋也是要依靠你掌门大人。想必妹妹也不能接受吧?”

      “敏敏对这一向无所谓,农舍她住,王府她自然也住得。元朝既已答应我与敏敏可不问两国之事,我自是乐得闲云野鹤,并不违反我俩之前归隐之实。她只是郡主,不是亲王,并无兵权。如果让敏敏回归原本生活这都叫寄人篱下,那郡主之前不就是太委曲求全了?”

      “你.....”这下让周芷若气得脸色发白。张无忌什么时后学会了这般长篇大论?

      “这市集的货物过于粗糙,掌门不需要特意来看吧?”

      她却不想张无忌与赵敏同住许久,越发习惯直来直往了。周芷若这般拐着弯,还特要找个乡野小镇来重提往事,让张更为不耐。

      “有空我们去成都市集看看,那边的蜀锦应较为精致齐全。十样锦天下闻名,我再筹筹有没有什么适合敏敏的花样。”

      张无忌说罢,便迳自往马车停放处走去。

      这回张无忌连告知回自己先回马车上等待都不说了。

      (Contin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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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1)明朝之后更名为“金顶”,并增建锡顶、铜顶之寺。

      注(2)“玉面火猴”只出现于金庸初版之“明报连载版”(公开发行),后单行本皆删去改写。应该是现代的彩面狒狒改写。

      注(3)[甄嬛传]梗。她第一集拜佛时,说“一定要嫁于这世间上最好的男儿。”

      宋青书/张无忌真的差不多,如果配上猩猩,可以高度怀疑角色是被刻意赐死。(中文是这样,算很高度的隐喻/巧合。而且掌门偷窥洗澡很硬凹,去窑子都没事。)

      猴子露屁屁....真的是纯属意外,真的有的话笔者自己都吓死,观落阴惹。赐死男二,大家就又要一直发疯同一个男人。很爱皇帝文??改成女方自愿的后宫争斗??

      原诗“全文”其实是分手诗,更适合周芷若&张无忌。

      另“素银钗”、“蜀锦”也都是甄嬛传梗。都是中文里面所谓的“用典”,你要知道典故。

      英文例如:你写了人物“女家庭教师”,但没有描写个性外表,读者就解释成“简爱”,这就是为什么中文古文会不知道意思的原因。(除非笔者说,不然谁知道是真的有典故,还是只是刚好需要这角色。)

      注(4)古时男女只要一起出现,不是夫妻就是兄妹,所以当事人都懒得解释。赵敏未成婚也是称作张夫人。

      注(5)本篇无肉,就白话的解释一下中文里所谓的隐喻、借代,大概就是这个意思&逻辑。九弯十八拐&无中生有的套到原本不相干的事情上。从“龙门镇---鱼跃龙门---明教”

      不然花=美人,外国人还能理解。

      美人=臣子,你就会觉得见鬼了,就是硬要套/讲,这样而已。

      (十)

      赵敏×宋青书(第五回合)

      “啾啾!.....啾!...…啾!.....”窗外矮丛的枝桠间,两只黑中带白的白头翁跳上跳下,啾啾啼叫着。

      斜杆由下斜上撑起窗格,天色余光就着点点叶片阴影,洒映在斗室桌间、地面、沿至墙边。微动的空气中,带着太阳西斜后的余晖暖度。

      桌上一篮子茸割肉胡饼、芝麻蜜酥饼各半,还带着微温皆剩大半。依旧是那王妈嬷从数里外的街市饼铺帮忙稍带来的,今明两天日就算两人皆不下厨,也不用担心了。

      这市集胡饼,由唐宋时便于街坊贩售。时至今日,虽制作口味各异,倒是不分南北,市井小民皆轻易可购得。

      且那滋味还是真的好。王嬷嬷走后宋青书被赵敏从床上叫起的时候,就着那壶牛奶,一下子吃了好几块。都说“胡麻饼样学京都,面脆油香新出炉。寄于饥馋杨大使,尝看得似辅兴无。”

      可惜那煮过加糖的牛乳,现真只剩两碗分承置于桌上。明日再想要的话,就只能配用奶块兑水的酸奶。

      或者桌上剩余牛乳兑开成酥油茶(注1)也是上佳,就是要这农舍里有人不嫌麻烦了(笑)。

      赵敏也是王妈妈于门外叫唤后,才从卧铺上离开的。一样是未时。

      “我这儿吃得简单。还可以吗?”

      “很好阿!这样就够了!又不是三岁孩儿,谁....整天只想着吃阿....”宋青书不知怎么,说到一半突然有些脸红。

      “对~~是我整天只想着吃~~是我馋~~~~。”赵敏轻看了他一眼,掩嘴轻笑着。

      宋青书的脸更红了。

      ------------------------------------

      “嗯......嘤嗯...….”

      粉肤玉琢的女体陈横,宋青书正匍匐其上舔吻着。

      樱唇、粉颈、玉肩、椒乳........

      “郡主.....”

      “那....那个....你先在上面一下好不好?”(注2)

      宋青书突然抬头,赵敏可以感觉到他跨下已微微隆起,看来倒也不是没反应。就是表情有些不知所措。

      赵敏笑着翻身将宋青书压到身下开始亲吻。

      薄唇、玉颈、圆肩、方胸........

      “嗯.....Humm......”男性的呻吟声微微响起。宋青书觉得开始全身发热了,他再次翻身,单肘撑起,匀背狼腰盖覆于赵敏之上。

      匍匐之上的男体,有些狂乱得从上至下亲吻着。宋青书总觉得身体里还是有些不知名地方带着虚无缥缈,他突然有些着急地想确实抓住些什么,他不知道。

      “啊!痛!痛!不要咬!”

      洁白的牙齿咬在赵敏的肩膀锁骨之上时,轻微的痛楚还让赵敏带着快感。

      可等到宋青书过于用力的拉咬乳头时,这下她可真痛起来,慢慢燃起加温的欲火都半清醒了。

      “对!对不起!”宋青书马上松开,表情又是一副不知所挫、茫然困惑的样子,还兼之没有理由得带着轻微的痛苦。

      好在赵敏狠咬上他的嘴唇时,他明显得又兴奋了起来。这次赵敏不客气得把他亲咬到唇瓣出血才罢休。

      -----------------------------------

      赭色的羊皮革软鞭(注3),有节奏得落在雪白的臀峰、大腿上部、以及臀腿之间的凹陷交接之处。

      “啊!”每下去一鞭,就是一条淡淡的长条粉印,再缓慢得逐渐消失。

      “啊!!”尤其鞭子落在臀腿之间凹陷时,鞭下男体的反应特别大,明显抖动着。

      赵敏青丝收拢批垂一侧,挺立娇俏的双乳随着动作微微晃动。正鞭打着伸直身体,长腿伏趴的宋青书。

      “啊!啊!......啊!”大腿臀部传来阵阵轻微的痛楚,清楚刺痛之后,微麻的钝痛感沿着伤口扩散而开笼罩下身。

      微麻后还继续微微抽痛的下肢背部,不知怎么的,让宋青书兴奋不已。

      双手向上轻抓住床沿,趴于卧铺之上的宋青书终于开始强烈感受到,那虚无缥缈的感觉渐渐消失无影无踪。身下与床铺之间的男性象征,确实实硬得发慌、热得发慌了。

      宋青书不再犹豫,有力的手掌握住赵敏执鞭的粉腕,使劲一把将赵敏扯跌倒在枕被之间。

      赵敏松开长鞭,用力扯住宋青书的头发让俊秀的五官仰起,狠狠的命令道:“好好做!”

      男体终于有力得移动着,伴随着稍嫌粗暴快速的亲吻、宋青书急切得爱抚着,仿佛完全等不及得想进入赵敏的身体。

      “啊!......嘤嗯!...….啊!啊!”

      娇喘呻吟的女声终于漫延全室。

      “快....快一点....。....不....要停......。”赵敏恣意抚摸身上起伏的背部,最后将双手伸向下体上方的臀部按压,完全不理会刚刚鞭打过的股间会不会疼痛。

      手掌刚压上鞭打部分的一瞬间,男体抖动了起来,“喔!”痛楚让其忍不住叫出声来。接着明显感到其更加兴奋了,随着赵敏每一次的向内按压及腰臀往上轻抬,有力狂野得抽动着。

      这次,宋青书做得很好。

      赵敏微睁一双妙目,看着额发间已微冒汗珠,肤如冠玉、眉头微皱、气息急促的俊俏脸庞,伴随着下肢接触处前方的摩擦,酥麻感开始从阴茎进出的内部产生,明显的快感开始逐渐增强,向上攀升。

      “不准出来.....继续动.....。”说着又亲上面前还带着伤口的嘴唇,这次她只有轻咬着。嘴唇微微的咸味刺激着赵敏,律动的男体也明显更加兴奋了,体内阵阵酥麻感开始越来越明显强烈。

      “啊!... 嘤啊!....嘤啊!嘤啊!嘤啊!”在手脚开始伸直,身体弓起,肌肉开始紧绷的状态下,赵敏的酥麻感达到顶点,接着下体内部肌肉开始自动收缩扩张至无法自我控制,在汗水淋漓的男性喘息声中,赵敏达到了高潮,她抱住匍匐于上的宽阔肩背,久久不能自己。

      “好,好了....….”她勉强出声。

      肉壁还在持续收缩抽动着。

      “好舒服.....”宋青书似乎没有特别想达到高潮,他慢慢的减缓速度,缓缓向下伏趴,直到紧贴于赵敏身上。

      赵敏有些疼惜的轻吻着宋青书。

      “累不累?”宋青书摇摇头,手掌不重不轻,慢慢摩挲着赵敏的乳房。他虽不想继续,但也没有想离开的意思,仍然硬挺的男性特征,持续停留在赵敏的身体里。

      赵敏倒是有些累,身体渐渐恢复正常。精神确还是很好,开始不时顽皮地用阴部收夹着宋青书。

      “Humm.....”他知道赵敏喜欢声音,他也乐于回应。

      赵敏继续抚摸着宋青书的头发,心道:还好无忌哥哥不爱鞭打,否则次次如此,也真是有点太辛苦了点。

      但她看过周芷若怎么跟宋青书床第之事,她知道为什么。

      赵敏突然想到了什么。

      “对了....你跟周掌门。你....会弄痛她吗?不管咬她或是打她?”

      “不....不会耶。都是....她弄痛我。”

      宋青书声音有些迷离。今天对赵敏的反应,他自己也有点慌。

      “郡主....我....怎么办.....”

      “能怎么办?至少你很爱周掌门阿,也知道怎样会兴奋就好。这也没什么,只是麻烦的是你自己。当然跟她是没问题的,你也不用担心。”赵敏轻笑道。

      “况且,你与我有使用这鱼鳔,男根更不敏感。与周掌门指不定就好很多了”

      “但,你想要什么,真不想要什么。趁还来得及,也该让周大掌门知道了。嗯?知道吗”赵敏捏了捏宋青书的脸颊。

      “或是....把坎中宝放进去。就不用鞭打你了?这你就要回去再试了。”宋青书羞得想找个洞把脸埋起来。

      “很可爱的~~不用担心。”赵敏轻咬着宋青书耳珠。

      “也可试试看也对她粗鲁一点,看她的反应怎么样。你一开始咬我的时候,感觉还不错。就是我真不好此道。”

      赵敏继续说道:“她不喜欢马上停止就好,没事的。她还能怎么惩罚你?你都这样了。你今天不是很兴奋吗?那你就懂,痛楚....有时候才能引起注意。”

      “不知道桌上有菜色,没闻到香气、没看到样式,你怎么会馋?是吧?要香气闻起来明显,我们就要热菜/要香料~你对周掌门百依百顺,她惯了也不觉得了。”

      “你扯我躺下时,感觉也很好。”

      “嗯!”宋青书脸又有些红了。

      她又想到了张无忌,无忌哥哥在床上可没这么百依百顺,她有些担心。

      “对了,我也要你帮我。你先答应我一件事,但我现在还不知道要你做什么。不然我就不理你了。”周芷若就是用这理由死缠烂打,也不要点别的。这宋青书的事揽到自身头上来,也该跟他要些什么。

      “嗯,都依郡主的。但是.....”

      “放心,不会要你杀她的。她如果要无忌哥哥杀我,无忌哥哥就算答应她一百个约定,自是无用。”

      “嗯!郡主需要我做什么再跟我说!”宋青书想起赵敏早先与王府决裂时。说他不注意到这美艳动人的英气女子,也是自欺欺人。只是素无私交,也无从关心起,如今有这么半点什么,大家就欠着吧,也除了芷若,可再多些什么来牵挂。

      “对了。你.....有后悔过跟周芷若成亲吗?”赵敏突然问道。

      “我.....不知道。但若不成亲也永远不会知道,不是吗?”

      “也是,不知道没成亲,你只会遗憾怀念周芷若一辈子的。压根不会去想什么后不后悔。”

      “我只知道我现在还爱着她,我希望我们可以好起来。我希望芷若可以真的爱我。”宋青书静静地说道。

      “嗯....我们就试试吧。”赵敏又抚摸着宋青书的头发,俩人不再说话。

      人间自有痴儿女,有道是:

      “朝三暮四,昨非今是,痴儿不解荣枯事。攒家私,宠花枝。黄金壮起荒淫志。千百锭买张招状纸。身,已至此;心,犹未死。” ——乔吉·山坡羊·冬日写怀(注4)

      (Contin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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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1)就是奶茶。

      (注2)〔倩女幽魂3-道道道〕十方和尚&小卓女鬼接吻的梗。https://m.bilibili.com/video/BV1wt411X7bm

      https://m.bilibili.com/video/BV1wt411X7bm

      (注3)羊皮比牛皮软很多

      (注4)笔者是用此曲,来形容宋青书认为有能耐坚持娶周芷若,招状纸=结婚证书。他觉得他够有钱(条件够好),有自信可以包容这女子的委屈,任其与取与求。痴儿不解荣枯事-不知道这坑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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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一)

      周芷若×张无忌(第三回合)

      李白(注1)云:“蜀道难,难于上青天。西当太白有鸟道,可以横绝峨眉巅。”意指这四川道路崎岖不平,山峦高低起伏大,又多蜿蜒小道。

      虽说行间阡陌纵横、羊肠九曲。半新不旧的二轮马车风车云马、车轮轣辘。还好赶车车夫为四川峨嵋本地人,轻车熟路,转弯抹角皆行间有度,倒也策马扬鞭,一路顺畅。

      张无忌与周芷若同于车厢之中,久无对谈。这川路上虽非平坦大道,但两人皆内力深厚,倒也不觉颠簸。

      终于,周芷若开口了:“无忌哥哥,我们难道最后终至形同陌路吗?我一直很爱你,我都是为你着想,忠言逆耳。”

      张无忌放下微掀布帘的手,刚刚朝外欣赏沿路层峦叠嶂、水碧山青的双眼,转头看向周芷若。

      “你很爱我吗?那如果我找你放下世间俗务,私奔归隐山林,不问世事,享受田园之乐,你肯吗?”

      “我接掌掌门是奉师父之命,我不能违背她老人家的遗愿。”

      “这就是了,我知道你会这样回答。灭绝师太也要你发誓不能嫁予我为妻,你事事皆已师门为重,又何必对悔婚之事耿耿于怀。如今早已事过境迁,你亦另有良婿。”

      “赵敏到底哪里好?就只为了她可以拨弃万事,放任陪伴你归隐山林?那是她薄情寡义、目无礼法、行事怪诞。”张无忌直视着周芷若,她说“只”,偏偏这个“只”周芷若做不到。

      实则“厌舟车,喜琴书,早星星鬓影瓜田暮。心待足时名便足。高,高处苦;低,低处苦。”此为元代色目人薛昂夫小令《山坡羊》,其一生仕宦多年,到处奔波,书写作者身居宦海的苦闷与自省。

      张无忌并无钻研诗词,虽心中清明实不在位高或低,重在“心待足时名便足”这层意思,此时却也不想再长篇白话的跟周芷若解释了。

      有些情绪,是该说给懂的人听。

      他不再接话。

      突然把周芷若一把抱起,坐到自身腿上,话锋一转:“不谈归隐。我跟妹妹你说说敏敏哪里好吧。她都是这样满足我的。”

      张无忌轻松自在得跟周芷若说道:“芷若妹妹,你也可以这样满足我吗?我特好女子上位主动,其乐无穷。”

      周芷若一脸张无忌不可理喻之貌:“这....这夫妻之道,岂有以床第之事论高低?要....要的是心心相印,情深意重。”

      “那你可以吗?实话告诉你,十有八九,都是敏敏这样满足我,难道这就不是情深意重吗?我极为重视此事。”张无忌不予理会,重申己意。

      “若要说这床第之事,那....那宋青书对我千随百顺,鞭打缚绑皆随我意,难道我就要以此择夫?那你又可以随顺我意吗?”

      “你终于想到宋姑爷了?”张无忌微笑道。

      他心道,这宋青书一表人才,真的这么M ?那么惧内?赵敏那日饶富兴趣,这七日她不知道在做什么!对.....这时候他当然同意周芷若说赵敏“目无礼法”,但他不能跟周芷若说。

      “我不好缚绑凌虐之道。但你亦可不好女子上位之术。”张无忌本就只是希望周芷若知难而退,并非贪其美色。自然顺势而为,伸手便要将周芷若抱离自己的大腿。

      哪知周芷若却伸出纤纤玉手,按住张无忌的手掌。道:“好,那如果今日我上位满足你。回峨嵋后,无忌哥哥可以让我缚绑鞭打吗?”

      张无忌心道,你如意算盘也打得太精了吧?却也只能挑眉回应“只上位,恐怕不足以交换鞭打吧?”

      “那无忌哥哥还要怎么?妹妹尽力。但无忌哥哥亦需允我缚绑之约可为所欲为。”口气坚决。瞧向张无忌的一双似水美眸,却是毫无情欲之色,反而有些目光如炬。

      直到此时,周芷若已确定留张无望,甚至要让张牵肠挂肚亦不可能了。她不甘心。

      张无忌听着周芷若的语气,心中一突。突然察觉,周芷若是真心耿耿于怀旧事,认真的想凌虐自己。只是不肯承认,便佯称床第之乐,各有所好。

      “是吗.....?那这样妹妹也可以吗?”张无忌突然双手伸向周芷若的肩头与胸口,一把将周芷若的上身衣物扯个破碎,露出天青色云水寿字纹网绣抹胸。

      周芷若脸色一阵青一阵红,却依然跨坐其上,说道:“随无忌哥哥之意。”

      张无忌一把将剩余其身的抹胸扯去,向前抓住白嫩半弧、盈握之许的酥胸揉捏不已,并直往其胸前粉色蓓蕾亲咬。

      揉捏一阵后张无忌欲火渐盛。

      周芷若却仍无推拒之态。

      张无忌再不理会,将手伸入其素折罗裙之内,啪一声地将系带底裤扯出,

      其底裤与抹胸同色同纹,绣纹密叠交错。一看便知精心置办、多为特意差人制作。并非随意搭配,更非那小小草市可购得之物。

      “不以床第之事论高低?”张无忌笑了一声。只瞄一眼,便将之丢向一旁。

      接着伸手将自己胯子褪下,取出裤裆里的鱼鳔,用手扶着已八分硬挺的男性分身套上。接着将周芷若臀部微抬,毫不犹豫的长驱直入。

      “啊!!!”周芷若叫出声来。

      张无忌只扶其纤腰上下摇晃了一两下之后,便只将其固定不再动作。马车仍在奔行,即使皆不动作,亦止不住外来震动的频率。

      说道:“芷若妹妹不是说会尽力?那请妹妹自行套动吧,我等着你满足我。”

      他的用词已略带粗俗。周芷若看向张无忌,却是面无表情,眸色深沉,不见喜怒。

      她一手围向张无忌的颈部,一手扶着两人胯下的车板,开始安静的自行上下律动着,却不再出声。马前车夫除了哒哒马蹄,并没有听到任何特殊的声响由车厢内传出。当然,等车夫下次全面清理车厢时,会发现地板上有浅浅凹陷的五指爪印(注2),此为后话。

      张无忌将背部后靠至车厢背板,扶着周芷若将两人位置调至最佳,接着便闭上双眼不再理会,单纯用身体感受着胸前佳人的规律运动,尽量融入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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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车依旧持续赶路着。沿路飞沙走石,不作停留。

      车厢内,上身全裸,下身罗裙覆盖的周芷若背向车厢窄门,正迳自上下律动着。

      不知过了多久,总算再度听到周芷若闷哼一声:“Hum!”

      但闷哼之后,却又再无声响,只有两人的呼吸声。

      律动其上的女体不哼不叫,却一阵收缩,全身弓住,在张无忌身上继续套动,速度却明显减缓,只有轻微的颤动。张无忌抬头一看,他知道周芷若高潮了,阴茎与女体交接之处,明显突然更加湿润水滑,且收缩的力道让他也有把持不住的感觉。

      他有些忍不住的抓住周芷若的腰部,开始臀部上下移动,往上加快速度。周芷若收缩得更厉害了,不想却不闪不避,双手指甲掐进他双侧臀股的肌肉,继续有些迟缓的上下律动,并不停止。

      张无忌并没有修炼这止精之术,但今日之翻云覆雨,从开始便没有两造的意乱情迷,因此真正失去的快感并不多。指甲掐入的痛楚只是让他更认真的看了这个在自己身上的女子,好像他第一次真正的稍微认识了周芷若。

      周芷若高潮之后,他本有考虑是否就此停止,毕竟如果他没有满足,周芷若没有理由必要进行明日之约,但周的反应明显坚持继续,他真不知周是真的多想凌虐自己,或心中恨意有多强。

      突然也不再多想,虐便虐吧不过一晚,便当还她悔婚之失,之后也就无牵无挂了。思及至此,干脆让身体的快感自发自得,也不勉强,在这样男性象征受到强烈刺激的状况下,张无忌也闷哼一声,浓浊不止的射于鱼鳔之内。

      当然此时,张无忌并不清楚明日会发生什么事,否则说不定心态就不会如此随意了。

      周芷若动作减缓后一阵,最后突然又开始收缩了起来,指甲掐得更用力,掐入张的地方有些失去痛楚,整个发麻。他觉得周芷若好像又高潮了一次,但他不想过问,到底他也射精了,实话纯身体上的直接快感也确实颇为刺激强烈。

      射精高潮后他自然不再动作。周芷若微微颤动,将手微撑在张无忌喷张隆起的胸肉之上,却并不前靠或微倒在其身体稍事休息。她像是在等着什么一样,待气息稍事平缓,收缩停止,她缓缓的自行从张无忌身上移开。

      只说了一句:“不要忘了我们明天约好了,你随我如何皆可。”

      说罢,便迳自转身向前,斜倚在马车关闭的窗抬之上。张无忌从后方拿了一件外衣给周芷若批上,不再答话。

      周芷若披着外衣,低头在狭小的车厢地面上,拾起凌落的慰衣底裤穿上,并将外衣挂袍勉强扎好。

      又过了半个时辰,终于车夫的声音响起。

      “周掌门,我们已至山下峨嵋牌坊,等等便到”。

      进得派门门前练武场,天色已暗,马车停靠一旁,等了半晌,却只有张无忌下车。

      车外已有弟子等候,张无忌低声吩咐“掌门月事不慎沾染了衣物,烦请替掌门另取一套以便更换。”这周芷若担任掌门以来,服饰皆好淡色,鹅黄浅绿云白嫩粉,自无奇特。

      过了半晌,便有弟子取衣而来。

      再过一会儿,周芷若终于下车。

      脸唇微白,表情无异,只对着等候的弟子说:“送张公子回客厢房。今晚张公子在房内用膳。”

      说罢,便迳自走入厅堂之中,不再理会。弟子只当掌门月事有碍,是以急着回房歇息。

      张无忌此次前来,自然另有准备客厢房于他。只是除了进入放置简易随身携带之衣物外,周芷若皆夜夜邀其离室共处。

      这是他此番前来,

      第一次夜宿于客房之内。

      唯可叹:贪嗔却言痴情爱

      “但见悲鸟号古木,雄飞雌从绕林间。又闻子规啼夜月,愁空山。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使人听此凋朱颜!”(注3)

      (Contin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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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1)李白有极大可能性为胡人。中文很好的胡人XD(唐代胡汉混杂,有“胡化的汉人”,也有“汉化的胡人”)。实则早期几乎确定,国文老师也不介意说他可能是混血儿,但后期但仍有学者希望/认为他是汉人。李世民皇帝他家也不是汉人(摊手)。连日本人都写唐朝,真的人种混杂。

      (注2)周芷若此时的独门绝学是“九阴白骨爪”,并非“峨嵋剑法”。

      (注3)中文色情网路小说里,有一本“朱颜血”/罗森相当知名。但对笔者而言太残暴血腥(乱伦、强暴),无法阅读QQ。

      这里放一起,有类似的意思。只是本文的残忍是爱情中人性的执念、魔障、欺骗,会让人心寒。

      (十二)

      赵敏×宋青书(第六回)

      桌上一盆春盘面、一盘批切羊头、一碟笋笋烩平菇。一瓷碗的牛奶地黄粥却是甜品--掺了蔗糖甜汁熬煮的。

      一壶煎过的范殿帅茶,随着茶盏、茶针、茶夹、茶巾、茶荷一起被摆放着,显得有些郑重其事。毕竟是在茶楼用餐,茶是主角,品茗摆设还是不一样。

      这范殿帅茶是江浙宁波一代所产,多为贡茶,赵敏初看菜牌上写着也不知真假。不过茶楼嘛,总是要有些招牌家伙吸引人客,且点着吧!至少也真的清香扑鼻,茶汤浓郁,入口甘甜柔顺;茶荷里的干茶皆为嫩芽、枝叶完整,看得出来真是这小茶楼的上品了。

      “掌柜的,这剩的批切羊头给我打包,另再包一份腰肾鸡碎带走。”

      慢慢将桌上甜品、茶汤依次用完,歇息片刻,待店家将外带之物准备好后,两人便提着下了楼去。

      这街坊市集不大,除了各式农具、用品店铺,吃食就一家胡饼铺、一家馒头铺、一栋小茶楼酒坊兼营、一摊饮品摊子、一摊早午点摊子-豆汁杏茶油条烧饼。另有数摊生鲜蔬果、猪羊肉铺、鸡鸭肉铺,也就没了。

      “青书,你想带馒头还是胡饼当晚膳早膳?”

      “馒头吧!胡饼吃过了。”

      “这里也就这两种。你想挑别的也没有”赵敏笑道

      来得店前,蒸馒头的热气蒸腾,面香四溢。牛奶脂馒头、天花馒头(注1)、黑糖馒头、酸豏馒头(注2)、羊肉馒头。都是包了馅、和了料的。

      两人随意各色馒头皆点了2个,再到隔壁棚架搭设的饮子摊,装了一囊后兑的李木蜜渴水(注3)后离开。

      “两位客倌,这两日生意好,马匹都没了,就剩骡子可以吗。我们这骡体壮力大,不比马车差的,也合算好驶。”

      “好吧!那就给我一辆骡车。明日到百里外下个镇,我再去您另个店里领车夫代驾。”

      “好勒!姑娘、少爷您俩慢走。”这赵敏已租过数次马车,熟门熟面,店家亦不再交代。

      宋青书难得自驾驴车,赵敏就坐他身旁,没进车厢里去。

      “呵,这驱车皮鞭子,应该比我打你的痛多了吧?”

      “还疼不疼?”

      还好两人已驱车离开私人驿站。否则路人便会看到那扬鞭驱车的俊俏脸庞,怎么突然涨红得跟醉酒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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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宵一刻值千金,行文至此值万金。

      此番虽为七日之约,眨眼间也就来到了第五日,兼之来回路途所费多时,良宵苦短日起高,这太阳升升落落时辰也就过了。忘情之下,七日似乎也跟一夜差不了多少。

      回程提早一日离开农舍,是宋青书主动要求赵敏的。

      他总觉得这离前的相处时间余裕些、缓和些较为合适。毕竟此番之后,他与这位因缘巧合下共枕眠的元朝郡主,只怕再无机会如此私下相处了。

      “青书,你这两日心情愉悦吗?有没有什么郁闷气结之处?”

      “没阿,我心情很好。怎么了?”

      “确定?想到你家芷若也不会?”

      “不会,我真的开心。想到芷若很平静。”

      “那就好,晚上再告诉你。”

      离开农舍前赵敏整理物品时突然地询问,宋青书也不知她葫芦里卖什么关子。但心知不会有什么坏事,便也不再细问。

      提着简便的包袱,他们还要步行十余里到最近的市集打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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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夕阳西斜,一轮赭红色的余晖遍洒大地,剩余扩散于外的金黄色拥抱着行树嫩绿,七彩的云霞把天空点缀得格外动人。

      余晖阴影之间,一辆骡车随意斜停在驿道旁树影下。远看只见一男子仍坐于驾位之上,拉近一瞧,原本盘旋有秩的绺绺青丝,已被抚摸搓揉得些许凌乱散落。一个女子的头颅,正埋在驾车男子的股间微微律动着。

      宋青书感觉到温暖带有弹性的舌尖包覆着男性象征,正在前头各沟渠处细细舔舐着,不疾不徐。

      接着缓缓含入吸允,伴随着向内吸允的吸力及固定摩擦的律动,阴茎前端不时地顶到口中上颚不软不硬之处。

      “喝.....”

      除了男性象征的刺激,宋青书身上有种暖融之感,他忍不住稍微用力地轻压了赵敏的头部。

      “再....再深一点....”赵敏勉力地将阴茎再吞入寸余,剩余在外的则用手摩擦套弄着。她毫无迟缓的固定吞弄着,口水的吞吐摩擦声轻轻发出,空气中充满湿润淫靡的气味。

      “Humm........”

      过于深入及含满的舔舐吸允,让口唇的灵活度降低,上下套动的同时,偶尔牙齿会轻刮到阴茎的四周。

      “啊.....”听不出是舒服还是刺激。

      牙齿和嘴唇轻轻地磨蹭着沟渠连结茎体间的凹陷之处。再用舌头稍微用力地环绕舔压着。(注4)

      “啊!啊!”宋青书没有回避。

      又过了一会儿,双唇才缓缓离开口中坚硬的前端,改将双唇贴着直立的柱状摩擦,舌尖并不住舔舐,唇齿无法涵盖之处则用手扶握,轻贴着粉嫩的俏脸一起上下摩擦着。

      “Humm.....”

      手指的前端,覆盖着顶部摩擦,再轻压开口处,接着在开口处前后滑动。

      “哼啊!”端坐着的身体一阵哆嗦。

      嘴唇由上而下....慢慢到柔软的双袋处,一口含住,用舌头轻翻其袋中的小球,一侧舔弄完毕再换至另一侧,直到像是满足了口腔之欲后吃够了的满足感,再再度由下往上,继续舔弄着中间坚硬的直柱。

      突然,赵敏略微抬起身子,倾身一手深向车厢内部拿起稍早购买的李木渴水,仰头含了一口便将阴茎前端再度整个含入口中。

      “啊嗯....”渴水微凉的温度,稍微降低了男性象征的火热,明显的刺激让宋青书发出轻哼的叹息声。

      汁水滴满了男子腹部的襟胯之上。

      “啊!....嗯....嗯....”接着是马奶酒滑腻的触感,酒精温热的微痛刺激性混合着奶汁的温润,摩擦之下让阴茎又变得更加火热。

      接着,又是李木渴水。

      接着,又是马奶酒。

      “啊....嗯..…”如此温冷交错,来来回回了数次,宋青书的气息开始变得紊乱。衣衫下部已全数尽湿。

      树丛间不知道是野兔还是松鼠,刷得一声突然窜出,稍微惊动了两人。

      “呜.....等等.....等等....郡主。会有人....。”男子略带不安,难以忍受似的说着,并随随便便、漫不经心地朝左右看了看。却也仍然没有移动的意思,或者说,没有移动的动力。

      毕竟方圆十里并无旅店,自然人影无踪。这栈道上只见偶尔停下拨翻黄土,琢起种子碎屑的雉鹑鸦雀。

      “也是,那不要喽。嗯?”

      女子的头突然抬起中断,然则声音中也已带着欲情,虽说强烈的冷热套弄刺激停止,但双唇仍轻轻地摩擦着柱身,并无离开。

      软腻微甜、云鬓微乱、双颊带粉、唇色红润、气息微乱地说。当真是人面桃花,艳若桃李,媚胜婵娟。

      “我....我.....找个隐蔽的地方....把车停好.....。”边说却是边一把抓住赵敏一只皓脘,继续放至股间仍然坚硬不已的男性象征上,完全舍不得让其离开。

      “郡主....不要停....我还要.....”

      “嗤!”女子也不移动,将头侧枕在男子的单边大腿之上,轻笑而出。

      单手继续不重不轻,上下规律地套弄着,拇指指腹在顶部不住地施力摩擦。

      “呵....你好可爱。我好喜欢你。我都舍不得不碰你了。”

      骡车还是没有半点移动的意思。

      赵敏再度将发烫的比直阳具,放入口中吸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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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参天银杏树下,大花骡子随意系于枝干之上,旁边堆了些豆粕。骡子倒是低头吃草,尖耳左右转动摇晃驱赶着蚊蝇。就着微风吹拂,萤火点点,碧草青天一色,显得格外轻松自在。

      车厢斜靠在杏树的另一旁,扶手上已挂上了一盏透罩油灯,天色未暗便微微亮起。车下轮边一灰鼠色滚边细绒袍摊开覆盖于草地之上,一男一女正背靠着银杏树干,坐躺于绒袍上亲吻着。

      “呼.....”宋青书深吸了手中的纸烟卷一口,再轻轻吐出。

      赵敏伸手接过,迳自亦吸了一口。

      那是用麻子花蕊(注4)研磨的细末卷制而成,午晌赵敏询问便是为了此物。

      汉方医书上书写其为毒却也未书其害。实为类似酒品之物,并无毒性。真实上有类似“摄心术”惑人心神之效。

      百年前杨过(注5)于武林大会上与蒙古人达尔巴交手,使用的“移魂大法”武学,便是类似于大麻花蕊的作用。

      “移魂大法”如真用于武林对阵,对于心志坚定之高手难起迷惑之用,对于武学较低者拳脚兵刃亦已足以获胜亦不需要使用便能获胜,实则无太大实用之处。只有类似达尔巴当时状况,认定杨过为师兄转世才会受其迷惑,这也是赵敏先行确认的原因。

      但此物若用于精神放松之途,心随外物(注6)自然可见奇效。赵敏这么一说,宋青书就大概理解了,毕竟杨过众人皆知,他想到了黄衫女子对周芷若的警告。

      大麻花蕊的效力还未升起。

      宋青书又伸手接过,缓缓吸了几口。他觉得夕阳的余光暖融融第包覆自己,青草的芳香格外明显,微风穿过银杏树叶淙淙之声清晰可闻。

      (Contin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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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1)平菇馅馒头。元代馒头包馅,等于现代的包子。

      (注2)酸豆馒头。供僧人食用。

      (注3)蜂蜜柠檬汁。李木=柠檬,渴水=汁、饮料

      (注4)一般口交听到都是说牙齿不要碰到阴茎,会痛!但....因为此篇设定为M,所以就特意写轻微的刮到。

      后面是“冰火五重天”温和版。

      (注5)就是现代大麻烟。中国古代便有大麻,有就可以摘来抽。

      (注6)笔者没有先写神雕杨过 1.其性格较无矛盾处。2.他跟小龙女最后也是隐居,他们两性生活一定没问题(咦?),双方都很随便XD。

      至于恰巧也与蒙古人牵扯却要反蒙此处,是金庸一惯汉人本位笔法,先把倚天搞定,其它也就差不多了。

      像小龙女她是真的完全不理汉人。当日归隐她也没有想先帮忙守襄阳。如果没有杨过,她不用像赵敏是蒙古人,直接就会对汉人武林大开杀戒了XD。

      至于笔者也只推归隐,纯粹是不认同。

      (注6)吸大麻后“不少人”看电视会一直呵呵笑。就是类似移魂大法的效用,移你魂的是电视。整体情绪低落时,没大事还是更郁闷,移你魂的是潜意识。

      如果你心神凝聚,有人就是纯粹身体感官放大/动作些微迟缓,药效过后疲累接着睡着而已。

      使用大麻,1号有的人会不举,但有的会变持久。没一定,试了才知道。

      Ps.笔者还是分享一下,我自身的用药经验好了。

      史蒂诺斯-我吃到第2、3天就1颗睡不着,都有照医瞩放松上床。我也没有梦游、灵感增强的感觉。

      FM2-(安眠药,非强奸用),第1晚有用,第2、3晚就只剩3-4小时,而且像被打昏,醒来一样很累。

      所以我还没上瘾就要自行停药(囧)就只能找正常到治疗失眠方法。

      摇头丸-第一次就1颗没用,2颗有用,感受到感官放大(也没有变亲切,我本来对人就很亲切),但超过身体负担过没多久就吐,吐完又正常惹。

      大麻-一开始没感觉,用多了(配酒)有感官放大、全身无力的感觉,但第二天睡醒就好,没笑也没有心情不好。

      听说伤害比烟还小(笑),我抽烟可能还比较伤身QQ

      某种配药(药局用合法药物配置)-很轻微,反而没事,但跟喝酒差不多。几个小时后完全正常,我也没有副作用。比酒贵我喝酒就好(再囧)

      我更不会因为这样就想用更强的药物,我是很无趣的人。我也不想浪费钱。

      只是可以让我High的东西,药物敬陪末座。

      另外我开过刀,麻醉剂正常剂量是有用的QQ。我酒量也只有中上,没有到千杯不醉。

      (十三)

      周芷若×张无忌(第四回合)

      “哇啊!痛!”张无忌低喊了一声,腰部整个内缩,上身弯弓向前内缩,头颈向下弯曲,像是肚腹被人揍了一拳一般。

      他跪在床板上的大腿有些颤抖,更糟糕的是,他觉得自己前端的的男性分身有股子麦腥味传出,尿液正不受控制地缓缓流出,沿着茎部外侧流至鼓起的囊袋,滴到床沿之上。

      只见男子双手被缚绑至身后,身后臀沟内插着那日前已见过的短铜鞭三节棍。而他那挺立的男性阴茎开口细孔处,露出一长一短的两段芦苇茎穗。

      是的,他的阴茎并无萎缩下垂,而是全然勃起,角度高翘直立的硬挺喷张着。

      可惜张无忌实则全然无兴奋之情,这昂立的男性象征,全然来自这"蟾酥"的作用,他只觉得男性象征外侧硬挺麻痹无感,内部芦苇插入处却疼动不已

      (钟角蛙-蟾蜍)

      在插入第一根芦苇之后,周芷若便取出一盒药膏,轻轻涂抹在张无忌因剧痛软化低垂的分身周遭,仔仔细细由上而下,一个地方都不放过。

      “无忌哥哥,这“髭蟾蟾酥”是宋朝以来大内百年不传之药,只产于峨嵋,珍贵无比。连宋青书都还未用过呢。”

      原来这峨嵋山自古生长着一种特有的“髭蟾”,又称中国角怪。与其他普通蟾科动物相比,髭蟾蝌蚪生长期长,易遭天敌吞食,需三年才能成幼蟾,成活率低,所以实则髭蟾为举世珍稀的珍稀动物。(注1)

      平时髭蟾不会轻易露面。 到了每年冬季11月上、中旬求偶夜晚时分,方在千米高山的林涧中鸣叫,在山溪内抱对、产卵,约半个月的产卵期过后则又销声匿迹。蟾蛙皆为冷血动物,无法自生体热,多数蟾科动物此时早已进人冬眠,髭蟾此习性相当特殊少见。

      髭蟾之蝌蚪只能生长在山高1000尺以上的缓流处或回水荡内,蝌蚪昼伏夜出,白天隐蔽在石缝内,夜晚以苔藓、藻类为食,蝌蚪需越冬两次方能形变为幼蟾。

      雄性髭蟾每年发情期时,上颌边缘都会长出8至11枚黑色毛刺,此乃中国角怪的名称由来,也被称为“最多雄须之蟾”。是以雄性激素强烈,远胜寻常之蟾蛙。

      而若要制作这蟾酥,则需寻找五年以上之完全成体,且只能以雄蟾制作,更非一只便能成药,更为困难。

      将采收捕获的蟾蜍洗净,为提高产量,采集前日用辛辣的蒜头、辣椒、花椒等纳入其口中喂食。

      挤取表皮腺体耳后腺及皮肤腺的白色浆液,然后瓷器承装,在采收的过程忌用铁器,以免将白色浆液变黑。踩采集后的蟾蜍,先放入旱地喂养,以防伤口感染。两周后又可再采。

      浆液采收后干燥之粉末具有细小毒性,收集压成小圆饼状,便是基本的原始蟾酥。最后再用酒炙,取蟾酥原块捣碎之后,加入一定量的白酒浸渍,并搅拌成稠膏状。

      ( 胡子蛙-髭蟾)

      寻常蟾酥便是作为“金枪不倒”之壮阳药使用,如男性有早泄、微软、不举之隐疾,只要将蟾酥所研磨之膏药涂抹于男根之上,便能久做不射、闺房恩爱。

      髭蟾蟾酥更为特出,即使毫无性欲、疼痛发炎、年长体衰,只要涂抹此药,不消片刻便能全然硬挺。若是寻常使用,自可毫无消停、焚膏继晷、一夜御女十数而迟不射精。

      宫廷后妃众多,大内皇宫帝王常愈耳顺之年仍搜罗广纳二八年华(注2)之妙龄妃嫔为己用。此为御医费尽心思、跋山涉水寻找配置而出,掩其心力不足、假称天家恩德不容质疑之特制强力密药。

      房中密药,朝廷自不便公开征贡,只派遣御医侍卫乔装便衣寻找收集。这每隔数年便有生人入山日久,峨嵋自有门众疑惑跟随,因缘际会探查秘访之下,便也由御医处得到了一份此物兼之其余房中密术之书,藏于经阁之内。周芷若当上掌门之后,自然接收此物。

      髭蟾蟾酥一出,张无忌也只能让男性分身昂首挺立。实则痛苦难当,乍看却似动心起性、闺房之趣。

      若以今日之观点,蟾酥实则为降低敏感度之麻痹药物罢了,本身并无增加动情动欲之效。而这“髭蟾蟾酥”,便是浓度数倍以上的强力麻痹药物。

      “徒有其型”而“心无其感”,自然张无忌全无体热心跳、春情欲动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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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双纤手正轻轻放开,离开张无忌的阴茎。离开的同时,男性分身又不自主地跳动了一下,跳动的同时,张无忌感觉身体阴茎内的长长渠道不自主收缩,收缩的同时,一阵热辣辣地麻痛感和撕裂感再度从阴茎传出。

      “呜....”张无忌身体忍不住再次下内缩了缩。

      “芷....芷....若....妹....。你....够了没....”抬头看向周芷若询问的英挺脸庞,已经痛到扭曲变形,脸颊微微抽动。

      “真的有那么痛吗?无忌哥哥?但我看到密书写....可以有特殊的快感呢.....”温柔的女声轻轻响起,似乎带着愉悦感了。

      刚刚第二根芦苇再度放进去时,张无忌刹时一种钻心的疼痛由下而上,身不自主体整个内缩离开。周芷若看似乎难以继续,只好放手,是以马眼内的芦苇一长一短。

      “还是?我哪里弄错了,做得不够好?多练习下次说不定就会舒服了。”张无忌一脸不可理喻、难以置信地看着周芷若。他有点想把身后手脘上捆绑的麻绳扯断,但他答应周芷若了。

      “既然无忌哥哥不喜欢....那....我们换点别的吧?嗯?”周芷若假装没注意张无忌手臂上渐渐隆起的青筋,转身取过皮鞭。

      “嗯哼!”大腿根部传来剧烈的阵痛疼痛难忍,张无忌不想出声。但鞭打后整个下体四周像火烧一般,兼之像被蚂蚁钻咬的麻痹感,他控制不住尿液再度滴出。每一鞭下去,敏感的腿腹股间肌肉,就会不自着像筛谷般抽动不已。

      他的腿腹下体部位已交错了数条红印,虽然并未血肉横飞,但鞭痕并无褪去,周芷若用的不是羊皮鞭。只能说,至少她还没有直接鞭打张无忌的男性象征。

      握着软鞭前哨的手停下动作,摸向张无忌的脸庞将之轻轻扶正,轻抚地说:“无忌哥哥,你怎么都不喊疼,不求饶呢?这样不好玩啊。我们这是闺房之乐阿。”

      “芷若,你够了没。”张无忌已不再叫她妹妹了。对张无忌而言,这床第求饶之事,本就仅止于无伤大雅之情趣互动。周这种刻意让人感受痛楚及恐惧的行为,无法让其联想到任何情欲及乐趣,自不想出声。他只觉得周芷若是真的用尽力气想掌控些什么。

      “啪!”一声,张无忌感觉到脸颊一阵热辣。周芷若扇了他一巴掌。

      “够了!”还要再扇的手停在半空中无法移动,纤细的手脘突然被狠狠抓住,张无忌不知道什么时后把麻绳扯断了。

      张无忌没有理会被他向前推倒在地的周芷若,小心的把芦荟从自己男性象征开口处缓缓抽出。

      “嗯!”他脸色发白,仍然跪着的双腿又不住颤抖。拔出的感觉果然也不太好受,痛楚中带着一阵酸麻。尿液又滴了下来,他觉得油脂用于前方根本无用。

      “你答应我的。”地板上传来冷冷地女声。

      张无忌再伸手向后,将还在后庭体内的铜鞭慢慢拔了出来,丢到一旁。试着不理会仍然刺痛却肿胀直立的分身和热辣胀痛的大腿,缓缓从卧铺离开站起。

      “你答应我的。”女声再度重复。

      缓缓运气后,张无忌低头,开口对不知为何,跌坐于地却自不起身的周芷若道:“周掌门,你这闺房之乐我无从体会、无福消受。如您仍有什么不甘之处,明日为最后一日,要如何了结就在这大厅进行吧。不需要再有这床第私人之举了。”

      他知道这一推并无用力,根本伤不到周芷若。是以完全不想再加搭理,她爱在地上便随她在地上。

      说罢,迳自翻找取过散落的衣袍穿上。着衣之时碰触到鞭痕,又是一阵刺痛。而男性分身却仍未疲软,他思量着等等该如何清洗擦拭才能恢复原状。

      张无忌虽无在心中大肆叫骂,却也咕哝不已。心道:这宋青书也不知道是怎么跟周芷若相处的。怎么周芷若就一副这么理所当然之貌,全无愧疚。

      他突然非常思念赵敏,不禁想起了赵敏吻在自己身上时,那种情动如火、心神俱醉的神态。这七日之约对他有度日如年之感。从他与赵敏相识以来,便是赵敏主动示爱为多,亦随其隐居乡野之间。日久张无忌也惯了,日常并不觉如此相处有何特别。

      便是当日抢婚,自己虽因为赵敏出现而暗自松了口气,却也是赵敏一句“我偏要勉强”揽到自身便带过责任。同样是“偏要勉强”,实际却是天差地别。

      张无忌内心不知为何莫名隐隐生出一股惶然,短短七日,赵敏不会真的爱上宋青书吧?他知道宋青书俊美,看来在床第间又这般的伏低作小,千依百顺。他不是不了解赵敏喜欢些什么。

      如果宋青书也爱上赵敏呢?他记起自己最初看见那“蒙古第一美人”时,是如何的惊艳。

      再两日赵敏便会来接自己回去,他突然不想再想了。关上房门,张无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周芷若的闺房。

      自是: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身似浮云,心如飞絮,气若游丝,空一缕余香在此,盼千金游子何之。证候来时,正是何时?灯半昏时,月半明时。”徐再思· 《双调·蟾宫曲·春情》

      (Contin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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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1)此蟾蜍为真,但蟾酥纯为编造,请勿抓取保育类动物。https://sbike.cn/p/huziwa/

      蟾酥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禁止进出境物品表》中的国家明确禁止出境的物品。类似麻醉品另有“印度神油”,对男性生殖器有害,充血过久会组织坏死,也可能照成女性阴道壁麻痹,勿胡乱使用。如有阳痿之扰,请洽泌尿科医师。

      (注2)耳顺是60岁。二八年华是16岁。2×8=16。实则为合法奸淫幼女。中国古代宫廷制度是对女性极大的残害。其实男性也是,很少有国家如此极需独占女性(用不完)至产生“宦官”。

      (注3)

      中文常常是艺术美感多于实用,由于“象形文字”(语素文字)易产生图像/看图说故事之感。

      如此篇,最后“词牌名”为“蟾宫曲”,作者搭配“蟾蜍”就是一个现代衍伸的中文玩法。“蟾宫”只是词牌名,本身已无义。在此篇,蟾酥也只是个梗不用也可,但刚好可以描述张无忌身心状况。

      (十四)

      峨嵋大厅上一双杏眼圆睁,横眉怒视,目露寒光“周芷若,你这是不是过了头?我把人交给你是让你冰释前嫌,了结一个心愿。好好一个人来你峨嵋,如今你这样还我?你看看你家姑爷可有半点损伤?”

      “敏敏,不用再跟她多说,我们走吧。只当当日失婚之误已悉数奉还,今后我与宋夫人再无瓜葛。”低沉回应的,是背面向上,被门众置于担架上的张无忌。

      他看着身旁纤手轻握着自己,却俏脸生寒、强忍怒气的劲装丽人,心想:敏敏今天打扮得真漂亮,与上回同自己着棉麻便装来时全然不同。

      这赵敏今日上身一件银灰色玄青滚边织锦缎窄袖束腰短襦,下着铅灰软呢起毛落地宽裙。上衣通身银红花卉疏影暗纹,下身袍裙却是点点乌白色绒粒(注1),半幅乱针绣褐梅枝由底部斜窜而上,枝丫上零星点缀着数朵绯色红梅。上衣襦裙虽材质各异,却相互呼应自成一格。裙摆略短更显俐落,露出脚下半截赭石色鹿皮皮靴。

      腰侧还垂着一条岐黄绶带,只见为貂皮所制,全为密绒。带上打有一结,扣着一拳头宽窄的扁圆绛红琉璃如意纹带扣。头上纱罗椎髻同样缀以貂鼲之尾系点点金球。

      窄身宽裙,自是身形婀娜,玲珑饱满有致,却不过显柔媚之态。十分明艳中反而带着三分英气、三分豪情。

      这元服配色并无特别僭越,乍看只道是一般富户人家,只是这材质绣纹特异巧妙。例如今早车夫,除觉这富家小姐明艳绝伦外,服饰亦不似一般常人,要再细究,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宋青书看着张无忌,进门时原本神清气朗的脸上,瞬间怛然失色,有些不知所措。原来这张无忌俯躺于竹制担架之上由奴仆抬出,臀上衣物却是条条斜纹交错,血水渗出已至半干,一片黯红。还未细察衣物下伤势如何,光瞧这血迹斑斑,便已知至少是皮开肉绽了。

      “姑爷....掌门昨夜似发狂之貌,等我们见情势有异,率众一同上前阻挡拉住,张....张....就是已经这样了。”一峨嵋女弟子似鼓起天大勇气,低声对宋青书道。她此时也不知该称张公子或是妖人之类,她亦不想触怒周芷若。

      宋青书略微转身,微微颔首点了个头,示意其无需担忧。这女弟子和武当一青年小辈已有婚约,他自然认得。

      倒是丁敏君全不害怕,接着开口:“青书,掌门师妹是鬼迷了心窍是吧?这要杀张无忌早早杀了便是,偏生一来告知众门人以礼相待,末了又恨之入骨。我们是担心你这交换人质,如张无忌有个三长两短,只怕这赵....赵姑娘不会放你善罢甘休。到时峨嵋武当之情,又要另生枝节。”

      接着转头对周芷若酸言酸语道:“掌门你接掌峨嵋又觅得良婿,大口吃肉。别只死顾着自己当年那一点委屈,也要惦记着众家姐妹连汤都还没端到家呢!”

      原来这峨嵋女弟子众多,门规森严、姻缘不易,也就是多与六大派相互结识明正言顺,有所依归,其中自是以武当为众。

      周芷若与宋青书结为连理之后,好不容易峨嵋平静了一阵。各派互有心仪之对象亦循例来往,乐观其成。就是这丁敏君已三十好几,却也在昆仑派何太冲丧妻之后,无意中与之互生情愫,相交多时。

      原本只道这张无忌登门仅就往日失仪诚表歉意,周芷若亦看似已尽释前嫌,如往日云烟。然这几日周芷若与张无忌于公众下之谈话多少亦传入众师妹耳中。一昧劝其重回明教众门人已有疑虑,明教男子行事粗野、众派多以淫贼称之。除这张无忌外,众门人与其难以相交。

      当年峨嵋纪晓芙为明教杨逍负武当殷梨亭之事六派皆知,最后还是杨不悔平息了这儿女情长之事。可哪来那么多女儿可代母出嫁?

      峨嵋俗家女弟子不似赵敏,多以礼自持端靠男子主动追求,如周芷若再重蹈覆辙,众门派男子不知要如何评价峨嵋众女心如蛇蝎、不顾夫婿、独钟明教,云英未嫁之女弟子只怕皆要落得个门前冷落车马稀了。宋青书如无意外,下届武当掌门之位已意属于他,只是仍未接位便多住峨嵋享画眉之乐。在门众眼里自是重要至极。(注2)

      自然也有门众顾虑到赵敏的郡主身份,不知如张无忌有个三长两短,是否峨嵋会在毫无准备下与元朝朝廷起冲突。但多数实为先为自身打算,不想在这峨嵋风评上再落人口舌。

      也因此昨晚众师妹集体前往找丁敏君求助。这师姐一辈也就丁敏君不怕周芷若,且一直不满周芷若得其掌门大位。近来久无机会抓住这掌门师妹错处,眼见门众有求,自是先以收揽人心为要。也不管赵敏是敌是友,既有良机便当仁不让,并兼之当着众人之面向宋青书数落了周芷若一顿。

      “多谢丁师姐挂念。芷若....大约是.........”

      “打便打了,他张无忌武功盖世,如不愿意我周芷若动得了他吗?我....不过是气急攻心....忘了青书仍在赵敏手上。”周芷若突然不耐的出声回应丁敏君,却也替自己找了个不甚有力的理由。

      “郡主,此番是芷若失仪,您这帐就算在我头上吧。我这里有上好的金创药,您大人大量,往后有什么我帮得上忙的定义不容辞。”宋青书转头向赵敏说道,言辞恳切,面露恳求之色。

      “宋青书你何必对那妖女如此客气!我打便....”周芷若还想发作,却一口被赵敏打断。

      “金创药我汝阳王府还不缺,便是当日那“黑玉断续膏”,也还是我交予于、殷两位师叔的。好!我这帐就算你头上了!”赵敏狠瞪了宋青书一点,宋青书低头不敢回应。

      接着语调转柔

      “宋姑爷,也就你看得上这蛇蝎妇人,哪日你厌了再来大都找我。元朝郡主可不是只有我一个,我再帮你另寻良缘。”

      这下换周芷若狠狠瞪向赵敏了。赵敏也不回避,娇笑着说:“周掌门,这宋姑爷的千般好处,我这几日来可是领受了呢。哪日他要来找我,我再私下把这好处跟各府妹妹说了。他貌胜潘安,玉树临风,怕是要应接不暇,到时该烦恼要往哪个府上当驸马呢。”众师妹忍不住全往宋青书看去。

      但宋青书身为男子既不出声阻止,这赵敏不惧开口,谁又能说些什么。

      宋青书脸色微红,佯装无事踱步,倒是挡到了遥遥相对的周芷若跟赵敏的中间。心道:应该不是每个郡主都有你这癖好吧,只怕这妹妹们要闻之色变了。倒是牢牢记着,真有事可以来找我这句。但他也知道赵敏当下已不管等等自己该如何安抚周芷若了。

      周芷若眼带杀机的目光被宋青书挡住。

      “对了,我与无忌回大都后数月便会成亲。”赵敏正说着却换周芷若打断她。

      “我与青书当日只有交换合和帖,郡主您成婚之日,我与青书亦补办婚礼。我们两清了。”宋青书惊讶得看向周芷若,周芷若说得有些咬牙切齿。

      “噢?是吗?那恭喜啊。对了,这不悔妹子与殷师叔是无忌的客人,不会去你们的婚礼。宋青书,武当派那交与你摆平,别为难他们。”赵敏毫不在意交代着。

      临行之前,赵敏又一副怡然自得的样子靠到宋青书耳边低声说了一阵,没人知道她说了些什么,但却只看到赵敏那过于亲昵的距离与举动。

      宋青书硬着头皮,继续佯装无事,他知道今日之后的,周芷若有得自己受了。但张无忌的伤势严重,这时他也只能让赵敏算到自己头上,否则今日之忿恐难以平息。

      倒是这丁敏君不知内情,忍不住发话:“赵姑娘恭喜您喜结良缘。但这男女授受不亲,姑娘与宋姑爷说话便说,不需如此亲近吧!”原来这峨嵋年轻女弟子听得赵敏之言已多人面红耳赤,再见其暧昧之举,却不知心中想到哪里去了。

      “我与您峨嵋姑爷、武当少侠清风明月,我只是赞他为人谦和有礼。”顿了一下。

      “自是问心无愧。”赵敏甜笑着回了丁敏君。

      说罢,远远看了周芷若一眼。

      周芷若记起自己那句:“若我问心有愧呢?”

      他仔仔细细的瞧了宋青书,大家都说宋青书俊美。那赵敏的意思是.......今日........宋青书问心有愧?

      宋青书看起来似乎是有些不一样,她说不出是哪里不同,气色红润吗?

      她想起了宋青书每每在床第间的殷殷求饶,抑或是难耐情欲的主动求欢。突然有些心神不定、愤恨不平的看向赵敏,宋青书在这妖女面前,也是这样吗?

      这妖女若非看到张无忌之状后脸色大变,今日亦是媚眼含笑,粉面桃腮,似是这七日与宋青书并无龃龉。又或者是自己不知是胡思乱想或回避承认的,似是风情万种,美艳不可方物。(注3)

      她想起昨夜张无忌重伤最后的冷言冷语。

      “高兴了吗?”

      “你看看你们家玉面孟尝要不要你吧。我是不会要的。”

      宋青书是自己的。他不是张无忌。

      从来都只有自己拒绝宋青书,没有宋青书不要她!

      赵敏俏中带怒的声音把她拉回现实。

      “帮我把无忌送上马车!我们走!”宣布完婚礼后,赵敏不耐的吩咐宋青书。宋青书自是指挥门众快将张无忌抬上马车。

      离开之前。赵敏再狠瞪了周芷若一眼。她吩咐宋青书别忘了还答应自己一件事,这张无忌的如此严重的鞭刑之伤,她迟早要讨回来。

      (Contin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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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1)香奈儿的起毛球款式,质料较硬比较帅气。乱针绣元代亦尚未发明,其特色绣图立体不死板,较为生动。

      (注2)这是真的,如果没有金庸硬插入“偷看洗澡”被发现又“打伤师叔”,本已写明为下届掌门候选人。正常候选人根本不可能去偷看洗澡,不偷看就不会打伤师叔,此番书写生硬至级。

      “蜀娼类能文,盖薛涛之遗风也。”就算喜欢周,偷看洗澡也没有半毛钱可以爽。白天看到人,晚上偷偷去嫖都正常多了。四川妓女还等级颇高呢。

      当时蒙古是没有娼妓的,大草原上男女只要愿意,马上就天当被子地当床。等挥军南下进了中原,就也看不惯号称礼仪之邦宋代遗留的妓院了。于是元朝统治者规定《元典章》中记载:至元五年中书省札,娼妓穿皂衫,戴角巾儿,娼妓家长并亲属男子皆要着青头巾。也就是中文“绿帽子”的由来。

      (注3)没有,只是打扮得很美~~但不熟悉+价值观天差地别的人,本来就容易因装扮胡乱猜测。

      (十五)

      赵敏×张无忌

      “掌门师妹,我们这已连三日晚膳通桌皆为辛辣之物,明日我可否商请厨子搭配些别的?您受得了,我这肚子可受不了。”

      “您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丁敏君忍不住放下筷子抱怨。

      “洗尘接风阿!都川菜才不会忘了这已在峨嵋。辛辣是提神醒脑!兼之去去霉气!”周芷若随口说了个理由。

      宋青书不急不徐,不发一语地夹了一块冷吃兔放入口中。嗯,味道不错,就是又麻又辣。

      花椒蒸鸡、麻婆豆腐、芥辣瓜儿、冷吃兔(注1)、姜辣羹。的确是满桌皆辛菜,连鱼羹汤都是辣的。

      的确,这几日每日上恭桶,臀内就一阵热辣辣,毕竟细小伤口还未全痊愈,总是会有些感觉。但也就是热辣辣,死不了人的。

      想想那张无忌,宋青书觉得这一点点小折磨,都算不了什么了。

      辣椒元朝还未从西域传入中国,川菜实则甜、辣皆有。但不可否认辛味在四川已成型,多用姜末、芥末、胡椒、蒜辣、韭菜以及四川名产-以“麻”知名的“花椒”成菜。

      周芷若有些焦虑。宋青连两天没反应了。她不知道连第一天的反应,也是因为麻子烟,药效未退的缘故。

      他倒是一如往常的抱着她睡。就是没有反应!她一转头一脸疑问,下意识用手碰触后。宋青书总是只说:“后面还疼,自然前面就休息了。况且....前面也还有点疼。”接着便把她的手轻轻拨掉,继续安然地抱着她睡。

      宋青书还没有告诉周芷若,回来前那天他射精了几次,到最后几乎只剩稀薄的黏液。射到他求赵敏动作慢缓些,他还想舒服,但求求赵敏不要再让他射精了。他不知道自己体质使用麻烟后如此疯狂。

      末了补了一句:“芷若你想要的话,跟我说一声,我帮你。”

      “叫厨子煮个滑蛋干贝粥,别放五辛!....给丁师姐跟....青书缓缓肠胃。”趴的一声,周芷若放下筷子不耐烦地向旁吩咐到。

      丁敏君心想:这妮子是吃了火药了吗?我不过是想用些清淡口味,怎么反应比我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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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敏心疼得把金创药再度轻轻敷在张无忌一片黑紫的臀肉上。

      “敏敏,不太痛了。就是有些发痒得厉害,很不舒服。”

      “伤口都结痂了。我兑些薄荷油放进膏药,现在涂上也不会疼了。等等就不痒了。噢!”赵敏又哄又抱,轻声软语伏在张无忌裸露的背上轻道。

      “我饿了,但不想起来吃饭。我趴着你找些东西喂我。”张无忌有些任性的要求。

      “噗,等等吃得整个床上都是。我想想,那等等熬个鸡蓉玉米粥吧,稠粥好喂。”赵敏轻笑着应答。

      “嗯.....那我先再睡一下。凉凉地舒服多了。”张无忌觉得一阵心安,心里暖暖的。

      那日一上马车,赵敏看着他的伤口,眼泪就像断线珍珠一样,不住地啪哒帕哒掉下来。害得张无忌原本急着出口的醋意和不安,顿时到了嘴边又停住了。

      一开口只能安慰到“敏敏,不要哭了,我没事的。不要担心。”

      “我生气!”赵敏边掉泪边说道。

      原来他在大厅看到赵敏诶与宋青书说话时的亲昵模样时,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他未曾看过赵敏这样跟别人说话,从来都只有自己。

      赵敏明明来接自己了,怎么他就觉得不知所措?

      “你说.....他可以来大都找你.....。”

      “我是要激激那周芷若!”赵敏掉泪掉到有些哽咽抽蓄着。

      赵敏没有继续说下去,也没有只是说说......。张无忌突然不想再追问下去。

      “敏敏,抱我一下。别哭了,我们回去就好。”张无忌觉得臀部又痛又麻,人也又痛又累。

      “对不起!”张无忌突然冒出了这一句。

      “嗯?”

      “那次的四个耳光,很疼吧?”他想起隐居之前,自己因为周芷若打了赵敏那次。

      赵敏抱着他,没有说话。

      他突然感觉先忘记宋青书比较明智。想到七日之前他对周芷若的感觉,还有赵敏翻的白眼。

      他有点惶然空气中的安静无声,却不知道该怎么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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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完了粥,张无忌现在正斜趴在赵敏身上,急急亲吻着。

      “嗯!.......呼......Hum !”赵敏整个头用力埋进他肩窝亲吻的时候,他忍不住轻哼出声。肩部锁骨以下那一小块地方,是他的敏感带。

      现在他不能翻身,不能乱动,赵敏在身下也不用移动,亲得更久更深了。他舍不得离开,那快感像是要由外慢慢传入骨髓。

      不知道亲了多久,赵敏的手终于压上他的胸廓,用着些许力气,把胸廓外侧的肌肉微微得像内推压,一阵一阵,并不停歇。

      “敏敏.....”张无忌一手手肘撑在被榻之上,动都不动得让赵敏揉压着。

      “呵!像胡饼子一样,微硬又有弹性。我想吃。”赵敏在他的耳边轻道。

      “嗯!”他低哼了一声,赵敏的手沿着胸廓下沿继续推压着,他感觉到下沿连接到肋骨的皮肤肌理,也被带着力道地抚摸到了。

      张无忌想着,或者等等赵敏就会下移舔咬自己胸口的乳首了。

      但想着赵敏还在亲吻着肩胸,手触及之处也一阵一阵酸软散开,他又想再这样持续久些时刻。赵敏的另一只手掌,正同样不轻不重得抚摸着自己的腰侧。

      “敏敏.....”他没有开口。

      又不知过了多久,赵敏深埋的头仰起上抬,张无忌亲上她的唇。赵敏的舌头马上主动在张无忌口内慢慢轻刮、卷动、伸探着,张无忌觉得整个头颅发麻。

      他突然把头埋在赵敏的颈间,看不到脸上表情,只是轻声的说:“敏敏.....我想要.....。”

      “你还在痛,这样怎么.....”她当然知道张无忌说的是要什么。否则他直接进入就好了。(注2)

      “敏敏....你穿................求你....”脸依然埋在颈肩。

      赵敏扶起张无忌的脸继续亲吻着,侧身移动往一旁的橱柜翻出那带着系带,不常使用的角先生。

      张无忌很少主动要求。他只要红着脸答应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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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无忌的腹部紧贴在赵敏的腰间,仰躺着的赵敏感觉到已经坚挺的男根,正微微抖动。

      再往下接近鼠蹊之处,木雕而成,涂满油脂且粗细均匀、形态微微前倾的角先生,正系在雪白纤细的腰下。

      赵敏一手掰开臀肉,另一手也沾满油脂的手指,正微微用力得按摩着洞口皱摺及入口处。

      虽说油灯昏暗,但张无忌还是低着头。

      “怎么啦?嗯?”赵敏温柔地问道。

      张无忌摇着头不肯说话,却身体往下移动,扶着角先生,自顾自地主动慢慢地坐了上去。

      “嗯.....嗯啊.....啊!”

      角先生整个没入臀间的同时,张无忌睁开眼看了赵敏一眼。再闭上眼睛。

      他突然喊出一句:“对不起......。”

      赵敏没有回话。

      他不敢再睁开眼。

      “敏敏.....”他知道自己声音带着一丝惧怕,他怕赵敏的再次沉默。

      接着张无忌开始自己缓慢的上下摇晃了起来。他闭着眼看都不敢看赵敏,却不停的喊着:“敏敏........敏敏........。”

      赵敏左右随意抓啦枕被塞至腰后,上身微微仰起斜坐。用手掌整个包覆,轻轻画圆规律得抚摸着张无忌硬挺的前端龟头整体。

      “我很喜欢....”赵敏轻声对张无忌说道。

      张无忌闭着眼,身体有些僵直,却是上下动得更厉害了。口中不住着低声喊着“敏敏.....敏敏.....求你.....求你.....对不起....嗯....嗯.....”

      他忍不住间隔着抖动了一下,眉头却紧紧皱着,像是哪里得不到满足一样。

      “求我什么?”赵敏更加靠近问到。

      “张开眼睛看我。求我什么?”

      张无忌张开了眼睛,却不肯说。只是继续上下律动着。他看着赵敏的双眼,像是快掉泪一样带着明显湿润的水气,却只是一样喊着。

      “敏敏.....求你....我求你.....”

      “求我什么?”张无忌摇着头不说话。

      赵敏双手突然抚摸上张无忌的脸颊道:“不肯说?那继续动,不准停。我就爱看你这个样子。”

      “嗯!嗯....嗯!....嗯!”张无忌不住得点着头,上下律动得更厉害了。

      赵敏突然在张无忌耳边轻声说道:“傻瓜。对不起什么?我怎么可能离开你呢?我这么爱你。”瞬间,张无忌如触电一般,全身发颤,臀腿抖动不已。前方透明的液体,无法控制得一阵阵得冒出,身体内部又酸又麻,不住收缩。

      他想起了杨妹子说殷六叔时的样子,他不敢看自己现在是什么模样。(注3)

      “哈啊.....哈啊!敏敏.....敏敏!求你....不要离开我。我快要出来了.....求你!”他突然一手抓着赵敏的手扶在他的腰上,一手要赵敏抚摸他的前方男根时,赵敏却只放在他的腰臀之间。

      “呵!说出口啦?”赵敏声音轻笑着,动作却无比疼惜的轻吻着他。

      她现在完全明白杨不悔说,看到殷梨亭有一股“说不出的疼惜,说不出的喜欢”是什么样的感觉了。

      “无忌哥哥....听话....我想看你不碰前面就射出来。”

      “我 ....我没那么敏感.......敏敏....敏敏....”张无忌还是快哭出来一样,他上下套动得更快了。

      “傻瓜,这有什么关系?真的不行,我再帮你打出来就好。只是试试,嗯?”赵敏轻笑。

      “我爱你。”含住张无忌耳垂轻咬着。

      “啊!啊!呜....嗯....啊!”张无忌突然像轻微痉挛一样一阵哆嗦,浓白的体液喷射而出。

      (Contin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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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1)冷吃兔元朝不知道有了没。但芥辣瓜儿(辣小黄瓜)宋代已有。

      (注2)有男性跟我说过,有时候真的会想被进入。不一定是已经很能享受肛交的快感才因此想要,是有时候心理感受上会想被进入。

      (注3)杨不悔也跟张无忌说过:“不是的!你不明白,我可知道。他后来清醒了,瞧着我的时候,眼光和神气一模一样,仍在求我别离开他,只没说出口来而已。”

      (十六)

      周芷若×宋青书

      “相公你这身子好多了吧 ?今日可有想要沐浴净身?”这已是又过了两三日。周芷若既不再刻意拐着弯子细碎折磨这宋青书,耐性自然也不如往日。

      “.....这云南白药(注1)你已用了数日,记得携着再随那净身油脂一同使用。....那....蓖麻油就毋须服用了。”周芷若不希望宋青书再拒绝她,她试着表示她的在意。

      毕竟那七日她也知晓了赵敏与张无忌在这房事事前的清理方面,并无如此繁复。

      宋青书看看周芷若递到手上的小小瓷瓶一眼,在手上向上抛了抛,又回到掌心。

      云南白药倒非什么宫廷密药,原为一云南大夫配制之伤科轻症药方,谁知真有奇效,迅速在乡里间盛名远播,往后便直接于药铺公开贩售。云南四川比邻相接,名声自是很快传进四川。

      名气大了自有传奇之说,邻里间便传说这药方是大夫见了两蛇缠斗,其中一条败退下气息奄奄,却游到一块草地上蠕动了起来。此时奇迹发生,不一会儿,蛇身上伤口变得完好如初。大夫见蛇游走后拿起那草辨认,他认定一定有奇效。于是,综合奇草与传统药方,终于创制出这云南白药。

      当日张无忌曾提及这房事润滑之异,周芷若自不愿要赵敏的方子,打听之下便寻来了这止血化瘀之药。

      一股热气环绕住周芷若的背脊之上,男人宽阔的胸膛,从后方整个环抱住她。

      “....芷若。你要不随我一同?我们....成婚至今....还未一同沐浴过。”

      周芷若想起,张无忌亦寻问过自己。

      “那妖女想必是随你共浴过了?”

      宋青书没答话,头脸却轻轻靠在周芷若的肩上。周芷若知道这是肯定的意思。

      “赵敏那妖女......满足你了吗?”周芷若再问。

      “嗯。............很多次。”宋青书这次直接正面回答了。

      周芷若猛然挣脱着想把环绕在肩上胸前的手臂拨掉,宋青书却不加理会,反而抱得更紧了。

      他开口轻道:“芷若,你跟我一起,爱如何生气便如何生气不需隐藏,要打要骂我皆随你,我是你夫婿自是疼你爱你。我们还要补行婚宴,不是吗?”

      周芷若渐渐停止扭动挣扎,静了下来。

      宋青书缓了半晌,才又续道:“只是这一项,往后别再末了总让我悬在这半空之中。我毕竟是男子,受不住的。”

      说完,厢房内一片寂静。

      又过了好一会儿

      “进澡间。”

      周芷若只说了这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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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带着黄白粉末的透明油脂,缓缓自臀缝间流至大腿、小腿、脚踝,最后滴至地上。

      “芷若....流....流出来了.....”

      男子全身赤裸,双手肩部扶靠于及腰澡盆的边缘。腰背打横微弓、双腿微微张开跪立的姿势下,臀部自然是向后翘起了。结实浑圆的臀峰中间,插着一细长黄褐管状之物,正是那已打通中空的芦根。女子的纤纤玉手,正把油壶更为细窄的壶嘴,往这细管上方露出的一端斜口注入。

      这接着流出的油脂,已开始带着腥黄微臭的粪水。是以男子有些无助的出声了。

      “你脏。自然要清理干净些。”女子顺口接话。

      “你自己说,你脏不脏?”语调温柔。

      “我脏....啊!芷若,你做什么?”

      宋青书感觉到臀肉被拨开,洞口皱摺处突然又被另外的异物有些粗鲁地撑开。

      原来说话的同时,周芷若塞进了第二根芦根。

      “我不是说了,要清理得干净些吗?”

      随着油脂继续注入,芦根进入更深了。

      “呜.....呜......嗯啊.....”宋青书的声音有些混浊,模糊不清地呻吟着。

      油壶已被随意放置在一旁,现在周芷若正握着那芦根在宋青书臀间前后抽插,不再清理。

      “三根够吗?还是?要再多些?”女声有些故意的询问着。眼前跪立的长腿微微颤抖着,看起来是兴奋了。前方背对着自己的头颅微摇,并没有回答。

      宋青书的确是兴奋的,周芷若第一次这样对他。以往,都只能由他自行清理。

      “芷若....往下一些.....阿!..…啊....对....”芦根的前方终于滑过那微微鼓胀的某处,内部传来的刺激,掩盖了这不太适合的工具带来的微痛感。

      “慢..….慢一些.....。芦根..….不太....不太舒服.…”宋青书忍不住说了。

      管状前端平处搔刮这内壁,虽充满油脂亦仍然不是滑顺的触感。所幸硬管边缘圆滑,还不至于过于尖锐。

      “是要让你干净,不是要让你舒服。”芦根猛得进入,再快迅速拔出至只剩寸余留置股内。

      “啊!啊!芷若!”宋青书颤抖得更厉害了。

      虽说周芷若嘴上如此说着,仅剩寸余留在臀内的芦根,倒是不再动作。

      “芷若....求你....”

      芦根再度深入,接着又快速拔出至只剩寸余。停了一会儿,又再度深入,接着又快速拔至剩寸于。停了一会儿,又再度深入,接着又快速拔至剩寸于。

      反覆如此,周芷若改变手上的律动,不再蛮横得快速抽动。却次次力道十足。

      “哈啊!.....”

      “哈啊!..…”

      “哈啊!..…”

      澡间里热气蒸腾,烟雾弥漫。

      随着慢慢增加的每次抽插,宋青书身体越来越热,随着专注集中精神感受身体的快感,他脑中开始渐渐空白。

      “哈啊!....”

      “哈啊!....”

      “哈啊!....”

      宋青书忍不住轻轻得摇晃了起来,臀部不自主得向后迎合周芷若仍然维持固定速度,缓慢但有力抽插的纤手。

      “呜嗯!....嗯欧....哼嗯....哈啊!”

      他的气息开始紊乱,随着每一次撞击到体内的敏感之处,已硬挺不已的男性象征开始冒出透明体液,内壁及深处整个不自主得收缩。

      “芷若....求你.….求你..…不要停..…啊!”宋青书有些慌乱得叫着。

      周芷若这次没有停手,她缓缓加快速度,开始用力得抽插眼前有些发狂的男体。

      “啊..…!啊嗯!啊!”宋青书不住的抽搐,臀肉变为明显的线条,清楚的显示臀内正不住收缩。在没有碰触前端男性象征的状况下,他不再是流出透明体液,而是喷射出乳白的精液。

      “很舒服嘛!嗯?到了?”温柔的女声响起,手上的动作却没有随着宋青书的射精而停止。宋青书也还勃起着。

      “啊!.....啊..….!不要了!不要了!”

      还因为射精抽蓄不已的宋青书大腿不住颤抖着缓慢跪坐下,臀部开始想离开周芷若手中的芦根。

      周芷若却一手抱住宋青书不住下沉的大腿固定,往自己的身体拉近。另一只手仍然继续用力抽插着。

      “啊!芷若!....芷若!疼....求求你....饶了我!饶了我!不要啊!饶了我!”

      宋青书的声音明显变得哀嚎着,双手仍向上攀住浴桶边缘,身体却不住得颤抖往前。体内刺激得难受。

      “不准动!你不是想有人满足你吗?”周芷若更用力抓着宋青书,芦根继续前后抽插着。

      “呜..…呜..…不行了....不要啊!....芷若.….哼啊!哼啊!”随着周芷若毫不放松的动作,宋青书的声音开始由哀嚎变得带着噎呜。

      “哼啊.....啊!....啊!不要....我再也不敢....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啊!”不知过了多久,宋青书觉得微痛的身体内部开始又麻又酥,他再度有想要射精的感觉了。周芷若手肘内的大腿及臀肉,开始再一次阵阵抽搐痉挛。

      宋青书感到自己男性象征内部有着轻微的刺痛感。接着他感觉到男性象征又流出了大量的液体,却不知这次流出的是尿液,最后他像尿失禁一样控制不住尿液泊泊而出。

      “舒服到尿出来了啊?”周芷若看着不断流向地面的透明液体,声音里总算带着愉悦感和满意。

      手上的芦根仍然前后规律抽动着,却终于减缓了力道和速度。

      “哼嗯....呜嗯.....嗯啊.....”宋青书扶着浴桶微微发抖。整个人像体力被抽空一般,声音只剩噎呜。黄浊略带着黏腻的粪水油脂,再度从已被抽插得无力收缩的臀口间缓缓流出。

      “呵....还是脏啊..….!看来清洗一次不够,下回再好好把你清干净。”

      周芷若觉得整个人舒服多了。

      她终于满意得停止了手上的律动,将芦根从圆白的臀间整个抽出。

      “啊!”抽出瞬间宋青书忍不住又呻吟出声。周芷若看向背对着自己的宋青书,难得仔细欣赏。

      的确是年轻力壮、腰窄膀圆。尤其这肌肤触手瓷实,却是比张无忌更滑腻不少。

      温暖的热水,间次着淋向宋青书大腿根部,腥臭的气味快速从浴间消失无踪。

      “来,自己起来进去浴盆。我去了衣衫等等与你共浴。反正也湿透了,呵。”

      周芷若微靠向宋青书,一手捞起罗绸裙摆稍微把已冲拭过的大腿内侧油脂抹去,另一手手掌轻抚着面前腰背凹陷之处。

      “嗯嗯。”宋青书点头回应。身体再度轻颤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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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芷若.....下回.....。你把这指尖修整平滑吧.....。我....我想要你。”宋青书由后向前抱着她,双手在浸泡在热水里酥胸上漫无目的轻轻游移着。

      周芷若没有说不。

      此次回来,宋青书是有些不一样。

      她突然起身,蒸腾的热水由胸口滑落,流过纤腰而下。转身后再坐下,改为面向宋青书。

      “亲我。”

      周芷若双手环上宋青书的脖颈。

      (注2)

      现在,她也想要了。

      (Contin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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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1)云南白药(Yunnan's white medicine)-1902年(清光绪二十八年)才发明的。为治疗跌打损伤与挫伤之药。对无须缝合之细微伤口及痔血便血确实是有疗效的药剂。

      (注2)倩女幽魂(1)-浴盆接吻梗。

      https://m.bilibili.com/video/BV1hC4y1H7zb

      (十七)

      张无忌×赵敏

      “敏敏.... 这幅《夏山隐居图》,我们要带回大都吗?还是留在这儿就好?”张无忌看着墙上新挂不久,线繁点密、笔若牛毛的山水画问道。

      “我瞧着挺好,就是瞧看不大出啥

      隐居之感。但这画是王蒙亲笔所绘,自然是要带回当纪念。”原来这大都送来物品中,夹杂了一幅官员赠送,颂扬郡主与张隐居高洁的绢画,绘者却是“元四家”之一的王蒙。官场上向来“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虽说赵敏惯了,却也不已为意随手挂上便是。

      “王蒙....我好像听过?怎么想不起来在那听过?”张无忌总觉得这名字耳熟,但他对丹青是一窍不通的。(注1)

      “王蒙倒是真已辞官归隐。也就是个芝麻小官,但这画技当真是天下知名。我回头还要查查拜帖,看这是谁特别寻来送的呢!(注2)好了别想了,快吃饭吧。”边说赵敏边夹了块笋片喂到张无忌口中。

      “是说,等回大都后,就吃不到你做的菜了呢 ! ”终于要离开这两人隐居多时的乡边农舍,张无忌多少有些不舍。

      “噗,我做的菜又没有比较好吃。真喜欢我偶尔还是可以亲自下厨的,就是你会看到府里厨子如坐针毡得在外排排站等候罢了,呵呵。”

      说着说着,赵敏突然起身跨做到张无忌的大腿之上。

      “那....若是你想吃的是其它,胡瓜、茄子、玉米....这可是日日照旧,任君选择.....”说着说着,声音渐弱至消失无踪,只剩下喘息与唾液的声音。

      “敏.....”张无忌刚红上脸还来不及抱怨,赵敏便向前亲向他的脸蛋嘴唇。春情渐胜,他怎么会有空可以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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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敏敏....慢一点....慢一点,我还没有全硬呢。这样你怎么舒服?”

      其时张无忌男性象征已开始挺立,不仔细分辨亦不知是否已到全然勃起。

      但相处日久,他知道赵敏的。她今日晌午才又玩耍过自己亦已数日无发泄,此时的兴奋状态就如那未经人事的青年男子一般,随意便能达到高潮。

      张无忌只是舍不得如此快速,温香软玉正紧贴着自己,他想再多逗逗赵敏。

      赵敏跨坐在张无忌大腿之上,阴部紧贴着前方的男性象征。上身衣襟已是半开,张无忌只是伸手进入轻抚,赵敏胸前蓓蕾便马上挺立,不住颤抖。

      “呜....无忌哥哥....你好香”赵敏不自主得贴向张无忌索吻,双手凌乱抚摸着微硬的背部。晚膳之前两人才沐浴过。

      “来,抬高一点”张无忌另一手伸入裙摆之内,他的手指只是在外阴唇轻轻来回前后摩擦,双手勾抱在身上的女体便轻颤不已,不住呻吟。且略微黏稠的女性体液早已沾湿裤底,随意一抹便让手指无需润滑。

      “嗯..…嗯哼.....”

      张无忌把刚刚抚摸下部的手伸到她的面前,赵敏张口含住湿滑的手指,不断舔拭吸允着。

      “湿成这样啦....自己贴着我动,让我再兴奋一点。”张一手把内外袴子褪至膝下,将赵敏的臀部往前,罗裙下已无衣饰的阴部前方抵着张无忌的男性象征。

      “哼啊.....哼啊....哼啊.....”

      赵敏主动将女性前方包覆着璇台硬蕊的阴阜嫩肉靠向张无忌,开始上下磨动,每动一下就轻哼出声。张无忌手指再回到外阴部继续摩擦时,赵敏抖得更厉害了。

      “无忌哥哥....受不了了.....啊.....不要玩了.....嗯哼.....嗯哼....”赵敏贴着男根的阴部,扭动得更厉害了。原来张无忌手指已从外阴部移到阴唇处,偶尔探入一些便又离开继续沿着洞口抚摸。

      “你滴得我整个手都是呢”张无忌变舔咬揉捏着赵敏另一边慰衣还覆盖其上的乳房边说着。

      赵敏终于忍不住,再把身体提高乳房向前贴向张无忌,一手主动握住男根移向已经湿得一蹋糊涂的阴部洞口。

      “嘘....嘘...还不行。敏敏,在上面自己磨,先不要进去。我要看。”张无忌自扶住赵敏的臀部,并自己握住男根让赵敏在上方摩擦。

      紫红色的龟头在水润黏滑的肉瓣内来回磨蹭着。

      “无忌哥哥....嗯呜....我想要...求你...”赵敏在上来回摩擦之时,总会在洞口多停留片刻。现在她已不再磨动,只是不住得将身体向下轻压,且阴唇内部微微不断收缩着。

      张无忌一把揽住赵敏狂吻,深吻之际,另一只手直接将赵敏臀部整个下压。

      “啊!啊!啊哼........”粗大的男根整个没入阴阜之内,暂停不动。

      赵敏不住调整呼吸的同时,张无忌感觉到从下面的小嘴至内璧,热气整个包围着自己不停的收缩。

      “啊嗯!....啊嗯!.....啊嗯!”过了一会儿,抱着张无忌的半裸女体开始像难以忍受般,自行上下律动了起来。

      才自行套动没多长时间,女声便只不住呻吟,并开始带着泣音。

      “无忌哥哥....求你....求你....敏敏快到了....帮我....”呻吟的同时,赵敏仍然在张无忌身上有些无力紊乱得上下律动着,且阴阜前方不自主在套动的同时不断摩擦着张无忌的腹部。

      “这么快?”张无忌轻轻吸允赵敏的耳垂,开始双手抱住坐在身上的腰臀,双臂施力上下移动。

      “嗯哼!....嗯啊!...嗯啊....哼嗯...!”很快赵敏便开始全身僵直,肌肉紧蹦,脚尖开始弓起内凹。

      张无忌抓着赵敏上下摆动得同时,忍不住臀部也开始律动,固定得向上顶入肉瓣之中。

      “呜嗯.....呜嗯.....无忌哥哥....哼嗯....嗯.....呜呜呜”很快赵敏便开始不住一阵一阵抽搐,身体像软泥一般整个躺倒张无忌身上。只有阴部透明体液似乎突然多了许多,弄得交接处湿滑不已,且洞口含住张无忌仍然硬挺的女性阴部不自主得强力收放不停,发出淫糜的声音。

      不断收放的湿热肉壁跟瘫软的赵敏,让张无忌有一种难以忍耐的感觉。

      “啊嗯....”男根暂时离开了赵敏的体内。

      “敏敏,我还要。我抱你去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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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啊!嗯啊!啊!啊嗯!”

      “有那么舒服吗?嗯?”张无忌一边亲咬着赵敏白嫩纤细的粉颈、锁骨,一边正伏在其上难耐得抽插着。

      已全裸仰躺着的赵敏嘴唇红艳微肿,有些失焦的双眸因欲望而带着朦胧的水气,臀下置着垫枕让阴部提高方便张无忌进入。虽然空气中弥漫着呻吟声,她的身体却仍然如同软泥般摊在床上,看似毫无力气。

      “嗯哼....嗯呜....嗯哼”

      刚刚张无忌才抬高赵敏的双腿进入抽动没几下,赵敏就在下体阴道一阵痉挛中,又到了第二次高潮。

      双腿无力得挂在张无忌的肩上,阴道内部却因抽搐传来的收缩,让张无忌感觉像是有一股吸力吸允着他的男根,拜托自己不要离开那温暖潮湿的肉穴。

      “敏敏,夹紧一点!Hum!”

      张无忌忍不住用手将赵敏的大腿放下收拢,开始前后抽插加快速度。

      赵敏试着收紧臀部肌肉,包覆着男根的内壁,因为过于敏感有些无力得收缩着。

      “呜....呜.….嗯....呜嗯..….”才收夹没几下,赵敏就再度因为张无忌用力抽插对内壁的刺激,和律动中对前方璇台不经意的摩擦,过于敏感难耐声音变得呜咽着。

      “嗯啊!....嗯啊!...啊!啊!!啊!...”不一会儿,赵敏身体又开始僵硬,阴部突然再度不断得快速收缩放开,自然内吸不止。

      “Hum...Hum!...好舒服..”

      张无忌亲吻着身下脸上布满微湿雾气的女体,再勉强抽动几下,也忍不住任其吸力吸允,停住不动,一阵抖动着全数射在赵敏的体内。

      (注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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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忌哥哥,我们要不要回桌上把晚膳吃完阿?噗。”

      休息过后,头脸趴靠在张无忌胸口上的赵敏,白细手掌又开始不安份得在身下的腰腹游移抚摸着。

      张无忌忍不住下肢轻靠着柔软的臀腿,小腿缓缓在赵敏腿上厮磨着。看起来,两个人暂时都还不太想移动。

      “敏敏....你真的是....”张无忌稍稍按住赵敏又快摸到敏感地带的手掌。才刚结束,他不想等等马上又有反应。

      “不喜欢噢?那....我下床去用膳了哦....今天我炒了自己爱吃的文山鸡丁呢。”赵敏故作委屈地娇嗔着,作势要离开床铺。

      “唔...”

      张无忌一把拉过赵敏亲吻着。

      “敏敏,抱着我....先不要动....。”张无忌轻叹着继续亲吻赵敏。赵敏总算稍微乖巧的慢慢安静了下来。

      张无忌从背后抱着赵敏,下巴在粉白的肩背磨蹭,慢慢得亲吻着。

      “敏敏.....下次.....”赵敏看不到张无忌在黑暗微光中,自顾自涨红的脸。

      “嗯?下次怎么样?”

      “你好久没有.....没有....舔我....”张无忌快要说不下去,不住开始轻咬着赵敏肩膀。

      “呵!我没有舔你哪里阿?”赵敏转身回头抱住张无忌,故意舔舐轻咬着张无忌胸上沿敏感之处,再仰头问着。

      “....我想要你....慢慢....慢慢....舔...”张无忌闭上眼睛不敢看赵敏,困难得说着。

      赵敏缓缓向上趴在张无忌身上,靠在他耳边呼气轻声说道:“那.....我下次先用手帮你把小洞按摩开来,弄得油润润的。再一个皱摺一个皱摺的慢慢舔你,你想要多久就多久,用舌头勾阿勾的.....舔到你射出来。”(注3)

      “Hum.....” 张无忌轻轻呻吟出声,他想到赵敏会怎么对自己,就有点快疯了。

      (Contin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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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1)王蒙早期当过元朝小官,中期隐居,后期投靠陈有谅、朱元璋一样在明朝当小官。金庸特爱将历史人物放入虚设小说,这边就致敬一下。

      (注2)这不用解释吧?指不定下次就对他们有所求了,不论是要帮忙or回礼,还是要先记一下名字。

      (注3)关于高潮(或先谈兴奋),还是需要“正视”双方到底爱不爱对方。你当然可以解释爱有很多种,但心理如无法影响生理,那就跟高潮无关。

      强迫高潮&自然高潮,实际上也不同。

      (注4)舔肛门&会阴之处,对很多男性不分异同都一样快感很大,非常兴奋,很多男性喜欢这是确定的。但能不能单靠这个“舔射”,笔者就不确定了。如果有“舔射”经验的,欢迎分享*?\?0?/?*。

      P.s.此小说古代+单1性伴侣。所以“平常”没有用保险套,交换伴侣用“鱼鳔”(鱼泡)套子。

      (十八)

      宋青书×周芷若

      “咕咕咕咕!咕咕咕咕!”

      宋青书打开鸽笼,左瞧右看,终于发现了一只白鸽脚上有个浇了火漆的小竹筒用铁丝缚在鸽子足上。

      他松了一口气,这半个月飞去了数只鸽子,赵敏总算回信了。还好早已在武当找到信任的小厮,往后负责帮忙定时收送信件,这下终于可以回峨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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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嘤啊!....嘤啊!....嗯嗯啊!”

      周芷若下身一阵酥麻,热气上涌,快感渐渐升高,她抓住身下的被褥,纤细的腰肢下沉,臀部翘得更高了。

      “不.….不要停。...啊啊!”厚实的手掌正扶着她的腰臀之间前后律动着。男根从后而入,微微往上搔刮内壁的刺激更为明显,她身体一阵僵硬,手指捏得被褥皱摺成团,很快得的就高潮了。

      阵阵颤抖余韵中,体内仍然硬挺胀大的男根缓缓抽出,男子的手掌将她的臀腿放平在床铺之上,轻轻拉起薄褥的一角轻覆于上。

      “芷若,我去浴间清理清理、休息上药,你先休息一下。”

      “相公...你....”周芷若忍不住想抱怨些什么,却又好像找不到理由。毕竟,刚刚她才鞭打过宋青书,他的臀瓣现在还留有淡淡地鞭痕红印。

      ************

      若是现在有人经过澡间,便会看到一妙龄秀美女子站立于外,原本只是侧耳倾听,末了居然向澡间内窥视了起来,这人便是刚刚那还在床上歇息的周芷若。(注1)

      “芷若....芷若....嗯哼....”澡间内低低传出一阵呻吟声,如不特别靠近本难察觉。继续向内查看,澡间内宋青书正浸泡于浴盆之内,盆内水面偶有涟漪,看来是双手正在水下自慰了。

      “相公....你在浴间待了这许久时间,娘子我可没有允许你可以自行排解,既然听得你叫唤我不已,你稍事沐浴清洗完毕,回房来寻我便是。”床外女子突然出声,对内轻声吩咐了起来。

      “.....芷若.....我等等回房.....”沉静了一会儿,浴间内传来缓慢带着回音的声音

      ************

      进得房门,周芷若正合衣卧铺上。看得宋青书进门,伸手招了他坐至身边。开头就问:“这武当归来之后,你已数次这床第之事一完事便迳自进澡间。何以不如往日般抱着我休憩??”语气倒是平和,除了一丝的不耐,并未夹杂太多的怒气。

      毕竟,刚刚周芷若已听到宋青书叫着自己的名字。

      “武当半月来我已略微习惯自寝无人陪伴.....我只是想,我们.....”宋青书欲言又止。

      “想什么?”

      “芷若你,在我提到那七日床第之事时便会气忿不已....只有那时你才会想胜过赵敏....我,有些倦了....。过于亲近....难受的是我,不是娘子你,不是吗?”

      周芷若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回话。不过就是没有抱着她就寝,真要为此指责宋青书有违夫妻之道,也难以加以强迫或对外人道。

      幸好她想到刚刚宋青书的行为。

      “你不是在浴间叫着我的闺名吗?那...赵敏与你沐浴时....她知道吗?”

      “她清楚知道。这七日交换之约,也是芷若你决定的,不是我。但....说与你知...又有何用 ?”宋青书半进逼又半幽怨得说道。

      周芷若觉得有些压力,又有些松了口气。

      她不懂赵敏怎么可以接受男子公然在床上思念另一个女人,不过不重要,宋青书叫得是自己名字。指不定赵敏也不好受,她看过赵敏上下看着宋青书的样子,就算没像自己对张无忌般恨之入骨,至少也心凉了不少吧!(注2)

      思及至此,周芷若突然有股愉悦感,心道难怪赵敏当日前来盛装打扮。再回头看看眼前的宋青书,更是确定论姿容的确是比张无忌再俊美不少。

      且那男子略微忧郁委屈却无计可施的样子,不知怎么让她有些怦然心动。

      更何况,她想起刚刚床第间的兴奋感及高潮感,宋青书总是能尽力满足自己的。如果能恢复以往完事后的体贴就完美了,她终于有一种胜利的感觉。

      现在,她只要好好安抚宋青书就没事了。周芷若沉默着想该如何做才能让宋青书相信自己是在意他的,或者说?爱他?

      周芷若侧身亲吻上宋青书的唇,确定宋青书已有些动情之后。轻轻在他的耳边说:“相公.….拿那剪子帮我修剪指间。

      你说要我,我这不是答应了。上次弄疼你了,我给你赔罪。”

      宋青书轻颤了一下。

      “今天还疼不疼?是你说稍鞭打你你会兴奋的。”

      “....还好....有些麻涨而已....”宋青书摇摇头,双手情不自禁地在周芷若衣物身上抚摸着。

      是的,宋青书面对她总是极易动情,她现在开始可以好好欣赏这个优点了。或许,还可以好好欣赏其它,现在她喜欢赵敏在大厅上看着宋青书的眼光了,她也想看看到底是有什么好看?

      “啊.....芷若!芷若!....手指拗一点....前面一点....哈啊....哈啊!”宋青书跪坐在床铺之上,扶住胸前的玉体,上下规律律动着。周芷若的双手正在他的胯下,一手在后深入他的股缝之间,另一手在前抚摸他的会阴及男性囊带。

      每当身体往下碰触到臀肉,鞭痕产生微刺的胀痛感时,宋青书就觉得体内酸麻感就更明

      显,男性象征也肿胀硬直得更厉害了。

      “青书....你说不要让你不上不下,我这不是记得了吗?以后没有我允许,不许你再自行套弄排解。你是我的!知道吗?”

      周芷若一说,宋青书再也忍不住。稍微更加快速地继续上下套动,有些崩溃的哀哀开口:

      “呜....哼啊....芷若....你要负责.…我是你的....。”

      “负责什么...?”

      “我....这身子....。我....碰到鞭痕....疼....才...才硬...。”宋青书的声音,听着像是快哭出来了。

      “呵!我看还是很敏感嘛....看来是你多虑了,不用太烦恼。”原来宋青书开口的同时,周芷若在其后穴臀内的手指,开始明显主动得抽插了起来。

      “哈啊!哈啊!....芷若!芷若!”

      “你是我的,你乖乖听话,以后我都会给你的。别担心。”

      周芷若回应的同时,宋青书忍不住抓起来她的另一只手抚摩自己的胸口肌肉及胸前凸起。自己则开始用手往下套动起前方硬挺的男性象征。

      刚刚看着宋青书皱眉微微痛苦自行套动的表情,周芷若不禁产生了碰触他的欲望。

      “我不是说了,不准自己套弄?再让我发现你自己来,我就不碰你了。”周芷若把宋青书的手拿开。在臀下的手指则作势要抽出。

      “不要,不要!芷若我求你!我求你不要出来!”宋青书整个人抖动得更厉害了,洞口跟内壁像另一张嘴一样,一起更用力压着收缩吸附着周芷若在其体内的手指,生怕周芷若真的离开。

      周芷若有些满意得开始亲咬那寒毛已微微沾上水气的俊美脸庞、胸口,并继续探手下去,上下随己意随意抚摸。

      “打是情,骂是爱。下次我把这铜棒放入你体内好好教训你,让你后庭含着那铜棒,男根硬直得服侍我,让我像今天一样舒适。等我满意了..….”宋青书全身发颤。

      周芷若突然停顿了,手指用力的抽插起来。“再让你像现在一样。....这床第之事与外人无干,你只需好好求我,让我满意就行了。”

      “芷若!....呵啊!呵啊!求你....给我....”宋青书亦迎合着上下套动,前方男根快速冒出阵阵透明的体液。

      周芷若咬着宋青书的肩膀,手指继续加重力道,抽动按压着宋青书体内微微隆起的敏感内壁。

      宋青书在自己不住得主动哀求声和周芷若的抽动下,终于阵阵抽搐、高潮喷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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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致青书:

      〔白鸽〕

      举翼凌空碧,依人到大邦。

      粉翎栖画阁,雪影拂琼窗。

      振鹭堪为侣,鸣鸠好作双。

      狎鸥归未得,睹尔忆晴江。

      躺在床上搂着已入睡的周芷若,宋青书难得得终于安心放松不少。

      真的都如郡主信中所言,他每每故作冷淡离开床铺是对的。还有郡主拖延自己多留在武当半月有余,也是对的。

      无意中透漏自己在郡主面前思念着周芷若更是具有奇效,还好周芷若这么多次后,总算去寻他到底在做什么了,

      现在他只记得信中的鸽诗,下次记得嘱咐武当收信的小厮多准备些良谷细粮,好好的喂喂它们!

      (Continu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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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1)致敬倚天屠龙记原本宋青书偷窥女弟子洗澡的桥段。

      (注2)不同文化的思维。这里设定周芷若没有无负担性爱-“性伙伴”(英:Friend with benefit),或称为“床伴”(英:pillow friend)的思考模式。实际上在小说中,周芷若也真的没有,她甚至不考虑张无忌实际比较喜欢谁这件事。

      (十九)

      踏遍名园意未舒,大都京洛贵人居。

      穿钱作埒难调马,缕石铺池碍种鱼。

      似比幼舆输一壑,转令元亮爱吾庐。

      兴来呼得尖头艇,煨蚁烹鳞信所如。(注1)

      义大利人马可·波罗所述之游记(注2)成书年代便是元朝,由此可知在忽必烈时代,大都便已繁华非常。且重视商品交换下西域欧洲商业往来相对频繁许多,成为当时闻名世界的商业中心。

      大都在蒙古语中又名“汗八里城”,意思就是“皇城”,位于现在的北京城址。在马可波罗游记中,便称之为当时世界上最大最繁华的都市。《行记》中的描述,使人觉得大都宛如“人间仙境”。

      他说,此城位于辽南京城的东北端,从外到内,分别由大都城、皇城、宫城三重城墙,套合而成。大都外城墙为“土墙”,由黄土板筑而成,十分坚实。城墙四周,建有雄伟高大的城门,“形如大宫,壮丽相等”。而据《北京商业史》载:元代漕运船只可直达大都城内,即今北京的积水潭。

      皇宫环列于琼华岛和太液池的东西两岸。宫殿建筑,堪称奇观,“满涂金银、并绘龙兽、骑士形象及其他数物于其上”。

      殿顶皆以红黄蓝绿之琉璃瓦铺砌,“光泽灿烂,犹如水晶,致使远处亦能见此宫光辉。琼华岛之巅,建有一座宫殿,被青山绿水环抱,构成一幅“美丽堪娱”的人间奇景。根据其记载方位,所指应为始建于元毁于明代的广寒殿。

      在迎接的队伍护送下,赵敏跟张无忌终于回到了大都。此次回朝,私宅府邸已先赏赐下来,是以两人便直接入住拨下以略微翻修整新的邵敏郡主府,数月后置备妥当再另成婚礼。回朝前几日,张无忌只需前往亲王府拜见过未来岳父汝阳王便是,无须暂住亲王府。

      张无忌既无官职,便仅以亲贵家属身份,立即另订一日与赵敏郡主一同入宫面圣(注2),便算是确定了这私下和平缔约之举,不需再另行劳师动众。元惠帝亦答应成驸马后,要不要行驸马都尉(注3)之职差亦是随他。

      这一路舟车劳顿,且回京之处处俗务繁琐之事终渐处理完毕之后,赵敏便带着张无忌稍稍了解及闲逛了这当时全世界最繁华的都市之一。

      马可·波罗同样好奇又赞赏大都的街道,他说:给人以横平竖直、整齐划一,犹如棋盘的感觉。街道两旁,绿树成荫、华屋巨邸,鳞次栉比,见此情景,他的仰慕之情不能自已:“设计得如此精巧美观,简直非语言能尽述”。

      元朝立国不足百年,并实行宵禁制度,元大都建成初期及南北漕运开通后夜市逐兴,后受到一定抑制,但并非全无夜生活。

      例如正月十五元宵节和八月十五中秋节,便是“街市灯火如昼,行人不绝而乐,北商南贾集聚”。张无忌久居乡野,清心寡欲于世俗外物,此繁盛之景对其已极足够。

      京城最繁华的商业区是附近的斜街,在积水潭北岸到钟鼓楼一带。另外还有两处较为繁华的街市,一处为羊角市,一处为枢密院角市。

      这些街市大多有夜市,每到夜间,各商铺门前都要悬挂数十盏羊角灯,照耀如昼。游人与买卖人也持灯往来。整座夜市呈现出“千灯照碧,云高楼红”的繁华景象。

      大都街市,无论工艺制品或街坊饮食,皆为当世最繁荣之处,亦仍保有蒙古的粗旷及野性。

      蒙古人很重视工匠,前期在大漠、中亚、西亚、东欧地区征战时,对于不降之城,在城破时几乎都屠城,但基本上不杀工匠(亦不杀妇幼)。征服中国后则从各地征集各类优秀匠人到京师,编为各类匠户,子女世袭其业,将匠人集中从事各种手工业。有研究称元朝王公贵族、高层官员所有日常生活用品都由各匠局和私用工匠提供。在官工匠的主流之外,以丝、麻、棉织为主的家庭手工业仍然相当发达,工艺水准比宋代进步。民间手工作坊用人则多为雇佣制。

      也因此市井贩售之各式民生日常物品亦多有精巧,光是这随手把玩,驻足欣赏,便乐趣十足、大开眼界,足以增广见闻。

      这多日的四处游走,虽有耳目一新之感,但到底让张无忌心中踏实的是与赵敏间大事抵定,皇帝亦如所诺使其无需涉入这蒙汉之结。所谓“大隐隐于市”大约就是这个意思吧。

      “无忌哥哥,这段日子我们也到处游走了各京城主要之处,大都你可觉得有趣好玩?”

      “很繁华、很热闹,吃喝玩乐应有尽有。但连日在这人潮熙熙攘攘之处出入,我也有点累了。我还是喜欢我们单独相处的时刻,多过这灯红酒绿之处。”

      “我也是。但我自小长于大都,此次回京,虽繁华依旧,但这世道混乱、南方民变四起,氛围自是多少有些不同了。总觉得该尽快带你看一看,四处享受一番。指不定....哪天我们又要回到哪个山林去隐居了。”

      “不打紧的,我们不是早已想好随遇而安。你自幼生于这丰荣饶富之地,随我在农舍辛苦多时,自是委屈。此次便先回这郡主府安生享福住个几年。如今已先有准备,往后要再离开也不至于仓皇无措了。”

      这郡主府第深宅大院、气度不凡、丹楹刻桷、楼阁台榭,随不及皇宫行馆般华美异常,雕梁画栋,却也应有尽有,远胜一般富贵人家。

      两人对此本是不甚在意,就是这房事敦伦之处,多了许多不同厅堂厢房甚至花园马厩的选择,倒也有趣。

      如两人现在并无入于寝殿厢房之内,便仅于那平日接待亲友官员的配殿厅堂用膳,晚膳置放完毕后赵敏将那奴仆悉数遣出,独留两人于内卿卿我我、耳鬓厮磨便是。

      “也是,这王府自是有别于寻常房舍。像那正殿平日并无开启,非要重大事件、重要节日时方打开,起到礼仪的作用。赵敏笑道:我们成婚那日,末了再将那奴仆宾客全数遣出,于这正殿之中行这成婚周公之礼!银平殿上度春宵!(注5)”

      大殿楼高广阔,空间大小远胜寝殿之隐密配置,面阔五间,几进几深,于此间行房事自有不同的滋味。就算只是他们今日用餐的配殿好了,亦已具备此雏形。

      张无忌听着赵敏的笑语,心中亦也觉得有趣,不无道理。如不能尽己所用恣意畅怀,仅只是处处掣肘,那又要这天家富贵有何用?

      “你是郡主,我这驸马怎敢不从?便是敏敏你要在那祭祀宗庙内行这周公之礼,我也只能舍身奉陪。否则等等郡主不让我侍寝了,可不变成我要独守空闺、深闺寂寞了吗?”赵敏一番言论让张无忌连日来多少有的异地压力放松不少,便也跟着这赵敏开起了玩笑来。

      “驸马你这哪儿的话,若非你武功盖世,皇上惦记。怕是我这郡主府还无法如此制备完善,等同郡王。这自有一半是承驸马之功。”两人调笑道。

      实则赵敏早已下令于府邸中这与驸马如同一般夫妻,他与赵敏多数时刻亦形影不离。但如夫妻不睦,真要依寻律法,除女子不可公然纳三妻四妾外,驸马便如这皇室妃嫔一般,必有公主、郡主之召见方可会见同寝,倒也为真。

      “无忌哥哥没说我倒是没想到,我这郡主府内还真亦有配置那祭祀用独楼。等有机会我们再用!”

      “可,这厅堂所在,并无卧铺呢。”张无忌笑道。

      “那无忌哥哥你,等等便坐到那太师椅之上吧。我们先在这偏殿试它一试。”张无忌脸微微一红,却也未曾拒绝。心道:那祭祀独楼里,可是连太师椅与这各式兽皮铺毯都无,当真要在那跪拜席垫蒲团上颠鸾倒凤,以敬天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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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偏殿内灯火通明,宫灯垂挂,一旁的圆桌上杯盘狼藉,桌上中央已半空的锥形铁锅内,汤水仍热气直冒。原来元朝建立之后,涮羊肉成为一道独特的宫廷菜肴,深受当时贵族人们的喜爱。这特制可置油火加热之铜锅,便是专供涮羊肉之用,一顿饭热气蒸腾下来,更是熏得屋内更显暖融温热。

      张无忌不知何时已全身赤裸,衣物散落一地。上身趴在那太师椅之上,跪立于这狐狸长毛软毯之上,回京后由着赵敏闲来无事便加以全身敷以各式润泽细心调养后,结实依旧更日显瓷白细滑的后臀微微翘起。身旁的小桌上却是兽烟袅袅,原来赵敏自是点上了那麻烟熏香。

      “无忌哥哥,你不是说敏敏很久没有舔你了?等等有这麻烟助兴,必让你心随所愿,回味无穷。”身后丽人亦是衣衫尽去。

      张无忌麻烟效用已渐入脾肺,身上各处肌肤逐渐无不敏感倍至,光是这幽兰吐气于臀口皱摺之上,便已如这羽绒轻搔

      般明显,足以让他颤抖不已。

      “敏敏.....”张无忌微微呻吟着,开始真正放松,慢慢感受这郡主府内的无边春色带来的全新刺激。

      有道是:“芙蓉帐暖度春宵,从此君王不早朝。”

      所幸赵敏仅身为郡主,亦不需要正式参与这朝堂议政之事。

      (Contin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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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1)明朝王世贞之诗,书写其费心建造之自家庭院,如大都般华美。

      (注2)现今考据马可.波罗游记应为真去过中国,但其叙述较为夸大,例如可能仅与忽必烈有一面之缘等。义大利人马可.波罗便是元朝所谓“色目人”,可知虽其地位优先,但在中国人数实则稀少。中国南方实际势力仍多为汉人,蒙古人及色目人务实上统治才能与知识不足,对汉人贪腐文化、语言等亦不熟悉,是以鞭长莫及、无力治理为真。

      另外金庸的荣誉文学博士学位也是直至81岁,英国剑桥大学-“色目人”颁授,不知其内心做何感想。

      (注3)韩剧“奇皇后”中的皇帝元惠帝颜质大约是宋青书倚天书中描写的等级QQ,转生当皇帝就2个妹(伯颜、奇氏)都吃到了XD,改高丽王王裕(类同张无忌)吃瘪。

      也说不定我说对/写对了什么QQ

      为避免错乱/又开新本,此书就先不特意书写皇帝长相气质,看元朝画像就方头大耳,不是啥帅哥XD。

      (注4)都尉就是皇帝亲卫队/禁卫军随行卫兵,以驸马而言就是保护皇帝+无其它政治相关,与皇室亲近的重要闲差。如要给予其它官职可另行封赏。

      此书设定为元末至北迁(北元),但经历几年仍未详细设定,因此篇内多无言明。

      (注5)皇帝主殿是金銮殿,其余亲王、郡王主殿便是“银鸾殿”、“银平殿”

      (二十)

      赵敏×张无忌

      “Hum....好舒服....”

      略带弹性的指腹沾着温润清滑的芝麻油,正在臀口皱摺处按摩着,按着按着便悄悄深入不过1个指节长短,顺便按摩着前端内壁。臀口如菊花的皱摺泛着略带油亮的光泽感。(注1)

      “啊!嗯啊....呜....”

      赵敏双手稍微用力得把眼前结实又触感极佳的臀肉扳开,微带湿润的舌尖接触上洞口皱摺的瞬间,张无忌忍不住低喊出声,臀肉不住的轻轻颤抖。

      不同于刚开始手指按摩洞口带来的放松及舒适感。此时张无忌觉得一阵麻麻痒痒的感觉由臀口处慢慢传至男性前方的象征及臀口周遭。

      随着舌头在整个菊口一公厘一公厘由内向外,整圈肉瓣毫不放过,慢慢得依序轮流舔舐。整圈舔舐完,舌头又变换方向,由上而下、中间又变换交叉得呈八字型,且力道稍微加重,更能感受到舌头弹性得舔舐,麻痒的感觉渐渐变得带着酥爽。

      “嗯哼....嗯哼....敏敏....敏敏...”

      赵敏看不到埋在太师椅上略带性格的俊脸,因羞耻感涨红着,身体却又忍不住得稍微得想把臀部往后推。但却可以听到张无忌的呻吟和微微的动作。

      “嘘....还没呢....你不是说要慢慢的....啧....很久很久....”赵敏脸部稍微离开,却是边说边将热气呼向因为舌头离开开始微微收缩的入口,说话途中并稍微停顿,不忘用舌尖去刺顶一下菊瓣中心。

      “喝....喝....嗯啊!嗯啊!”张无忌喘着气得同时,赵敏稍稍再把张无忌的臀部抬高些,改由臀口慢慢沿着皮肤,往前舔向男性阴囊的方向,等到了舔到阴囊处,略微半放入口中如珠球般,两边都不放过轮流慢慢滚动玩弄。末了再慢慢回舔至臀口皱摺处用舌尖轻轻打圈。

      每每舔至臀口用舌尖打圈按摩时,双手便沿着臀瓣中心缝隙处略微施力得向上推压,推压到尾椎骨位置,才又慢慢往下抚摸臀肉,来来回回,不只一次。

      “嗯哼....敏敏!敏敏!”

      被大范围舔舐加抚摸的感觉,让张无忌下体如同触电一般,且前方男性象征不知不觉中不知何时已完全硬挺。

      但他总觉得不知道还想要更多些什么,只能不住得叫唤赵敏的名字。

      “呵,如果大狗的舌头,现在正在前舔着你硬直粗大的男根,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张无忌并没有认真听着。

      他没有想到将来的某一天,或许真能感受到这前所未有的特殊体验。

      现在的他,只是又开始把臀肉,或者说臀口,不住得向后迎向赵敏的舌头。

      赵敏边揉捏着结实的臀部,边将舌头离开臀瓣内,轻咬舔舐着臀肉,满足那弹性在嘴里舌尖的舒适触感,并稍作休息。

      “呜.....呜....”

      张无忌动也不敢乱动,他只能轻轻摇晃着臀部,任由赵敏舔咬。他还想要,他不住得收缩,明显夹紧臀部的肌肉。

      终于,赵敏再度掰开他的臀瓣。

      “呵啊!喝啊!敏敏....求你....给我!”在赵敏一手抚摸着阴囊并往后至会阴到臀口之间的嫩肉。

      舌头开始以Z字型用力得舔舐臀口皱摺,并开始间歇着将舌尖打直偶尔深入肛门口后,张无忌开始上身发软匍匐在太师椅之上胡乱呻吟着。

      “放松....不要缩紧。”

      厚实软热的舌尖,开始固定得尽量往张无忌臀口皱摺内部顶入,并偶尔离开轻轻刷动勾动舔舐洞口。再次尽量顶入的同时,甚至开始就着类似要出声般的口腔共鸣,让舌头边插入边产生振动,刺激着皱摺及内部肉壁浅浅连接洞口之处。

      “哼噢....哼啊!哼啊!”张无忌觉得后方臀口又酥又麻,他好想现在有个什么摩擦前方的男根,跪立的姿势却让他有些空虚着。最后他开始将身体慢慢扭动伸开,想要放松稍微往下,让那膝下的狐狸毛可以碰触到自己的男性象征。

      赵敏嘴唇稍微离开,继续揉捏抚摸着张无忌脊椎臀部之间。让张无忌自己调整更为舒适的姿势之后,再再度重复刚刚的动作,用舌头插入振动后再轻刷洞口,并仍然由前往后得抚摸敏感的会阴部位。

      “好舒服....好舒服....”张无忌臀口酥麻到大腿有些抽搐,且有股暖融融的热气散至全身。

      再恣意用舌头舔拭抽插了洞口一阵子以后,赵敏终于停止动作,边上下微握抚摸男性象征,变靠近张无忌的耳边轻道:“无忌哥哥,我知道很舒服。但这样不会到高潮射精的喔~来,忍一下!坐上去太师椅,敏敏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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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无忌坐在太师椅上,稍微微仰向上的俊帅脸庞现在清晰可见。眉毛轻轻纠结微皱,看着赵敏的眼睛微张,表情略显难受却又带着兴奋舒坦的模样 。

      雪白的女体正跨坐在他身上,规律得自行上下律动着,浑圆饱满的胸部因为动作,微微上下抖动着。

      “啊......啊......敏敏....不要夹那么紧...我还不想....”

      “呵!不喜欢噢?”赵敏扶住太师椅把手,身体及臀腿专心的控制上下套动得速度,并放松刻意用力收紧肌肉的下半身。

      赵敏放慢速度,身体微微前倾,一手稍微扶住身下男体,部分力量向前抚摸着男体的胸膛和轻夹乳头,臀部离开至大约龟头处,在深入浅出得往下到底,温柔而有力得慢慢律动着。

      “嗯.....”赵敏也稍微得呻吟出声,上下的律动对内壁及阴部前方的刺激,让她有兴奋的感觉,但不是会失神高潮的那种。

      看着身下张无忌兴奋的模样、迷濛的眼神和微微冒汗的身体,已足以让她降低疲累并保持规律,忍不住有想再继续抽动的快感,好好欣赏自己带给他的刺激和反应。

      缓慢的律动让张无忌有时忍不住自己向上插入,再停下来像在享受一般。不疯狂但有一种惹人怜爱,让赵敏有一种像是在用女子阴阜肉穴抽插男子,想要更进一步满足对方的感觉。

      “嗯喔....嗯....好舒服....”当赵敏微微扭动身体,扭转臀部兼之继续上下套动得同时,张无忌忍不住呻吟出声。

      赵敏有些用力得抓住张无忌的头发,语调却温暖柔和的道:“再舒服一些。等快高潮了,敏敏再下去帮你,无忌哥哥你自己打出来。”

      说着边慢慢加快节奏,在臀肉弹跳还有臀瓣磨蹭之间,阴部更为稍加快速,略略加重力道上下套动着。

      “呜!....呜!....哈啊!”张无忌微仰着头,臀部下身又开始自动得上下抽动着,他感觉自己臀部肌肉不住收缩着产生了更强烈的快感。

      “快....快出来了.....敏敏....我要....”

      赵敏往前用力亲吻住张无忌,同时将臀部慢慢抬起离开被内壁包围的男根。

      离开太师椅向下跪立在软毯之上,将仰躺在椅座之上的张无忌臀部抬高,双腿跨在自己的肩上。

      接着自然是用手拨开臀瓣,将头整个埋入臀肉间,再度施力刷舔着微微收缩的洞口皱摺。

      一股如电流窜体,激烈的酥麻快感传遍张无忌全身,他一手用力得套弄着自己坚硬的男根。

      “敏敏!用舌头....用舌头顶我”张无忌忍不住忘情的将臀口拼命往赵敏的方向压,赵敏并不回避,鼻尖埋在臀瓣之间,抓住结实的臀部更用力得,将舌尖规律尽力向内勾顶。

      “哈啊!哈啊!Humm!....Humm!”张无忌上下套动男根得更快速了,臀肉仍然不住推向赵敏并开始扭动着。

      终于,他在身体一阵抽搐中,高潮射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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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长的狐狸毛皮毯上,一对全身赤裸的男女正交缠深吻着。桌上铜锅的热气早已不再蒸腾,那燃麻兽烟亦已熄灭,只剩下宫灯烛影仍不断摇曳着映照在这两人的身体之上。

      “嘤嗯....嘤嗯....”

      张无忌一手揉捏享受着女体乳房在手掌间柔软充盈的触感,另一手则在下轻轻抚摸,偶尔左右拨弄着赵敏前方被嫩肉包围的小小硬蕊。

      “哼嗯....嗯.....”

      张无忌亦是微微不住轻叹着。薰香催化的身体依旧敏感,赵敏随意碰触交叠,就觉得一阵阵酥麻软绵扩散而开。

      赵敏不住呻吟,两人身体紧贴双腿交缠,下身湿润得在张无忌身上摩擦着。

      “无忌哥哥,下次.....我要用莲藕玩你....。听说去了皮黏滑滑,又一节一节的....很舒服....。我舌头整个麻麻的....你让我全身发热....。”

      “呵!下次....我们再试试。”张无忌一边红着脸,一边却忍不住笑出声来,敏敏还是没变。他现在是蛮想念各式瓜果的。

      “怎么办....我现在突然好想把软绵绵、滑腻腻的东坡肉放你身上,一口一口得慢慢吃掉.....”身上明明兴奋湿润的女体,突然又冒出了一句。

      “呵呵!那要我通传吩咐厨子吗?就是不知道要多久才有得吃。“无竹令人俗,无肉令人瘦”~这句我还会。”(注2)张无忌不禁紧紧抱住赵敏,边亲吻边轻笑着回答。

      心道:这大都和郡王府真的不错住,是真该趁这个机会好好使用。(注3)

      “若要不俗也不瘦,餐餐笋煮肉。嗯....我就爱这么当个俗人。”

      赵敏边回答,边继续亲吻厮磨着张无忌。

      (Contin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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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1)看资料,舔舐“过久”口水反而会造成皮肤干燥,快感便会降低。所以先用可食用油按摩。

      (注2)苏轼原诗:

      “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无肉令人瘦,无竹令人俗。人瘦尚可肥,士俗不可医。旁人笑此言,似高还似痴。若对此君仍大嚼,世间那有扬州鹤。”

      也因此小说中两句,是对应开头要二择一。赵敏自然是选肉,实际上苏轼也是无肉不欢,所以才发明“东坡肉”。

      (注3)算了,先忍住不骂!等小说完结。笔者后续再写一篇正式评论,一起骂金庸对元朝及女性的丑化与压抑,全为满足其汉人男性想像。

      (二十一)

      杨不悔×殷梨亭

      “哼啊....!哼啊....!不悔!....不要....啊.....呜....出来了!出来了!”

      卧铺上一俊秀的男子裸身仰躺着,身体正不住一阵一阵微微抽搐,音调无力软糯。眼角微微泛着泪光,面上神情却是心醉迷濛,并无不适之样。

      一妙龄女子正伏趴在其之上,只见女子正低头轻咬吸允着男子的脸颈交界凹陷之处,纤躯上身衣衫仅是略微敞开、由后仅可看到其如天鹅般雪白细长的颈部。实则其中再无其它衣物,一对如熟透蜜桃般软中带润、结实挺翘的丰乳亦同时压在男子胸口磨蹭着。

      待男子呼吸逐渐和缓,女子才由其身上离开。仔细一瞧,原来女子下身罗裙并无褪去,而男子阳具上覆盖着一浸润湿暖的绢帕,适才女子只有下体阴埠隔着绢帕在其阳具男根之上前后摩擦,男根还未进入,便耐不住得高潮射精而出。

      杨不悔伸手缓缓盖住绢帕,轻轻移动擦拭掉殷梨亭射于自身肚腹之上白浊的精液,轻笑道:“有什么关系?我的糖人儿。我就喜欢你这毫无招架之力的样子。我第一次碰你你也是这样敏感的,甜腻可口,一热就化了....。况且当时我还只有用手擦拭清洁呢....”

      边说着又低头亲吻男子的脖颈,男子再次微微颤抖。“嗯哼....嗯哼.....”

      看来此为这男子特为敏感之处。

      “六哥,那时你不是还频频喊着我不要离开你?你那时怎么说的?”

      女子再道:“”晓芙,我手足都断了,成了废人,求求你,别离开我,可别抛下我不理。'” 怎么现在就不要了呢?要?还是不要阿?”女子边亲吻,边故意开口逗弄着。

      “呜....要....要的。不悔........我等等就....。”男子脸色发红,声音有些窘迫得企图解释。

      “我知道....等等再硬就可以了...呵。不用急....第二次,呵。或是第三次以后就没有那么敏感了,恰巧中间等待片刻可慢慢享受这房中之乐,并无不妥阿。呵呵。”女子不住的轻笑出声,完全没有不高兴之感,反而带着一种了然于心的满足语气。

      实则殷梨亭虽天性敏感多情,平日床第之间并无如此夸张,亦可正常满足杨不悔。但或许是当日重伤之际,生无所恋、心神俱碎才会如此。

      往后只要杨不悔想观其无法自持,吸引自己毅然对此痴情男子自许终身的模样,便依样重施当日床第之情境,屡试不爽。

      床上男子五官俊俏中带着生嫩,皮光肉滑,长身玉立身形紧实,但就是发髻之内略带班白。女子却是清丽雅致中,轮廓还带着明显少女特有的饱满膨润稚气之感,似乎年纪略小于男子,但身形高挑且语气动作并无稚女柔弱之气,两人比对之下,如无细瞧,实则年龄之差倒也不甚明显。(注1)

      原来这床上的两人,正是正式成婚不久的殷梨亭与杨不悔。他俩现有正在邵敏郡主府的客房之内,此次他们特别前来大都,是为了参加数天之后便要举行的郡主与张无忌的成婚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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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哥,这是郡主嫂子补送给我们的新婚贺礼,你看看是不是精巧备至?”

      不住亲吻后,杨不悔起身取过一宽扁木盒,打开一瞧,里面依着大小粗细不同,循序排列了三只“坎中宝”,一副缅铃及一件可穿戴随意双向安装坎中宝之底裤系带。另有两罐小瓷瓶,内为濡湿娇及大麻花蕊。(注2)

      殷梨亭一看,仍清秀俊俏的老脸马上涨得通红。“这....邵敏郡主.....送得这是闺房之物。”

      “既是新婚贺礼,赠这闺房云雨之物才真是有情有义。嫂子跟我说,此皆当世少见之物,非一般角先生可比拟。”

      “且郡主嫂子对当日王府手下误认你为逆贼伤你之事,虽你已痊愈仍多有愧疚。我....自行与嫂子提议了其它补偿你的方式。”杨不悔没有说,实则自身对这殷六哥十几年间对母亲纪晓芙的相思之情及禁欲之苦亦仍有亏欠之感。

      难得赵敏对床第之事毫无成见又主动赠送此物,杨不悔平日苦无女眷可道女儿家心事,自然禁不住全数告知,互磋弥补之道。

      殷梨亭不疑有她,只当是这公事上的往来,便对杨不悔道:

      “嗯,上天怜我,能与你相知相惜早已心满意足,再无所憾。但这郡主一向想得周到,如还有其它赠礼你喜爱便收吧。当日我们一来大都,郡主询问后便已代我送贺表进宫。圣上亦已修书回覆嘉抚武当,我再带会回交予宋掌门便是。”两人老夫少妻,殷梨亭苦恋纪晓芙十多年后,终在杨不悔的主动示爱下互结连理。平日里对这情深意重兼之年轻娇俏的妻子自是言听计从,呵护备至。

      原来早于元朝二十二年,玄教宗师张留孙向元帝忽必烈奏报武当山后,忽必烈大信其道。后元帝特穆尔封“武当福地”。

      至此皇室封号武当山为真武神,往后武当山成为元朝皇帝每年“告天祝寿”的重要场所。

      因此实则武当派在这元汉之争中,一直是处于半官方属地。虽部分派众不喜元人,但务实上固定有所往来。

      大体上多年来一直维持着中立地位,每年仍依旧必须协助这“告天祝寿”之责。此已至元末,武当甚至已被封为“仙源”所在,并以圣旨名义将真武神的神格由“真君”上升为“天帝“,是以武当派表面与元朝并无任何争执或不睦,实则极为亲近。(注3)

      此次赵敏成婚,张无忌与武当素有渊源,实则亲上加亲,武当本就理当加以祝贺。邵敏便以此出具婚帖邀宴,指定让武当派遣了殷梨亭夫妇前来参加婚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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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这另外的补偿并非这房中之物,只是我想让你欢喜。过几日等嫂子问过无忌哥哥答应后,我再同你商量。嫂子说也要先待大婚完毕后再行准备。”杨不悔此时倒是先对殷梨亭卖了个关子,此为后话。

      “看来不悔妹子你与我成婚后,反而与郡主倒是一见如故。是说,青书此次亦有信件要我转交与郡主,他家那口子芷若与你不同对郡主恨之入骨,日后若青书接掌掌门之位,见到这另一位嫂子(注3)你可千万别透露出去。”

      原来宋青书武当飞鸽收通信之事,单单交与小厮终是放心不下。赵敏、张无忌与殷梨亭早有这“黑续断玉膏”之缘已无嫌隙,最后这差事还是落到了殷梨亭头上代为收送。

      “好在我已搬至武当与六哥同住。否则如以明教身份,自也无此机缘前来与郡主嫂子相识了。”

      “明教内现在大权已转与朱元璋及韩林儿,你爹爹近日早已不理教务,郡主自不会多加追问此事。就是无忌亦担任过明教教主呢!”(注4)

      “是啊!爹爹早已游山玩水而去。我与这朱元璋并无私交,他虽对我仍多加礼遇,但我总觉得这人心思狭隘、话不投机、难以深交,无关乎其欲带领明教抗元与否。爹爹亦答应如另置私宅以靠近武当为先,得空便可来探我,我这正好夫唱妇随,不再两头奔波来回了。”杨逍只有这个女儿,自然疼爱有佳。

      “武当派数十年来皆与元朝皇权相处甚密。虽近年民乱四起,教内始有不同意者,但武当受元朝之惠良多终为事实,掌门之意为静观其变,修道之人能超然物外为佳。”

      殷梨亭这一生皆于武当,对派内事务皆有参与。且无意于掌门大位却又为上辈中年纪最轻者,自然宋远桥对其更多有倚重,以期往后能对宋青书加以扶持指点。

      “这我不懂,反正我与你夫妇恩爱便已足够,这门派之事六哥你处理吧。糖人儿....抱我....”杨不悔年纪尚幼,虽与赵敏于儿女情长、夫妇之事所言甚欢,对着朝政更迭之事倒真是全无涉猎了。

      两人叨叨絮絮说罢,离这殷梨亭第一次高潮后,早已又过了数刻钟。杨不悔见天色仍早。便开始对着这殷梨亭再次蠢蠢欲动了。

      “嗯.....无忌有说,难得我们此次远道来,能在此相聚。等等还要一同用膳看剧(注6)呢。....啊......不悔.....。”

      杨不悔亲昵的叫唤让殷梨亭内心暖热,胸口发胀,难以自持。她总说自己是她的糖人儿,老夫少妻却总像是情窦初开、未经人事、年少轻狂的是自己。

      遂不再言语,抱住怀中的娇妻美眷,自是早已动情不已,周身再度发烫,少女独有的乳香之气更是让殷梨亭下体快速发胀。开始主动翻身其上,将杨不悔所余之半裸衣衫全数褪下,尽情沉醉在这半生郁结,最终得来不易、不再终日惶惶不知所以、情有所归的温柔乡中。

      (Contin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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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1)殷梨亭遇到杨不悔时应是36-40岁v.s.18岁。38岁的男性如果运动保养得当,是完全可以看不出年纪的但明确知道非少年便是。武当生活亦不似明教般流离,殷梨亭主要折磨是心病而不似杨逍之风尘仆仆。

      (注2)请看前文,赵敏特制的具弹性假阳具及床上放松药物。缅铃就是现代的“跳蛋”/“聪明球”。

      (注3)武当为元朝“国教”之地为实,每年需至武当山祭天。是以武当派根本不可能反元,稍有征兆早就被马上歼灭。武当为自荐于元朝,人各有志、各为其主。金庸无须如此刻意扭曲史实,可换至其他门派。

      (注4)殷梨亭辈份高于张无忌&宋青书。但赵敏&周芷若岁数皆略长杨不悔几岁,是以这边仍让杨不悔称之为嫂子。

      (注6)将朱元璋放入明教,最后原本明教原始核心人物皆退出,朱元璋反而成为教主靠明教建立明朝为金庸所书。

      另以历史上朱元璋称帝后诛杀开国元老功臣、防范外姓之狠辣(类同元朝把色目人杀光的意思?),张无忌这前教主想在明朝内隐居恐有性命之忧,还会拉赵敏一同遭殃。

      (注5)元杂剧非常有名。

      (二十二)

      周芷若×宋青书

      身下的男体微微扭动着,双手高高举起,跨过头顶被几吋宽的细绫束带缠绕,缚住收拢于上。

      滑白的手臂、背部肌肤上,布满了一点一点淡红色的蜡液。每缓缓滴下一滴,男体就稍微扭动一下,若是拉近了距离更靠近皮肤滴下,男子还会忍不住的低呼出声。

      “....嗯......,嗯哼!.....”

      周芷若裸身坐在男子的腰间之上,慢慢欣赏着体下这一幅美丽的景象。

      被蜡液滴到的皮肤,如果轻轻把凝固的蜡块剥除,会看到肌肤快速的泛红再褪去,最后留下浅浅的粉印,并不会造成伤害。

      “呜嗯.......芷若.....呜嗯.....”蜡液移到腰侧敏感处滴下时,男子除了微微扭动着身体,开始忍不住呜咽得呻吟着,看来是刺激到兴奋之处了。

      “看来这特制的低温蜡烛很舒服嘛....相公你说,我们补办婚礼的蜡烛....要不要用这个啊?你自己融成喜欢的样子....呵呵。但大蜡烛...蜂蜡比例要高些才够硬.......就会比较烫喔。”周芷若语带双关得说着,手上杯中的烛火摇曳,还剩大半的蜡蕊持续融化让蜡液扩散滴下,继续慢慢刺激着身下的男体。

      原来这蜡烛是特别用南洋进口的椰子蜡与当地蜂蜡混合制成。溶化温度低于寻常蜡烛,因而至于杯中放入蕊心便可如油灯般使用,烛油落到皮肤上时并不会造成真正的烫伤。

      周芷若点着后,有凑趣得稍稍滴在手上,微微的烫手热度并不至于疼痛。

      周芷若移动身体往下,暂时放下蜡烛,拿起一旁的清油,开始打圆按摩男子挺翘的臀部及大腿之间。男子止住呻吟,略微紧绷的筋肉慢慢放松下来。

      突然男子又低吟出声,身体扭动得更明显了“呜嗯....嗯!......啊嗯!.....嗯!”

      不知道是刚刚言语的刺激,还是蜡油又改变了位置移到腰间臀峰的关系,放松后的肌肤再度接受刺激,明显得更加兴奋了。

      现在蜡油已移到男子的臀腿之处。

      “喜不喜欢?”周芷若油滑的纤手一手在男子臀缝股间游移着,一手开始将微热的蜡液滴向臀下及大腿缝之间的大腿内侧。

      “喜欢!.....喜欢!哼啊!哼啊!”随着蜡液的碰触,男子大腿根部一阵一阵有些强烈得抖动着。双手被绑住无法动弹,只能下身前方开始在卧褥上不住摩擦,看起来几乎是快要高潮的模样。

      “我说了不准自己来!我还没玩够呢...

      相公怎么已经磨成那个样子呢?”周芷若温柔的按摩宋青书股间,看着宋青书难耐得模样,她也开始真正兴奋了。

      “呜啊!”突然入侵的异物感,让宋青书忍不住喊了出声,神智清醒了一些。

      原来周芷若把一个已涂满油脂,仅两三吋余呈单节细藕状的肛塞,直接插入宋青书放松但毫无准备的臀口之内。

      细微的皱摺口还来不及抗拒,就被快速的长驱直入,只剩下扁平的底部留在体外。

      “这么小的角先生,能让相公你舒服吗?呵。自己好好含着喔。”

      蜡液再度滴落在大腿根部、内侧之间,宋青书忍不住抖动着收缩着后臀内洞口,男性前方又开始不听使唤得慢慢在被褥上轻轻摩擦着。

      “呜啊.....!呜啊.....!啊!”

      “真是不听话阿....来,翻过去。”周芷若用手轻压了一下肛塞底部确认到底后。伸手扶着宋青书,示意翻转至正面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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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朝上挺翘的男性象征已全然挺立,微微得贴着腹部之上。

      周芷若用双手掌心将清油搓热,开始慢慢得从脚掌向上按摩。

      拇指腹部顶住脚心稍加用力按压时,宋青书开始明显得微微扭动。

      “....芷若....好舒服....”看着宋青书难耐的模样,周芷若难得的两脚都按得久些。(注2)

      接着小腿胫骨、腿肚、膝盖内侧、大腿、股间、塞了肛塞的臀口当然也不会忘了再度压紧。.....小腿胫骨、腿肚、膝盖内侧、大腿、股间.....。

      下身完后改为由上往下,手臂、腋下、胸口、腹部、腰间。

      最后周芷若在将男性象征也涂上油脂,再度把玩确认硬挺依旧后。终于难耐得起身而上,伏贴在宋青书身上,缓缓的将男根放入自己已经湿润不已的体内。

      “等等好好的动。”边纳入男根时,周芷若轻声得在宋青书耳边说道。从开始就被蒙住双眼的宋青书有点会意不过来,不过无所谓,下一刻他马上就了解了。

      周芷若紧贴着的上身开始离开,只留下两人下体仍紧紧交连着。

      “嗯啊!.....嗯啊!”

      微热刺痛的触感,再度侵袭着宋青书的肌肤。蜡液又开始滴落在他身上,而且从次都是特别敏感的部位。

      腋窝、胸口四周、乳首......

      每滴一下,宋青书就忍不住微微弓起腰部扭动,呻吟出声,臀部肌肉不住收缩着。

      “呵啊!呵啊!呵啊!....嗯哼!嗯哼!嗯哼!....芷若.....呜....那里!那里!....嗯哼!”蜡液开始移动到胸下、腹部....终于到了腰侧及接近下腹的地方时,宋青书忍不住得哀求出声。

      他懂事的随着蜡液的碰触,上下努力抽动着。

      宋青书的每次扭动,都带给正坐在他身上的周芷若极大的快感。身下点点烛液不断增多的男体,微红液体凝固在象牙般的肌理之上,更显得异常妖艳,刺激着周芷若的神经。

      “嘤啊!嘤啊!嗯啊!”终于周芷若明显感到身体内部窜升而上的兴奋来到了顶点,她放下手中的烛杯,扶着身下的男体,开始加重速度自行上下律动了起来。

      “嘤啊!哼啊!哼啊!啊啊啊.....”感觉到自己下身一阵阵酥麻不断涌上,接着不能控制得微微收缩着,没多久一阵抽搐的周芷若就高潮了。

      她慢慢向下贴趴在宋青书的身上。宋青书仍然微微律动着,高潮后稍微的刺激都变得特别明显,让她难耐得稍稍用力搂住身下男体脖颈之间,抵御想从刺激中闪躲的冲动。

      “嗯.....相公.....呜嗯....”周芷若也不住得扭动着紧贴宋青书的身体。在周芷若又再度抽搐收缩了一次,阴部交接处一片湿滑后,两人才渐渐停止不动。

      “芷若....我还没....”

      宋青书感觉到双手手脘上的绫带逐渐松开,接着蒙住双眼的缎布亦被掀起。周芷若缓缓将身体从上往侧边移动,躺到了宋青书的身边,纤手仍环抱着他。

      “相公...你自己来,我看着你....嗯....”

      在周芷若持续的亲吻舔咬着嘴唇可碰触之处下,宋青书开始自己套弄了起来。

      “对....就是这样.....”

      周芷若轻咬着宋青书的胸口、肩颈,纤手不住抚摸着因为蜡液变得凹凸不平的肌肤。

      宋青书的气息跟手上的速度逐渐得加快,他有些无助得出声轻喊

      “....芷若....芷若....”

      周芷若亲上他的脸颊,含住唇边的耳珠轻轻吸允着,温热微微带着湿润的气息,轻吐在他的耳边。

      “相公....我爱你....下次我再给你....”

      “Hum!.....Hum!”宋青书微微仰起头,身体开始颤抖着,随着手上加重的力道射精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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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着胸前赤裸姣好的女体,宋青书开始涌上睡意。

      “相公.....你要自己想好,洞房花烛夜的红烛,你要什么样子的喔....”女声也开始有些含糊不清了。这次周芷若是面对着他抱住他睡,宋青书觉得很舒服。

      模模糊糊中,他突然想起了赵敏寄给自己的信件里,他答应的一件事。

      自己答应郡主的惩罚.....怎么办?他现在还不想想,反正是婚礼之后的承诺了。总是有一天会办成的.....到时候再回信就好......。

      身上满满的蜡液有些干硬了,睡梦中宋青书用手拨下了一小片。他觉得蜡片轻轻拉扯皮肤的感觉,像是幼时在武当外的林野间里,春天花朵上的毛虫掉落手背,爬过手上后带来的微微刺痛感。

      他已经想不起来那是什么花了,只记得四处冒起的小小花苞还没有香气。反而是林间树丛青草特有的强烈气味,让他忍不住得伸手想把花苞摘下。

      明日醒来再把蜡液清理干净吧。如果可以,他想把周芷若一起抱进澡间。

      这次,宋青书真的沉沉睡去了。

      (Contin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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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2)电影“大红灯笼高高挂”里面有,应该是男女都一样。陈老爷说:“女人的脚要紧,脚舒服了就什么都调理顺了,也就更会伺候男人了”

      苏童-妻妾成群

      陈佐千无可奈何地说:“你这样我怎么敢疼你?疼你还不如疼条狗。”

      电影拍得比原着有趣,捶脚+点灯(虽然还是很隐晦)。不然原着“苏童-妻妾成群”虽然要控诉旧时代的压迫,你会觉得陈老爷干嘛一直娶(又怕被掏空)+他们性生活很无趣(好像不是因为老头不是菜XD,她们没这概念XD)。中国女性也不像西方古代穿低胸,娶一堆女人回家到底图什么~~。

      (二十三)

      张无忌×赵敏(大婚)

      戏台子上鼓笛并奏相应、琵琶响板间错,这正前方旦角饰演的“龙女琼莲”正在唱着:“家住在碧云空,绿波中,有披鳞带角相随从,深居富贵水晶宫。”

      龙套们扮作仙龟、龙虾、豚鱼等物,在其身后游走串场。

      “六哥,我看今日的《沙门岛张生煮海》,比昨儿个的“倩女离魂”(注1)有趣多了。你看那些虾兵蟹将们来来往往,五彩缤纷。我早些在后台观看,戏班子说末了还要准备鼓风泼水演示龙宫的刮风起浪。多逗。”

      “是吗?昨儿个的《迷青琐倩女离魂》我可是听得心感神伤,爱深至此,魂牵梦萦。那倩女离魂相随,二女最终魂魄、肉身合而为一,就如同我今日最终有幸得你一般。”殷梨亭说道

      “呵....我的糖人儿你别看个戏就又化了~~。况且我不喜那剧中王文举竟是怒气讻讻,食古不化,说什么“聘则为妻,奔则为妾”,你若是如此,我才不要你呢!”

      “不悔妹妹你不知,这唐人陈玄佑所著之传奇“离魂记”原于“太平广记”之中。本文中王宙对倩娘亡命来奔”是“惊喜发狂”,“欣跃特甚”。那郑光祖见识低微,又兼之念多了宋代理学。你若不喜,下次见了郡主,请她吩咐戏班改写,照那唐代原本演绎便是。”

      “我....我得你自是如那唐代王宙般惊喜发狂,天见怜我,才会喜爱此剧。你别胡思乱想。”殷梨亭急忙解释此剧由来。

      杨不悔听完殷梨亭的解释之后,对那"倩女离魂"之剧才多了好感,便道:“好在这郡主大婚,所捡之戏码皆亦或富贵团圆、亦或最终有情人终成眷属,我们放开欣赏,无须挂念。”

      殷梨亭笑道:

      “这李好古“张生煮海”之张羽,与龙女琼莲相恋却遭龙王反对。便用仙姑所赠铁勺、金钱、银锅煮沸海水。煎一分,海水去十丈;煎二分,去二十丈。不过小物以至大海翻腾、烈焰尽燃、煮沸海水、以暴治暴。东海老龙最末只能将张羽召至龙宫,与琼莲婚配。”这折子倒更符合邵敏郡主那火烈性子,不似我这般多情易感。此剧放这大婚之宴自是合适。

      两人赏剧评析之际,身旁奴仆又从在旁空地现烤的烤全羊身上,割下一盘各部位焦香扑鼻的综合炙烧羊肉,送上杨不悔和殷梨亭合坐观戏的帷帐内贵妃榻前矮桌。

      “郡主吩咐,贵客主子要什么尽管交代,老爷夫人要不要再来壶葡萄佳酿?”仆役边送餐边询问着,殷梨亭仅点头示意便是。

      斜前方主位帷帐内杯盘狼藉,在坐者已离席不知所踪。现下就仅剩他们这副座宾客还在观戏,自然仆役们全心服侍。

      “今日已是大婚第二日,这无忌跟郡主,还继续洞房花烛吗?”殷梨亭有些脸红得问着杨不悔。

      “郡主嫂子跟我说,无忌哥哥不知看了什么奇书,我们戏台连开三日,他们这洞房花烛也要连续三日呢。原本无忌哥哥说那书上写明是连续十日或二十日方可治百病。嫂子说不过乡野奇谈,不可尽信,且三日后他俩还要回汝王府“三朝回门”拜会亲王,若连续十日这身子可受不住。但洞房花烛夜本就人生四大乐事之一,多续几日原也无妨,便以这三日之期从简便罢。现下他们又进了那银平殿内颠鸾倒凤了。”

      这两日,那对新婚夫妻,正日以继夜的在银平正殿内云雨不断。期间或有离开用餐观戏与这殷杨两人打个招呼,或招奴仆入内端茶送水清理,自是随意。

      原来这郡主之婚筹备数月,虽已尽量从简,且多依元人习俗办理,实则仍细节繁琐。

      大婚之日两人先进宫由皇帝正式封张无忌为驸马都尉、并赏赐玉带、靴笏、鞍马。谢恩后张无忌回府已是驸马身分,与数个小时进宫前全然不同。从皇宫回府,一路上排场盛大。

      从演绎许婚时吃羊颈硬喉表示订婚不悔;路上张无忌需仿过往之“刁帽子”与送婚者王保保(注2)争先到家,互相嬉戏抢婚夺得美人归;蒙人聘礼以马为重,途中需公开同行以不超过81头为限;最终到达宅邸后双方共同跨火接受火神祝福以示忠贞不愉等等。

      虽说驸马所有彩礼皆为皇帝赏赐,且有郡主大婚有专人打理婚礼事宜,两人只需遵照宫人指引依序执行。但赵敏、张无忌已于外逍遥自在甚久,自是仍多少每每不耐于各式繁文缛节,内心有些疲累不堪。

      未避免成婚外务减了这实际两情相悦的新婚大喜兴致,闲来无事、等待婚礼之时,张无忌便随手由彩礼中择了本房中术翻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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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嘤啊....嘤啊....无忌哥哥.....你动动....我受不了了.....啊.....!”赵敏不住得前后晃动套动,却是神情恍惚,力不自持。

      银平殿内灯火通明,门窗紧闭。那殿内座前枕被、铺毯一应俱全。一金一红、织锦珠缀的大婚质孙服,披挂于那朝堂殿座之上。殿内两旁十数张长案上摆满了各式迎亲、陪嫁彩礼及,百子图、织金锦、绡金帐、西域香料、罟罟冠......还未点收归于库房,在一旁见证着这郡主府大婚。(注3)

      赵敏正卧于前方大片铺毯之间、却是雪白的双臂正自抱着双膝,张无忌正跪于前却是只扶着前方女体,任着赵敏自行摇动,直至女方高潮为止。

      “敏敏,今日是“凤翔”,你看这古书上说,你必自行律动才有这治疗之效。嘘....慢慢来,不用急。”张无忌忍不住俯身亲吻再度高潮,下体收缩不已的赵敏。

      两人身旁却是摊开一本古书,翻至书页正是写着:“令女正卧,自举其脚。男跪其股间,两手据席,深内玉茎,刺其昆石,坚热内牵,。令女动作,行三八之数,尻急相薄,女阴开舒,自吐精液,女快乃止,百病消灭。”

      意思便是女方可抱着双膝、大腿或脚踝让男根进入阴埠,这“自举其脚”利腰臀自行摇摆。男方只需扶住固定女方身体,自是较不费力。

      赵敏忍不住先将自抱的大腿放下,抱着张无忌气喘吁吁的道:“你这是什么怪书,那一日要高潮九次,还要连续十日,可不是骗人的吧!”

      张无忌连忙向后翻阅,指著书上给赵敏看:“你看此页,还有此页亦有写明。亦有那一日只需高潮三次的,但需连续二十日的。”

      “令女正卧,屈其两膝夹男,男浅刺,内玉茎寸半,令女自摇,女精出止。男勿得快。日九行,十日愈。”

      “令人气和,又治女门寒。日三行,二十日愈”

      “我们只行三日,我想这九次之礼较有疗效。你乖,休息一下等等再继续。由早到晚,刚刚你才今日的第五次。我昨日不是已达成“龙翻”九次之数了吗?我也忍得很辛苦,到了天明鸡鸣,最后一次才射精的”张无忌继续说着。

      “昨....昨儿个是你主动,我只知道很多次。其中我们还又出去用了点晚膳,倒是这夜宵是你命人送来到。”

      昨日赵敏虽高潮不断,到底不用自己施力还勉强受得了。且这八浅二深极易连续高潮,她便没有细数任凭张无忌随意而为。

      到了今日改为她主动又高潮多次,只觉得这身体百骇酥软无力,此刻是完全无法起身了。

      原来这房中书第一式便为“龙翻”

      “九法,第一曰龙翻:令女偃卧,向上。男伏其上,股隐于床。女攀其阴,以受玉茎。刺其谷实,又攻其上,疏缓动摇,八浅二深,死往生还,势壮且强。女则烦悦,其乐如倡,致自闭固,百病消亡。”

      这两日他们是累了便睡,醒了或用餐饮水稍事休息,或亲吻抚摸后便即刻继续行这云雨之事,全无日夜之分。

      “那......明日....还是要我主动吗?”赵敏无限委屈的娇嗔着。

      张无忌继续亲吻赵敏哄道:“这书中治百病之体姿,多为女性主动,你忍忍。明日挑这“绝气”或“溢精”择一,较今日轻松许多。”

      张无忌知赵敏体质,若时机适当极易高潮,但平日多喜以把玩自身为主。甚少如此频繁的以享受女体高潮为己乐。

      因此才想在这大婚之期,试试这房中之术让赵敏留下深刻记忆,自己亦可享受这赵敏难得的因体力不支又过于敏感的求饶模样。治病啥的,倒是多为假托之词罢了。

      “我知这若非夫妻情深,实难达成。敏敏你就让我这新任驸马任性一次嘛。”张无忌软声央求着。

      赵敏叹了口气,稍微调整位置,侧身拥抱张无忌,不住亲吻抚摸其精壮结实的裸身道:

      “那你先让我玩弄一下吧。要女子这般如此容易高潮,必得兴奋不已、春情荡漾。无忌哥哥你亦知,我每回必得亲吻抚遍你周身各敏感之处,瞧到你那心神俱醉、呻吟不已的模样,才能有此感受。”

      说罢,手指已在后于张无忌臀口处皱摺抚摸不已。

      “那等等,我要由内而外,弄到你坚硬无比,男根马口淫水直流,浑身颤抖,却是要止精不射。然后我再置身其下,无忌哥哥你要忍住让我自行律动,我才能如此快速得再度高潮喔。”赵敏边说着,边又亲上张无忌敏感的胸侧乳首之上。

      “敏敏....我....我今日还未有机会清理....”张无忌俊脸通红,却是毫无抗拒。

      “没关系....这是郡主府。若真有什么脏污之处,让奴仆们备齐巾布热水我们再行沐浴。这边留待他们清理置换,用品全数更新便是。”

      油脂的润滑感已挑动张无忌的神经,赵敏还未曾进入,张无忌就感觉到颤抖不已了。

      (Contin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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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1)唐-陈玄佑-离魂记→ 元-郑光祖-倩女离魂→明话本《杜丽娘暮色还魂》→ 明-汤显祖-还魂记/牡丹亭→清-蒲松龄-聂小倩。“汤显祖”-“牡丹亭”为后世知名的昆曲版本,但因此文朝代,只取元代郑光祖为用。

      元-李好古-张生煮海→清-李渔-昆剧《蜃中楼》。李渔亦为知名清代章回体艳情小说《肉蒲团》作者。

      (注2)

      王保保是察罕帖木儿(金庸设定的汝阳王-汉名“李察罕”)的“义子”&侄子,就是赵敏的干哥哥。玩抢亲当然是年轻一辈。王保保为汉名,他汉化较深。

      (注3)类似前文戎装型态,易于马上骑射。元人由上至下平民贵族多爱着此类服饰,型态类似。唯质地绣纹色彩变化,面料装饰优劣高低差异极大。

      皇室婚礼,会有多少东西(废物)可自查,光“飞燕外传”婕妤就多得可怕。

      (二十四)

      杨不悔×殷梨亭×孙秀秀

      “呼...…不悔....”

      帷帐里,殷梨亭正和杨不悔斜躺在卧坐之上亲吻着。

      “~~~则为你佳人才子多情况,唬得他椿室萱堂着意忙。你貌又轩昂才又良,他玉有温柔花有香。~~~”

      前方不远处戏台上的旦角与张生还在对唱着,下边宴席帷幕突然被掀了开来,一个女郎掀帐而进。服饰却非仆役,而是做“胡旋舞”打扮。

      头垂发数辫,梳练槌髻,上身赤粉的窄袖短袄,下身大红绡金长短裙,身披捶长及地的绫罗绶带。

      原来这是改自元朝宫廷著名“十六天魔舞”佛舞歌姬仿菩萨之扮相,正式天魔舞仅皇宫中有佛事才可举行。为避免有违礼制,此女穿着简易许多,头上无带佛冠、手上亦无持执铃杵奏乐,而仅是高高端端着一内盛食物的银托盘而进。

      “听说殷老爷对昨日的“倩女离魂”赞不绝口,贱妾孙秀秀,便是昨儿个的主旦。”女子于帐口微低腰身、盈盈一拜的说道。

      “.....喔!”殷梨亭红着脸赶忙将正搂着杨不悔的双手稍微松开,微微起身一时反应不过来,疑惑得看向身旁的娇妻。

      昨日殷梨亭虽沉醉在那戏曲之中,但实则并未多加注意那旦角长相身段,加之舞台稍有距离,装束扮相亦全然不同,若此女不言,他定是完全认不出来。

      “这是郡主特别商情而来的京城名旦,听说都下有云“人间孙秀秀,天上鬼婆婆。(注1)”六哥你看看,这孙姐姐美不美?”杨不悔毫不惊讶的说着。

      “我...我是有提到喜爱那“倩女离婚”的段子....但是是为情节故事所感。不悔你别误会,我刚刚才跟你解释过的!”

      郡主今日晚膳亦曾主动问起昨日观剧之感,殷梨亭自是多加赞赏,谁晓得主角儿这会儿却现身了。

      “我知道~~六哥你别慌。就算你不喜欢那“倩女离魂”,今天也本是郡主早已安排的。”杨不悔噗哧一笑,却是全不慌张,似是早已知晓来龙去脉。

      “六哥,你说嘛!秀秀姐姐美不美?”杨不悔贴着殷梨亭轻晃着继续追问。

      “美....很美....”殷梨亭抬头细看,只见这女子莫约25、6岁,却是眼带秋波、明眸皓齿、朱唇微红,略使脂粉的脸蛋光洁如玉,肤若凝脂,毫无老态。

      身型略矮于杨不悔,在紧身袄裙的衬托下却格外显得腰细胸丰、臀圆肩窄、曲线动人,一身成熟女子的风情。眉角略略撇向殷梨亭看了看,心型脸蛋上的漆黑双眸灵动活现,一颦首一点头,只觉得此女全身媚态横生、勾人心弦,的确是不可多得的美人。(注2)

      且与杨不悔娇憨率直、周芷若冷若寒梅之美差异甚大。便是同具丰盈之态,与赵敏明艳中带三分英气之挑达神情仍多有所不同。

      原来这元代“杂剧”则有旦、末。旦本女人为之,名妆旦色。金迁都汴京后,宋金“杂剧”改称为“院本”。“院本”一名来自“行院”,即艺人和妓女的居所。也因此元杂剧女旦实则多为青楼女,卖艺亦卖身。

      但色艺兼备者职业生涯较一般妓女长了许多,且成名后即使年老色衰了必收入锐减,但若未有良归却也仍能靠这往日名气上台演出,不至于门前冷落、生活困顿。(注3)

      这孙秀秀现下名满京城,名公巨卿皆重爱之。非等闲之备、无千金家私者平日亦难以单独见得其面,仅能就那有节庆之大型公演,或可远望。

      此日一见也的确是姿态万千、风情万种,也因此虽已至一般风尘女子退隐之龄,却仍是受宠未歇、日日邀约不断。

      杨不悔与邵敏商议着如何补偿殷梨亭时左思右想。元大都妓院、色旦众多,若只是要寻那年轻貌美从妓者自是不难、所在多有。但若是要这回味无穷、难以忘怀,恐怕必要特别寻找这京城名妓。在此郡主自是下了一番心思。

      这孙秀秀听得杨不悔介绍自己口吻和善亲切,不由得心生好感,举止间更显亲昵姿态。

      “这奴仆们皆已退下,就让我来伺候老爷夫人吧。”孙秀秀说罢,便自行跪坐于殷梨亭的脚边。

      其将手上银托盘置于案牍之上。盘内原是一小碟晶莹剔透的水晶饺儿和一浅盆淡黄清香茶汤。

      殷梨亭透过半雾帷帐向外望去,除台上戏曲仍热热闹闹、锣鼓喧天外,原本于外的若干人等果真早已不见踪影。

      早在宋代青楼行当十分发达,元朝实则仅接受管理,也因此稀松平常,路人皆知。马可波罗便说,元大都内娼妓约二万五千人,“每当外国专使来到大都, 如果他们负有与大汗利益相关的任务, 则他们照例是由皇家招待的。"

      殷梨亭性格内向害羞,从未狎妓。倒是那宋青书迷恋周芷若却未果之时,还曾寻过川蜀名妓以解心烦,殷梨亭亦知其往来之态。今日一见此场面,自然马上多少心中有数。

      “不悔....这....”殷梨亭有些不知所措,手脚突然全不知要往哪里摆正。却也多少心神荡漾,他仅是敏感多情,并非那腐儒学究,既是杨不悔早已同意,当下自然无法开口拒绝了。

      “六哥别慌。男女之事人之大欲,你一心痴恋又无端受累,孤苦多年有违常情,现下终于有这机会可以加以补偿。这秀秀姐千金难得,你便好好享受这温香软玉便是。”

      杨不悔开始抱住殷梨亭不住亲吻,并伸手开始将他的上衣衣衫剥除。

      “殷老爷,难为你家娘子一片苦心,你就试试这露水姻缘、寻花问柳另有不同于三生夙缘、非君莫属的排烦解忧、少牵无挂美妙滋味吧。”

      那孙秀秀跪坐于旁,却也开始动手,由下往上,将殷梨亭靴筒鞋袜、下胯缓缓一一去除。转眼间殷梨亭便浑身赤裸,任其摆布。

      “呜....不悔....嗯....嗯”

      此刻两女一上一下,杨不悔在上亲吻抚摸其脖颈、胸口、手臂断骨等。孙秀秀在下亲吻抚摸其双腿脚足内外各处。

      这殷梨亭手足皆曾俱断,复原后那原本断骨之处,在这床第之间反而变得敏感异常。情深意动之时,每每杨不悔只要特意抚摸,殷梨亭便浑身酥麻,颤抖不只。

      更何况此时上下齐攻,双唇四手于其周身百骇游走,片刻间殷梨亭便浑身发热、气荡神迷,只能一心一意感受这身体内外带来的快感,实则更似人间仙境。

      “嗯哼....啊!啊!”

      突然下体一阵强烈的快感涌上,殷梨亭忍不住低头一看。原来是孙秀秀用那方才端进的微温茶汤,仔细擦拭过殷梨亭在刺激下实则早已坚硬不已的男根后,缓缓将其前端纳入温暖湿润的红唇口中,开始不住吸允舔拭。

      “六哥....你看....我带了缅铃跟坎中宝过来了。”

      杨不悔稍微将殷梨亭翻至侧身,此时变成杨不悔胸贴其后,孙秀秀则在其前方。杨不悔将殷梨亭一手拉至自己下体处抚摸,原来亦早已湿润。她拉着殷梨亭的手,一同缓缓将缅铃放入自身阴埠内方。

      “嘤嗯.....”

      杨不悔开始紧贴着殷梨亭轻轻摇动,并将已沾满油脂及部分自身体液的手指,拨开丈夫臀肉深入其臀缝之内,开始缓缓按摩其会阴之处,再移到紧闭的洞口之上。

      “不悔....这....我们的床第之事.....”殷梨亭双颊绯红有些尴尬,却也未曾伸手阻止。

      “六哥,秀秀姐姐见多识广,还有什么没见过?你别大惊小怪,放松享受便是。”

      实则元杂剧女艺远多于男,是以不少女性是“旦、末双全”,亦饰男角。勾栏里更是男妓、女妓皆有,什么各式身段互动、男女性事没见过?且元代并不禁女娼,自是多以以性之所至为先。

      而非如至明代男风极盛,实多数源自官员禁嫖女娼,实则却无法禁止只能指雁为羹,以男代女。并而非心之所向或风俗开化(注4),却也不敢上书陈弊。

      孙秀秀抬头离开男根,驱身往上将其丰满的雪乳贴于殷梨亭的胸口之间,下身亦相互紧贴着继续挑逗。一手取过置于一旁的坎中宝仔细观看,笑道:“此角先生倒也精巧,且坚硬中外层麻软,勾栏里亦不曾见过,必有无限闺房之乐。且这两女一男,自是前后夹攻,务必殷老爷好好感受这齐人之福。”

      说罢便将角先生交还于杨不悔手中,笑道:“老爷皮光肉滑、身形结实,触手便如那三光待醒的面团般肌理分明、触手回弹,虽体瘦确毫不见骨,且其阳具亦型色皆宜,也难怪夫人喜欢。”

      原来这殷梨亭虽已介四十而不惑,但长年日日练武,周身仍如那青年体态,毫无松垮之态。

      杨不悔掩嘴笑道:“我当日可是先验明正身后,才决意出嫁的呢。”

      殷梨亭夹在两具触手生香、粉妆玉琢、丰白软嫩的女体之间,也只能脸红心跳、任其对己调笑不已。

      语毕,孙秀秀再度紧贴着殷梨亭匍匐往下,此次却是一口将其男根尽入口中,或前后用力吞吐,或唇口叼之强力吸吮、或以舌卷之于沟槽马眼舔舐,简直就如那另一个密道般紧致湿软。

      杨不悔见状亦开始由后紧贴其背,缓缓施力亲咬其颈首之间特为敏感之处,一手抚捏其胸前,一手于臀瓣内菊口按摩不只。

      “啊!....啊!.....Hum !....Hum!”

      杨不悔才手指刚置置入一个指节,正在臀洞内开始按摩放松,坎中宝还未曾有机会出场,殷梨亭就忍不住的下体前后大幅摆动,不住抽搐解放在孙秀秀的媚人口中。

      “六哥.....我们等等三人一起回房,你还没尝过别的女人呢。”杨不悔在刚刚由射精中缓缓恢复,浑身松软的殷梨亭耳边轻轻说道。

      孙秀秀亦再度向上,拥住胸前男体不住抚摸。听到杨不悔之语后便红唇上前,砸嘴含舌的深吻。语调软中带媚,用着令人销魂蚀骨的声音说说:“老爷....秀秀想要...…。”

      (Contin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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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1)孙秀秀为《青楼集》内名旦、名妓。鬼婆婆=女神

      (注2)类似青蛇 or Dita Von Teese的形象气质,请自行想像,喜欢谁用谁。

      https://m.bilibili.com/video/BV1z5411u7D4

      (这片我觉得王祖贤超美/媚,不输张曼玉。而且她故事性/内心戏较强。我用了好多王祖贤梗QQ)

      注(3)在古代名旦跟名妓常是一体,“歌妓”是事实,也只好写出来。但“青楼集”里面,丑(褒扬唱功)、老(写精神很好、发色漆黑)也有写几个,代表还是可以营生的。另书中婚姻多为1.官家富豪为妾。2.同行(杂剧)男性。3.亦有姻缘不顺重回为旦的

      (注4)这也是为什么我做男同志研究不爱用中国古书,比日本BL还糟糕。不会因为年代较久,真实价值就增加。

      (二十五)

      宋青书×周芷若

      “青书....求你....”

      宋青书坐在床沿,却是周芷若全裸着跪立于地前,正把头部向前埋在他的股间,口中叼着宋青书微硬的阳具,上下规律得律动着。

      “芷若,我还没有很硬呢。你含进去一点,要记得吸。”宋青书也不用手刻意推压,只是扶着床沿冷静说着。

      “呜.....嗯....咕哝.....嗯”混合着口水吞咽的进出抽动声音,周芷若开始专心的上下吞吐,一次比一次深。

      “嗯呜.....咕哝....嗯呜....”略久的摩擦抽动,让她口腔上颚内侧每次触碰开始产生酥麻的感觉,连带在身体内部慢慢传递散开,到最后连下体阴部都开始湿润了。

      刺激的感觉越来越强,阴部内开始有着想要些什么的空洞感,却无法满足。周芷若小巧圆翘的臀峰开始忍不住往后抬高,微微翘起。

      “芷若....你又开始摇起来了呢....昨天也是这样.....嗯哼.....”

      在臀部开始自行摇动以减低兴奋的感觉后,周芷若终于感觉到厚实的手掌轻轻抚摸自己的一边脸颊。

      口中男根明显得更为膨胀,且完全坚硬比直了。

      “咕哝.....呜哼....呜哼.....”每次男根前方圆弧状的龟头向内顶到口腔内壁,都带给周芷若明显的酥麻感受,接着身体酥麻就像有一阵轻微电流通过,同时阴部亦一阵麻痒。她开始边吸含着口中的阳具,边忍不住收缩夹紧阴道内壁。

      这是她目前唯一可以获得快感的来源,每次吞吐时的,口腔自身带来的兴奋感让她完全感受不到疲累和任何呕吐感,她不知道自己已经吸允了多久了,却无法停止只想让刺激再提高些。

      阴部的阵阵麻痒,即使不住收缩夹紧却却迟迟得不到解脱,让她忍不住往前跪坐而下,开始用小腿肚腹处,接触到阴唇外侧。

      嘴唇主动将硬挺火热的男根含得更紧了,套动的速度却因为无法满足的兴奋感慢了下来。

      “呜嗯......”每次深深的吞到底时,周芷若身体便一阵颤抖,接着不能自持跪坐而下,用着腿肚按压下体阴唇外侧。

      按压的同时,套动速度无可避免地减缓,但男根抽出口腔中即刻的空虚感,让她反射动作得再度马上深含住吸允刺激口腔内部。

      两个月以前,她根本没有想到,原来帮男人口交、阳具在口腔内抽动真的会产生生理肉体上快感和需求(注1);而非只是因为心理上的情绪满足或单独为了满足男性。

      还在继续吞吐时,口中的阳具突然自行抽出离开。

      “呜.....”周芷若不知道什么时后双眼已含着泪水,她湿润的双眼向上仰望着将阴茎离开自己的主人。

      “芷若....怎么坐下去了?你是不是累了?来....我扶你上来。”

      “不要....青书....求你....相公....相公”微微摇晃的迷茫表情却无法阻止宋青书,宋青书将她嘴角已流出的唾液轻轻拭去。接着抚着她披挂而下的长发头发,将她拉起做到自己身旁。

      宋青书一手轻抚着她还不甚隆起的肚腹,一手搂着她的肩膀道:“我怕你累。跪了那么久等等伤到肚里的孩儿就不好了。”

      “相公....求你....已经过三个月了....我想要....你说满三个月就可以行房。”(注2)周芷若将全身酥麻滚烫,却无法满足的雪白身驱不住的贴向宋青书。

      “呜....”

      宋青书亲吻上她现在微肿却敏感的双唇,却是只舔咬一下便离开道。

      “我是说过三个月再确定你肚里孩儿安全....。那,让我看看你有多想要?”

      “不准再吸下面了,昨夜你吸到我射在你嘴里了,都还不肯停呢。这样我怎么给你?对不对?”宋青书似乎一脸无辜的得说着。

      “嘤咛....嘤...”周芷若只能拥上并缓缓推倒宋青书。双唇、舌尖由上开始在宋青书身上舔咬,肩颈、胸口、乳首、肚腹....渐渐得忍不住加重力道和速度,狂乱得只希望感受那唇瓣间传来,类似阴部却轻微许多的阵阵电流般酥麻快感。

      “对....就是这样....好舒服”宋青书闭眼享受着在身上匍匐亲咬不已的女体。

      他心想:芷若终于像郡主一样,开始知道馋自己身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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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啧嗯.....呜.....”周芷若的唇沿着宋青书平坦的腹肌下继续亲吻,稍微卷曲的毛发轻搔着她的嘴边及唇膜,她忍不住往下将脸颊轻贴于上轻轻来回摩擦,感受那如鸟巢般凹凸不平的丛林,由微痒转变为对肌肤带来的刺激。

      不可避免得,脸颊开始贴向了于毛发之上的火热男根。才刚刚一碰到,宋青书就开口制止了

      “芷若,不可以喔!你再碰到,我们就再晚一个月了。来....继续。”

      “嘤嗯....呜嗯....”周芷若语调已带着哭声,她没有想到两个月前刚发现有孕后,一开始只是乐得清闲,单纯享受着宋青书的爱抚,如今自己却会变成这个因为欲望而淫荡的样子。

      她噎呜着抬起因为被欲望折磨得发红的秀丽脸庞,只能将嘴唇紧贴着胯侧髋骨不住摩擦而下,稍稍缓解全身上下各处想被碰触与更进一步进入填满的欲望。

      微微将宋青书结实的大腿扳开,周芷若整个脸埋入其中,拼命舔舐及用牙齿轻磨这着距离男根不远的大腿根部及内侧。她不敢过于用力吸吮啮咬,她希望宋青书有所忍受不住的反应。

      “芷若,用力一点。”上部传来的声音却无法带来男体进一步的动作,周芷若在一阵努力后,只能将红肿又已略带干燥的嘴唇,下移到大腿肌肉下的膝盖内侧凹陷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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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食指、中指传来强烈的温热潮湿感,宋青书张眼一看,原来周芷若已举起自己一边手臂,双手抓住自己的手掌后,现在正将指节放入口中吸允,双唇舌头正不住得摩擦翻弄着修长的手指。

      宋青书稍微施力,终于主动用指尖随意碰触了周芷若的口腔内部软肉。

      “呜!”周芷若抬头用恳求的眼神看着宋青书,不住晃动吸吮磨蹭得更疯狂了。

      宋青书将手指抽出,终于将周芷若拉向自己,胸口贴着周芷若的背部侧躺着,两指向前夹住周芷娇嫩欲滴的桃红乳首,接着轻轻向前拉扯,左右微微扭动。

      “相公....相公....”周芷若整个身体震动,终于有了机会,便马上开始哀求呼唤着。

      “芷若,你知道我刚开始跟你有婚约后,是什么感觉了吗?”宋青书语调平缓。

      “我怎么求你,你就是不肯。”他继续说着。

      “青书....我有孕了.....要给你生娃娃了....”周芷若哀求到。

      “是阿,芷若你有孕了。我这不是更加疼惜你了吗?腹中的孩儿千万不能出事,不是吗?”

      “青书.....求你.....求你。你原谅我吧!往后我什么都依你,再也不会了。我知道你喜欢什么,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是你妻子....相公你疼疼我....求你。”她语调颤抖着,赤裸发热的身体贴着宋青书无法自制的磨蹭着,突然害怕着有孕之事再也无法成为藉口。

      宋青书温柔得环抱着她,却毫不言语,自是亦不动作。

      “不要....呜嗯.....”周芷若现在痛恨自己当初只肯让宋青书抱着她。

      她开始轻轻啜泣着。

      听着微微的啜泣声,宋青书觉得这两个月来的作为与忍耐,怎么好像是为了自己?他想到自己当初的啜泣。

      突然间,答应赵敏的一件事完全没有完成之感。

      他轻笑出声,道:“娘子你别哭了,说点什么别的求我吧。指不定我就早点疼你了。”

      周芷若倏地转身抱着宋青书,啜泣得更大声了,身体因为哭泣震动颤抖着。

      宋青书不再言语,这次换他将周芷若的大腿分开。硬直的男根突然划过周芷若湿黏不已的大阴唇下侧,让透明的淫水沾附上自己的阳具。

      “啊嗯!”

      却是只有一下。

      接着略微向下移动,将阳具置于已微微合起到大腿缝间,完全不碰到周芷若已肿胀充血的阴部,开始缓缓前后抽插。

      “湿淋淋了呢,已经流到我都不用帮芷若擦油了。里面的肌肤真滑嫩阿。”

      “哼嗯....哼嗯.....”宋青书自顾自的加快速度抽动,忍不住开始低哼出声。

      周芷若倒是紧紧的夹着大腿,越夹越紧动也不敢动。勉强感受那一点肌理由下而上带来的震动。

      “嗯哼....嗯哼....Humm!Humm!”

      抽插没多久的时间后,宋青书速度越来越快,没多久就微微抽搐着射精了。

      他缓缓的环抱好周芷若道:“娘子,睡吧。明日我再揉揉你的美乳,含着你那发硬的小点点,让你舒服。”

      周芷若依旧微微的啜泣抖动,音量渐渐降低,却似乎无法停止。

      (Contin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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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1)此为事实。罗教授不知知否?跟很多人深吻就会兴奋应是一样道理。

      (注2)正常怀孕的健康孕妇,孕期内是可以性交的。部分女性性欲会高涨。

      (二十六)

      郡主府-男女Mix/多P

      诺大的池子里水气蒸腾、热雾弥漫,四边墙壁池边及室内顶壁皆以白釉琉璃砖造成,一边有一铜管由墙外将水慢慢注入池内。只见在堂后有穹隆形建筑,铜管由其侧外间烧水用的铁制壁炉源源不绝导入,维持池水热度。

      池边不远宽阔处可见各置有数处卧榻,旁边摆放着各式以盆土栽种的大型植物,绿竹青松、青翠欲滴、绿意盎然。疏密错落得将几处卧榻环绕,间隔而开,自成一格。

      上面黑漆的屋顶,高挂闪烁着数盏宫灯照明,倒是把水面倒明晃晃的。

      此时浴池中不只一人,却是三五成群。仔细一看,裸身于内的约有八九人许,男女皆有。好在池宽水阔,并不显拥挤。真有兴致还可以各离丈许地打打水仗。

      这是邵敏郡主府内,“赐甲第”时元帝特地嘱咐另外增建的大型沐浴池。所谓“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大概就是类似此大浴间的景象。

      而此时在浴池中裸身混浴的众人,除了赵敏、张无忌、杨不悔、殷梨亭外,另外还有五人皆为陌生面孔。仔细一看,除一女为孙秀秀外,还另有二絑,皆较年幼于孙秀秀。一微黄鹅蛋脸沉静婉约、一白皙瓜子脸清秀俏丽,倒是皆身段姣好、柳腰胸圆、肤嫩水滑、婀娜貌美、各有千秋。

      两个陌生男子。其一五官深邃,高大挺拔,肌肉微微喷张,肤色亦略微黝黑,体型略壮于张殷两人的长身玉立,一看便是有在长年骑射之人。其二却是黄褐发色,肤色更为白皙透明,同样精壮结实、略高于众男子半个头、深眉阔目,双瞳色泽如海洋湛蓝,一与之对望便似会吸人魂魄般使人目眩神移,观其眼珠之异色,便知是远从西域波斯而来的“色目人”。

      此刻众人在池中约略分于两处,却是各自喳嘴拥抱,春光无限。

      “郡主嫂子....六哥说前两日的双星抱月已足够,今日这酒池肉林、多人之举他实在无法消受。我们先离开回房了好不?”

      赵敏将注意力由正在胸前低头吸允抚摸其胸部的男子,转至不知何时来到后方与自己对话的杨不悔。

      “不悔你跟六叔别害臊阿,这些都是京城一时之选的人材,你们便放松由着他们服侍便是。”赵敏抚摸着胸前男子的青丝,并不推开,只是侧头回话。

      “这酒池肉林自是另我大开眼界、毕生难忘。可惜梨亭此日不但再无反应,还兼之落泪神伤。郡主嫂子又不是不知道他一向易感,回头我再详细跟你解释好不?”

      “好吧,那我们晚膳再聊。你们随意便是。”

      “噗哧,嫂子你晚点再跟我说你跟无忌哥哥这多人交欢实际之感,我等着你。这侍卫哥哥们也真是好看。我先带梨亭回房歇息,我们另有游戏,你别担心。呵!”杨不悔轻快笑着回话,离去时毫无不豫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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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这殷梨亭虽一开始亦多所好奇其景,且数日前与孙秀秀两女一男的“双飞”感受极为刺激,实则也未曾体验。因而进一步答应了与杨不悔一同参与这机会难寻的多人床事邀约。

      谁知真众人全身赤裸下汤沐浴后,今日那另一年轻貌美女子抚摸攀附上其身时,殷梨亭却再无多少当日初次尝试的兴奋之感。兼之杨不悔虽前身紧贴自己,却也同时与她身后的陌生裸男相互磨蹭抚摸,状极亲昵,并不推拒。

      当下殷梨亭暮地心中五味杂陈,胸口如被异物拧绞般极为难受。

      他忍不住转身抱住杨不悔,杨不悔原本还想深吻其上,一看殷却已是眼角含泪,表情痛苦,毫无迷离享乐之感。伸手探其下体男根,果真也是半软不硬,不见起色。

      再加以寻问确认其感受后,殷果真不愿再继续这特殊体验。杨不悔对此事只觉新鲜有趣,亦未曾体验其它男子身形触感,内心实际倒是可有可无,并无执念。杨本就极爱殷梨亭,见其如此难受痛苦,顿时欲望全消,便果断停止,自是寻上那郡主告知回房了。(注1)

      雾气仍旧环绕着四周,殷杨夫妇既已准备离开,落单的服侍男女自然改到了郡主、张无忌身旁。多人的移动引起那水面颠簸,热闹环涌,实在是让人有些喘不过气的。难为了众人们,却仍然情欲一片。

      张无忌此时已被三美包围,孙秀秀亦在其中。而赵敏则是两个各具特色英伟男子在其前后亲吻拥抱不只。

      “无忌哥哥,我们上去卧榻之上吧。这浴池里嬉水玩闹有趣,真要众人行事交欢却是多所不便。”赵敏开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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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铺于地的厚大柔软垫毯上,此时却有七人于其上翻滚交缠。

      张无忌与赵敏不过相隔数寸,身上则是一女正含住其阳具吞吐,另一女已往下舔舐其臀内洞口。倒是那孙秀秀正身于其上与张无忌深吻厮磨,并不住抚摸着他的结实胸口。

      赵敏身上一男正在亲吻其雪乳,另一人匍匐其胯下,正在专注舔舐其阴部内外。

      实则若纯以生理反应以及可多加刺激的性感带而论,难以否定此刻不论男女的舒适度,皆高于单偶性爱。

      张无忌被如此多女共同服侍亦是同一遭。虽通体舒畅,但赵敏并不在其中却是让他有些分神关注,甚至伸手想牵住赵敏的手。

      可这人数众多,自然也只能先各自分配,否则那今日特别额外加入的俊男美女,不就另行择一携手回房便可?

      “驸马爷,您就先好好享用吧~~否则我们三女在此亦是寂寞。我知您与郡主伉俪情深,形影不离。这就在一旁,您急什么?”孙秀秀见状却是将其手脘拉回,抚于自身浑圆雪白的豪乳之上。

      其声虽细,众人便在直尺之间,自是皆清晰可闻。赵敏听其言亦不答话,张无忌只好将注意力转回身上的三女。

      “驸马爷,郡主有交代,若您亦想一同玩享那后庭之乐,吩咐一声便是。必让您尽兴无憾、如于那涅槃天界之间。”

      当张无忌伏上孙秀秀成熟欲滴的肉体,阳具开始进入抽插之际,一女正在其臀后。另一女则将酥胸紧贴于其背,一手在其胸口腹间游移着。(注2)

      “嘤哦!.......嘤哦!”

      “嗯啊!....嘤....嗯....!啊!啊!”

      孙秀秀开始婉转莺啼的同时,张无忌亦听到了赵敏娇柔的呻吟声。

      原本在下舔舐其阴埠的男子此时已不住扶着赵敏的纤腰进攻。而另一人则仍然轻揉慢舔着赵敏胸部,偶尔抬头亲吻赵敏的朱唇。其硬挺粗大的阳具亦轻贴着赵敏的身体,赵敏正用单手随意抚摸其胸口、肚腹或往下把玩套弄着。

      在孙秀秀阴户内,奇特紧致的特殊频率收夹之间带来的强烈快感下,张无忌也只好再度将注意力转回自己身下及一旁及身后各自动作的女体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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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忌哥哥....聂只儿.....都不要动!好涨!好涨! 哈啊!”

      实际上张无忌现在也难以移动,他贴着赵敏的背部,男根尽没入赵敏的油脂滑润的后庭之内。

      而前方男子带着鱼鳔的男根,则是停留在刚刚已与另一男子交欢过,极其滑润湿黏的阴道内壁间。

      另一男子,此刻则正在一旁与孙秀秀等三女缠绵交缠中。

      片刻之后,张无忌与才开始间次缓缓移动。

      “呜....嘤啊!....好奇怪....嘤啊!”

      小穴及菊口前后同时纳入男根的情形下,赵敏下体自是极为敏感肿胀,且这前所以未有的奇特妙感受,一点点的轻微律动便难以忍耐,难以止住喉间发出高亢颤抖的呻吟声。

      “啊啊啊!啊啊啊!我不行了!不要了!不要了!出来....”两人才稍稍套动不久,赵敏便浑身抽搐,不可自己的达到了高潮。

      “啊!啊!驸马!你干什么!...啊!不要了....啊!”原来张无忌却示意聂只儿不需退出,仍维持两人才刚慢慢调整好的频率律动。双手略微施力固定住赵敏因为过于敏感而不自主扭动着想缩离的臀部,实则一起一后两男夹击,稍稍紧压便难以挣脱。

      “呜呜.....不要了.....无忌....求你。受不了了....涨....哼啊.....”

      张无忌直到赵敏再度高潮了数次,声音渐哑、浑身瘫软、近乎昏厥后,才肯罢休。

      (Contin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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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1)此为事实。情侣、夫妇共同找多P,实际上临至现场,不少案例会被嫉妒心与or失落感强烈包围侵袭。并非因为礼法或社会道德而不喜,纯粹因为人类亦是情感的动物。反应因人而异,即使为提议者亦同。但若真要尝试,可先有心理准备跟各种应对方案。

      即使皆陌生人亦是,只是通常情绪上冲击较为轻微。

      (注2)屁屁要舔or要干,读者自行决定。满足张无忌想要1男4女之愿,如连床第都无法驾驭,更遑论长久相处!

      中间众男女无形容外貌肉戏亦是读者自行自由想像配对。

      另A片喜爱“很多根”晃来晃去之群交场面,男多女少只好要女性口交,笔者认为权力欲大于情欲,对男性实则也很无趣。

      而笔者此篇/此书,主要写的是情欲。

      (注3)其实用按摩棒也可以试。但有真人就写在真人桥段,毕竟还多了多具可口的肉体。

      (二十七)

      周芷若×宋青书

      “邵敏郡主芳鉴:

      自得鉴言,甚以为慰。

      汝依郡主之言,于吾妻芷若孕期,行各项慰藉之事以撩起欲火,今终得其感且亦得其愧,亦与之渐入佳境。

      然此终为利于青书之举,非独为郡主所托。是以青书仍有一约可另从郡主吩咐,不忘卿之恩抚。

      今乱世战起,元帝势危。前书郡主所言欲迁避之上都,求上天佑郡主必安,如已安顿必再之来函,告青书汝之处。切勿涉险、必以贵体之安为先。

      吾自爱芷若甚笃,幸有得郡主之恩,终尽释前嫌,夫妻琴瑟调和、抒怀畅意。今与芷若终已心安情定,再无龃龉。

      青书无幸面郡主于大都,愿有缘会郡主于上都,其一以认汝之近况之安好,其二如后再无相见亦足以慰藉。

      吾知郡主与无忌兄鹣鲽情深,并无他念。别来良久,甚以为怀。近况如何,念念。

      文末之诗为吾近日居蜀之所感:

      “常羡人间琢玉郎,天教分付点酥娘。自做清歌传皓齿,风起,雪飞炎海变清凉。万里归来颜愈少,微笑,笑时犹带岭梅香。试问岭南应不好?却道:此心安处是吾乡。”

      -苏轼《定风波·南海归赠王定国侍人寓娘》

      临书仓促,不尽欲言。所恳之事,若蒙慨允,将不胜感激之至。

      敬颂 绣安。

      宋青书 手书。”

      “那宋青书说了什么?”

      张无忌刚早晨练武完毕,由外开门入内边走边问道,早上赵敏便已跟他说宋青书终于又来信了。

      赵敏边合起手中书信,边随意地回着:

      “他说他与周芷若已渐入佳境,且周芷若有孕了。噢!他还说担心我们的安全,等我们到上都安定后,有办法想来看我们。”

      “不是看我们,是看你吧!”张无忌一手拿起汗巾擦拭脸上肩脖汗水,边有些吃味的回嘴道。

      “无忌哥哥,自那七日之后,我们便数年未曾再见面。你亦不是不知,宋青书之前与周芷若也不容易。如真有相见之日,他见见便回去了,你别在意嘛....”赵敏撒着娇,却也没有反驳之意。

      “见了面,会回去就好.....”张无忌突然无法狠心拒绝,他当然知道那是哪一种不容易。

      “先别说青书了。无忌哥哥,这随驾马车、军旗皆已备置妥当了吗?我府内细软皆已收拾完毕,欲携之金银亦已点收装箱,便等皇上下令便可即刻启程。”

      原来此时为至正28年,而朱元璋已于应天府(南京)称帝,国号“大明”,称洪武元年;已与“大元”并立之。

      元朝宫廷自身内部纷争不断,尤以立储之事为病入膏肓。故元虽有善战者,在无内廷整合下,亦只能且战且走,以保元帝安全为先。

      “皆已准备妥当。这徐达已驻军城外,兵临城下,再不走就来不及了,我已差人进宫寻问。必以敏敏你的安全为先,万不可如那宋帝钦徽二宗一般愚蠢,赴敌纳赎、宫眷尽失。”张无忌那闲差都尉身份,在这逃难之际,反而变得倒顺理成章无需挣扎,仅以护送皇室离开为先,无涉征战。

      “今圣上虽无力反攻、无心恋战,倒也不至于如此,听说他连他那为“十六天魔舞”精心培训之歌妓都要悉数带走呢,世上哪来那么多蠢材的便宜好捡!唉....虽早有打算,时至今日却也唏嘘无限,大元基业付之一炬,难为了义兄与托托力抗朱明,最终竟是连大都亦保不住,也只能远撤漠北。对驸马你却是真正的远走他乡了。”赵敏不胜感慨,却也只能已安危为先。

      “嗯!如今已决先至应昌暂缓,再转进“上都”!也罢,如我们真能在上都好好安顿,抑或最末需隐居山林。无论如何你再去书宋青书吧!免众人之挂念!”

      张无忌此时亦为大队出逃之事心神烦乱,心道若赵敏真能去书宋青书,便代表终能安顿。此时此刻说起答应此事,反而多少能舒缓惶惑,宽慰己心。(注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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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咕叽!咕叽!小可爱,给爹爹亲一个。”宋青书坐在桌前,逗弄着怀中刚出生数天的婴儿,神情愉悦,笑语如珠,初来峨嵋时的苍白郁结倒已似前尘往事。如今宋青书双眸有神、肌肤光洁,倒是越显年轻精神、更具魅力了。

      周芷若由后怀抱其上,产后涨大丰满,乳首微泌乳汁的少妇乳房,隔着绢纱上襟,紧贴着宋青书背部。“相公,夜已深沉,我已喂过芳儿,让乳母带回其寝居歇息吧。”

      宋青书伸手将襁褓中的婴儿,递给垂手侍立一旁等待的年轻乳母,接着将周芷若拉坐于大腿之上。

      当他开始伸手将周芷若依襟掀开,准备低头吸吮现已成为哺乳工具的深红乳首时,乳母双颊绯红得抱着婴孩快速退出离开掌门闺房,抬都不敢抬头另瞧。

      “芷若,你下体恶露仍未尽除....”

      “相公,孕期终末我大腹便便,难以让相公尽兴。这几日恰巧我身子扔仍未能行敦伦之事,却已腹消体愈,今日便让我好好服侍相公吧。”

      原来这孕末周芷若行动日渐困难、身型肿涨、体力不佳。那宿日宋青书已习惯的后庭之乐,数月以来便只能下全数放下。宋亦稍事忍耐,当真是以腹中婴儿安全为先了。

      “芷若....你真好....等你痊愈了我必好好补偿你。好甜好香啊....。”宋青书轻轻将乳汁吸出,并同时缓缓揉捏按摩,享受这为上天为婴儿准备的出生贺礼。

      “相公....另一边也要。你帮我吸吸揉揉,涨....疼啊....。”原来生产初期必有这涨奶之苦,若无加以疏通,乳房淤塞如石皆有可能。

      此时周芷若已非除经人事的少女,且孕期内宋青书的各式性事调教,不知怎么让她不由得真正依赖起宋青书来,开始习惯性会主动央求满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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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芷若....求求你....进来一点....。”宋青书臀部开始不住的向后顶,周芷若却将自己在后的手一样向后微微移开。

      “嘘....相公你再忍忍,等等才更舒服呢。”说着轻轻旋转起手中粗大的红烛,并将末端的烛蕊点燃而起。

      原来当日婚宴之前,宋青书应周芷若要求用椰子蜡与蜂蜡制作了一批大小各异的红烛。蜡制烛身到底较金属、木料等温润舒适许多,且塑型简易,末了成为他们闺房之乐的常用角先生。

      如今周芷若只将已削为圆弧头型只烛尾没入其臀口之内略为转动,却不再深入。

      “呜嗯.....嗯哈。”宋青书此时双手攀于卧沿镂空木制围篱,上身直立跪立,周芷若立于卧榻边,类似两人皆站立交媾之姿,利于紧贴由后抚摸宋青书前胸肚腹,更兼之亲吻其脖颈侧边。

      也因而随后燃溶蜡液后,尽滴于宋青书脚踝之上。

      “相公,往榻上伏下趴跪,小心不要烧着了。”周芷若一手扶着烛火,一手扶着宋青书转移方向趴跪于床铺之上。

      蜡液现在开始缓缓得滴在宋青书的大腿股缝之间。每次滴落碰触到大腿内侧敏感肌肤之时,都让宋青书不住颤抖兼之轻声呻吟,渐渐腿间形成水流般的淡红痕迹,妖艳动人。

      “嗯哼.....哼.....嗯呜.....。”

      宋青书开始忍不住伸手握住已坚硬不已的前方男根,开始轻轻套动。

      “啊!.....哦阿.....啊!.....芷若.....”在宋青书开始套动之时,周芷若捏灭了红烛烛火,轻轻扶住宋青书的臀部,接着猛然的突进而入。。宋青书不由得松开套动男根的手掌,双手只能紧紧抵住卧榻。接着尽数没入的烛身停在其臀内片刻并不移动,待宋青书适应之后,开始又不由自主地轻轻摇晃了起来。

      “相公,你先自行套动,这样等会儿我才好知道你哪儿舒服,会不会太深不适啊。”周芷若此时却不再动作,边揉捏着宋青书的臀肉,边柔声吩咐着。

      “嗯啊......嗯啊!哈啊!哈啊!啊!”

      宋青书微皱双眉,开始缓缓前后自行套动着,渐渐得却不由自主加快速度,节奏开始有些混乱,前方男根马眼处开始涌出透明黏液。

      此时周芷若才开始动作,一手止住宋青书的套动,一手将红烛略为抽出。

      “青书,停!停!别急!慢慢来才舒服。”宋青书依言勉力停止,喘息不已。他知道现在的周芷若再不会在此紧要关头折磨自己,已禁欲数月的他亦期待这快感的延长。

      周芷若再度开始抽动之际,却是浅浅数下在洞口摩擦后之后,才间隔着偶一深入臀内,直达深处。且不急不徐,并不猛烈,却次次完整节奏稳定。

      宋青书结实浑圆的臀部逐渐翘起,又开始不由自主的向后轻推,洞口皱摺亦是不住收缩。

      在数下浅进未停之际,开始不住开口恳求:“芷若....往下一点....我受不了了....求你....再进来一点....别玩了....进来一点....求你。”

      周芷若一手抚摩着宋青书的腰背肌肤,插于臀口的红烛再次深入,这次却不再停留于洞口,而是次次到底,却仍是固定停留数秒后再行抽动,并不急躁。

      缓慢却深入的速度,似乎带来与快速猛烈不一样的快感,宋青书很快得不剧烈住呻吟,摇动着向后轻推得更厉害了。

      “啊.....啊!好舒服.....芷若....我爱你....求你....不要停.....不要停!”

      周芷若维持手上节奏并不停止。一边欣赏着眼前赤裸男体因欲望而疯狂索求,力量与妖艳并济的模样,一边等待着宋青书即将到来的高潮痴态与后续哀求。

      (Contin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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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1)听说据说金庸倚天三版/世纪新修版结局改为张无忌要护送赵敏回蒙古。因笔者只阅读到二版(中文读者皆约三版较差,非独论倚天),此讯息为为书此作后期查询资料才得知。

      或许金庸晚年的剑桥荣誉博士学位(必有先与国外粉丝交流),真的带给他不同想法吧!

      但为何仍对历史上持续日久之“北元”政权只字未提,可能这是他的极限了?至于历史真相,我相信早在金庸早期成书之时,便已了然于心。

      如改为送赵敏回蒙古,赵敏自是必回复贵族身份。

      (二十八)最终回

      张无忌×赵敏

      “梨亭,我看我真的要远赴蒙古和林一趟,再不去恐怕就此生真的再也见不到郡主了。”宋青书合上手中书信,有些愁眉不展地说到。

      “郡主嫂子怎么了?真有危险让他们来武当避难吧?”杨不悔在一旁问道。

      “倒也不是,郡主来信说,他们会暂居哈拉和林,但惠帝既亡,如今残元昭帝即位。郡主深感于草原再无兴致,虽现下无碍亦已安顿,是日她极可能移居他处。若我们还想要见她,叫我们趁现在她还没准备启程离开之前。”

      原来朱明攻打元朝之际。元帝北迁,先至上都及应昌(皆于内蒙),却皆仅能短居一年便又兵败北迁。

      幸而最末退于哈拉和林,成为北元及后续蒙古帝国之首都,持续百年之久。

      “那朱元璋真是看不出来,如今已黄袍加身,成了大明皇帝,连我们都要看他脸色了呢。”杨不悔有些不屑得说道。

      “幸而虽前元对武当多有封赏,此时朱帝似无介怀,说不定也是看在不悔你的面子之上!他亦知晓你随我移居武当。”

      殷梨亭爱恋得看着杨不悔,转头倒是跟宋青书有些严肃地商议着对策,务必以保众人平安为先。

      “否则以朱元璋当日挟小明王韩林儿,后藉机除去后,次年即称帝大明之态。若无忌当日仍以明教前教主身份居于乡野,恐亦有差池。青书,如真欲接无忌、赵敏前来武当,他们必得改名换姓,以避这杀身之祸。”

      “这是当然。武当派一向不涉政事,这封山拜神,各朝皇帝皆随己意封授。若换个朝代就要计较,三川五岳早被铲平殆尽了。但这朱帝性格阴沉,我等便是不主动接触,对外宣称倾心修道练便是。这既无接触,派内有何人等,自亦无需让朝廷多所知晓。”宋青书说道。

      明初武当派并无如元朝般受封扬名,但亦无遭任何牵连,可说是变为低调行事,倒也与明朝朝廷相安无事。武当再度于明朝廷正式受封改建,却已是永乐帝朱棣时的事情了。

      “那青书你想想,若真决定再去见赵敏一面,我让不悔去峨嵋陪芷若。就说这改朝换代之时,教务繁忙或需联系他派及地方商议,需你这下任掌门回武当数月加以处理。”

      “谢六叔!这兵荒马乱之世,也只能如此了。”宋青书多少有些惶惶,这赵敏与张无忌越行越北,倒似真快与这中原无关了。但若真要离开,他却也无立场央求其再回中原定居。

      原来这元明交替之际,宋青书虽数月间仍能偶一得赵敏之书,知其近况。但北元朝廷这两年间其居所未定,赵敏张无忌亦只能随元帝各处暂留。

      直至此时,北元终于安于哈拉和林,宋青书这多年之念,才能真的有机会再行会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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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巨石上百灵鸟啾啾鸣叫着。

      赵敏与张无忌正共乘于一马之上,于这哈拉和林城外草原,自是漫步游走着。

      “无忌哥哥,这义兄连年在外征战,虽现下多有斩获,暂已无碍。但那昭帝之子于朱元璋所缚,若有闪失,却不知下任皇帝又是谁了。”

      “这奇后终让她儿子当上皇帝了。就是这扰乱内廷多年,否则今日或我们仍于大都呢!”张无忌有些感叹说道

      “无忌哥哥,你不喜欢这哈拉和林吗?”

      “呵!真要问我,我却是真喜爱这大漠草原多于大都华城。这哈拉和林并无不妥,我们如今新配办的宅邸亦是万物不缺,就是这仍与大明征战,却不知能否于此安身立命罢了。”

      哈拉和林已居于大漠草原,虽内城于元朝皆兴建完备,原为漠北重要都城。但毕竟规模较小,这一出城却是全为天光山色,兼之蒙古固有的蒙古包朵儿干与游牧牛羊了。

      正所谓“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便是这番景致。

      赵敏身为贵族郡主,自是与张无忌仍居于城内,虽宅邸自不能与大都相比,但反而少了这满室奴仆与繁文缛节,一切从简倒也惬意。

      “我亦也只是担忧此事。那色目人已离开数批,各自寻丝绸之路回乡。幸而我亦非元帝血亲,无所挂碍,或许我们随他们去各处游走看看?倒也有趣。”

      “那你想去哪里?”

      “色目人等实为繁杂,波斯西域皆有,非来自一地。当年忽必烈可汗,曾有色目人描述其家乡水乡泽国,靠海而居,屋瓦楼台皆建于水面之上,且商贸往来各色人等皆有。或许我们可以去看看那奇异之城?”

      “亦可,就是先与义兄商定后,再行离开吧!”

      “噗!这若要远赴其处,倒也没那么快呢!若驸马你同意了,我他日便询问那剩余之色目人何人居近于此,以礼相待。待其欲返乡之时,我们一同前往便是,远离这是非之地。”

      “且这丝绸之路路远,我们可先抵达瓦剌之处,他们素居于林中,部落以滑雪板行走雪原并以桦皮木屋为居,且以狩猎及养鹿为生,异于这草原放牧,甚是有趣。瓦剌与蒙古相交日久,亲视诸王,这丝路初段我亦已熟捻,无需担心。漠北草原到四大汗国境内都遍设驿站,只需确认那色目人于末段能带我们前往安置便可。”

      赵敏此时所说之瓦剌部族,居于现今之西伯利亚,后于哈拉和林灭元帝,回复蒙古帝国。

      而草原丝绸之路,西段便是由哈拉和林往西经阿尔泰山(西伯利亚)、南俄草原等地,横跨欧亚大陆,最终停于东欧。在宋至元代是成为连接东西文化交流最为主要的通道,中国与中亚、西域的商业贸易活动严重依赖这条路线。传教士和商人追随派往大蒙古国特使的脚步,开始踏入亚洲。

      大蒙古国时期驿站的设置与有效管理促进了帝国与世界各国之间的商贸往来。蒙古政府大力建设都城到地方的各级驿站、客馆,使草原丝绸之路、海上丝绸之路有空前发展。

      是以若真想远赴西域,于这赵敏实则并非难事。当日她既可策马南下中原,今日便亦可携伴北上西域。

      “是阿!这山高水远,当日小昭远赴波斯,即便是如今我们欲前往那色目人之地,亦非同处。这宋青书如果要来,叫他尽快吧!”张无忌突然想到了小昭,却也不再在意宋青书之约了。

      “我已去书宋青书,告知我们暂时安居于此。如他欲见我必快择日启程,否其后恐再无相见之缘了。”

      “若你确定,那我们便尽快筹划吧!这连年战祸,居所未定,我也想找个地方安顿。跟你好好生个宝宝了!”

      “呵~~生宝宝啊 ?那我可真歹即刻寻问了,务必确认那色目之地适于安居。”

      张无忌自身武功高强,自全然不怕这长途跋涉、远赴他乡,就是两人需有所目标罢了。既已商定,且知赵敏原早有此意愿赴远方,终放下心中一颗大石。

      他开始对这前方的温香软玉、戎装佳人不安份了起来。

      “嗯....你好香啊....敏敏....坐近一些...”张无忌将头埋于前方肩脖之间,双手开始深入前方这短襦之内,抚摸着赵敏丰满软弹的乳房。

      实则两人此时坐于马上,并无多于空间,赵敏后背早紧贴于张无忌的胸口之上许久。

      她伸手向后往下探入张无忌胯内抚摸,轻笑道:“噗!还近?坐近一点?还是坐上去阿?”

      “嗯....敏敏....握紧一些....”这草原广阔,微风轻拂,张无忌不由得兴奋了起来,在赵敏的抚摸下很快得男根便硬挺不已。

      他伸手将赵敏的裙摆后方掀至自己身上,轻轻抬起其臀部,确认阴部粉口已湿润之后,便自是将自己男性象征缓缓进入。

      “啊.....嗯....”赵敏一手向后挽住张无忌的脖颈间,适应那进入身体的熟悉之物。

      “啊!啊!...啊!”张无忌突然一手环住赵敏,一手策马,让马匹慢慢踱步前行。这马匹带来的上下起伏,震动不已,两人毋须动作,且更为深入,全然不同于素日于卧铺之间的感受。

      远方天际红光满布,空中偶有数只金雕黑鹫往来盘旋、滑翔天际,发出那啁啁咕咕的长鸣之声。

      夕阳映照洒落在那绿茵玄驹、依人双骑自然律动之上。自是春色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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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书钧鉴:

      前上一函,荏苒数月。

      阳春三月,燕语莺歌,想必神采奕奕。闻尊夫妇喜添千金,热忱致贺。

      来信已悉,近因琐务,未即奉答为歉。

      今已于应天再至哈拉和林,和林虽小倒也城廓皆备。

      现已安顿于宅邸。如汝欲相见,再飞鸽附以朱印通传文书与你前来。

      唯元帝朝庭纷乱,另吾深感疲惫,今昭宗即位,似仍无起色。

      往后数载,吾与无忌或寻丝绸之路移居他乡。若望相见,尽速。

      这草原恢宏,天地一气,居于此倒也别有风味,凡俗尽去。风清月朗,快慰生平。

      有道是

      大漠沙如雪,燕山月似钩。

      何当金络脑,快走踏清秋。

      香幞赭罗新,盘龙蹙蹬鳞。

      回看南陌上,谁道不逢春。

      -《李贺.马诗二十三首》

      书不尽意,余言后续。

      赵敏 谨启”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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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1)蒙古与色目人相交日久,且亲密熟捻程度高于汉人,所谓的文化交流自然不可能是单向。若马克波罗可带回元朝的讯息,亦是会提供欧洲的资讯。既有汉化,自然也有西化。

      (注2)元朝虽短于唐、清,实则也有百年;且通商发达亦为事实,自有已完备之西域路线,才能使色目人与之前来。只能说其蒙古帝国的建设、关注核心,大不同于汉文化专于对人的科层化管理制度,这亦是当时忽必烈可以横扫欧亚大陆的原因之一。

      (注3)此为情色小说,情色之良好结尾亦极为重要,也因此笔者主要构思于此。最后性爱非赵敏攻,纯粹是在“马上”笔者觉得用真人比性玩具安全XD,且因要交代剧情没有时间制作准备固定。

      历史之壁则如实择较佳发展为止,王保保亡于1375年,笔者设定赵敏与张无忌于此之前离去,亦符合金庸后记之想望。历史上,他们要在哈拉和林住一辈子,或是要远赴威尼斯其实都可以。北元又再延续了20年,其后哈拉和林仍为蒙古帝国(非元帝血亲)重要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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